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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娇宠掌上珠——by酒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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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江恕薄唇轻启,“正好,本侯也有一份薄礼,回敬殿下。”
  牢门外的常远倒是没想到,便问:“是何?”
  江恕:“借殿下地牢一用,便知是何。”
  常远应下。
  不过多久,十骞便捆着两个被打昏的女子进来,往刑架一绑,拱手回禀:“侯爷,就是这二人鬼鬼祟祟跟在公主车架后。”
  江恕“嗯”了一声,转身道:“如何处置,想必殿下自有定夺,本侯便不多言了。”
  闻言,常远脸色微变,放下帕子便进了牢房,细细看过那二人面孔,半响,惊觉竟是徐皇后宫里的。
  几乎是那一霎,常远便想到他那娇柔孱弱的小妹,身子总算好了些,今日难得出一回宫,若不是有宁远侯在,只怕,凶多吉少。
  -
  差点“凶多吉少”的朝阳公主此刻在望雨轩中,心不在焉地听着那顾氏后人说起父辈顾大师还在世时的谆谆教诲,面前摆着的几副大师真迹也失了诱.惑力。
  宋婉见她神色怏怏,便寻了个由头请人下去了。
  果然,那顾氏后人一走,常念就有气无力地躺靠到紫檀木大交椅上,长长叹了口气,歪头问宋婉:“嫂嫂,近日宁远侯时常来府上吗?”
  宋婉给她拿了个软枕垫着,坐下道:“秋后武举将至,殿下作为主考官,为定考题几夜不得好眠,恰逢宁远侯回京,父皇下旨请宁远侯与殿下一同担任武举考官,如此来往便多些。”
  常念默了默,心想若哥哥与他共事,想必交流颇多,那前世京北大河隐藏的祸患或许也能避一避。
  京北大河就是豫王常远主持修建的人工河道,自江南引源北上,途经京城,最终抵达西北。前世舒衡假传常念病重的消息回京,常远心忧胞妹放弃官道连夜出发下江南,所走的正是京北大河,也是在这里遭遇大船倾覆,丢了性命,皇帝严查无果,最终病倒。
  究竟是什么缘故导致大船倾覆,常念至今不得而知,可十有八.九,这河在修建时就是有漏洞的,而当时辅佐哥哥开凿运河的,是舒衡。
  于河渠水利一事,常念确实一窍不通,可她不懂,自有人懂。
  这人便是宁远侯。
  前世依傍这条河而开的通商口岸不少,沿河一带经济发达,然京北大河除了这条便捷,还有一好处,便是方便运送大批物资进西北,陆运需要十日,走水路至多六日即可,大大缩减了行程。
  古语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西北地处边疆,是大晋朝的北大门,地势险要关键,这么多年来在宁远侯的治理下风调雨顺,然地理环境恶劣是实在没有半点虚假的,光有三十万将士镇守还不成,更需钱粮兵.器一应后备资源来支撑军队运行。
  朝廷每年所拨军饷自京城运送至西北,耗费时日延误军情不说,一路上经停十几个驿站官府,便是皇帝拨下八千石粮,真正到西北的,只余七千便算是好的了。
  宁远侯不可能将手伸到地方官政,将此事上奏朝廷也只是缓解一时,经年累月的下来,官僚腐.败,层层勾结,相互包庇,一个“贪”字怎能彻底根除?
  可西北若出差池,整个宁远候府是要株连九族的罪。
  由此,不论于公于私,京北大河于江恕而言,都尤为要紧。
  一旦运河修成,他只要从西北大营中抽选出信得过的心腹沿途随船押送物资,便可解燃眉之急。
  修一条人工运河,又哪里会是易事,当初常远提出来,满朝有将近半数大臣反对,最终还是江恕连奏三道折子支持,加之皇帝看重豫王这个长子,才力排众议定下来。
  可后来,江恕远在西北,纵使有心,也无法参与这浩大的工程了。
  如今嘛,他人在京城,便不一样了。
  常念想着,她要顺利拖延婚期,这一年的时间,便该给宁远侯找些“事”做,到底不算坏事,可行。
  “嫂嫂。”她坐直了身子,“我先前听父皇说起过,宁远侯不仅勇武善战,于水利一事上也十分有见解,哥哥朝政繁忙,又兼武举、修河两桩大事,若遇难以定夺,何不请宁远侯一并商议?”
  “这……”宋婉仔细一想,颇为认同地点头,“夜里我便同殿下提两句。”
  常念笑了。
  枕边风什么的,轻轻软软地一吹,比什么都好用。
  正此时,常远自门外进来,见她嘿嘿直笑,不由问:“遇着什么开心事,快说来听听。”
  “哪有!”常念一下站起来,又下意识往他身后看了看,可,视线里什么也没有。
  瞧她这似失望落寞的神情,常远终于信了当日靶场“朝阳公主对宁远侯一见钟情”的谣传,却提起嘴角,有意道:“宁远侯早回府了。”
  “哦!”常念轻哼一声,满不在意的模样,背着手出门,仰起脑袋望望暗下来的天色,道:“我只是看着时候不早,再不回宫,母妃该担心了。”
  谁料她话音甫落,便有另一道低沉声线响起:“殿下回宫,可要微臣一送?”
  望雨轩外,江恕长身玉立。
  他沉静而深邃的眸光里,漾着些许微不可查的笑意。
 
 
第11章 趣事   “你是在同本公主开玩笑吗?”……
  “殿下回宫,可要微臣一送?”
  常人很难想象,向来冷酷无情铁面无私的西北宁远侯竟会问出这样一句话。
  便是跟随十几年的心腹见了这场面,也要在心底狠狠讶异一番:侯爷莫不是转性了?
  遑论是根本不熟识江恕真正为人的常念。
  她对这个男人的所有认知,除了前世临死前那一遭的重诺有担当,余下便全是从旁人嘴里得知。
  真真假假,不亲眼见过,也未敢全信。
  可,宁远侯怎么会是这样记仇的男人呀?
  她都怔了一瞬,耳朵根“唰”的红透了,是被羞的,心底那点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难堪也翻涌出来作乱。好在她撑得住场面,崩着一张小脸,面上丝毫不显慌乱,抬头对上男人沉静的眼。
  奇怪的是,这会子他先前那抹似有还无的笑意不见了。
  若换个人问,这话定然是轻浮逗弄。
  可他这不苟言笑的严肃神色,好像就只是表达:顺路送你一程,我不嫌麻烦,当然,你若不要,我就先回了。
  静默的半响,两相无言。
  最后还是江恕微微蹙眉,耐着性子开口:“殿下?”
  “不要!”常念忽的脱口而出道,许是拒绝得太快,反倒显得自个儿心里虚,她才缓了缓,微笑着补充:“多谢宁远侯好意,本公主还想同哥哥嫂嫂说说话,便不劳烦侯爷了。”
  说完,她还盈盈屈膝行了福礼。
  少女落落大方,姿态优雅,落入眼中,只觉佳人立于世,可遇而不可求。
  江恕遥遥点头,旋即对不知何时立在门口的常远拱手作别:“豫王殿下,本候府中有事未了,先行告退。”
  常远说好,又亲自送他出府,才回了望雨轩,别有深意地打量着常念。
  常念被瞧的浑身不自在,连忙挽住宋婉胳膊,道:“嫂嫂,我今日不想回宫了,哥哥这模样怕不是要赶我走罢?”
  宋婉与常远相视一眼,提起嘴角笑话她:“怕是你人在这里,心早飞到宁远候府了吧?”
  “欸!”常念更不好意思了,撒手背对着二人坐下,气鼓鼓的,好一阵羞燥。
  阴差阳错,可不是她能料到的!
  不过今夜是要留在豫王府过夜了。
  一则天色较晚,来回奔波于她身子不利,二则,地牢里还关着两个徐皇后派来的人,常远也怕回宫途中再出什么差池。
  谁知一夜过去,朝阳公主出宫且留宿豫王府的消息不胫而走。
  京城的世家贵女们都按不住性子,纷纷差人送拜贴到王府,什么喝茶品花作画游湖……名头万千,都是想要请公主屈尊来府上小聚。
  一大早的,常念望着那一沓帖子懵住了,恍惚还以为是个梦。
  她自小到大几乎有大半光阴是在皇宫里度过的,确切说来,是困顿在琼安殿,宫廷宴会也极少出席,因而除了母妃兄长嫂嫂,再就是她宫里伺候的几个丫头,鲜少与外头有交集。
  怎一出宫,会有这许多邀约?
  这些世家小姐,有偶然在宫廷宴会听过名字但对不上脸的,还有甚至从未听过也不知是谁的。
  春笙一张张的给她念,倏而停下,美滋滋道:“殿下,您足不出宫却美名远扬,小姐们都想一睹芳容,可见您在京城中有多受欢迎!”
  常念懒懒地趴在青玉案几上,颇有些无言以对:“……又不是看猴。”
  “殿下!”春笙急得直跺脚,“您是美玉珍珠红宝石,猴哪里堪比?”
  常念干脆换了个方向趴着,她昨夜睡的不好,此刻头疼得紧,语气里兴致不高:“别念了,听的我头疼。你和夏樟一一拟了回贴,只说我身子不适,无奈只好辜负她们美意了。”
  然而不及春夏二人说好,外边便急急跑来一个小婢女:“殿下,府上忽然来了好些人,有尚书府祝小姐、锦衣卫王小姐、翰林学士斯小姐……她们不是手头提了糕点便是带了琼脂玉露,都说来拜访您!”
  常念好一阵沉默。
  她慢慢坐直身子,露出一个极度困惑而又为难的表情。
  她们这么热切想要见她……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还是,她们的爹犯了什么错,急需托关系求情??
  -
  宋婉把来访的小姐们安排在花厅闲坐,茶水糕点一应俱全,众人对宋婉这位豫王妃也是十分恭敬,翘首以盼一盏茶的功夫,终于等来朝阳公主。
  花厅外一条曲折石子路,两侧郁郁葱葱的草木映衬着,少女一身湘妃色云纹罗裙缓步而来,步步生莲,仪态端庄高贵,再看那雪肤冰肌,琼姿玉色,通身不染凡尘俗世的清冷气质,果真如传闻一般,百合仙子,清尘脱俗,抬眸间,说是一眼万年也不为过。
  民间关于朝阳公主的美貌传闻总是太胜,如今一见,竟觉万千溢美之词都难抵她十分之一。
  站在一旁的宋婉轻轻咳嗽一声,众人才似回神过来,不约而同地屈膝行礼:“臣女见过朝阳公主!”
  常念微微一顿,行至花厅停下,回以平礼:“朝阳来迟,诸位姐妹不怪罪才好。”
  她柔婉的话音才落,只见众人拥簇上来,一张张笑脸比花儿还灿烂,热情附和道:
  “不迟不迟!”
  “是我们来早了!”
  “公主难得出宫,我们姐妹早该来问好!还递什么拜贴耽误时候!”
  “这糕点是我亲手做的,殿下快尝尝?”
  “……”

  她们众星拱月似的,常念一时间摸不着头脑,破天荒地竟觉有些受宠若惊。
  与此同时,将军府中。
  徐娇娇用了常念送来的清凉膏,脸上被咬的蚊子包都消退了,今日本来约了几位姐妹赏花,方才却听婢女来说,大家都争相去豫王府见朝阳公主了!
  徐娇娇不由得一阵气恼,那病秧子怎么出宫了?平白抢她风头!
  不对,这群见风使舵的墙头草无缘无故地跑去见朝阳做甚?
  徐娇娇二话不说便回房重新盛装打扮一回,即便不情不愿,还是施施然往豫王府去了。
  眼下豫王府正热闹着,一个花厅都安置不下前来的女客了。
  而被众人围在中央疲惫应付的常念也觉着有些撑不住这泼天的热情了。
  可毕竟是头一回与世家贵女们打交道,常念不想落人一个傲慢无礼的恶名,头疼欲裂也还是笑着应付两句。
  徐娇娇的到来,便似那烈日当空照的清凉水,正解了困。
  “哟,今日这么热闹?”徐娇娇状似惊讶地走进花厅。她着一身粉色绣海棠暗纹罗裙,发髻上珠翠簪环堆莹,阴暗秋日下犹为娇艳。
  然,太过艳丽耀目,总是刺眼。
  有平时与之来往颇密的贵女接话道:“娇娇,你怎的才来?怕不是怪我们没喊你吧?”
  “哦?”徐娇娇皱眉,她装的有模有样的,妆容精致的脸上是十分的不解和困惑:“此话从何说起?本小姐今日来可是为找豫王妃请教诗书一事,可不像你们,平白无故聚到一处,不知晓的还以为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在座有尚书府的祝小姐最受不得她这阴阳怪气的作派,径直便道:“正好,王妃娘娘此刻在望雨轩请教顾大师后人书法,你还不快去?”
  徐娇娇一噎,顿时答不出话来,捏着帕子的手都紧了紧。
  好不容易从众人似火的热情脱身喘口气的常念可舍不得徐娇娇走,于是出来打圆场道:“娇娇表姐既来了,不如一起坐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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