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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跟老爷的小妾跑了——by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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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头大马,紫衣美人云鬓散落,回眸嫣然。
  陈安之盯着那副画,瞬间黑脸。
  “走吧,没什么好看的。”陈安之面色不悦地转身。
  “这个就是尤玉玑?”康景王拿起那幅画像,“听闻尤氏极美,有这画像中的仙子几分容貌?”
  书生急说:“小生画技拙劣,画不出尤氏的美貌十之一二。”
  旁边亦有人附和:
  “尤氏的确是个美人。”
  “本人比这幅画更美。”
  “如果美貌非要排个一二三名,尤氏若为第二,无人可为第一。”
  “哦?本王倒是很感兴趣。”康景王眯起眼睛望着想要离去的陈安之,意味不明地笑了,“安世子,他们都说尤氏极美,不知有几分人云亦云。你身为她的相公,想必最清楚。可否为本王解惑啊?”
  陈安之黑了脸,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成拳。他转过身,愤怒地盯着康景王:“齐鸣承!你可是喝醉了酒?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齐鸣承哈哈大笑了两声,他认真欣赏了一回画中美人,望向陈安之:“听说安世子欲用美妾换良驹,不知本王拿什么东西能换来尤氏?安世子开个价。”
  妾通买卖,妻是脸面。
  陈安之气得脸都白了,恨不得现在冲上去杀了这个诚心羞辱人的齐鸣承!可他心里明白自己既没有杀了他的本事,也没有杀了他的胆子。
  可是这事难道就这样算了?
  他是陈氏世子,是大天子的亲孙子,岂容这个降国人羞辱?
  不,他不能容许这贼人这样羞辱,将他的脸面踩在脚下!
  齐鸣承长得人高马大,陈凌烟看着就害怕,她拉着陈安之的手臂,不停地小声劝:“哥哥,我们走吧……”
  陈安之甩开陈凌烟的手,大步朝齐鸣承走过去。
  齐鸣承向来瞧不起陈氏这些废物皇室,他看着陈安之走来,笑道:“想到价了?”
  “野蛮人,怪不得亡了国!”陈安之夺了齐鸣承手中的画像,愤而转身。他瞥一眼手中的画像,眼前浮现尤玉玑的脸,不由在心里骂一遍她的不守妇道让他丢脸!
  齐鸣承的脸色也阴沉了下去。
  不管再如何自傲,亡国始终是一根刺。
  ·
  被陈安之骂着的尤玉玑,此时正偎在司阙身侧午休。
  司阙挑起一缕她的长发,在长指上绕了两圈把玩,然后用发尾轻轻扫过尤玉玑的锁骨。
  睡梦中的尤玉玑觉得痒,挠了挠锁骨,衣襟被扯开些。她睡得并不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迷离地望向司阙。
  “姐姐,我要去恭房。”
  尤玉玑清醒过来,坐起身:“我给你喊停云?”
  “不要。”他对尤玉玑笑,“我不要别人帮我提裤子。”
 
 
第47章 
  “一只手掀起裙子,一只手解开裤带,还要一只手扶着站稳。我只有两只手。”
  尤玉玑沉默地望着司阙好一会儿,才起身下床,朝司阙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扶着他。
  “当心,别磕到床角。”她仍旧是耐心温和的语调。
  司阙瞥了她一眼,将手臂搭在尤玉玑的肩上。
  尤玉玑将司阙扶进室内的小恭房,她停下脚步,略往前迈出一步,绕到司阙面前,将他搭在她肩上的手臂拿下来,放在一侧的窄柜子上扶着。然后她垂下眼,探手去掀司阙的裙子,雪白的裙料堆在她的腕上,她在司阙裙下腰侧摸到裤带。
  隔着堆叠的裙料,尤玉玑的手腕忽地被司阙握住。
  尤玉玑抬眸,望见司阙皱起的眉。
  “姐姐,给我拿个拐杖来。”
  尤玉玑浅浅笑了一下,温声说好,交代他扶稳了,才转身出去给他拿拐杖。
  司阙黑着脸低头,胡乱拂了拂裙子上的褶皱。
  尤玉玑很快回来,将一支拐杖交给司阙。她说:“若有什么事情,喊我一声就好。”
  司阙低着头摆弄着拐杖,没吭声。
  尤玉玑很快转身出去。
  司阙抬起眼,眸色晦暗地盯着尤玉玑的背影。
  不行。
  ——头两回她都没看到,哪能第一回 给她看,是小软的模样。
  司阙出去时,尤玉玑还等在外面。尤玉玑拿开他手里的拐杖,亲自扶了他,将他重新扶回寝屋的床榻上。
  午休既已醒了,尤玉玑不打算再睡。
  她在抽屉里取出一盒椒桂的香料,捏着小银匙盛了些许,轻轻洒进香炉里烧着。香炉的八宝祥云盖被她重新合上,并不浓稠的香气丝丝缕缕轻柔飘出。
  尤玉玑轻嗅好闻的味道,唇角立刻浮现一抹笑来。她望过来的眸子里带着笑,她问:“好闻吗?”
  司阙本想说不好闻,他更喜欢奶香。话到嘴边,他望着尤玉玑期待的眼眸,忽然想到这大概是她自己调的香料。他立刻笑起来:“清雅不失馥余,极好。”

  尤玉玑含笑转身,拿了医书到窗下的藤椅里慵懒坐下翻阅。
  司阙倚靠在床头,望着尤玉玑的一举一动。不管是添香还是翻书,甚至只是行动,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完美得好似有魔力,引得人目光追随着她。
  尤玉玑坐在窗下读了半下午的医书,直到天色暗下去,从窗户洒进来的日光由白变昏黄,她才将书合上。她抬眸望向床榻,讶然发现司阙安静地望着她。
  他看了她一下午?
  尤玉玑匆匆将目光移开,轻轻垂下眼睛。
  抱荷小跑着进了寝屋,在里间小门外禀话:“夫人,赵夫人身边的丫鬟来府,说邀您明日一起出门闲逛。她想提前买些小孩子的玩意儿。询问您可有空。”
  尤玉玑答应下来。
  不多时,景娘子又领了两个尤家的管事过来见尤玉玑,有几件比较重要的生意需要尤玉玑亲自拿主意。
  尤家的生意不声不响地一直在扩大,幸好尤玉玑算用人得宜,手下十个管事都很能干,这才不需要尤玉玑日日操心。
  景娘子看着尤玉玑沉着地处理要事,欣慰地点了点头。尤玉玑的父亲一向对她很严格,景娘子记得尤玉玑八岁时已经开始接触这些事情。
  一眨眼,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坐在父亲膝上打算盘的小姑娘,已经长这么大了。
  提到尤家,都知道富裕。可事实上,尤家的富裕早超出许多人意料,是令人咋舌的程度。景娘子又有些忧虑,这样大的家业全压在尤玉玑身上,似乎有些重了。
  尤玉玑一直忙到很晚,几个管事退下,她仍旧坐在书房里,饮一口清茶,翻阅着账目。
  “将军对夫人总是很严格。”景娘子给尤玉玑换茶时,不由感慨。
  提到父亲,尤玉玑一时恍然。
  父亲教会她许多。
  父亲给她请最好的先生,教她读书学礼,教她识人御才,教她经商理账。不同于草原儿女人人都会骑马射箭这些,尤玉玑还被父亲要求学过更多。
  父亲手把手教她认识人体要害穴位,教她如何使用暗器。甚至带她去野外生存、去农家种稻喂鸡。
  想起去农户的日子,尤玉玑不禁莞尔。
  她笑着笑着,眼睛忽然就湿了。
  她还记得有一年乞巧节,她那时候大概十一二岁,和几个堂姐月下闲谈。说到将来的如意郎君,姐妹几个人达成共识,一定要选一个能保护自己的人。不知怎么这话传到了父亲耳中,父亲将她叫去书房,郑重地告诉她——
  “这话不对。”
  “只有弱者才将能够被庇护当成最重要的东西。”
  “我教你这些东西,不是为了让你多优秀。而是让你有能够保护自己的能力。假使有一日,你遇到一个并没有那么强大的人,而你很喜欢他,不必要因为他没有那么强大而忍痛放弃。”
  “当你自己有足够的本事,能不能护住你还算个屁的条件。不需要!我的闺女,就该找自己喜欢的,让自己开心的。”
  尤玉玑纤指勾起颈上的细绳,挑出衣襟里的那颗紫珍珠,长久地凝望着。
  若有来世,她还想做父亲的女儿,再好好孝敬一回。
  净室里沐浴的水备好后,尤玉玑才从书房回去。司阙坐在尤玉玑下午读书的那张藤椅里,翻着一卷古琴谱。
  尤玉玑走到他身边,一手抬袖,一手挑灯芯,她温声:“这光暗不暗?”
  司阙没回答,而是抬起眼睛无辜地望着她,问:“姐姐,我怎么洗澡?”
  尤玉玑怔了怔,还没想好怎么说,司阙已经黯然地垂下眼睛,小声说:“不敢麻烦姐姐,只要姐姐夜里别嫌我臭,将我踢下床就好。”
  “夫人,牛乳都备好了。”抱荷禀话。
  尤玉玑应了一声,碍于抱荷在这里,也没与司阙多说,脚步匆匆往净室去。
  尤玉玑已经一连好几日都没有泡牛乳。她褪下衣物,舒舒服服地坐进牛乳里,水面雪波一圈圈荡起浅浅的涟漪。
  初入府时,府里的人知道尤玉玑每隔一日就要用牛乳沐浴,没少嘀咕她铺张浪费。可后来知道她用的不是府里的银子,便都默默闭了嘴。
  大概是刚刚想起父亲,尤玉玑的情绪有些低落,她缓缓合上眼睛,安静地坐在乳浴中。
  忽地一声响,像是有人摔倒的声音。将尤玉玑从思绪里拉回神。她惊讶地睁开眼睛,望着门外的方向。
  “司阙?”
  门外没有人回应她。
  尤玉玑赶忙从桶中跨出去,衣服也来不及仔细穿,只拿了条宽大的棉巾在胸前将身子裹起来,小跑着出去。
  “司阙?”
  司阙坐在地上,低着头,长长的眼睫遮了他的眼眸。
  “怎么摔了?可摔疼了?”尤玉玑赶忙走到司阙面前,她蹲下来,蹙眉望向他,言语关切。
  司阙慢吞吞地抬起眼睛,本想说的台词却因为此时眼前画面,而忘了说。
  她身上湿漉漉的,棉巾被浸湿了许多,紧紧裹在她的身体上。露在外面的肩臂上挂着浅白的乳痕。云鬓与双颊蕴了一层温柔的湿润。
  甚至,锁骨如杯,盛了一小汪牛乳。
  “伤腿磕到没有?”尤玉玑再关切追问,她欠身凑近。随着她的动作,锁骨里盛着的那一小汪牛乳流出来,沿着她皙白的肌理缓缓往下流,藏进裹在胸前的棉巾里。
  司阙望着尤玉玑的锁骨,忽然凑过去将余香饮尽。
  尤玉玑整个人僵住。
  她下意识地抬手抵住司阙的肩,可是推却的动作还没有作出,动作又被她生生止住,只是轻轻搭在司阙的肩上。
  许久后,司阙向后退开,慢悠悠地舔了舔唇上的残迹,微笑着说:“姐姐,我没事,只是有点渴了。”
  尤玉玑别开眼不去看他,胡乱点头应了一声。
  司阙却眯着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她,又慢悠悠地补了一句:“以前觉得鹿乳美味,原来牛乳也香甜。”
  尤玉玑不知如何接话,她也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样子实在狼狈,不愿这幅模样出现在司阙面前。她将司阙扶起来,扶着他在藤椅里重新坐下,然后脚步款款地重新回到净室,脚步还算沉稳。
  然而,她迈过门槛,将小木门关上,后背抵在门外,轻轻舒出一口气。她呆立了半晌,才走向铜镜。她望着铜镜中的自己,用指尖儿轻轻碰了碰锁骨。
  心里生出别样的情绪来。她双手压在桌台,慢吞吞地侧转过身,望向门外的方向。
  过了许久尤玉玑才从净室出去,神色如常,眉眼温柔含笑。她走到床榻旁,望向司阙刚想说什么,忽然看见随意扔在床下的裙裤。
  她弯腰去捡。
  “姐姐帮我扔了。”司阙说。
  “怎么忽然要扔?拿去洗……”尤玉玑垂眼望着被她展开的裙裤上的痕迹,还未说完的话立刻顿住。
  她点了点头,轻嗯一声,转身匆匆去了净室,将他的裙裤扔进杂物桶中。
  尤玉玑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烧的脸颊,又一下子想起来了什么,她放下手,摊开手心在眼前望了一会儿,才脚步匆匆地去洗了手。
  夜里,司阙安静地睡着。尤玉玑却有点心烦意乱地睡不着。她翻了个身,面朝床里侧,望着睡在她身边的司阙。
  他睡时,脸色的苍白格外明显。
  尤玉玑抬手,指腹轻轻滑过他长长的眼睫尖儿,引得他眼睫轻轻颤动。尤玉玑瞬间松了手。
  她含笑望着司阙,无声在心里说:“没关系,姐姐会保护你的。”
  ·
  翌日,尤玉玑一大早没等几个妾室过来跟她请安,先着人各去说一声,今日不必过来了。而她则是带着枕絮和卓文早早地出了门,去了和江淳约好的热闹商铺街。
  “你这月份还不稳,日日出来闲逛真的好吗?”尤玉玑关切地询问。
  “没事!我之前养了很久了!现在已经稳啦稳啦!”江淳笑嘻嘻地挽住尤玉玑的手腕,拉着她走进一家绸缎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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