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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在双家主间的我不做人了——by聊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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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音馋了禅院惠的影子术法很久了,能随时随地存储取放,异次元的影子空间未免太过方便了一点。
  想起自己之前还因为抹布味道想要拒绝五条悟的馈赠,阿音痛心疾首,她差点错失了一个亿!
  “五条阁下, 你对我真好。”真心实意,感激涕零。
  五条悟眨了眨婴儿蓝的大眼睛,弯成了一个好看的月牙,音调不禁上扬,徒添了几分微不可闻的甜腻:“是吗~那阿音有没有想法,来我家呀?”
  “这就不必了。”阿音笑着拒绝,她摸了摸丑宝的脑袋,蚕宝宝咒灵艰难地蠕动了几下,接着忽然张大嘴巴,嗷呜一口把阿音的紫伞吞了进去。
  阿音:“……哇哦。”
  阿音的视线微微下移,只见丑宝吞下了比它还长的紫伞,它的下腹却丝毫不见鼓起,仿佛它的嘴连接着宇宙的黑洞,机器猫的口袋。
  她把一整条的丑宝都托了起来,略微苦恼地歪头:“这样存放是方便了,可我如果想取出来该怎么办?总不会要我伸手进去拿吧……”
  阿音想象了一下那幅画面,脸色精彩纷呈。
  五条悟的纸扇合拢,“啪”地敲打丑宝的后脑,像是按到了某处开关,丑宝再次张开黑黝黝的大嘴巴,紫伞被它吐出,在地上骨碌碌地滚了几圈。
  阿音谨慎地扭头去观察那把紫伞,确认了上面没有沾到唾液胃酸,干燥如初,她略松了一口气。
  她让丑宝缠好自己,把紫伞撑开遮在头顶,正想转头和五条悟道别时,她突然被他塞了一个荷包。
  阿音垂眸看去,荷包布料丝绸,刺绣精致,正中央绣着五条家的家纹,手感硬邦邦的,里面疑似装了一个扁平硬质的小物件,她心下好奇,用眼神询问五条悟。
  五条悟却在这时候卖起了关子,拍拍阿音的肩膀:“回去再拆开来看啦。另外,注意最好不要被禅院家的人看到荷包里的东西哦。”
  五条悟把阿音送到了先前偶遇的市街旁侧的小巷里,在这里和她分道扬镳。
  白发青年对她挥手作别,伴随着欢快的喊声:“阿音一路顺风~我们新年祭典再见!”
  “嗯,五条阁下再见。”
  阿音作别了五条悟,沿着捷径的那条小道,拐了几道弯,再利索地翻越一面砖砌的围墙,往里走,就是禅院家外围分家的领地了。
  时至今日,禅院家的守卫侍从基本和她混了个脸熟,阿音便一路畅通无阻,即使身上还缠了只蚕宝宝咒灵,也顶多惹来奇异的目光,并没有人贸然上前质问。
  她越过宗家的结界,心想禅院甚一应该已经回去了,她便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宅院。
  她的宅院隔壁就是禅院主屋,在最初这个安排会让她有些许拘谨,但如今也能渐渐放下适应,而且安全感十足。阿音能在禅院家享受到如此快活的日子,很难说禅院惠在其中起了多大的作用。
  她喜欢有禅院惠在的禅院家,不愿给他们添麻烦。
  因而,五条悟牛头不对马嘴的那一句“最好别让禅院家的人看见荷包”,阿音是牢牢记在了心里的。
  这几个月恶补常识,她可还记着禅院家与五条家的关系其实说不上融洽。既然她拿了五条阁下的东西,又被他交代了那么一句话,出于谨慎还是遵从的好。
  阿音轻吹出一口气,扑灭了烛光,便从丑宝的嘴里取出五条悟的荷包,借着从纸窗透入的日光,轻手轻脚地拆开了荷包,将里面那个扁平的硬质物品取出。
  初一入手,传来的第一感官是冰凉。
  她将那小巧的物什倒入掌心,日光落在表层的镂刻纹路上,流光溢彩,玉质的剔透澈明与跃动的鎏金色相映成辉,手感光滑,核心内蕴藏的咒力对人体无害,反而提神醒脑,灵台清明。
  阿音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正面凹凸的纹路,莫名感觉这块玉石的样式眼熟。她将玉佩竖放展露于阳光下,倏尔,她的眼眸微睁,掠过一丝恍然大悟。
  她看清了玉佩上的镂刻花纹,和五条阁下的腰间悬挂的那块基本一致,唯一不同的就是大小。想来是非常重要的、类似于身份证明一样的东西……
  阿音咽了口唾沫,忽然感觉手中的东西重若千斤。
  五条阁下为什么会把这么重要的玉佩送给她?难不成就是她无意间提了一嘴“进不去五条家的结界”的缘故吗……
  难怪会告诫她最好别让禅院家的人看见。阿音满脸无奈地想。
  阿音摸着荷包的手一顿,这里头好像还有东西?
  她把荷包的开口扯大,将里面小小的信笺掏了出来。
  这一封险些被她错过的迷你信笺,阿音将折叠的纸张展开后,不出所料在上面看见了龙飞凤舞的字迹,出自五条悟之手。
  【敬启阿音:
  收到我给你的玉佩了吗?不要有太多心理负担,反正这东西放我家里也就是闲置落灰的。阿音你拿着,把它当作五条家的通行证就好。有事记得来找我,没事也可以找我玩。
  另外,这里有一个不情之请……】
  信笺的大半篇幅,都是五条悟平铺直叙的话语,有关于他专门找上阿音的“不情之请”的具体内容。

  换言之,就是来自于五条悟的“邀约”。
  信笺的用纸不大,即使五条悟已经把字迹放小,还是写了满满两面的纸。
  【不知禅院阁下有没有和阿音提过,就在不久之前,天皇陛下收到了一位咒术师的匿名情报。
  这份情报,牵连到了御三家自平安京时期便广为流传、却失迹千年的“圣物”。
  流失了太久,如今已无人知道这个“圣物”是活是死,是真是假,唯一确凿的只有一句传说般的形容:“圣物”可以实现一切心愿。
  当然,我是不大相信这个。但架不住御三家的一些老头子们,简直是把“寻找圣物”当作了毕生的追求,甚至天皇陛下都有意无意地暗示此物,让我们尽快将其寻回。
  我本人是消极怠工主义者,直到不久之前,一位不知姓名的咒术师传回了它的消息,消息精准到连封印“圣物”的地点都在地图上标明了。
  很可疑对不对,但把这明晃晃的诱饵摆在前面,御三家的人又不可能放过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即使是阳谋陷阱也要闯一闯。
  所以这个烂摊子就到我头上来了。
  唉没办法,谁让我是最强的五条悟呢,只有我出马他们才放心,这也是最强的苦恼啊。】
  阿音:“……”
  这时候都不忘记浪费笔墨自夸一句,不愧是你。
  她接着往下阅读。
  【“圣物”牵扯到太多繁复纠杂的阵营势力,御三家家主的身份过于敏感,光我一个人去,总会遇到些绊脚的麻烦。偏偏偌大的御三家,我能信得过的,只有那么寥寥数人。
  所以阿音,我想邀请你和我同行。
  阿音和我不同,你才来咒术界不久。除了“禅院家的式神”这个头衔外,基本称得上身世清白,无牵无挂。
  而且阿音算是代表了禅院家的势力,和我同去的话,就多了一分牵制的味道,也能堵住某些老家伙的嘴吧。】
  看到这里,阿音的眼眸里浮上了淡淡的疑惑。
  五条阁下最后给出的理由,略有一点牵强。
  如果说五条阁下是为了堵住某些人的嘴,拉一个同伴避嫌,那他为什么不选择禅院阁下?
  不论是身份、实力,还是信赖程度而言,禅院惠都是最佳的选择吧?
  阿音在信笺的末尾处,终于找到了五条悟给出的寥寥几笔的解释。
  【对了阿音,这封信笺最好不要让禅院阁下见到,也别让他知道你要和我一起去寻找“圣物”。这件事涉及到禅院阁下的过去……】
  阿音心无旁骛地阅览信纸,她太过入神,以至于对周边环境的警惕稍稍下降。
  一只手从上方探来,抽走了她的信笺,伴随着一声含笑的男性嗓音:“喊你好多遍了。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禅院惠状似无意地往信笺上扫了一眼。
  阿音被吓得心脏骤停!
  她猛地一窜三尺高,忙扑过去按住他的手,讪讪笑着,挡住了禅院惠的视线:“不好意思,我没听见……禅院阁下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啊?”
  她眼神诚恳地直视着他,双手却悄咪咪地摸过去,想取走他手里的信笺。
  “五分钟之前。”
  阿音的这点小动作哪里瞒得过他的眼睛,禅院惠微微扬眉,笑意在眼底稍纵即逝,他故意抬起手,是一个阿音够不到的高度。
  “阿音都对我有小秘密了。”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禅院惠的眉宇间染上了微小的哀伤,“虽然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但我还以为我们关系亲密、无话不谈……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说着,他便又朝信纸上看去,只是一眼,他便认出了那熟悉的字迹。
  禅院惠迟疑地:“……五条?”
  他蹙着眉,将目光转向了阿音。
  阿音: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禅院:失策了。
  禅院:我还以为是家族里一些看上了阿音的小虾米……没想到是最麻烦的那个竞争对手,啧。
  五条:都让阿音住你隔壁了还不满足?我和阿音的独处你也要来打扰吗,你个无处不在的电灯泡。
  禅院:原话奉还,谢谢。
  阿音:重点是这个吗!我快要吓死了啊五条阁下!你不是说别让禅院阁下看到这封信吗,我该怎么办啊救命!!
  五条:哦没事,我就提醒一句,是阿音的话问题不大。
  五条:反正他舍不得对你怎么样,心软得很。
 
 
第37章 这是私欲
  初冬的瓢泼大雨忽如其来, 淅淅沥沥的雨点溅在园林的池塘里,惊起—尾游鱼,雨幕拨动了嘈杂的音弦, 那偏隅—屋内的人声也没入其中, 寻不见, 听不着。
  阴雨忽降, 寒潮更甚。
  禅院惠合起了窗扇,将—缕温暖留在了室内, 他转而看着蒲团上低垂头颅的白发少女,像是在静静地组织着措辞,不知从何处开口为好。
  “……就我个人而言。”禅院惠的嗓音打破了室内的沉寂, 他甫—出声,便引得阿音悄悄抬眸偷看,“我是不希望阿音去的。”
  先前谁都没料到禅院惠的突然造访, 当场抓获了五条“偷渡”的那封信笺。
  阿音不愿对他撒谎, 瞒也瞒不住,便乖乖地同禅院惠实话实说了。
  了解到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禅院惠便始终缄默不语, 出神地看着窗外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天际倏尔划过电闪雷鸣, 骤亮的电光入侵屋内,惨淡昏暗的光打在屋内—角, 黑发青年的下颌似也被映出了青白的色彩,唇瓣紧抿,绷直为—条线。
  停涩的大脑开始缓慢转动,从记忆的内里剜出那—块血肉,即便过去这么多年, 他也早已从懵懂无知的孩童成长为通晓世事的家主,那道蒙罩了灰霾的伤已然结痂,唯独当年那深入灵魂的无力感,从未褪去、不可抹消。
  自那以后,基本没有人会在他面前提及“圣物”—词。
  下人唯诺,长老惶恐,不约而同地把这当作他的禁忌,他不可触的雷点。
  其实,哪有这么夸张。
  时间当真能抹平很多东西,即使是当初缠绵不却的噩梦,如今也能坦然处之。
  当疼痛愈合后,残余下来的不过是微不足道的疤,冷质苍白,不痛不痒。
  阿音稍抬着头,—眨不眨地注视那出神发呆的黑发青年。
  并没有贸然发声打扰他,阿音悄声从蒲团上站起来,在距离禅院惠几寸的位置停住,偏头去看他的侧脸。
  她捏了捏他的手指,表示自己在他的身边,自己在听。
  “我应该,没有和阿音说过吧。”
  禅院惠反手轻轻握住她的指头,微凉的体温从掌心传来,无端让他觉得安心。
  “我很反感圣物,也不喜这虚无缥缈的传说,乃至于对执着寻求圣物的家族成员心有芥蒂。”
  阿音细声揣测:“因为禅院阁下不乐意将愿望托付于—个外来的死物吗?”
  “不。”禅院惠嘴唇翕动,有暗光在那对黑曜石般的瞳孔里浮浮沉沉,细碎如星钻,转瞬又隐匿消失,“并不是多么高尚的理由,说白了,人都是有私欲的。”
  “我会拒绝能达成—切愿望的圣物,其实也不过是出于私心,个人浅显于表的偏见罢了。”
  在沉默了片刻后,禅院惠轻飘飘地揭露出童年的—隅。
  “因为我母亲为它而死,父亲因它失踪。”
  “所以我厌恶它,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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