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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跟老爷的小妾跑了——by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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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行的几位公子哥儿也在向他赞扬尤玉玑的马术和美貌,可陈安之心里没有半分喜悦。
  作为热闹良驹的人,对于马术卓绝的人向来崇拜。
  作为一个男人,他不得不承认尤玉玑在马背上云鬓倾洒的模样,让他心动更意动,甚至生出占有的意思。
  可是这个人是他的夫人。
  他的夫人应当端庄得体,不是这般抛头露面让别的男子意淫才是!
  错综复杂的情绪在他心里盘旋,五味杂陈。
  被这匹马弄乱的热闹街市重新恢复寻常,只是人们仍旧在谈论着。没有人会知道不远处的一辆马车里,当今陛下也亲眼目睹了这一幕。
  陈帝感慨:“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草原上的女子不仅能歌善舞,骑驭之技甚至也优于中原男儿。”
  平淮王仔细揣摩父皇的意思,一直拿不准,便附和:“父皇说得对,的确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咱们陈地人亦有擅长之事,是草原人不能比拟的。”
  陈帝皱眉,不悦道:“陈地这样的称呼以后勿要再用,更不能自傲。能取长补短更好地融合,才能成为繁荣的大国。”
  “是!”平淮王赶忙说。
  陈帝叹了口气。他一方面因为自己年纪越来越大,而仍有三国未收并而寝食难安。另一方面又担心自己成了那只能开国不能守疆的帝王。
  几个儿子中,立嫡长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他不仅是个父亲,更是个帝王,不免想的更多些,盼着子承父业,将这大帝国之志发扬光大。他对太子是有些不满意的,因为几个儿子中属太子性子最软,身体也不太好。
  原本他很看好曾经随他征战沙场的晋南王,可偏偏晋南王如今成了最无心政事的一个。
  陈帝望向珍馐楼门口的陈安之,不悦地皱眉。晋南王不仅性子大变,儿子养的也不好。他沉了脸,吩咐:“德顺,让晋南王进宫一趟。”
  陈琪一直安静坐在那里,目光落在车窗外。
  他又一次见到了尤玉玑骑马时的样子,初见的情景不仅再现,又被重重描了一笔。那些埋在心底的痴迷向往从未离去,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浓。
  此时此刻,这几日拿不定主意的他忽然就下了决心。
  ·
  暮色四合时,尤玉玑一行人的马车回到了晋南王府。
  林莹莹嘴甜地连说要请个大夫给尤玉玑看手上的伤,被尤玉玑推拒了。
  “只是些皮外伤,回去擦些药就好了。”尤玉玑柔声。
  几个妾室也不跟去昙香映月打扰,各回了各的住处。
  抱荷小跑着去柜子里翻了外伤药,然后疾步朝尤玉玑小跑着过来。她刚走到尤玉玑身边,手中的伤药被司阙拿走。
  “去端温水。”司阙道。
  抱荷点点头,赶忙往外跑。
  尤玉玑含笑望向司阙,道:“今日在外面闲逛那么久,你也先回去休……”
  尤玉玑话还没说完,因为被司阙打横抱起,怔在那里,后半句话忘了说。她愣愣望着司阙,下意识地将手搭在他的肩上。
  “姐姐不要再走路了,会磨到腿上的伤。”司阙抱着尤玉玑走进里间,轻轻将她放在美人榻上。他没立刻直起身,双手撑在尤玉玑腰侧,低声道:“我好心疼的。”
  尤玉玑意外地望着他,惊讶他居然知晓她腿上有伤。
  她穿着柔软的裙子,而不是骑装,用力去控制那匹野马时,将她腿侧磨破了。
  司阙垂眸,将尤玉玑腿上的裙子向上推掀,果然见她雪色的里裤被血染红了一块。司阙皱眉,明显没想到会伤的这样重。
  “没什么的。”尤玉玑推了推裙子,去遮腿根侧的伤。
  她还欲再推,手已经被司阙握住。
  司阙拉着尤玉玑纤细的手指,将她的手摊开,看她手心的伤。他不由低下头,吹了吹。
  凉凉的感觉拂在手心的伤口上,尤玉玑望向司阙,刚想说话,听见外面抱荷小跑的脚步声,她不由抿了唇,将原本想说的话暂时咽了下去。
  抱荷很快端了一盆温声进来,放在美人榻上的小木几上。她说:“公主,上药这样的事情我来吧。”
  司阙没理她,将棉帕放进温水里浸湿。
  尤玉玑望了他一眼,知他执意,便向抱荷吩咐:“你去烧些水,一会儿我要沐浴。”
  抱荷点点头,退下了。
  手心一阵暖意,尤玉玑垂眸望过去,见司阙用拧干的湿帕子小心翼翼地擦去她手心伤口周围的血污。
  司阙扯开瓶塞,将药粉轻轻洒在尤玉玑手心的伤口上。
  “疼不疼?”
  怕她疼,司阙急忙抬起眼睛望向尤玉玑,却意外地撞见尤玉玑温柔的含笑眉眼,她对他摇头,鸦发垂在肩头,微卷的发尾也镀了一层温柔。
  司阙这才拿了白纱布绕着尤玉玑的右手缠了几道,将她的手包起来。司阙先给尤玉玑的右手上了药包扎好,再去给她的左手上药,大概里用力不同,尤玉玑右手伤得重些,左手却很轻。
  司阙去拿白纱布的时候,尤玉玑阻止了他:“左手不碍事,不用包扎了。而且我一会儿我还要沐浴,缠着纱布不方便。”
  司阙将尤玉玑的手拉过来,仍旧给她包扎。他说:“我伺候姐姐沐浴。”
  尤玉玑讶然,抬眸望向他。想要拒绝的话堆在舌尖,望着他垂眸用帕子给她擦手的专注模样,沉默下来。
  他拿着帕子小心翼翼地尤玉玑擦手,每一根手指头都仔细擦过。
  帕子落进温水中。
  司阙重新将尤玉玑的裙子推堆,手探入裙下她的腰侧,扯开她里裤的系带。
  “司阙……”尤玉玑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蹙眉望着他。
  司阙抬起眼睛,用一双澈亮的眸子望着尤玉玑,他慢慢笑起来,说:“姐姐,我见过的。”
  他慢慢凑近,隔着尤玉玑垂落的鸦发,贴在她耳畔,低声:“初时别处遮得严实不得见,唯那里一直在眼前晃动着,后来又忆了万万遍。”
  尤玉玑抵在司阙肩上的手慢慢滑落,轻轻将脸别开。下巴忽地被司阙捏着,他转过尤玉玑的脸,望着她的眼睛,用最单纯又真诚的语气:“姐姐,你脸红了。”
  尤玉玑垂下眼睛,胡乱说:“抱荷一会儿要进来了……”
  尾音低不可闻。
  “好,我听姐姐的。会动作快些的。”司阙乖乖地笑,将尤玉玑的长里裤褪下。然后他拿了拧干的湿帕子,小心翼翼去擦她腿侧的血迹,湿漉漉的帕子贴蹭着从裙下露出的雪色小裤,逐渐将小裤洇湿。
  药粉洒在擦伤处,刺痛让尤玉玑不由低唔了一声,雪嫩的腿侧也跟着一阵轻颤。
  司阙转过头,面无表情的将帕子重新洗过。再转过头面朝尤玉玑时,他的唇角再次攀上一丝乖顺的笑。他用帕子将伤口周围多余的药粉仔细擦去,帕子上的水渍更多的沾洇在雪色的小裤上。
  一阵凉意。
  司阙长长的眼睫轻垂,不由多凝望了一会儿洇湿下的轮廓。
  隔着一扇门,抱荷带着几个侍婢抬着水往净室去,司阙听着门外细碎却也嘈杂的声响,俯下身来亲了下洇湿轮廓下的缝儿。尤玉玑一瞬间僵怔。她抬手去推司阙,却对上司阙望过来的干净眸子。尤玉玑不得不转了眸,搭在身侧的手不由逐渐攥紧了百岁的小被子。
 
 
第39章 
  外面闹出来的声响慢慢停下来,片刻之后,又传来抱荷快步进来的脚步声。她询问:“夫人,沐浴的水都准备好了,是要现在沐浴吗?”
  尤玉玑侧坐在美人榻上,偏着脸垂着眼,胡乱地轻嗯一声应了。
  司阙站在美人榻尾侧,修长的指捏着长签,悠闲地拨弄着高脚架上的香炉。
  “在外头的时候,晚膳还没吃完就回来了。要不先吃些东西再沐浴?”抱荷劝。
  尤玉玑摇头,她不太想吃东西。
  虽然尤玉玑平日里沐浴并需要侍女伺候,可抱荷想着她的手勒伤了,一个人沐浴总是不方便的。她走过去扶尤玉玑。
  尤玉玑将手搭在抱荷的手臂上,下了美人榻往外走。
  “姐姐。”司阙慢悠悠地唤了一声。
  尤玉玑脚步顿了顿,也不回头,与身边的抱荷道:“你下去吧,我自己就好。”
  抱荷眨眨眼,望了一眼司阙,瞧着他没有要走的意思,看来是要坐在这里等着夫人沐浴出来,再说话。她想了想,笑着说:“那我去给公主拿些点心。”
  尤玉玑倒是没阻止。
  她仍旧站在那里,没回头,也没继续往净室去。
  不知道跑去哪里玩的百岁从外面进来,跳上美人榻,歪着头看着自己皱巴巴的小被子,冲尤玉玑的背影喵喵叫了两声。
  尤玉玑这才回头望过去,眉心拧起,低声冲它说:“本就是我给你做的……”
  百岁歪着头看了尤玉玑一会儿,转了个身,被自己的尾巴吸引,竟绕着圈追着自己的尾巴。
  尤玉玑瞧着百岁自己跟自己玩,尴尬的情绪倒是慢慢散去了些。
  不多时,抱荷就端着四格果盘进来,一格装着糕点,一格装着蜜饯,一格装着冬橘,还有一格装了几块糖。
  抱荷往桌上摆果盘时,尤玉玑抬步往外走,进了净室。
  她的屋子很暖和,可终究敌不过水汽氤氲的净室。迈进净室,她习惯性地转身想要将门闩搭上,纤指刚碰到门闩动作僵了一下,又慢慢放下手。她转身去角落的小柜子里拿衣裳。
  净室里潮湿,小柜子里只放了几件贴身小衣和寝衣。
  她听见外面抱荷离去的脚步声。她年纪小,性子也活泼,脚步向来很快。片刻后,净室的房门被人推开了。
  尤玉玑取衣物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才将换洗衣服拿出来。
  “姐姐。”
  “嗯。”尤玉玑声音轻轻的,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寻常些,“以后不要那样了。”
  司阙将手伸进浴桶试了试温度,水面晃出一层温柔的涟漪。他拿出低落的语气:“姐姐生气了……”
  尤玉玑无声轻叹一声,站起身来,才道:“倒也没有。”
  司阙走向尤玉玑,张开双臂,在她身后抱住她。他将下巴搭在尤玉玑的肩上,低落地说:“姐姐不要生气,我不是有意唐突姐姐。只是实在是……”
  他偏过脸,将脸颊枕在尤玉玑的肩上,望着她的侧脸,徐徐道:“情不自禁。”
  他的气息拂在脸颊,尤玉玑忍不住朝另一侧偏了偏脸。

  “松开。”尤玉玑低声柔语。
  司阙环在尤玉玑纤腰的手臂越发紧了紧,他说:“不舍得松开。”
  尤玉玑无奈。以前竟是不知司阙私下是这样粘人的性子。
  到底是有求于他,到底是心疼他病弱短寿。在男女之事上,尤玉玑向来不愿他不高兴,大多顺着他。
  她立在那儿,任他抱了一会儿,才推了推腰前他的手。她低声:“一会儿水要凉了。”
  “姐姐腿侧刚涂过药,坐进水里刚刚的药就白涂了。”司阙说。
  “没事的,只是点擦伤而已。”尤玉玑说得又低又快。她不大愿意谈论腿侧的伤,因为总忍不住想起刚刚的事情。那种潮湿新奇的感觉,她不太想回忆。
  偏偏司阙继续说:“那等沐浴之后,我还得再帮姐姐上药一次。”
  “或许,我给姐姐擦洗吧?”司阙将尤玉玑的裙带慢悠悠地缠在指上。
  尤玉玑软唇微张,想要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腿上一凉,温柔紫的绫罗裙已经落了地。
  司阙松开了尤玉玑,握着她的双肩,让她在木凳上坐下。趁着司阙回头去拿桌子上尤玉玑刚刚翻出来的换洗衣物,尤玉玑匆匆低头瞥了一眼被洇湿的小袴。
  司阙随手拿了一件尤玉玑的寝衣,搭在尤玉玑的腿上。他俯身,手臂绕过她腰后,将寝衣的袖子在尤玉玑的后腰打了个结。他一边将她的衣摆从系上的袖子下扯出来,一边说:“一会儿尽量不要让上了药的地方碰到水。”
  尤玉玑轻嗯了一声,拽了拽围在身上的寝衣。
  司阙又脱下尤玉玑身上的短衫,然后走到她身后,将裹胸绸布的暗扣解开。他将她的裹胸一层层扯开——这条裹胸,还是他今天早上亲手帮尤玉玑裹好的。
  心衣后腰的带子解开了,司阙将她贴身的心衣褪下来。尤玉玑双手交叠,轻轻挡在身前。心跳早已变快,脸颊的泛红应不是因为净室暖热。
  司阙仍旧站在尤玉玑身后,他侧转过身,拿木瓢盛了桶里的热水慢慢浇在尤玉玑的肩上。他凝望着尤玉玑笔直的脊背,看着水流如何蜿蜒而下,慢慢湿了她围腰的寝衣。他转身,再舀了一瓢水,顺着尤玉玑另一侧的肩倒下来。
  “姐姐,小心弄湿了手心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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