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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娇宠掌上珠——by酒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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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分惊惧间,常念瞥见外头黑衣人逐步逼近,手中利剑折射着冷光,十分骇人。
  她顿时心凉了大半,心想今日小命怕是要交代在此了,恨只恨连累了无辜的嫂嫂!岂料倏而间,又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她攥紧马车横梁往后看去,目光闪烁,喉咙里颤抖着发出一声“侯爷……”
  冷清得显得荒凉的东雀街尽头,江恕疾驰而来,他身侧还有常远及数名私卫。
  黑衣人见状,一时竟往后退了半步。
  然江恕是什么狠厉人物?
  只听他一声令下:“尔等速速保护马车!”
  而后抽出背后蹭亮的大砍刀,单枪匹马往前冲去,手起刀落,眨眼功夫人头落地,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情。
  舒衡自小巷冲出来时,眼前已横七竖八地堆满了黑衣人,他狠狠怔愣在原地,抬眼看到骏马上眉眼冷沉的江恕,握住剑的手用力到发白。
  江恕根本不睬他,翻身下马,疾步回去察查看常念是否安全得救。
  早在他大杀四方时,常远就已经与私卫一起将困在马车上的常念宋婉二人救下来了,此刻二人在马车旁,心惊胆战,许久平复不下来。
  江恕过来时,常念抬了抬眼,望着他走到跟前,又听他皱眉扫过她全身,问:“如何?可有受伤?”
  五感慢慢回笼,她唇瓣嗫嚅了一下,眼泪忽然掉下来。
  江恕微顿,颇有些生硬地道:“别怕,区区几个贼人,除了留下盘问的活口,其余全死了,再来几十个也伤不到你分毫。”
  正在安抚宋婉的常远听到这话,不由嘴角一抽。
  哪有这么安慰小姑娘的??
  他那才死里逃生又柔弱不堪的小妹还不得被吓个半死啊!
  常远正欲说些什么岔开这话,就听他“会被吓个半死”的小妹抽泣着说:“侯爷自是顶顶厉害,可其中还有一半是朝阳的功劳。”
  常远:“……?”
  常念看着江恕手里还在往下淌血的大砍刀,又哭又笑地道:“那日我就说,凭侯爷矫健的身手,一刀一个一刀一个,定叫敌人有来无回闻风丧胆,你还嫌我……”
  她哽咽的声音娇娇软软,分明是委屈极了,未施粉黛的小脸泛着苍白,精致脆弱如初,可一双朦胧泪眼散发出的纯真无畏、说起这兵器的镇定自若、劫后余生的沉着有度……无不似一团烈阳,夺目璀璨,致命地吸引着江恕。
  极致的弱,也可以化作别样的强。
  他眉心微动,那难捱的躁动很快席卷全身,只是蹙着眉头,冷峻神情依旧看不出任何异色。
  半响,才认命似的道:“确实极好。”
 
 
第21章 大婚(上)   他恨不得送一座金山给你……
  听闻这一声像是没脾气了的“确实极好”, 常念笑弯了眼,可眨眼间,那大滴的泪珠子也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说丝毫不怕是假, 然更多的是得救后的喜极而泣 。
  这会子, 常远总算回过神来了,看向小妹的目光都不由得变了一变,又惊奇又感叹,不过眼下不是叙话久留的时候。
  适时,收到求救信号赶来驰援的侍卫也到了。
  常远:“阿念, 你与婉儿先回宫去,想必此时父皇母妃也得了消息,还不知怎么焦灼不安, 只有见着你们平安无事才能放心。这边自有哥哥和江侯处理。”
  常念听话地点点头,先让宋婉上了马车,她则回首看了江恕一眼, 微微屈膝行福礼:“侯爷救命之恩,朝阳终身难忘。”
  如此情深意切,又逢英雄救美,若是话本子里啊, 这英雄便该动情回以爱护怜惜了。
  然江恕的视线掠过她曲翘长睫上挂着的晶莹泪珠, 及那一双楚楚可怜的美人眸,从衣襟里拿出一方干净的帕子递给她, 只道:“擦擦吧。”
  常念:“……”
  是嫌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丑吗?
  她吸吸鼻子, 到底还是乖乖地接过来压了压眼角,遂转身上了马车。
  驾马的车夫换成了宁远侯府的私卫,余下宫廷侍卫则在马车四周整齐列队而行。
  马车行了几步,常念忽然从车窗瞧见一抹熟悉的月白袍角, 再要细看时,已经消失于小巷拐角,她眉心蹙紧,掀帘叫停了马车。
  宋婉紧张握住她的手:“可是还有何不妥?”
  常念让她放心,而后犹豫了一下,对江恕招招手。
  江恕大步过来,以为她是心有余悸,便道:“沿途安排有侯府私卫,殿下大可放心。”
  常念摇头说:“侯爷办事,我自当放心。只是方才我好像瞧见舒世子了,侯爷先前可有看到?”
  江恕略作回忆,肯定地“嗯”了一声。
  方才情急,顾不上那人,如今四周倒是没有那人身影了。
  常念暗暗打量着他冷淡的脸色,心想在承恩寺见到舒衡一事还是不说为好,也实在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她这未婚夫虽性情冷淡,喜怒不形于色,可天底下的男人骨子里约莫都是一个性子。
  ——不论情意深浅,自己的女人都容不得旁人觊觎。
  可她心有怀疑,总觉今日刺客与舒衡脱不了干系,舒衡反复提及要证明给她看,随后就遇刺.杀,细思极恐,只怕今日不是他自导自演的吧!只因哥哥和江恕来得及时,才让他没有机会出现。
  常念不敢往下想了,欲不动声色地提点两句,于是深深皱眉,极为困惑道:“平白无故的,舒世子怎么也在此?”
  江恕顿了顿,沉静的眼中掠过一抹危险,对她道:“本侯会查清事情真相,给殿下一个公道。”说罢,吩咐车夫驱马回宫,他则阔步回去提审那唯一的活口。
  见状,常念才安心放下车帘。
  回宫一路,本该是心慌不定的,可不知为何,许是因为江恕那一句“沿途安排有侯府私卫”,她竟能心安地小憩了片刻。
  -
  留下的黑衣人刺客被带回宁远侯府。
  江恕亲自审问。
  手段之狠辣不必多言,那刺客熬不过半个时辰就吐了真话。
  却说是一个名叫阿木的男人花钱雇的他们,只要在东雀街拦住公主车架,对随行侍卫大可动真刀真枪。
  江恕派人去抓阿木的同时,也悄无声息地往舒府查了查。
  常远颇为不解:“今日之事,本王猜是徐皇后贼心不死,还欲在你与阿念大婚前使绊子,舒衡那头……无论如何,他断不会伤害阿念。”
  江恕只冷笑一声,并不多说什么。
  待夜里,阿木被抓进侯府,交代出另一个名字,常远便彻底说不出话了。
  阿木的上头,是舒衡贴身的长随小厮。
  “好他个不要命的舒衡!枉本王以为他情深似海将阿念视为珍重之人,哪料背地手段下贱至此,今日刀剑无眼,冷箭乱飞,凶险万分,他得不到便是准备毁了阿念吗?”常远气急,拿了人证供词便要去大理寺派官抓舒衡入狱。
  江恕叫住他:“王爷。”
  常远但凡遇上小妹的事便毫无冷静可言,当下脸色一沉,重声反问:“江侯,阿念被害,你竟此般凉薄无情,叫我如何放心将她交给你?”
  江恕皱了皱眉,耐着性子道:“请王爷听我一席话。”
  “殿下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她的事自当是我江恕的事。舒世子逃不了,不过王爷既说起初想到是徐皇后下手,为何不稍作冷静,将计就计?”
  他点到为止,眸色漆黑。
  常远却是一下明白其中深意。
  豫王府的地牢下还关着徐皇后派来跟踪常念的宫人,而当初常念落水大病一场,正也是徐皇后手笔,事情耽搁到今时,只因没有一桩是有确凿证据的,小痛小痒就算捅到皇帝面前,也不能真正撼动徐后地位,反而打草惊蛇,得不偿失。
  可今日这桩,当街被刺杀,已闹得人尽皆知,大婚当前,皇帝势必要彻查。
  江恕:“还请王爷先回宫将事情真相告知朝阳,具体要如何做,想必虞妃娘娘也自有定夺。”
  常远拍了拍江恕肩膀,留下一句“江侯不在这尔虞我诈的朝堂斗上一斗真是可惜了。”便离开侯府回皇宫。
  夜色深沉,望不见一丝光亮。
  江恕负手身后,临窗而立,思忖许久。
  宇文先生轻声进来,替他添置新茶,一面感叹道:“豫王倒真是疼爱这个妹妹,往日何等疏风朗月沉稳有度的人,竟也有如此心急气燥的模样,不过最让老夫不曾料到的是,侯爷竟会出此计策。”
  “不过是为她能安心嫁去西北,除了后顾之忧,有什么可奇怪?”江恕语气淡淡,好似理所当然。
  宇文先生笑了笑,放下茶壶不语。心道您往常可是最厌恶后宫争斗,便是西北侯府那血脉相连的一大家子打起来,也不见得多插手管过一回。
  西北人人皆知,宁远侯心中只有两件事,一是西北边境安宁,二是西北大营三十万将士。
  冷酷无情,铁面无私,是十几年如一日,刻到骨子里,没有例外,可眼下却有松动迹象。

  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当然,这些宇文先生只在心里想想,可不敢当面说出来,只犹豫道:“刺杀一事嫁祸给徐皇后,除非舒世子不要命,否则绝不会主动站出来承认,绸缪谨慎,可算万无一失,但如此一来,也叫他侥幸躲过一劫。”
  江恕神色微冷,将窗台上枯萎了的一截竹叶青折断,他手指修长,虽有浅浅的疤痕及老茧,但骨相极为好看,此时两指微松,那枯枝便被扔到了夜色中。
  “有这么容易的事?”江恕薄唇轻启,目露锋芒,“首先,八日后的大婚他是成不了了。”
  而舒衡从东雀街回府后,便失魂落魄地瘫倒地上,任凭谁来叫唤也不理会,他沉浸在自己孤旷的巨大失落中,丝毫不知几日后将会面对什么。
  -
  翌日,皇帝下朝后,径直去了长春宫。
  徐皇后瞧见皇帝来了,心中欢喜,刚扬起笑脸准备迎上去,哪料就被皇帝劈头盖脸的一声斥责骂得怔在原地。
  皇帝:“倘若阿念出半点差池,你这毒妇也不得好死!”
  毒妇、不得好死……
  徐皇后活到今日便没有被人用这等刺耳锥心之词骂过!她的笑容僵着未动,只张着嘴,却半响回不出一句话。
  虞妃正是此时进来,红着眼睛对皇帝行了一礼,而后抬眸看向皇后,眼泪簌簌流下:“皇后,你何苦害我阿念?她好容易才病好些,能出宫走动走动,她还有几日就大婚了啊,你也是有孩子的人,怎能忍心……”
  虞妃捂住嘴,哽咽到说不出话。
  皇帝见状,心疼得不行,连忙握住她肩膀宽慰:“爱妃莫哭,莫哭,自有朕为你主持公道。”
  随后只听皇帝厉声吩咐道:“来啊,把人带上来!”
  殿外,王公公立时带着两三个人及供词上来。
  那三个人其中一个是当日行刺的黑衣人,另两个是宫女,皆是被粗麻绳捆住手,甫一被拖进来便扑通一声跪下。
  皇后转过僵硬的身子,竟一眼瞧见自个儿寻了多日未果的宫人,脸色不由得一变,心中警铃大作。
  皇帝一把拿过证词砸到她身上:“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今日一早宁远侯便黑着脸来责问朕,问得朕哑口无言,幸而阿念是活着回来,否则如何跟宁远侯交代?亏你贵为中宫皇后,阴险善妒,毒害皇嗣,简直丢尽了徐家和我常家的脸!”
  皇后嘴皮子嗫嚅一下,双手颤抖着去捡起地上的纸,一目十行看下来,猛地抬头反驳道:“不,不是本宫做的!”
  朝阳遇刺客与她真是没有半点关系!
  然这一声“不”却叫皇帝更怒火冲天:“事到如今人证物证齐在,你还有脸辩白?不是你又是谁?”
  这时候,跪在地上的两个宫女也齐齐哭道:“娘娘,娘娘您便认了吧,求皇上宽恕或许还有活路……”
  “住嘴!”皇后大声呵断她们,“你们究竟受谁指使?胆敢污蔑本宫?皇上,求皇上明鉴!”
  说着,皇后在皇帝跟前跪了下来,愤愤瞪向虞妃:“本宫绝没有害朝阳,虞美扬,你休想不分青红皂白——”
  “啪!”
  霎时间,长春宫上下陷入一片死寂。
  宫女太监们立时跪了一地,诚惶诚恐:“皇上息怒!”
  就连虞妃也怔了一怔。
  皇帝虽多疑,然脾性温和儒雅,心计谋算藏于心中,是实实在在的笑面虎,十几二十年来,从未动手打过哪个嫔妃。
  今日这甩到皇后脸上的巴掌,是头一回。
  皇后被打得跌坐地上,捂着发麻的半边脸,仰头看向皇帝的眼神满是不敢置信,嘴唇哆嗦着:“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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