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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文女配不干了——by从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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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结结巴巴:“姑、姑娘!”
  她虽然本体是个魇兽,但怎么敢把噩梦给姑娘!
  她欲哭无泪。
  年朝夕一会儿没得到回答就不耐烦了:“让你给你就给!我的话你都不听?”
  魇儿快哭了:“是……是!”
  她满脸的纠结,指尖冒出一团黑色的雾气笼罩住了年朝夕,随即消失不见。
  年朝夕狐疑:“这样就能做噩梦了?”
  魇儿快哭了:“对,没错。”
  年朝夕挥了挥手:“你下去吧,我要睡觉了。”
  魇儿满脸担忧,一步三回头。
  年朝夕躺下就准备睡。
  魇兽可以给人的美梦千千万,但制造出的噩梦,却只会让人想起心中最恐惧的东西。
  年朝夕觉得,既然知道自己是会死的,那么她心中最恐惧的东西只会是她的死亡。
  那本小说到底是她看过的,只不过是遗忘了而已,在魇兽噩梦的作用下,说不定会想起来。
  其实倒不是没有更省事的解决办法,既然知道了在那本小说里自己是会死的,那她大可以一走了之,找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闭关个几十年。
  但到时候,先死的估计就要变成月见城百姓。
  因为她掌管着困龙渊的血脉封印。
  没有她加固封印,只要等到第十年,恶蛟从困龙渊出来,整个月见城荡然无存。
  所以,她不可能直接一走了之。
  必须要想办法先搞清楚她在小说里是怎么死的。
  于是她便带着期希,进入了梦乡。
  当天晚上,年朝夕却并没有梦到任何和小说有关的东西。
  她梦见了父亲战死的前一夜。
  ……
  年朝夕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天光大亮。
  她被日光刺的眼睛生疼,微微眯起了眼睛。
  外面传来魇儿的敲门声:“姑娘,醒了吗?”
  年朝夕:“进来。”
  魇儿端着水盆推门走了进来。
  刚走了两步,她突然张大了嘴巴,连忙放下水盆跑到了她床边,忧虑地问:“姑娘这是怎么了?”
  年朝夕莫名其妙:“我能怎么了?”
  魇儿就伸出手指碰了碰她的眼睑。
  她疼得“嘶”了一声,打掉了她的手:“毛手毛脚!”
  魇儿仍旧一脸担忧道:“姑娘的眼睛这是怎么了?”
  年朝夕伸手碰了碰自己的眼睛,有些疼。
  她淡淡地说:“大概是熬夜了吧,你去帮我拿些消肿的药膏来。”

  魇儿一脸的欲言又止。
  这一点儿都不像是熬夜了。
  这更像是哭了一整夜才哭成这样的。
  但她不敢反驳年朝夕,只能心事重重地出门拿药膏。
  魇儿刚走,年朝夕脸上的神情就淡了下来。
  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从领口拉出一条金线,金线的下面,坠着一块通体碧蓝色的玉珏。
  她伸手碰了碰那玉珏,些微的灵力输入进去,立刻被弹开。
  和往常一样。
  这是父亲在战死前一晚留给她的东西,一个十分坚固的容器。
  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她打开这个容器的法诀,就猝不及防地死在了战场。
  而这玉珏里面装的,正是小说中搅动天下风云的战神图谱。
  自父亲战死后,修真界无数人猜测那本记录了他全部所学的《战神图谱》落在了哪里,无数人紧紧盯着她这个战神独女。
  一年又一年,年朝夕所学所用没有丝毫当年战神的影子,渐渐便有人觉得,也许《战神图谱》根本就不在她这里。
  没有人知道,他们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战神图谱,就被她日日夜夜挂在脖颈之上。
  而她年复一年,至今没打开那块玉珏。
  年朝夕握住玉珏,突然提声道:“魇儿,出门。”
  魇儿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姑娘,去哪儿?”
  年朝夕:“杜衡书院。”
  ……
  年朝夕做事向来果决,说出门便一刻也不耽搁。
  走出院子没多远,路过一个假山,假山之后有细细碎碎的声音传来,似乎是谁藏在里面说话。
  往常的话年朝夕是不会理会的,但想起昨天沈退说的内奸一事,她便停了下来。
  然后便听见一道充满了不甘的声音传来。
  “小城主她凭什么!”
  嗯?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
  下一刻,一个低低的声音轻柔地说:“你小点儿声,被人听到了怎么办?小城主可不是好相与的。”
  然后声音便低了下来。
  年朝夕还没什么反应,魇儿意识到这是两个侍女在背后编排自家姑娘,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想绕到假山后把那两个人给揪出来。
  年朝夕拉住了她,示意她继续听。
  两个侍女的声音断断续续。
  “小城主也太过分了,昨天怒气冲冲跑到城主主院,走后阿妍姑娘就跪了一夜,指不定在咱们城主面前嚼了什么舌根,凭什么要阿妍姑娘跪啊!”
  那轻柔的声音忧愁道:“也是没办法,咱们阿妍姑娘自幼寄人篱下,她养姐又是那样……小城主我行我素惯了,城主也没办法。”
  “什么我行我素,那分明是嚣张跋扈!”
  然后,两个侍女将她嚣张跋扈的种种事迹如数家珍。
  魇儿在一旁听的几乎要气炸,魇兽白生生的尖耳朵都控制不住的冒了出来。
  她恨不得直接冲过去一人给她们两巴掌,又不明白姑娘为什么不让她过去。
  下一刻,她就接到了姑娘的传音。
  年朝夕问她:“能听出来她们两个是谁院子里的人吗?”
  魇儿愣了愣,白生生的兽耳立刻动了起来。
  片刻之后,她笃定道:“都是邬妍院子里的侍女,声音柔的在邬妍身边二十多年了,声音尖的是新来的。”
  年朝夕点了点头。
  魇儿兴奋传音:“姑娘,要做什么吗?”
  年朝夕:“不做什么,让她们回去。”
  魇儿一愣。
  年朝夕却微微勾唇道:“然后你让人去邬妍院子里再把人逮出来,直接丢出府去,罪名就是以下犯上。”
  打两巴掌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让别人知道一下有些人御下有多不严,嚼舌根嚼到正主面前了。
  魇儿兴奋道:“好嘞!”
  怎么看都透着股子兴奋。
  年朝夕越看越觉得她们就像是什么小说里的反派角色,她是大反派,魇儿就是她的小狗腿子。
  ……
  她们走了没多久,牧允之带着邬妍来到了年朝夕的院子。
  他安抚般的对她说:“只是道个歉而已,其他的你不用管。”
  邬妍乖乖地应了一声。
  可两个人根本连院子都没进去。
  护卫守着院子,一脸为难道:“城主大人,小城主她不在院子里,吩咐我们不许任何人进去的。”
  牧允之皱眉:“她去哪儿了。”
  守卫实话实说:“和魇儿姑娘逛街。”
  牧允之抿了抿唇。
  昨天口口声声退婚,今天还有心思玩耍,是退婚之事只是她随口一说,还是……她根本就不在意这个婚约?
  邬妍拉了拉他的衣袖:“允之哥,那我还要不要道歉?”
  牧允之正想说什么,邬妍院子里一个侍女突然慌里慌张地跑了过来:“姑娘不好了!月儿和小锦被小城主的人丢出城主府了!”
  她到近前才看到牧允之,脸色一白。
  但邬妍根本没意识到这些,闻言急道:“怎么回事!她们怎么得罪长姐了?”
  侍女不敢说话。
  一旁的牧允之神色冷凝:“说话。”
  侍女立刻跪下:“是……月儿姐姐在背后和人说起小城主,正好被小城主听到了。”
  邬妍浑身一僵。
  牧允之闻言冷哼道:“她说了什么?”
  侍女不敢说话。
  牧允之又问:“那小城主在哪儿?”
  侍女:“小城主没有来,是她的侍卫。”
  邬妍闻言狠狠闭上了眼睛,只觉得难堪。
  年朝夕人都没有到,就能直接让人闯进她的院子带走她的人。
  牧允之还想问什么,邬妍突然拉住他的袖子,难堪地说:“允之哥……别问了,是我御下不严,我和长姐道歉。”
  牧允之沉默片刻,说:“这种侍女,赶出去就赶出去吧,我为你寻一个新的。”
  邬妍强颜欢笑地点了点头。
 
 
第5章 
  杜衡书院外,门庭若市,热闹非凡。
  年朝夕看着来来往往的修士,又掰着手指算了算日子,问魇儿:“难不成今天便是杜衡书院的演武日了?”
  魇儿老老实实地说:“现在已经是演武的第三天了。”
  年朝夕闻言沉吟片刻,突然问道:“魇儿,你觉得你家姑娘若是参加演武的话,获胜的几率有几成?”
  魇儿闻言满脸的震惊,结结巴巴地问道:“姑、姑娘要参加演武?可为什么啊!”
  年朝夕没回答,视线落在了书院门外那“杜衡书院”四个大字上。
  杜衡书院主张有教无类,虽然教授弟子,但彼此之间只有夫子和学生,并无师徒之分,弟子入门之后,可继续留下,也可另投他门,很像是凡间的私塾。
  这书院最开始是她父亲所创,藏了零星一些父亲自创的功法和手札。
  书院每三年一次演武,演武第一者便可进入书舍一日,随意翻看其中所藏。
  为了那零星的战神自创功法,每次演武整个修真界趋之若鹜。
  年朝夕对那些都不感兴趣,她感兴趣的是父亲留在书院中的手札。
  当年父亲战死突然,非但没来得及给她留下打开那玉珏的方法,他的旧物也被付之一炬。
  她现在若是想从父亲留下的东西中找出打开玉珏的方法,就只能去杜衡书院。
  于是乎,她便陷入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
  她是战神独女,可杜衡书院虽说曾经效忠战神,却并不是父亲的属下,除战神之外,其他任何人都指使不动他们,包括她。
  所以她连走个后门都不行。
  也就是说,她想去看一眼父亲留下的东西,还得先打败一众修士,再得个第一。
  年朝夕想着便深深地叹了口气,随即问道:“你就觉得我能不能赢吧!”
  魇儿保持了长时间的沉默。
  半晌,她用自己都不信的语气说:“姑娘……自然是能赢的!”
  年朝夕:“……”
  她伸手照着魇儿的脑门敲了一下:“行了,进去吧。”
  二人走进书院。
  刚走进去,年朝夕差点儿再转头走出来。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在她的记忆之中,杜衡书院规矩森严,门下弟子行止有度。
  可现在,她刚进门就看到一个白脸和尚正席地而坐,摆着赌局。
  “来来来!雁道君对阵苏道君!赔率已定,买定离手!”
  那和尚吆喝的异常顺溜,一看就是做惯了这种事的,他身边人声鼎沸,热情高涨,灵石法宝纷纷往他身前丢。
  “我压苏道君!那雁道君从未听说过,赔率还这么高,愣头青一个!”
  “一赔十五?这赔率也太高了吧?”
  “苏道君吧,稳妥点儿好!”
  这是在干什么?赌胜负吗?
  年朝夕下意识的往那群人身后看了看。
  他们身后,演武台上正对峙着两个人,一个玄衣道君,一个青衣公子。
  年朝夕出于某种直觉,视线下意识地落在了那玄衣道君身上。
  他背对着她,看不到脸,但那身玄色衣袍的背影却如一把利剑,莫名让人觉得危险。
  他腰间配了一把剑,居然是血色的剑身,十分少见,像是饮饱了鲜血,煞气浓重。
  可能是她的视线太过直白,那玄衣少年十分敏锐的看了过来,一双眼睛锐利如刀,分毫不差地落在了她的脸上。
  那张脸是一种近乎浓重的俊美。
  随即他不知为何微微一顿,似是有些怔愣一般。
  然后还没等年朝夕反应,玄衣道君自己飞快的扭过了头。
  嗯?
  反应这么大干什么?她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年朝夕不明所以。
  她皱眉看向了玄衣道君身后那写着名字的名牌。
  雁危行。
  所以,这赔率十分之高的玄衣道君名叫雁危行?
  年朝夕顿了顿,又看向那白脸和尚,这次面色却是止不住地茫然。
  真的是在赌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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