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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在地铁上误连别人的手机蓝牙后——by七宝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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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间,我在陆成则身上感受到了。
  这个看起来修长,干净,牢靠的大男生,虏获了我,也被我虏获。
  贴近的渴望让我没有犹豫地爬上床,从他背后圈住了他。
  我们两个成年人傻乎乎地站在床上,很滑稽,但也很自然,只要把自己当成随心所欲无忧无虑的小朋友就不会古怪。
  他笑了一声,可能还有点不知所措,先是垂下手,接而搭住我胳膊,隔着衣袖摩挲了两下。
  “怎么,”他直率且得意:“被我帅到了?”
  无语。
  他怎么猜到的?
  我承认:“对啊,吃什么长的,这么帅的人光看不抱忍不了。”
  我的手滑下去。
  陆成则的呼吸在我脑袋上方凝滞一下,然后他的身体也绷紧了。
  做这些时,我心跳得很快,仿佛是初次尝试,陆成则坐了下来,我目睹他变得难耐,焦躁,面红耳赤,落在我手里,任我宰割,也攀上极乐。
  我在这种掌控中收获了双重的餍足。
  —
  临睡前,我先洗澡,陆成则在后,等他回来的过程中,我百无聊赖地打开蓝牙音响,开着最小音量,边听边等他,还从柜子里翻出一只闲置已久的旧枕芯,套好,当做我男朋友小脑袋暂时的安身之所。
  回来时,陆成则闻声止步,安静听歌,用毛巾搓着湿漉漉的头发和耳朵。
  停在门框内的他,就像一帧电影截图,音乐只是迎合他出场的铺设。
  关灭灯后,重见天日的新枕头并没有派上用场,陆成则一寸一寸地靠过来,挪来我枕头上,我不得不给他腾地方。
  我们陷在软绵绵的黑暗里,静悄悄地看对方,好像在彼此的视线里进行光合作用。
  我笑他笑;我挤眉弄眼,他还是笑;我撅起嘴,他就亲一下。
  我小声道:“陆成则。”
  他“嗯”一声。
  喜不自禁,我好幸运,我好喜欢他,我甚至开始羡慕和嫉妒自己。
  我依旧感到不可思议:“第一次我到底怎么连上你手机的?”
  他说:“不知道,我刚好取出手机看时间,突然弹出来申请,我就通过了。”
  我说:“你就通过了?”
  陆成则说:“嗯,坐了这么多年地铁,第一次碰到,看你耳机名字,我估计是个妹子,来都来了,不如听听我的歌。”
  “你居然没被吓走。”
  “当时是愣了一下,”回顾那天,不再只有讶异和新奇,还多了甜情蜜意:“但你的歌也是我的歌,很熟悉,有归属感,所以我就听下去了。”
  我问:“第一首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陆成则答:“不记得了。”
  我遗憾地叹气:“唔,好吧。”
  因为我还记得。
  因为那一瞬间妙不可言,歌声奏响,神清气爽,眼前那些或倦怠或麻木的面孔挨个失踪了,人海消弭,拥挤不复,音乐像是蜜糖金的河流那般,汹涌灌入车厢,我的灵魂仿佛在跟播放它们的人翩翩共舞。
  陆成则在我的哑然和失望里憋不住了,哼笑一声,用手臂环住我:“好了好了,我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因为你的耳机名字看起来很甜,所以我选了一首歌。”
  他果然在耍我。
  我佯愠捏住他脸,要挟他必须立即说出正确回答:“什么?”
  他不假思索地笑着说:“《sweet talk》。”
 
 
第20章 第二十首歌
  陆成则。
  借用王小波一句话:一想起你,我这张丑脸上就泛起微笑。当然,我脸不丑啦,只是泛起微笑这回事,仿佛从此刻在了我的表情肌里,都因为陆成则。
  来光纽的第二周,我的同事,他的同事已经默认我们光速结对,因为总是同进同出。
  他常“不辞辛劳”地跑来十二楼约我出去,或者买了饭送上来,每次远远现身,我没及时注意到,身边的同事就会提醒:“祁妙,你小男朋友来了!”
  小男朋友。还不是因为此人极具迷惑性的白嫩皮相,以及常年堪比男大学生的穿搭风格。
  再加点清爽笑容。
  他看起来总是朝气蓬勃。
  这个人只比我小一岁好吗?我在心里默默回嘴。
  之前那个叫他“则则”的戴眼镜的男同事也跟我们吃过一次午饭,调侃陆成则办事高效。
  我笑盈盈地抛出死亡问题:“他以前都这么高效么?”
  眼镜小哥油滑但也实诚:“以前不知道,但他来立付后我可没见他追过女生,你是第一个。”
  追。
  他到底怎么对外营造我们的故事的?
  我有点想笑,问:“真的假的?”
  眼镜小哥瞥一眼陆成则。他正在气定神闲地切牛排:“你也看到了,他拿着刀。”
  陆成则立刻放开刀叉,用面前的扭结面包做了个丢他的姿势。
  同事作格挡状。
  我笑:“长成陆成则这样很难不高效吧。”
  眼镜小哥扶脸,痛苦道:“我为什么要来蹭饭啊……”
  陆成则表现得很像那种大学男舍里品学兼优但腹黑的寝室长,懒着声:“是啊,过会你付你自己那份。”
  “陆总,陆宝,陆哥,则则——”他的同事开始哀求:“给点活路,哪有人找虐还倒贴的。”
  ……
  晚上八点多,下班后,陆成则的同事们约我们去K歌,我也叫上了相熟的朋友。
  大家都玩得很尽兴,眼镜小哥扫着我俩嘴角抽搐:“不是你俩,我都不知道世界上的对唱情歌有这么多,开眼了,谢谢啊。”
  众人笑仰在沙发里。
  陆成则虽然长了张洋气玩咖脸,但他不沾烟酒。倒是我,把鸡尾酒当润喉糖浆,一口接一口,不知不觉喝掉好几杯,好在酒量不错,回去路上只是微醺,不至于胡言乱语,路都走不直。
  好吧,我确实有点兴奋,沿着花圃里的路砖跳格子,乐此不疲。
  陆成则走在我后面,不紧不慢。
  第三次回头说他再也别想赶上我时,他追了过来,从背后夹抱起我。
  我“啊”一声,双腿悬空,懒得挣扎:“放我下来。”
  他听话地让我着地,又将我困回他怀里。
  我偎依着他,他的下巴搁在我肩头。
  好重啊这家伙,这样走路并不和谐方便,期间我还踩到了他白色的板鞋,我心虚地说:“放开啦。”
  陆成则一字否决:“不。”
  那只能……
  以防再误伤对方,我像玩三人两脚游戏那样数拍子:“左、右;左、右。”
  陆成则配合地迈步。
  我们就这样叠抱着,像两只被什么奇怪的魔咒粘接在一起的笨拙企鹅,他裹着我,我倚着他,慢慢吞吞挪到了电梯口。
  好在已是深夜,不容易遇到路人让我们当场社死。
  进门就接吻已经是家常便饭,有时只甜丝丝地互啵一下,有时会擦枪走火地亲吻好久,今天的陆成则有些食髓知味,我被他抱回卧室。
  陆成则的手有些凉,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开始发笑。
  他也在上方笑:“笑什么?”
  我陷在自己的发丝里,摇头:“不知道。”单纯开心着,因为他在我面前,触手可及。
  我喜欢他的各种亲昵,手指或嘴唇。
  我们的喘息愈发急促,我手脚并用地缠紧他,不敢发出太过分的声音,隔壁住着一对老头老太,我不知道隔音效果到底如何。
  我就这样跟陆成则同居了,像呼吸一样自然,像是每天都要喝水吃饭,他抛弃了他户型极佳采光优越的三室居,非要挤进我的蚂蚁窝,用他的各种物品标记我的圈地,增强存在感,还举出充分理由:怕我养不好他的小鸟。
  他是靠坐在床尾的椅子上跟我讲这话的,很随意。
  我没好气地蹬了他膝盖一脚。
  他明显不想白挨这一下,起身拉住我腿,把我拖拽过去,欺身而来。
  陆成则给我的体验很好,他看起来纯白,却充满黑色的,毁灭般的张力。我觉得自己被深切而暴烈地爱着。
  就这一天,我们签订不正式同居契约,我窝在他身侧,用手指在他锁骨凹陷的位置画押:“好啦,收留你了,毕竟这么尽心尽力地交公粮。”
  这话让他气笑不得,像只坏狗狗似的对我猛一阵扑咬。
  每晚一起刷牙洗脸时,我都会在镜子里端详他,直到他看向我。
  我龇牙咧嘴,他也龇牙咧嘴。
  顶着满嘴泡沫都愿意接个吻。
  谈恋爱的感觉怎么会这么棒,我无数次地感叹,陆成则就像一首歌,roses & sunflowers,玫瑰和向日葵,有他在总是春意盎然,花期无限,我的撒娇技能又回到身体里,我自私爱吃醋,我成了没手没脚的人,我怕被油溅到,拧不开瓶盖,打伞都会累,我骨质疏松肌肤饥渴症晚期要他一直一直抱着我,我想方设法地证明我极其需要陆成则,我想要他永永远远地陪伴我。
  in house结束的前一天中午,我抽空去了趟商场,买了套男士护肤用品,因为陆成则带来的同款旅行装即将告罄。
  回家后,我将水乳霜洁面一字排开,生怕他看不到。
  我故意装出沉迷看剧的样子,没跟他一起洗漱,留心他动静,过了会,果不其然听见他在盥洗室呼唤我:“祁妙。”
  我没有立即答应。
  “祁妙——”他声音高了些。
  我偷笑暂停屏幕:“什么事——”
  “过来。”
  我下床趿拖鞋,走得优哉游哉,为了让一切看起来自然且随意,绝非故意之举,好嘛,我就是很爱演,但我男朋友显然吃这套,早在门边等着我,一过去就握住我胳膊肘,把我拉到洗脸池前,双手架住我肩膀,让我看正前方。

  “你买的?”他在镜子里问,唇勾着。
  我点点头:“对啊,我看你的快用完了。”
  陆成则将我转向他,脸上是发自内心的笑容,能让窄小的空间提亮三度。
  “我都没发现,”他说:“我也太幸福了。”
  我也好幸福,因为他说他幸福,我的幸福从此乘以二。
  我正色,变成不容置喙的绑匪:“明天我就要回公司了,白天看不到也看不住我漂亮的男朋友,容易胡思乱想,就买了这些,没用完这几样东西,你都不准离开我。”
  陆成则眉微挑:“哦,我省着点用。”
  我盯着他脸:“怎么说也得用满三个月量。”
  “就三个月?”陆成则似是不满,小臂忽而把我夹过去,以一个挟制的姿势,下巴抵着我额头:“以后都你买不行吗?”
  目的达成,我得逞地笑了,停不了。
  我说:“这套很贵。”
  他说:“我报销。”
  我扬眸:“那我再考虑一下。”
  翌日,我们在地铁站分别,回归各自的公司和岗位,临近中午,刷朋友圈,我发现陆成则po了一张图。
  他居然偷偷把我买的新乳液带去了公司,放在办公桌显示器下面,配字:许愿瓶。
  整张画面很违和很怪异,但也很温馨——我是说在我眼里。你要知道,谈恋爱就是两个傻子的游戏,就是会有很多外人无法理解的言行。
  同有好友的眼镜哥在评论区迷惑不解:什么东西?
  陆成则回复:我女朋友送的护肤品。
  同事:????????有病?
  我压着嘴角,存图去私聊他:你想要笑死谁?
  陆成则却口吻认真: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方法。
  陆成则:干脆不用,放公司,这样它永远不会空瓶。
  我问:你许了什么愿望。
  这个傻子还是很聪明。他说:跟你一样。
  我撑着脸笑出来,又想起那首甘饴一般的歌谣。
  “You give me those butterflies
  你送我的那些蝴蝶
  Wish I could keep them in a jar
  我有把它们养在罐子里
  So I could take you with me
  这样我可以带上它
  No matter where you are, oh
  不论你去哪
  My love, my love,
  我的爱,我的爱
  My love will never go to waste
  我的爱永远没有赏味期限”
  陆成则,玫瑰和向日葵,浪漫又明媚,铺满在我的世界里。
 
 
第21章 第二十一首歌
  同居的第二个月,我的工作也进入到年底火葬场模式。
  大概七八月份,我们组就陆续收到各大品牌的双十一通知,要brief的东西多到我在心里连飚C语言,可又能怎么办,崩溃后只能微笑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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