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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娇宠掌上珠——by酒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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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念看向水云的目光,完全变了。
  门口,房嬷嬷担心得不行,生怕殿下被那女人骗了,京城的高门大户,一个小妾都是顶顶的手腕,后宅争斗不少了,莫说这能入江老夫人眼的外室,殿下涉世未深……
  “嬷嬷。”常念出门来,轻声唤。
  房嬷嬷立时上前,“哎哟!您可出来了!”
  水云皱眉道:“我又不会吃了主人,何苦担忧?”
  房嬷嬷不高兴地瞪她一眼。
  常念笑笑,走到二人中间,在里知晓的事情,也没有轻易说出来,只是问春笙要了一兜碎银过来,递给水云,道:“拿去添置些东西吧,住的未免太寒酸了,日后怎么好好办差事?”
  水云恭敬还回去,垂头应答:“多谢主人体恤,属下有丰厚银钱,只平生爱积攒银钱,却不爱花费。”
  “哦。”常念收回来,心想真是个古怪性子。“本公主要回去了。”
  水云看看夜色,送一行人到门口,见随行仆妇有五六人之多,才未曾开口言送。
  常念上了马车,从车窗探出半张脸,挥手叫她回去。
  水云恭送,直到马车看不到影子了,才转身。
  新主人是个和善性子,就是不知狠不狠、毒不毒。
  -
  春笙她们都对这个女人好奇不已,暗自揣摩是什么来路。
  常念未曾解释什么,慢慢在心里将水云说过的事情中所透露的线索,串联成一条线,外室这茬,倒是不多想了,因为是上下属关系,是公务,江恕向来公私分明,不同她提起,无可厚非。只是浮现出来的另一个她所不知道的“青莲”,成了迷云。
  姑且等三日后,东月国是什么消息传回来再说吧。
  马车行驶到城东,喧闹人声和烟火气如同风吹麦浪一般拂过来。
  常念下了马车,瞬间换了种心情,拉住明珠:“咱们去逛逛吧?”
  明珠张了张口,谁知话还没出口,身侧的殿下就被一股力道带走了。
  “呀!”常念撞上一个硬邦邦的胸膛,抬眸一看,竟是冷面阴沉的江恕。
  天知道,江恕快把整个城东都翻过来了,附近热闹的街巷也都寻了个遍,还是找不到人,府里也没有消息,他正要差人发动将士,便见着熟悉的马车出现。
  江恕紧紧握着常念的手,先上下检查过她全身,并未有受伤,也未有异样,才放松了力道,问:“去哪了?”
  “嗯……就是四处转了转。”常念有些心虚地道。
  江恕瞥一眼明珠,明珠立时点头,很快道:“时候不早,我先回去了。”
  叙清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这里,他在马车上,明珠过去,二人道别便回了。
  常念从江恕掌心里挣脱出来,不自在地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能乱跑去哪里?况且有嬷嬷她们跟着,你别担心。”
  江恕“嗯”了声,垂眸看看她攥在一起的手,沉默地脱了大氅给她披上,“还逛逛吗?”
  常念的语气有些迟疑:“逛,逛吧?”
  话落,江恕便重新握住她的手,手指穿过,变得十指相扣,紧紧的,直到他不松手,她便挣脱不开。
  游人如织,穿梭不停,长街悬挂的五彩灯笼好似也会散发暖气。
  常念觉得手心热得出汗了,脸颊也红彤彤的,远处有人表演杂耍,她小声道:“夫君,我想去看那个。”
  夫君。
  江恕脸色好了一点,带她过去。人群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又吵又闹,他单手抱她起来,像抱小孩一样。
  常念便看到了,西北边塞的杂耍不是猴子,笼子里躺着个大老虎,忽然张开口,獠牙尖锐,吓人得紧,她不禁握紧江恕的掌心,“它会吃人吗?”
  江恕身量高大,看了眼,“不会。”
  “哦哦。”常念握住他的手放开一点,谁知下一瞬,就听男人面不改色地改了口:“也说不准。”
  “啊?”常念眉心一动,赶忙抓紧江恕。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江恕的嘴角慢慢扬了起来。
  表演杂耍的是个高壮的中年人,膀大腰圆,开始前先拱手对各位看客道:“诸位都是受宁远侯之邀赴灯会,咱们图个元宵热闹,先说好,今夜不收打赏银子!”
  “好好!”大家纷纷鼓掌叫好。
  只有常念皱起眉,轻轻晃晃江恕的手,“噫?”
  所以今夜,本来是没有灯会的,难怪春笙和夏樟之前还说,白日冷清,想不到夜里能如此热闹。
  江恕神色淡淡的,理所当然道:“噫什么?本侯给夫人办个元宵灯会,很稀奇吗?”
  常念开心地笑了起来:“不不,一点也不稀奇!”
  江恕冷哼了声,今夜她倒是撇下他自个儿巴巴地跑来看了,昨夜还说身子不好,去不得,阿念这张嘴,惯是会唬人。
  常念低头看看:“夫君生气了?”
  “有吗?”江恕若无其事地反问。
  常念不说话,去看杂耍了,等到看完表演,江恕放她下来,果不其然看到一张臭脸。
  常念好笑地问他:“亲亲会好吗?”
  江恕未有回答,只,俯了俯身。
  常念眸里温柔的笑意更深了些,靠近一点,亲亲他嘴角,那时候,江恕忽然把她披风后的毛绒帽子提上来,宽大的帽沿遮住常念的脸颊,和她们的亲.吻。

 
 
第107章 老顽固   ……
  三日后, 东月国传来呼延川的死讯。
  那是一个平常的夜晚,呼延川照旧挑了两个玲珑美人在身边伺候,美酒作伴, 歌舞升平, 自是一派安逸。自水儿后,他就更离不开女人了,仿佛是上.瘾一般。
  歌舞过后,两个美人跪在柔软的羊毛毯上,替主子脱下衣衫, 欢愉沉浮,正是上头的时候,呼延川忽觉下身剧痛, 紧接着,喷出一大口鲜血,瞬间染红美人皙白的背脊。
  那美人察觉不对, 回身来,只见主子两眼瞪得有如铜铃大,似乎惊惧不已,而后直直倒地, 另一个美人急忙爬过来, 颤抖着伸手去探鼻下,竟是没了气息!
  两声尖叫, 响彻寂静的夜。
  呼延川睁大的眼里, 浮现水儿柔媚的脸蛋,她欲拒还迎,勾着他衣带,说:爷, 你晓得欲生欲死吗?
  一夜之间,东月国内人尽皆知,浪荡的三皇子,终于死在女人身下了。
  民间百姓,更多是暗暗庆幸,关起门来骂一声“死得好!活该!”这样凭借权势横行霸道强抢民女的皇子,早该遭天谴了。
  至于皇亲大臣,唏嘘之外,倒有些惋惜。三皇子擅制毒,毒是作战时绝好的武器啊!眼下,没了。
  消息传到西北,也只是翌日清晨。
  江恕神色淡淡,面上并未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倒是时越,刚得到消息就从安城快马赶过来,抵达银城恰是晌午,叙清也在宁远侯的营帐中。
  “当真是大喜事啊!可喜可贺!”时越提着两壶老酒,问十骞要了三个酒杯来,三杯都满上,举杯道:“来,干一个!”
  江恕冷淡地瞥他一眼,没有动。
  叙清脾性温和些,将酒杯推开,提醒道:“正值公务,不得饮酒。”
  时越这才反应过来,自个儿高兴过头了。
  自当年一战后,无论遇上多大的喜事,军中都不得饮酒庆贺,违者罚十大棍。可,酒都倒了,不能浪费。
  时越索性将三杯酒泼到地上:“祭天,祭呼延狗贼!”
  叙清无奈地笑了笑,未敢放松:“呼延虽死,他从前制的毒却还在,日后倘若战起,仍会威胁我军几十万将士的安危,眼下不是轻敌的时候。”
  闻言,江恕递了个小药瓶过去,“上回取药,华姑和赵太医所研制,可短暂抵御百毒,若用以作战,不失为下策。”
  叙清开瓶嗅了嗅,二人面色严肃,时越拿着几个酒杯立在那里,越发像是笑话。
  时越遂放了酒杯坐下,认真了神色道:“东月国实力渐长,素有挑衅之心,此番来访,说不得回去就绸缪几时进攻了,不过少了呼延狗贼还是解气。”
  十骞从帐外进来,到宁远侯身后,低声回禀道:“侯爷,府上来人说殿下头疾又犯了。”
  江恕眉心一蹙,竟是立时搁下手头事务,起身道一句“失陪,改日再议。”便快步离去。
  留下叙清和时越两人面面相觑,叙清倒是习惯了,也准备离开。时越却不由得道:“瞧瞧,当初进京娶公主那会还说为了定老皇帝的心,为了西北安宁,娶回来做做样子罢了,这可倒好,来人一声就巴巴跑回去了,真有宁远侯的!”
  叙清轻声叹一声,“他为了殿下连命都不要了,今儿算什么?小巫见大巫罢了。”
  时越还不知道江恕涉险取药的事,拉住叙清细细问了一通,而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要是一个差错,回不来,还谈何西北安宁?
  要知晓,西北没了宁远侯,会塌天的。
  真是了不得了!
  -
  常念在暖阁调制舒痕药膏,听着身后急匆匆的脚步,才回了身。
  江恕在门口脱了大氅,仆妇很快接过,他快步走到常念身边,“头疼?吃药了吗?”
  常念顿了顿,老实道:“吃过药后不是很疼了,你怎么晓得的?”她压根没有派人告诉他。
  殊不知,江恕早在朝夕院安排了侯府的仆妇,就怕这祖宗难受了又瞒着他。眼下回来见到她不是躺在榻上,放心了些许,只是看到桌台上的瓶瓶罐罐,又蹙了眉:“头疼不好好歇着,摆弄这些玩意作甚?”
  常念不高兴地皱皱眉,拿起一个小罐子给他看:“这药膏都是有用的,可以舒痕去疤,加快伤口痊愈。”
  “嗯?”
  “给你用呀。”
  江恕身上的伤,已经结痂快愈合了,有些比较深的伤口长新肉时会发痒,很不好受。
  常念都知晓,她争取不生病,不让他担心,也想尽力为他做些什么。
  可江恕不甚在意的模样。常念默默放下小罐子,知晓他这是放下公务赶回来的,也不多争执什么耽误时候了,只道:“我好得很,不用担心,你有事且去忙罢。”
  江恕陪她用了午膳才离开。
  下午时,常念便和华姑研究了药浴,不过这回是给江恕用的,她身子好了些,再不想泡完药后一身臭熏熏的了。
  哪知晓,夜晚江恕回来,也不愿泡。
  不管常念怎么说,他都不泡,活似个油盐不进的老顽固。
  常念只好放弃了,药不泡,药膏总抹的吧?
  抹药,江恕倒是顺从,沐浴后光着上身便出来了。常念拿了棉巾替他擦干水渍。
  江恕背脊挺拔,腰背腹肌线条流畅健硕,每一处都透着力量感,这些年落下的疤痕大大小小十几处,不丑,反倒给他增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成熟魅力。
  常念用指腹勾了一坨药膏,轻轻抹在他后背尚未痊愈的伤口,不知怎的,忽然道:“江恕是英雄,名副其实,应该名垂青史。”
  听这话,江恕不由得笑了声,“名垂青史又如何?死后哀荣不痛不痒,无非是做给后人瞧的。”
  常念却不这样认为:“有的人来这世上走一遭,平平淡淡,来去无声,这是芸芸众生,为众生做出贡献的人,无私伟大,轰轰烈烈,他们该被书于史册,名扬天下,这份荣光永存于世,受后人敬仰,千万的后人里,总有几个愿意向往成为这样的人,世代相传,大晋需要这样的伟人。”
  这番话,江恕很难不认同,只不过,他从来不是伟人。
  后背的药抹好了,常念走到他面前,胸膛下还有一道很深的伤口,她动作更轻了些,庆幸道:“幸好我没有成为罪人。”
  江恕问:“何出此言?”
  常念隐晦地看他一眼,“倘若上回你出什么意外,我以死谢罪都挽不回。”
  “胡说什么?”江恕揉揉常念的脸颊,常念却说:“我就是那无关紧要的芸芸众生呀,吃喝玩乐,胸无大志……”
  “胸无大志?”江恕的视线缓缓落在常念弧度越发明显的胸前。
  “哎呀!”常念顿时反应过来,红着脸站起身,又羞又燥,“我说认真的!”
  “嗯。”江恕似笑非笑地附和她,“阿念是认真的。”
  夜晚,烛火,寝屋,又说这样意味深长的话。
  常念已经想到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她轻咳两声,抿着唇,继续抹药。
  江恕揪揪她通红的耳垂,语气变得认真:“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啊?”常念被吓到了,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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