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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跟老爷的小妾跑了——by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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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玉玑新奇地瞧着司阙这模样,不由好奇他会怎么做。会生气发脾气?还是又要将她绑起来?
  “姐姐……”
  尤玉玑心跳停了一息,有些意外司阙用这样一双充满戾气的眼眸望着她时会低声唤她姐姐。
  “姐姐心软了吗?面对浪子回头的前夫,姐姐可心软了?”司阙用力扯开尤玉玑的衣襟,让她心口的位置彻底暴露出来。
  他将自己微凉的掌心紧贴在尤玉玑的心口。
  “来,让我听一听姐姐的心跳。听一听姐姐这颗心可是为前夫心软了?”司阙克制着怒意,这般克制便让他的声音隐隐带着几分沙哑。
  尤玉玑的后背紧紧贴着墙壁,身前是一个充满火气的人。本就酸胀的胸口被司阙微凉的手掌紧紧压着,有些难以忍受。
  尤玉玑轻轻舒出一口气,徐徐缓解着。
  下一刻,司阙紧紧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抬起,捏着尤玉玑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逼着她与他对视,逼着她看清他眼里的怒意。
  “姐姐……”司阙亲昵地唤她。他慢慢扯起一次唇角勾起一抹绚灿的笑容。“我的好姐姐不会对前夫心软的,对吧?”
  他用力捏着尤玉玑下巴的手转为轻轻抚着她的脸颊,温柔又细致。
  “姐姐,他一点都不好。你不可以心软。真的不可以。他没有我好,没有我半分好,姐姐说对不对,嗯?”他用温柔的语调,说着最危险的警告。
  司阙开始觉得若尤玉玑不是那般讨人欢迎该多好,他甚至希望所有人都讨厌尤玉玑才好,全天下只有他一个人喜欢姐姐就够了。
  危险的旋涡在司阙的眼底凝聚着,越聚越深。不想伤害她的理智,让他努力克制着。让他变成即使满目狠戾,偏偏唇角挂着乖顺灿烂的笑容。
  反差,让他这张近乎完美的谪仙面孔变得奇异古怪起来。
  尤玉玑胸口一阵凉意,她清晰地感受到司阙已经极尽压抑的怒意。她抬起手,握住司阙的手腕。
  “阿阙,你把姐姐弄疼了。”
  司阙忽然提高了音量:“你不是我姐姐!”
  顿了顿,司阙又笑着慢悠悠地接了句:“我的好姐姐……”
  一会儿唤她姐姐,一会儿不许她自称姐姐?
  尤玉玑抿起的唇微微张开,欲言又止。
  她将手搭在司阙的腰侧,攥着他的衣襟,朝他靠近。两人之间本就密不可分的距离,随着她的主动靠近,更是紧密相贴。尤玉玑凑过去,主动吻了吻司阙的唇角。她柔软的唇贴在司阙微凉的唇角,轻轻碰了一下,再辗转碾过去,完整地覆上他的唇,然后又轻轻张开唇,将他薄薄的下唇含在口中吮了一下。
  司阙抵在墙壁的手僵了僵。
  浅浅一吮后,尤玉玑再轻轻咬上去,逐渐力道由轻变重,让司阙感觉到了疼。她停下动作,抬起微蜷的眼睫温柔望向司阙。她的唇还贴在他的唇上,她开口说话时,便带着轻摩的柔软芬芳。
  她说:“气什么呢?我不是在你怀里吗?”
  她又弯弯唇,唇畔与眼尾同时漾起温柔的嫣然潋滟。她柔声说:“好,我不是你姐姐。”
  尤玉玑抬手,娇娇的手轻柔地抵在司阙的胸口,细细的指腹一下一下轻点着。她眸光流转莹莹柔声问:“那唤你哥哥你会高兴吗?”
  司阙眸色凝了凝。
  一瞬间,尤玉玑捕捉到了司阙眼底情绪的微妙变化。
  她果然没猜错,这人自从那次她向二哥撒娇时便闹小性。她踮起脚尖,凑到司阙的耳畔吐气如兰:“哥哥,你把我的衣服扯开了还不打算把我抱到床上去吗?”
  司阙很想继续硬气下去。
  他垂眸,望向怀里眼尾轻挑的女人。视线不由下移,落在她散开的衣襟。
  换一种硬气,也不是不行。
  他低下头,恶狠狠地在尤玉玑的肩窝咬了一口出气,才弯腰将手臂探到尤玉玑膝下,将人打横抱起朝着床榻走去。
  可惜,他的硬气没有什么用。
  尤玉玑软软地偎过来,说她不舒服,说她浑身难受,不仅不许他乱来,还要他帮她轻柔地按摩纾解算账的难受之感。
  司阙本来不想同意的,这实在太难受了。
  可是尤玉玑偎过来,一边用手指头戳着他胸口,一边软着声音唤“哥哥”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拒绝了。
  “狐狸精。”
  这一晚,司阙也不知道自己骂了多少遍狐狸精。
  直到夜深了,尤玉玑舒舒服服地在司阙怀里睡着了,睡得又香又沉。司阙却全然没有睡意,黑着脸盯着怀里又香又软的人。
  明明,他今天很生气很生气,一瞬间生出的恼怒让他几乎都要控制不住自己。他在心里发疯地嫉妒,嫉妒陈安之那个狗东西曾经和他的鸢鸢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拜天地交杯酒。
  他向来没有太多喜怒,对世间事情不甚在意。极少这般动怒,而每次真的动了怒,必要杀人见血才能平息心里的怒火。
  今天他是怎么消气的?
  司阙沉思了一会儿,也没想明白自己今天晚上胸腔里滔天的怒火是怎么平息的。
  司阙阴着脸,转眸望向怀里的尤玉玑,这个罪魁祸首。
  尤玉玑睡得很香,她在睡梦中不自觉地朝司阙怀里挪了挪,凝脂软玉的脸颊轻轻蹭着司阙的胸口。
  司阙望了她一会儿,忽然就笑了。
  他捏捏尤玉玑的脸,又拍了两下,低声说:“再喊两声哥哥。”
  尤玉玑睡着呢,自然不能如他的愿。她在睡梦中不舒服地蹙了眉。司阙便很快收了手,他又望了尤玉玑一会儿,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去,在她娇软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古来红颜祸水,狐狸精真的要人命。
  其实司阙一直都不太懂尤玉玑。
  她究竟是真的喜欢他,还是气不过他曾经骗了她故意报复来拐他的心?
  司阙为尤玉玑扯了扯被子,将她露出被子外的香肩盖好。他凝望着尤玉玑,眼底的笑意慢慢散去,陷入了沉思。

  ·
  翌日,尤玉玑的月事果然来了。她懒懒地躺在床上不愿意起身。一方面是身体不舒服,另一方面是因为自从开始备孕,每次来了月事都证明了她上个月再次备孕失败,自然心情不太好。
  “百岁。”尤玉玑唤趴在桌子上的百岁。
  百岁丢下小爪子里的毛线团,跳到床上去。尤玉玑掀开被子,它自觉地钻进被子里,趴到尤玉玑的肚子上,给她暖一暖发寒的肚子。
  这一幕刚好被走进来的司阙看见,他轻嗤了一声。
  他缓步朝床榻走来,手里端着尤玉玑的早膳。尤玉玑不想起身,他便去端了她的早膳过来。司阙将尤玉玑的早膳放在床头小几上,伸手探进被子里,将被子里的百岁拎出来随手扔到床下。
  尤玉玑瞧着被丢到地上的小可怜,不由忍俊不禁,可怜这小家伙摊上一个脾气不太好的主子。
  司阙在床上坐下来,将红枣薏米粥递给尤玉玑。然后他将手伸进被子里,取代了百岁。
  尤玉玑身上没什么力气,所幸没有骨头似地偎在司阙怀里,吃粥。
  司阙给她端过来的早膳还有几道小菜,不过尤玉玑摇头拒绝,没什么胃口,拒绝了别的小菜,只神色淡淡地吃着红枣薏米粥。
  她一口一口吃着粥,不由走了神。
  这么久没有怀上,她会不会患上了什么不孕症?也不一定是她的问题,也可能是司阙的问题?尤玉玑忽然决定找大夫瞧瞧身体。
  还是……先给她自己看看吧。
  若检查她的身体没有问题,再问司阙愿不愿意去检查吧?
  尤玉玑又吃了一口粥,莫名觉得司阙可能不太愿意去检查。她亦有些开不了口。倘若真的是他的身体因之前吃药吃得太多而无法生育……
  尤玉玑的眉头慢慢拧起来,盛着一点粥的小勺子微倾,其中粘稠的粥慢悠悠流回碗中。
  “姐姐?”
  尤玉玑回过神来,回眸对司阙笑了笑,随口敷衍了句“有些不舒服”,便继续吃着粥。
  枕絮进来的时候便看见尤玉玑偎在司阙怀里吃粥的画面。她在心里哎呦了一声了,下意识地错开眼,差点要念一句非礼勿视。
  她收了收神,面无表情地规矩走进去禀话:“夫人,赵夫人过来了。”
  尤玉玑身上不舒服不想下床,她与江淳也无需客气,便没去花厅见她,直接让人将江淳请进内屋。
  尤玉玑将碗放到一旁,转头望向司阙,道:“我们姐妹说说话,你自己去梅园转转?”
  她实在不希望司阙再听见她与江淳的私房话了。
  司阙没什么表情,似乎不太情愿。
  尤玉玑捏着他的衣角一点,轻轻摇了摇,换上一种撒娇的含笑美眸望向他。
  司阙轻咳了一声,瞥她一眼,没动。
  尤玉玑莞尔,凑到他耳边:“好哥哥。”
  司阙给她揉肚子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望着尤玉玑的眼睛,认真地警告:“以后不许在白日这样喊我。”
  顿了顿,他又补一句:“不许在你身子不方便的时候这样喊我。”
  “好啊。”尤玉玑轻轻点头,在司阙起身的刹那,再悠悠补一句“哥哥。”
  司阙猛地转过身来,对上尤玉玑含笑的眸子。她缓慢地眨了下眼,流露出几许无辜的神色。
  “鸢鸢!鸢鸢!”江淳小跑着进来。
  司阙这才暂时止了想说的话,冷着脸往外走。
  江淳迎面和司阙错身而过,她疑惑地望了司阙一眼。
  “怎么又是跑进来的。真是一点都不当心些吗?”尤玉玑含笑道。
  “还不都是为了你!”江淳笑着快步走到尤玉玑身边坐下。
  尤玉玑笑着问:“为我什么?”
  “我给你找了点偏方!”
 
 
第119章 
  又过了五日,陈琪遇刺一事结案了。
  晋南王和与太子、其他几位王爷,又诸位重臣跪在殿上,噤声承着帝王之怒。临出殿前,他不由多望了一眼盛湘王。
  盛湘王低着头,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像是认命了。
  当真是四弟所为?
  晋南王不太相信。不是不相信四弟会残害同宗人,而是眼下人人自危之际,四弟当真会在这个时候急不可耐地除掉三弟的子嗣?
  虽说太子不得宠,可毕竟还担着嫡长的身份,也一直没有被废。盛湘王当真会在这个时候动手?而且还并非除掉平淮王,只是平淮王的子嗣。
  的确,自入了冬,陛下频频召见几位世子进宫,其中自然加了许多品鉴的意味。陈琪虽几次三番得陛下赞扬,可似乎也没到出色到大放异彩。
  晋南王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更像一场栽赃嫁祸。
  不由地,他望了一眼太子。大皇兄自幼被立为太子,可近些年一直不得父皇器重,这太子之位的确坐得不够稳当。太子也不是个聪慧的人,否则也不会陷进换储的风波。但是……晋南王摇了摇头。
  这一切,都不过是他的假设。他抬头望向龙椅上的父皇。若他能看出这件事情有蹊跷,父皇会毫无察觉?晋南王并不认为自己比父皇有脑子。
  如果父皇……
  晋南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脊背忽地生寒。
  明明是父子兄弟的关系,可因为生在皇家,竟也不得不处处谨慎,所谓如履薄冰不过如此。
  离宫时,晋南王走在肃静的宫道上。他微微眯起眼睛,望向因风而动的旗布,下定决心——他打算明日再进宫来,自请离京去封地。
  很多事情隐在白茫茫的迷雾之下,他既然参不透,宁愿暂时远离。
  年前他就有自请去封地的打算,只是如今王妃伤得这么重,不适合长度跋涉。不过眼下远离皇城才是最安全的选择。
  ·
  陈琪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在庭院里走来走去,听下人禀告父王回来了,他赶忙迎上去追问结果。
  “撵去封地了。”平淮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让我儿吃了这么多苦,只是送去封地,简直是便宜了他!”
  他又叹了口气,感慨:“你四叔这是一时鬼迷心窍,被权势蒙了眼。他不念手足亲情,为父倒还是念着。放他一马算是全了手足一场的情分。”
  陈琪皱眉,疑惑地问:“当真是四叔所为?我还以为是太子或晋南王的污蔑之行……”
  平淮王望着和自己一样高的儿子,说道:“你皇爷爷亲自过问,怎么还可能有冤案?要怪就怪权势还诱人,让你四叔一时失了心,也失了智!”
  陈琪低着头,轻轻叹了口气。
  “好了。”平淮王又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你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冬日严寒莫要在庭院久留,回屋去。”
  “是。”陈琪应下。他没有立刻回屋,而是侧身立在一旁目送父亲走远的背影。待父亲的身影消失的宝葫芦石门后,他才慢慢收回目光。他皱着眉,眸色凝重,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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