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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娇宠掌上珠——by酒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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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婉最见不得她这小姑子这垂头丧气的模样,当下便道:“嫂嫂去同母妃说。”
  只见姑娘家低垂的眉眼顷刻抬起,光彩四溢:“好呀!”
  这反差着实有些大。
  宋婉最终还是纵容笑笑,与她同去永乐宫。
  有了宋婉劝说,虞妃虽千万个不放心,还是同意了。可除了春笙和夏樟,还需四个宫女跟随,衣着一类也不可马虎,临行前,也是一通繁杂的叮嘱。
  能出宫,常念什么都应好。
  说起来,这诺大而繁华的京城,她总共也没出去过几次,儿时病弱,缠绵病榻不得走动,是没法子。后来慢慢长大了,身体好了些,谁料十一岁那年出宫一趟,回来便染了风寒,病了两个月都不好,自此,她出宫又成了奢望。
  话本子里写的冰糖葫芦酸酸甜甜的,路边有小贩捏面人,有杂耍,街口的馄饨远远就能闻着香味,听说那家陈记糕点铺子总是很多客人排队……
  当车架行驶出了皇宫,到了熙攘的街道,常念才觉脑海中的一切凡尘气息变得清晰起来。
  车窗被她掀开一角,还未拿眼看,只鼻尖轻轻一嗅,就忍不住惊喜道:“我闻到了烤鸭香,炒栗子,还有甜甜的糯米糍粑!”
  春笙便问:“殿下,不然奴婢这就下去买可好?”
  “好好,快去!”常念眼睛亮晶晶的,期待极了。
  时下正是最繁华的京安大街,人群马车来往络绎不绝,热闹虽则是,但也鱼龙混杂,宋婉心有担忧,可看着小姑子那漂亮得好似会发光的眼,委实说不出拒绝的话,于是叫车夫靠边停下马车。
  春笙办事麻利,很快提了两手的小食回来,谁料上车时,马车忽地颠簸一下,像是被什么撞到一般。
  车厢内,常念也跟着颠簸一下,宋婉很快拉住她,待马车再停稳,前头传来车夫的声音:“老奴失察,惊扰二位殿下。”
  原来是车架后,有拿板车运货的小商贩不小心撞了上来。
  宋婉命随从的宫人去处置,常念也探出半个脑袋,只见洒了满地的糖炒栗子,春笙正埋头捡,夏樟也跳下车帮忙。
  “殿下,奴婢再去买一袋。”春笙着急坏了。
  常念连忙喊住她:“罢了,你们快上来。”
  说着,她伸手接过春笙手上别的小食,再欲伸手拉春夏二人上车,视线里却有另一只强劲有力的臂弯递过来。
  常念本能地抽回手,仰头,对上一双略有些熟悉的眼眸。
  漆黑而深邃,仿若一汪古潭、一口深井,望不见底,也探不出是喜是怒,永远无波无澜。
  “宁…宁远侯?”常念几乎是下意识的问出声。
  话音甫落,耳边就传来马儿的低声嘶喊。
  就像是解答了她十分惊讶的疑惑。
  江恕骑在马上,微微颔首,算是应下。
  另一边,宋婉闻声看过去,瞧见那张野性难驯而又充满攻击性的脸庞,情不自禁地把常念护到身后。
  就好像,她这柔弱的小姑子是小白兔,外头那宁远侯便是活生生一恶狼,叫人瞧了就心生防备。
  那时候,闹哄哄的街道好似忽然静了一瞬。
  江恕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只是把手里的糖炒栗子递给常念,淡淡的嗓音很平常:“闹市比不得皇宫有规矩,公主早些回去为好。”
  “哦哦好。”常念点头,真似乖乖的小白兔一般,犹豫一下,还是小心伸出手去接那袋栗子。
  她的手指纤细而白皙,触过男人宽厚的掌心时,倏的颤了一下,过电般的颤栗感,她立时拿走油纸袋收回手!
  而后便捧着那袋糖炒栗子僵坐,有些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该道句谢,或许还该道个别?怎么说也是日后要做夫妻的人。
  可车帘垂下,马车前行了,她还是坐着。
  脑子里的困惑也一个个抛了出来:
  宁远侯怎么在这?
  这栗子是特意给她买的?
  那岂不是一路都跟在她们马车后面?
  宋婉以为她被吓到了,忙握了握她的手,温声道:“别怕,别怕。”
  常念摇头。
  “在嫂嫂面前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宋婉低声,“这些日子我也托人打听了,那人在西北的狠厉作风可谓令人闻风丧胆,不过是非分明,极讲规矩。”
  “我真不怕!”常念一字一句认真道。
  宋婉只当她逞强,顺着她的话哄:“好好,阿念不怕。”
  常念:“……”
  她真的只是在想事情,仅此而已!
  解释无果,遂躺平不再挣扎。
  约莫着过了一盏茶功夫,常念才又止不住好奇的,掀了车帘,谁知入目即是一匹毛色极好的骏马,而马上之人剑眉深目,侧脸刚毅。
  不是宁远侯又是谁?
  常念以为自己看错了,飞快放下帘子,再掀开,竟当真是这个冷沉而英俊的男人!
  他骑马行在一侧,与马车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同步向前,按理说骑马比马车要快的,可他不紧不慢,瞧着并不着急,若有不知晓的,还以为他们是一起的。
  所以,刚才她与嫂嫂说的话,又被听着了吗?
  常念羞赧得用手捂住双颊,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
  怕宋婉再误会什么,她又很快端坐好,只脑子里那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了。
  余下半路,安静得过分。
  常念又悄悄掀帘偷看了几眼,宁远侯始终在她身侧,一路上马车也行驶平稳,途径再热闹的集市也再没有冒冒失失撞上来的。
  一个荒谬的念头就此冒了出来:难不成他是准备护送她直至王府么?
  可好像传闻里的宁远侯也没有这样体贴好说话。
  车外,江恕偶尔垂眸,颇有些不解。
  倒是不知这位公主在想什么。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终于抵达豫王府,常念最先下了马车,身侧的江恕也翻身下马。
  他身姿挺拔而矫健,藏青色锦缎长袍下,是坚实紧致的肌肉,每一寸都充满了力量,京城的贵公子大多养的细皮嫩肉,没吃过苦,少有这样的阳刚英朗。
  当然,那冷漠寡淡的一张脸仍是显得凶狠冷酷,常念却破天荒地从中觉察出细致温柔的意味来,她走到江恕身前,屈膝行了一礼:“多谢宁远侯。”
  江恕顿了顿,以为她说的是那袋糖炒栗子,便道:“举手之劳。”
  而后,两人出奇默契地转身,都是往豫王府门口去。
  常念微微皱眉,只得再停了步子,转身,微笑着:“侯爷,朝阳已到王府,您不必送了。”
  闻言,江恕明显愣了愣。
  ……送?
  这时,豫王常远自府中出来,瞧见面对面的两人也愣了一下,打趣道:“怎么,本王这府门口是有黄金还是玛瑙,竟惹得宁远侯和阿念挪不动道了?”
  宋婉也表示疑惑:小姑子才先不是还很怕宁远侯吗?
  常念勉强弯了弯唇,正要耐心解释一番,这宁远侯是怎么殷切地一路护送她过来。
  然常远下一句话,却叫她温柔大方的笑直接僵在嘴角。
  常远拍了拍江恕肩膀,语气熟稔:“江侯,本王可是等候你多时了。”
  常念:“!!!”
  等候多时……
  她先前说了什么?
  她究竟!说了什么!?
 
 
第10章 王府   枕边风什么的,比什么都有用……
  前两日,宇文先生按江恕的意思留下了豫王府送来的拜贴,今日正是应邀登王府拜访之时。
  江恕自宁远候府出发,常念从皇宫而来,二人都是去往豫王府,京安大街偶然相遇后走的当然也是同一条路。
  奈何,常念丝毫不知内情,眼见他一路相随,静得跟不会说话的木头一般,比从前虞妃给她挑的侍卫还要刻板尽职,也难怪会误会。
  现在好了,闹了个大大大乌龙。
  常远一句“等候多时”下来,常念那小身板都僵了一僵,因为羞恼,脸颊也红透了,她不自觉地垂下眼睛,根本不敢与江恕对视,一时间心乱如麻,飞快想着应对之策。
  不若还是“晕”上一回,眼不见心不烦!
  可,她才出洋相,说不准这时候已经在宁远侯心中落了个高傲自大自以为是的坏名声了,这会子再晕,难免又有个胆小怕事只会逃避的缺点……
  或者,她干脆大大方方应下来,左不过她堂堂朝阳公主,便是将他宁远侯当一回随行侍卫又如何?
  没什么了不得的。
  多少人想给她当侍卫还没机会呢!
  对,就是如此!不过区区小事,她需得冷静沉着端庄大方,反正,公主的尊贵体面绝不能丢!
  想罢,常念一鼓作气抬起头来,下巴微扬,看向江恕,可对上那一双似笑非笑的漆眸,心绪到底还是乱了一瞬。
  江恕不言一语,见她好一阵绞尽脑汁,此刻却欲言又止,只挑了挑眉:嗯?
  常念不许自己露怯,极力用平常的嗓音道:“既宁远侯与哥哥有约,朝阳便不多打搅了。”
  “嫂嫂,咱们走!”说罢,常念便挽上宋婉的胳膊,先一步进了豫王府。
  那纤弱的身子娇小玲珑,一行一步牵动烟霞色的裙摆,随着她越来越快的步子,荡出圈圈涟漪,秋日天色渐沉,愈发衬得这一抹落入人间的霞光生动绚丽。
  江恕远远看了一眼,却觉察出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来。
  若这骄傲得跟个小孔雀似的朝阳公主知晓,其实那袋糖炒栗子,也是下属十骞爱吃才买的,而他不过是见她的栗子洒了满地,顺手问十骞要了来,递给她,该是何种模样?

  “阿念今日怎么怪怪的。”常远颇为不解地嘀咕了一句,再看向来肃穆威严的宁远侯嘴角那抹似有还无的笑意,更为困惑了:“江侯想到了什么乐事?”
  江恕微微皱眉,一副“我有吗”的表情,淡淡解释了一句:“并无。”
  如此,常远也不再多问,引贵客进门。江恕临行前回身略示意随行而来的十骞。
  十骞会意,将马交给王府小厮后便转头往另一个方向去。
  -
  此次豫王亲自出府迎接,可见对江恕之重视,不过迎贵客入府后,首先去的不是环境清幽雅致的厅堂,也并无上好的茶水,他们去的,是潮湿阴暗的地牢。
  王府地牢建在东南一角,其上是几间废弃的小屋,颇为隐蔽,沿屋内暗门拾级而下,便是曲折冗长的小道。
  小道昏暗阴沉,只靠几个火把照亮前路,里头不断传来审讯犯人发出的凄厉叫喊求饶,越往深里去,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便越重。
  常远眉心微皱,立时有侍卫递上一方雪帕。
  他着一身松青长袍,腰间莹白玉佩泛着光泽,加之生的俊朗,面相儒雅随和,自是风光霁月的王爷,与此地则显得格格不入。
  然江恕一身黑衣,眉峰凌厉,眼神冷冽,行在别人家的地牢有如候府一般神色无常,倒更像是这里的主子。
  二人行至深处一牢房门口停下,常远拿开掩口鼻的雪帕,笑道:“江侯,本王给你备了一份大礼。”
  一路走来,江恕心有猜测,此刻沉静的眼底难得浮现些兴致:“有劳殿下了。”
  而后便有侍卫解锁打开牢门。
  常远重新将雪帕敷上口鼻,抬脚欲进去,江恕在身后叫住他:“殿下留步。”
  “也好。”常远顿了顿,还是退出来,他养尊处优二十余年,平素就鲜少屈尊踏足地牢,也着实受不得血腥脏污。
  江恕却不然,沙场征战,生死予夺是常事,见惯了刀.枪血肉的厮杀,区区地牢于他而言,根本不值一提,再者,他漠着张脸本就活似冷面阎罗了,哪里还有什么牛鬼蛇神敢靠近。
  牢房低矮,他身量修长,低了低头才进到牢内。各色可怖的刑具之中,只见刑架上绑着一个被鞭打得血淋淋的男子,垂着头,看着像是晕了过去。
  江恕面无表情地抬了抬手,凉薄的声音不容置疑:“泼醒。”
  立时有侍卫端来一盆掺着碎冰的水浇上去。
  那晕过去的男子浑身哆嗦一下,顷刻便被彻骨寒气激得清醒了过来,抬头大叫:“饶了我,饶了我!”
  江恕看清他的脸,不由哂笑一声。
  ——确实是大礼。
  日前,他在回京途中发现与候府来往的消息被掉包,便警觉身边出了细作,抓细作是易事,只是要查清究竟是谁在背后策反利用他宁远侯,还需废些功夫。
  这两日,十骞追查到了端王府,昨夜不慎叫那人跑了,线索便也断了。
  眼下牢房中人,正是侥幸逃走那位。
  有道是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江恕转过身来,方格小窗外的光线落在他身后,半明半暗,他俊美而透着野性的脸庞上终于有了些许表情,却是危险的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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