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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娇宠掌上珠——by酒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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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念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整个人都僵了一僵,许是进到阁内有些热,她手心濡湿一片,指尖也是湿滑的,又许是她情绪有些激动,偏棋子的质地滑润,但凡微微用一点力……
  不及她多想,只见男人垂下眸子睨了眼棋子,他下巴位置红了一小块,脸色也沉了沉。
  那神色,简直像是在说“单凭此棋子便想谋.杀本候吗?”
  常念“唰”地跪坐起来,什么言辞恳切都顾不得了,急忙摆手道:“本公主不是有意的!”
  天爷,她今日好不容易端庄优雅成熟稳重一回,给他宁远侯打了一场感情牌,难不成又要功归一溃了么?
  不,朝阳公主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电光火石间,这些念头飞闪而过。
  常念立时一手撑着棋盘的边缘倾身过去,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拿下那“罪魁祸首”的棋子,消灭罪证。
  谁料,江恕深深皱眉,往后退了退。
  “哗啦!”
  常念的手心冷不丁地滑了一下,黑白棋子洒了满地,而她整个人也不受控制地往江恕身上扑去,她睁大的双眼中,男人冷峻的脸庞不断放大,放大,直到樱粉唇瓣碰上一抹冰冷。
  软软的。
  带着清冽好闻的冷松香。
  却也冷得她心尖狠狠一颤。
  冷热两道极端的温度相交融时,先前春笙说的那话本故事又浮现耳边:
  那贵小姐为定竹马的心,竟直接将清白交了去。
  殿下何不如送宁远侯一定情信物?
  死一般的寂静后,常念脑海里轰隆一声直接炸开了。
  心跳“砰砰砰”,像是要跳出来一般,发烫的脸颊耳根红了个透。
  所以,她,她这是变相的将……清白交出去了么?
 
 
第19章 躁动(一更)   本侯依你便是
  藏书阁本就幽静。
  里头一点儿声响传来, 守在门口的春笙和夏樟便能听着。
  莫说方才稀里哗啦那样大的动静。
  难不成殿下跟侯爷大战了一场??可她们殿下那样娇弱,怎会是勇猛无双的宁远侯的对手啊!
  二人对视一眼,心里不安起来, 然并未有吩咐, 也不敢轻易推门进去,只好焦灼守着。
  至于阁内这猝不及防的一幕,莫说常念红着脸怔在原地不知所措,就连江恕也是顿了一顿,双臂张开还保持着微微接住她的姿态, 推攘间,那枚棋子倒是跌出去了,只是触上那样绵软的身子, 因极力克制而绷紧的肌肉线条勾勒出完美的身形,僵硬中竟泛起酸涩。
  唇角贴着温软,变得滚烫而发麻, 呼吸交融时,好像能听到对方胸腔里强有力的心跳声。
  砰,砰砰,砰砰砰。
  江恕素来沉静的心绪乱了几分, 僵着未动。
  常念心慌意乱地回过神来, 飞快别开脸,谁料一时情急撞上男人高挺的鼻子, 顿时疼得泪花闪烁, 她隐忍地咬住下唇,模样委屈极了,落在江恕眼中,却让他误以为此举放.浪, 冒犯了她。
  他倏的放开手。
  骤然失了唯一支撑力道的常念却一下子跌趴到棋盘上,她本就挨着棋盘,倒不是很疼,可这四仰八叉的狼狈模样……
  一时间,漾满眼眶的泪珠子便再也忍不住地掉了下来。
  “呜呜……”常念又羞恼又难堪又无措,这简直比上回去哥哥的王府误会宁远侯送她还要尴尬千倍万倍。
  她捂着脸,索性半身趴在棋盘上不动了。
  江恕颇有些局促地立在一旁,垂在身侧的手掌攥紧了些,语气生硬道:“抱歉。”
  “呜呜呜!”他这一说,常念心中却是更难堪了。
  若说先前是她无意中叫手中棋子飞出去打了他,那方才他就是有意丢她下来的。
  糙汉!
  莽夫!!
  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糙汉”现今头皮一阵发麻。
  棋盘摆在铺了毛绒地毯的平地上,而姑娘小小的一团趴着,襦裙上的绒毛随着她轻轻颤抖的双肩飘动,居高临下看来,像极了受惊的小白兔,若常远在,定要好好打趣笑话一番不可。
  自然,此刻糙汉本人面庞冷硬,无论如何是不会笑的。
  江恕蹲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地上凉,先起来。”
  常念这才扭头过来,眼尾通红地瞧了他一眼,却是道:“……你出去。”
  接二连三的,她委实丢不起这个人。
  江恕眉头紧蹙,短暂地默了一瞬:“好。”
  他起身要出去叫她那两个小宫女进来。
  常念又忽然出声:“等,等等!”
  “嗯?”江恕难得好脾气的,复又蹲下。
  听到小姑娘委屈说:“我们先前说好了的。”
  江恕:“……?”
  他们说好什么了?
  常念咬了咬下唇,十分难为情地道:“侯爷既是朝阳的未婚夫,如今你我又这样了……这亲事早晚都要成,只是,只是,”
  话已至此,江恕便恍然明白了。
  他所担忧的,无非是皇帝欲借婚事拖他留在京城,私下里却绸缪架空西北兵权,调虎离山一计,不得不防。
  可若单纯是这位娇贵主儿割舍不下至亲,倒也情有可原。
  毕竟,强扭的瓜不甜,他可不愿娶一个一哭二闹三上吊日夜吵着要回京城的祖宗回西北供着。
  这一会子的沉默,常念便等不及问道:“你莫不是拿话唬我的?”
  “唬你作甚?于婚事上,本侯都依你。”江恕神色郑重地允诺她,如同在商讨军事政务。
  常念这才破涕为笑,笑着,眼角又落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子,她伸手抹去,声音轻快不少:“我就说宁远侯是最善解人意温良体贴的男子,他们眼瞎了偏要说你冷酷无情铁面无私,简直没道理。”说起这些溢美夸赞之词,她眼都不带眨的,格外真诚,可紧接着,便话锋一转:“日后你也会像今日一般让着我的是不是?”
  得寸进尺一词,当真是为朝阳公主量身定做。
  江恕眼帘微抬,对上那双满是期待的含情眼,眉心微动,到底是淡淡“嗯”了一声。
  话落,又补充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些许微不可察的宠溺:“本侯依你便是。”
  善解人意温良体贴这样假的话也亏她说得出口。
  偏这眨眼落泪的小娇娇,叫人生不起气来,反倒恨不得什么都答应她。

  彼时,江恕想,左不过不是什么要紧事,他让她又何妨?
  ……
  宁远侯自藏书阁出来时,眉目凛若寒潭水,神情仍是清冷疏朗,通身矜贵冷沉的气势令人不敢轻易靠近。
  春笙夏樟二人匆匆见礼便赶忙进去,心想那动静一阵一阵的,还隐约听到哭泣声,她们殿下定是被欺负得不轻!
  因而便没有看到,江恕立在门口,十分反常地,抬手摸了摸嘴角,粗砺的指腹上因常年执.枪握剑而磨出一层厚茧,捻过的地方,仿若还有少女的柔软和淡香。
  另一边,春夏火急火燎进到阁内,哪知只见绝美如初的朝阳公主坐在软垫上,周遭黑白棋子凌乱洒了满地,而她拿了一方干净的帕子轻轻压着泛红的眼角,不慌不忙,模样悠闲,见她们来了,便道:“快收拾收拾。”
  二人愣了愣,小心翼翼地试探问:“殿下,您没事吧?”
  闻言,常念神色古怪地瞧了她们一眼,语气风轻云淡:“本公主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她自欺欺人地想:不就是提前亲了未婚夫一口么?等日后做了夫妻,还有这样那样更为亲密的。
  虽则……今日不是很美妙。
  但也实在不必大惊小怪!
  于是欲言又止的春笙默默将话咽回肚子。
  她们殿下向来不是拘泥小节的性子,凡事看得开,回到琼安殿喝了碗燕麦粥暖胃,舒舒服服躺下,只要不去深想那些细节,又是岁月安好万事皆顺。
  夜晚,虞妃来了一趟琼安殿,身后的宫女抱着一沓厚厚的书籍尾随着。
  常念才补了一觉醒来,哭红的眼睛消肿了,跟个没事人一般,欢欢喜喜地抱住虞妃胳膊,忍不住打量了那宫女一眼,“母妃又给女儿送什么好东西来了?”
  这段时日大婚礼序逐渐操办起来,琼安殿总是人来人往,热闹得很,时而量体裁衣,挑选绸缎样面,虞妃为她准备嫁妆,也常过来。
  但今夜可不同,虞妃笑而不语,先挥散殿内伺候的其他宫人,与她在昙花小榻坐下,才柔声道:“阿念,如今大婚喜服已经由绣娘们去缝制了,凤冠头饰一类有锦绣阁定做,礼部拟订的吉时也大致是明年五六月份,娘算着时候,还有一桩要紧事,也该提前与你仔细交代了。”
  常念笑眯眯问:“是不是担忧女儿的身子?您放心好了,自上回落水至今,女儿身子好着呢!”
  虽偶尔咳嗽头疼,但算不得重。
  虞妃却是摇了摇头,将那一沓书籍抽出一本来,递给她,“你先自个儿瞧瞧。”
  于是常念乖巧地打开册子,首页三个大字赫然入目,竟是春.宫图!
  且,且第一页便是,便是一男一女抱在一处拥.吻,简直像极了今日在藏书阁中,她同宁远侯……
  不堪回首的记忆猛地倒退,常念的目光像是被烫到一般,飞快阖上册子,双手死死压着封面,好似那图会自个儿跑出来!
  虞妃笑了笑,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道:“阿念长大了,可不要害羞,娘先同你说了,也好提前有个准备不是?”
  常念红着脸,连连推拒,说话都结巴了:“我,我自己看便成!您放心!”
  “好好。”虞妃知她皮薄不好意思,纵容道:“你就是犟,认准了什么非要办到不可,你坚持要嫁江恕去西北,娘允了,只是那江恕并非善良,铁血手腕哪怕是你父皇也要忌惮三分,待成婚后,夫妻相处,你要会服软撒娇才好少吃些苦头,可千万别跟他对着干,知道吗?”
  常念点头如捣蒜,与虞妃说话间,又默默将手里的册子塞到身后,脸颊才没有那么烫。
  随后,虞妃又叮嘱她许多。
  常念极想认真听到心里去,可不自觉的又走了神。
  她忍不住想:今日阴差阳错闹了好大误会,可江恕从始至终都还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好似就算天塌了,他也丝毫不会慌乱。
  上回她精心描妆打扮,也不见他面色有异。
  难不成,她这冷面未婚夫是铁石心肠没有七情六欲的吗?
  倘若是真,这倒是十分符合民间传言,不若怎会有人二十五还未议亲娶妻,他又不是专等着她及笄才来求娶,或者,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疾?
  常念那小脑袋瓜细细推敲着,想到了天边去,少女娇羞和脸热慢慢变成凝重的神色,毕竟未曾亲自去到西北候府,不知那边究竟是个什么状况。
  不过现在可以肯定的是,那摞厚厚的册子,应该不必“用功”了。
  -
  殊不知此时宁远侯府上下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他们侯爷也不知怎么回事,自下午回府后便往净室洗了回冷水澡,这寒冬腊月的,京城虽不比西北大雪纷飞,可也不暖和!再强悍康健的身子也禁不起这般造作!
  底下人有心去劝,但年长的宇文先生不在府上,又无人敢去。
  更没有料到的是,侯爷冲完冷水澡在书房静坐半响,又将府上二三十名家丁护院全叫去了校场,挨个比试!
  为首的十骞被打趴下后,其他人又哪里是以一敌百不在话下的西北名将的对手?这已经不是唯恐伤及主子犯下大不敬罪过的事了,而是压根没人能接下侯爷三招!
  夜幕降临,坐落于候府东北角的校场四处点起火把,灯火通明,好些被打趴下的小厮不是抱着胳膊就是抱着腿,坐在地上苦不堪言。
  江恕长身立于沙场中央,眼神睥睨,虽无杀气,可透露出来的征伐狠厉着实令人生畏。
  副将陈更领着冶铁司的人进来时,不明所以,竟还直拍掌叫好:“侯爷好威风!”
  江恕狭眸微眯,看向陈更的目光露出点点危险光芒。
  可怜陈更一无所知,挥手叫冶铁司的人搬东西上前来,遂指着那两个大铁锤及大砍刀问道:“侯爷,属下此行颇为顺利,这物件可是您为了犒劳属下特意打造的?瞧瞧这光泽这重量,真是极好!”
  跌坐一旁喘粗气的十骞心道坏了!
  那可是公主送给侯爷的礼物!
  然已来不及。
  江恕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你的?”
  他俯身,毫不费力地拎起两个大铁锤,眨眼间便向陈更突袭而去。
  陈更亦是战场老将,反应敏捷,堪堪躲过一招,另一边,十骞来不及解释什么,忙给他扔了兵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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