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讶地睁大了眼,往后靠向椅背,大大地吸了口气;他想出声,却顿时失去了言语的功能。
为首男子一脸若有似无的笑,“要我自我介绍吗?”
他拉下了帽子,束成一束的黑色长发随即披泻而下、湛蓝到近似诡异的双眸闪著晶光;他随手脱下身上碍事的
长袍,现出的竟是看得出身经百战的盔甲”
“来……来人啊!”瞳顼终于找回了说话的功能,但发出的竟是不成句的颤声。
"等等,我还没介绍我自己呢!”男子双手环胸,冷凛地笑著。
“你不用费心介绍自己了吧,陶盾帝国的国王……飂·暹!”瞳顼恶狠狠的说道.
仇恨的目光直盯著眼前这个男人,快要冲出头顶的怒气让他几乎要失控。
“你说什么?”皇太后惊呼。
“没想到我那么有名,连克耳涅的王都认出我来。”飂讥讽的说。
这世上没几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因缘,更何况除了他身边几个较亲近的人外,也没多少人知道他真正的面容,因
为他的敌人通常在看清他的容貌前早就先魂魄归天了。
“你就算化成灰我也知道是你,来人啊!”
瞳顼站起身,对著殿外呼喝著。
“呵,那还真是我的荣幸、能让克耳涅的王记得我,只是……你可以不用再叫人了,这整座城已在我的掌控之
中!”飂拾高左手做出握拳的姿势,狂佞的笑声回荡满殿。
瞳顼惊恐地睁大双降,跌回王座。怎么会这样…·等等!难道木箱中还有可以藏人的夹层?
…丽朵拉,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皇太后质问身边的女子。
丽朵拉离开了座位,来到飂的身边。"怎么回事?就像你们看到的啊,我们蓝泽家自始至终都是和陶盾帝国站
在同一阵线的。"她好不亲密地环住飂的手臂,“这个婚约只不过是要你们自己打开国门,让我们不用费一兵二
卒就可以拿下克耳涅的手段罢了。”
还未听完她的话,皇太后就已经颓然地倒下,瞳顼连忙过去搀扶她。
“呵,皇太后,我还真要感谢你呢,要不是你,我们这个计画怎么会那么成功?”丽朵拉又补上一句.
“闭嘴,别再说了,丽朵拉·蓝泽!"瞳顼愤怒的从牙缝中进出怒吼。母后都已经晕过去了她还不放过她,都
怪自己当初竟然会笨到去相信她!
然而他话才刚说完,就被丽朵拉赏了个火辣辣的耳光.“要我闭嘴?我看你是还没搞清楚现在的情况吧,你现
在只不过是国家被并吞后的俘虏罢了。”
“不,我永远也不会承认的!"瞳顼勇敢地瞪向她,可白皙的脸已印上清楚的掌印。
“嘴硬!"丽朵拉飂起手,又要赏他一个巴掌。
但她却在半空中被飂给抓住了手臂。
“够了,我可不是请你来打人的!"
“飂!”她不解地看著他。
“现在这座城已经是我们的了,来人啊!把城里所有的大臣、卫兵全押进大牢,还有开城门让军队进来!”
飂走到王座前大声喝令著。
“是!”
所有随飂人城的人开始有了动作。
瞳顼抱紧了晕倒在他怀中的母后,懊悔著眼前任人宰割的情况,他难道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吗?
陶盾的士兵围向他,要将他们押入大牢。
“不,想都别想!”瞳顼低吼,放下皇太后,起身夺下了一名士兵的剑,作困兽之斗。
他算是轻松撂倒了几名士兵,但没多久在群起围攻下已渐渐露出败势。
突然从他身旁闪出的人影,打下了他手中的剑。
"够了!"
威吓的声音从瞳顼身后响起,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被人揽进怀里。
“再怎么说他可也是克耳涅的王族,来人,把皇太后搀回她的寝室,顺便派些人去照顾她。”飂寒声的说,
加紧手臂的力道禁锢住怀中挣扎的人。
“放开我!”瞳顼激烈地抗拒,尽管抱住他的力量比他大得多,但是他不要,他不要和这个他所憎恨的人有
任何接触!
“而至于我们这个克耳涅王嘛……”飂低下头,故意在瞳顼的耳际低语: “呵,交给我处理就好了。”
怀中的人大大地倒抽一口气,这令飂愉悦地在他耳旁笑了开来。
被他呼出的气掠过耳朵,瞳顼不禁皱眉,紧握住双拳。
“等一下,飂,你……”丽朵拉出声抗议,她当初帮助飂时可没猜到他会那么做。
纤细的身子深深陷人柔软的丝被里。
这里是瞳顼的寝室,是飂威胁一个俘虏说出来的。
这百坪大的空间全然符合瞳顼的风格,典雅不流于世俗,连接的侧房是他个人专用的书房,五、六座高大的书
柜里全是他阅读过的藏书。
而现在在舒适大床上的,是闪耀著慑人光芒,这座城里最珍贵的金色瑰宝。
瞳顼赶忙坐起身,忿忿地说:“你到底想干嘛?”
“呵,我想做什么?我不是说过你是我的玩物了吗?”飂坐上床沿,意有所指地抬起瞳顼的下颚,另一手轻轻
刷过他的唇办。 白嫩的脸立即惨白,瞳顼出手拍掉飂的手,“别碰我!″
“别碰你?亲爱的瞳顼,你怎么还没认清情况呢?飂顺势一倒,将瞳顼给压在身下。
"不!你别想碰我一根寒毛!”瞳顼双手奋力一推,却被身上的人给牢牢抓住,禁锢于身旁两侧。
“啧,在装什么清高啊?你都已经是个被我玩过的玩具了.”飂抬起嘴角,露出轻狎的笑容,空著的左手冷不
防覆上瞳顼的私密处。
“不!不要!"瞳顼颤抖了一下,圆睁的金色瞳眸氤氲著水气。
紧蹙的眉充份述说著他的不悦。被他压在身下的人的死命抵抗,已让他到达忍耐的极限.
充耳未闻瞳顼的抗议,刷地一声,他将他身上的长袍给撕开,从领子一直裂到最底部。
映入飂视线的是纤细但也算结实的躯体,以及胸口上那赤艳的水滴型项链,他将它握人手心,不带一丝感情的
问:"你还把它给戴著?"
瞳顼愣了一会儿才冷哼一声,“是啊!我把它戴在身上,用来提醒并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再轻易相信任何人了
。”他冷漠地睨向飂, "这一切都要拜你所赐,不过……看来我还真没有看人的眼光,这次还是被你给设计…
…”
“不要再说了!”飂打断他的话。
瞳顼还来不及开口,双唇已被飂封住……
第三章
飂突如其来的动作令瞳顼圆睁了杏眼,脑袋还来不及做出反应,飂灵巧的舌已经滑人他的口中,肆无忌惮地霸
占住整个口腔,舌尖技巧地缠吻著他的粉舌。
绵密紧窒的吻快要令人窒息,没什么经验的瞳顼觉得他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透明的甜液不由得自口中溢出。
不得闲的,飂以左手覆上他胸口上的水滴型项链,在他平坦雪白的赤裸肌肤上流转,蓦地包覆其中的一个蓓蕾
,极尽挑逗地揉拧捏弄著。
“唔……”这淫靡的动作让瞳顼反感的想出声抗议,但飂的强吻却让他只能发出一声悲鸣。
他只得扭动自己的身子,来表达他的拒意。
殊不知这会让他的身躯愈往下,更贴近飂,也一再地考验飂的定力。
飂强烈的吻终于从他的粉唇移开,他的小脸飞上了红晕,毫不客气地呼吸著久违的空气。
战场蔓延到他细致的项颈,飂细碎的啃咬留下无数个或深或浅的印记,亦激情地舔过他微微隆起的喉结,流连
于完美的锁骨,而抚弄他上半身的手未曾停歇。
“不……别这样……”瞳顼无力的说,细致的脸上已挂了两行清泪。
一直被他假装没发生过的事实如排山倒海般占满他整个脑子,就因如此,他才更恐惧飂正在对他做的事:他并
不想向飂示弱,但再也承受不住内心的波动,而哭得像个泪人儿。
“不许哭!听到没有?”倏地,飂扣住他的颈子,令他几乎无法呼吸。 “你最好听话地做好你玩物的工作,
不然……惹得我不高兴,我就将大牢里的人给全杀了!”他加重手的力道,像要把身下的人给活活勒死一般。
“不要,别这么做……我听你的,我一切都听你的……”瞳顼痛苦的合上眼绝望的说。
在同时间飂松开了手,瞳顼用力的喘息著。
飂飂起满意的笑容,“呵,这才是我的好玩物嘛!”他俯身再度覆上唇,合住瞳顼胸上诱人的小巧蓓蕾啃咬舔
舐著,在他的刺激下蓓蕾渐渐硬挺,他不放过的伸手摧残另一边。
接著他的唇舌滑到了瞳顼平坦的腹部,刻意在腹上的凹陷处四周圈舔著,并猛地拉下瞳顼的长裤,隔著米白色
的薄布揉捻著。
最直接的刺激街上瞳顼的脑袋,无法抗拒这一切,他只能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手指用力得关节就快要僵硬。
薄布下的炽热逐渐胀大,飂拉下最后一道防线随手扔下床,修长的手指熟稔地直接覆上挺立的火热上下套弄。
他弯下腰,吻来到了瞳顼的大腿。极为煽情地,他用舌尖舔滑过身下人大腿的内侧,私密的深处。
下半身仿佛就快要被撕裂般的痛楚,瞳顼却无能为力反抗,任由自己被所恨的人给侵犯的窘境,一再地割噬他
的心。心的深处正在滴血-----
等到身下人能完全容纳他的手指,飂便将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腰侧。
他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裤头,倏地将早已按奈不住的肿胀深深埋入。
密处被更无情的人侵,瞳顼痛得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呻吟,他紧咬著下嘴唇,不让淫秽的声音逸出。
他的举动全落入飂的眼里,一声轻笑,他双手环住他的腰肢,不顾一切来回律动著。
缓缓地抽出再深深的刺人,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牵动著瞳顼的痛感神经。
感觉到自己体内张狂摆动的火热愈来愈胀大,他的意识也在飂每每的侵人下消失殆尽。
"恩--”瞳顼不禁闷哼出声。
飂满意的笑著,伸出双手再次挑弄瞳顼才刚发泄过的坚挺,轻易地将它包覆住,交互圈弄。
手中的灼热再次有了反应,他疯狂失速在瞳顼体内律动的动作更加热烈。
瞳顼的男性象徵被特意的逗弄著,身后还被一再地贯穿,无力的酸痛感遍布他的全身上下,四肢百骸亦虚软
无力,只剩低贱的快感在他脑中流窜。
想要抓住著什么似的,他抬起手抓住飂的手臂。
“啊--”他叫了一声,又再度在飂的手技巧的套弄下解放。
涨红了脸,他撇过头去,巴不得有个洞能让他藏身。
“呵--”
飂的笑声无疑是在嘲笑自己,他正想要反驳,但飂的腰际猛力一挺,无法承受的痛楚让他忘了初衷,只能发出
一声声嘤咛。
飂的炽热部位更激动地深人瞳顼体内,双手押著瞳顼的膝盖,他疯狂地摆动著身躯。
一阵强力冲刺后,他毫不客气的发泄在瞳顼体内------
他抱住瞳顼的腰,将他给翻转过去,令他趴在柔软大床上。
抬起瞳顼的臀部,他再次将自己的欲望埋入--
两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飂俯身抱住瞳顼的身体,再度开始了热烈的冲撞。
瞳顼趴在轻柔的枕头上,这是和当时一样的交欢姿势……
记忆与现实在他脑中交错著,不变的是一样的痛彻心扉。
他多么希望这只是他一直以来的梦魇,但身下的疼痛却又是真实得吓人。
再度攀上他火热根源的手,让他无法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在飂的抚弄下,他的男性象徵又卑贱地燃起了欲望
。
亵玩著手中的肿胀,感觉到瞳顼体内的温度逐渐升高,飂更疯狂地奋力摆动着腰肢。
在他的抚慰下,知道瞳顼的欲望就快要宣泄而出,他却恶意的压住前端。
“放……放手……”无法发泄,瞳顼不安地动著身子.
“还不行。”飂顺著脊椎由上而下吻咬著他优美的背部,留下一个个细碎的红紫吻痕。
淫靡的空气,濡湿的床单,痛苦又愉悦的呻吟交织著……
不得宣泄的前端被紧紧握住,飂的律动愈渐快速,瞳顼难受的紧咬住下唇。
在飂的一声闷哼后,他又再次在瞳顼体内释放,也同时放开了压制瞳顼火热前端的手。
瞳顼再次被带到高潮,但在他身后贯穿自己的张狂却未曾停止。
他疲累的垂下沉重的眼皮,好累……好累……
意识慢慢地涣散……好像冥冥中有一只手,将他往黑暗的深处拉去……
深夜的起居室内传来一声瓷器的碎裂声。
这毫无预兆的声响,从沉寂的后宫寝院中传出,听来格外的吓人。
丽朵拉愤怒地又将一个玻璃花瓶摔碎在地,仿佛永远不够她发泄似的,狰狞的脸上清楚显现她的怒气。
“真可惜啊,那可是一对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呢!”
出声的是坐在她对面小沙发上的银发男子。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坐进身后的沙发,思绪飘向她遥远的记忆。
她还记得认识飂是在六年前,当时蓝泽家刚开始和陶盾帝国有所接触,在父亲的介绍下,那是他们第一次见
面。
在飂众多的兄弟中,虽然他和她同年,但他却是一个沉默冷淡的少年,不和人说话也不想和别人来往。
老实说,她对他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很好。
之后在频繁的接触下,她见到他的次数也相对的增多,也渐渐的了解飂这个人。
几年前在她的强力劝说下,蓝泽家成为飂争夺王位的有力靠山,她深信飂日后一定会是收服整个大陆的王者
。
因为他的王者风范、骁勇善战,她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这个男人。
她本来以为帮助飂夺得王位能拉近自己和他的距离,可是他还是如一座冰封千年的冰山般,对她冷漠以待。
她若有似无的暗示、讨好,未曾融化过飂上丝一毫。
但真正令她伤心的不是他对她的冷漠,而是她意识到他的心中早已驻进了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