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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权臣前夫重生日常——by木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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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便往柱子撞去。
  苏雯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她,哭喊道:“小娘,那对母女就是想要毁了你,小娘你别让们如了意呀!”
  “一哭,二闹,三寻死,然后此事就不了了之了,刘小娘你是如此想的吧?”苏蕴的声音轻柔,许是缓过来了,声音中并没有了哭腔,显得冷静了不少。
  大刘氏转头看向她,满脸的冤屈,泪落满面的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许久未说话的苏尚书,怒声的开了口:“还要闹到几时?”
  他看向大刘氏,沉声道:“尚未有定论,你便要死要活的,是逼着所有人都去信你说的话?”
  大刘氏哭意一顿,有些慌了,听着丈夫的话,他好像知道些什么。
  苏尚书又看向二女儿,眼神泛冷:“你今日所做,胆大妄为,恶毒至极,待会再与你算账。”
  苏雯怕自己的父亲,听到他的话,心里也发慌。
  苏尚书收回目光,又看向苏蕴:“你小娘所说的事情,已过去了十七年之久,如何查?又有什么证据?难道我要仅凭你小那几句话,就要信了?”
  苏蕴微微抿唇。
  这些事情确实已久远,小娘也没证据,扯来扯去怎么也扯不清。如今把真相说出来了,会信的人怎么都会信,而装聋作哑的人永远不会深究。
  但今日之后,父亲对大刘氏终会心怀芥蒂,恐一辈子不会消。
  心思微沉之际,感觉小娘站不住了,便连忙用了些力气扶着小娘。
  小刘氏抹着泪,许是身子本来就弱,用了那么多的气说了那些话,已然站不稳了,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女儿的身上。
  她吸了吸气,无力开口:“大人,你如何处置我都行,但蕴儿也是大人的女儿,不求别的,只求大人也肯为她谋划一二。”
  苏蕴不想要小娘卑微求来的谋划,她冷静地看向了父亲,开了口:“如父亲所说,此事确实难以辨别是是非非,但今日之后,小娘在这苏府恐待不下去了,女儿恳请父亲让女儿和小娘般出府别住。”
  说到最后,她看了眼大刘氏,缓缓吐了一口气,轻声说:“我怕小娘看到刘小娘会恶心,病情加重。”
  刘小娘暗暗咬了咬牙,心底有火,可因方才丈夫的话,不敢再闹。
  苏长清在旁观了这么一场转折又转折的戏,心中复杂,听到六妹妹的话,是不同意的。
  离府别住,在外人眼里便是被家族弃子,人人可欺。而六妹妹生得貌美,更是容易招人窥觊,要是没有苏府庇护,恐怕难以安生。
  母女二人在外边住,这如何能行?
  想到这,苏长清出声了:“父亲,容儿子斗胆说一句。”
  一直旁观的柳大娘子把自己撇清在外,方才一句话都没说,现在眼看儿子要掺和进去了,忙朝着儿子挤眉弄眼。
  苏尚书:“说。”
  苏长清并未在意母亲的暗示,而是直接说了:“今日之事,很难分辨出是是非非,可刘二小娘身子孱弱,府中人多事也多,不如先把刘二小娘送到城外的宅子调养身子,至于六妹妹……”
  苏长清转身看向苏蕴,温声道:“六妹妹你尚未嫁人,离府别住恐让外人误会,从而生出许多不该有的心思,还是留在家中为好。”
  苏长清的话,苏蕴也是明白的。但想到小娘不用留在这晦气且压抑着小娘的地方,总该是好的。
  苏蕴看向了父亲:“请父亲让小娘离府养病。”
  小刘氏这时却慌了:“我不走,我走了她欺负我蕴儿怎么办?!”
  说着直接指向了大刘氏母女。
  大刘氏母女二人如今是恨极了她们,如今再被指,脸色险些露出了狰狞。
  苏长清又温声道:“刘二小娘莫急。”他复而看向父亲:“父亲,今日之事,儿子不敢妄断真假,但六妹妹被二妹妹殴打是事实,往前恐怕也被欺负不少,可从未有人帮过她,这事是为人父的过失。”

  苏尚书因方才的事情烦躁,听到嫡子的话,双眸一眯:“你有什么想说的,直言便是。”
  苏长清道:“六妹妹吃穿用度都比不得其她几个妹妹,也被欺压了那么久,受了那么多委屈,如今总该有些补偿的,不若把六妹妹记名到母亲名下,往后在苏府也没有人敢随意欺辱她。”
  很有可能名下多出一个女儿的柳大娘子:……
  苏尚书目光所及六女儿脸上那可怖的划伤,再看了眼从小被大刘氏保护得很好,养在主母院子里也没受过什么委屈的二女儿,心中多了几分不喜。
  “好,如你所说。”
  大刘氏和苏雯不敢相信今日一事后,那苏蕴竟直接从庶女变成了嫡女!
  苏雯梗了一口血在喉中咽不下去,明明就是那个贱丫头陷害的她,她怎么能成了嫡女!?而自己出嫁的时候还是以庶女的身份嫁的!
  “我不服,今日我根本就没做错,你们都帮着她,难道外嫁的女儿就已经不是苏家的女儿了吗?”苏雯忽然在厅中喊道。
  苏尚书冷眼扫了一眼苏雯,没有与她多说一句话,而后再看了眼厅中的人:“今日之事,全部不许再提。”目光从大刘氏和小刘氏身上扫过:“你们二人方才所说,我便当做没听说过。”
  目光最后停在大刘氏的身上,语声带着寒意:“那些信,你说当初你只是不想让妹妹受到侮辱才留着的,如今已经过去了十六七年,你还留着做什么?”
  大刘氏闻言,瞬间明白了过来,她用信来威胁妹妹的筹码的心思被丈夫看透了,心底顿时一凉。
  嘴唇微微发颤,开了口:“我回去后,再送还给妹妹。”
  苏尚书冷哼了一声,然后转头与正妻道:“余下的事情你来处理。”
  而后站起了身子,冷着一张脸直接走出了厅子。
  苏蕴看着父亲离开,想到方才的话,她心底虽不甘,可继续闹下去,母亲这边也讨不了好,毕竟书信的事情也不能传出去。
  她明白了母亲为什么会隐忍这么多年了,一是她性子使然,二是为了她。
  苏尚书离开后,苏长清再次去关上了厅门。
  柳大娘子暗暗呼了一口气,看来六丫头记名的事情也就定下了,但也无所谓,只要不是另外两个妾室的女儿就成。
  听了方才小刘氏的话,柳大娘子心中多少生出了些同情,这到底是摊上了什么姐姐呀,这般的恶毒。
  想到这,心里就偏向了小刘氏母女俩,想给她们一些补偿、
  开口:“二丫头是外嫁的女儿,我不便再做什么惩罚,而为了不让苏府蒙羞,殴打姊妹也不能让陈家人和外边的人知道这件事,所以这惩罚……”
  话语顿了顿,看向苏雯:“从你的私房中拿出五百两给六丫头,再诚恳的与六丫头道歉。”
  苏雯瞪大了双目:“我凭什……”
  才要说话,便立即被她小娘给拉住了,低声提醒:“你夫婿还在府上,不能闹大。”
  此事闹大,被休都有可能。
  而苏长清也开口了:“官眷殴打娘家姊妹,品行有亏,夫婿为官也会影响仕途,这事二妹妹你难道不知?”
  听到这话,苏雯心猛然一跳,忐忑地往嫡兄望去。
  苏长清冷声反问:“不然你以为为何高门之家除了讲究出身,还讲究娶妻当娶贤?”
  柳大娘子又被自家儿子给戳了一下心窝,想到自己的小女儿,顿时觉得有些头疼。心中暗道那顾候夫人迟迟不肯松口顾苏两家的婚事,估摸着还是小女儿不够贤惠。
  那苏雯心下恍惚,今日之事她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可旁人就是认定了是她做的。她若不认下这个哑巴亏,若是继续闹大,亏的依旧是她。
  想到这,她咬牙道:“这事,我认了。”
  朝着苏蕴不情不愿地说:“今日之事我错了,对不起。”
  “我说的是诚恳。”柳大娘子凉凉的提醒。
  苏雯暗暗地呼了一口气,露出了一副诚恳,心不诚的表情,道:“六妹妹,今日是我错了,对不起。”
  苏蕴没有说话。
  柳大娘子嘴角勾了一下,很快就掩了下去,冷着脸道:“苏雯,别怪我没提醒你,别想着如何算计六丫头。你再有下一次,苏府只会与你断绝关系,让你自生自灭。好自为之吧。”
  柳大娘子出言警告,随而让苏雯记得把银子送过去后,便让她们离开。
  苏蕴扶着小娘出去了,外头的何妈妈和初意忙上前扶住。
  四人相互搀扶的回了小院。
  柳大娘子让人送了些祛瘀膏去,再让库房送了好些好东西过去。
  因小刘氏出来的时候喝过了护心汤,所以除了身子虚弱过度,倒不至于被刺激得晕过去,可回到院子,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苏蕴与她说了一会,给她擦了脸后,小刘氏也就昏睡过去了。
  苏蕴从小娘的屋中出来,把今日出院子之时特意寻来的帕子递给了初意,冷静的道:“把这帕子拿去烧了。”
  初意接过了帕子,担心的看向主子的脸,小声问:“姑娘,你这脸不会有事吧?”
  苏蕴摇头:“不过是被番椒辣到的,顶多会红肿个几日而已。”
  这帕子在挤入了番椒汁水的水盆中泡了一个晚上,也沾上了辣气。
  用这帕子敷在有划痕的脸上,自然会又红又肿,就算是用了凉膏,再继续用帕子碰那张脸,凉膏也无济于事。
  而且用这帕子擦眼,眼眶自然通红,眼泪说流便流,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就是现在,双眼都红肿着。
  而且过去这么久了,她还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非常的不舒服,可随即想到小娘的这么多年的憋屈终于能指着大刘氏说出来了,却又觉得什么都值了。
  用冷水敷了一下脸后,主母那边让人送来了许多东西,再而是大刘氏那边送来的。
  五百两的银子,还有几封书信。
  看了眼书信,苏蕴放到了小娘的床头。
  毕竟这是小娘的隐私,她没有看,等小娘醒了再自行处理。
  或许在十几年前,大刘氏也曾截过那宋家大郎送过小娘的信,不过被她藏了起来。
  可即真的有这些信,但经过今日一事后,她不敢让别人知道她手里有那些信,估计暗中销毁了。
  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了,而宋家大郎的事便不要再提起了,免得小娘伤心。
  待小娘去庄子之际,她便央求嫡兄排两个守规矩的下人一同前去。而何妈妈是信得过的,到时候肯定是一块去的。
  她记名到了主母名下,算是嫡女,有这个身份,在那庄子也无人敢欺负小娘。
  只是,若是真的记名到了主母名下,往后她得想更好的法子来避免说亲事了。
  想到这里,苏蕴暗暗的呼了一口气。
  呼了一口气后,苏蕴随即又有了疑惑。
  今日,嫡兄怎会和父亲一同出现在厅外?按理说只是后宅姊妹争斗,父亲应当是全权交个主母处理的,不可能前来的才是呀?
 
 
第32章 飞石传信   小纸条
  苏长清从他母亲的院子出来,径自回了清尘苑。
  顾时行还坐在原来的地方。就好似猜到了结果一样,看着倒是一点都不为前边的事情着急。
  他此时难得没有背脊挺直地坐着,而是倚靠凭栏而坐,也不知正在做些什么。
  苏长清上了回廊,走到了他身前才发现他手中拿着一把黑白棋在把玩。
  撩袍坐下,发现面前已经倒好了一杯茶水,端起饮了才发现还是温的。
  顾时行缓声道:“辛苦了,我给你倒的茶。”
  若是在平时,苏长清定会调侃一句‘那我可真有荣幸,能得你顾世子亲自倒茶。’,可许是今日发生的事情太过烦心,苏长清并没有心情说这些。
  他饮了茶水,看向顾时行,问:“你就只是单凭刘二小娘十几年不争不抢,就觉得当年的事情有蹊跷?”
  顾时行放了一颗棋子到棋盘上,淡淡的分析:“为荣华富贵算计,可为何甘愿清贫过十几年?同胞姊妹纵使心有芥蒂,顶多不相往来,可为何到水火不相容的打压,甚至是纵容或唆使女儿欺凌妹妹的女儿的地步?”
  “就这些?”
  “就这些。”
  但实则只有顾时行最为清楚,不止这些。
  与苏蕴同床四载,她从未在梦话中辨别过自己清白,只在梦中梦呓过无数次小娘,可见她是如何执着她的小娘。
  他不过是想帮她罢了。
  苏长清叹了一口气,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口饮尽后才平复了几分心里的复杂。
  “今日厅中的事到底是苏家的丑事,不便与你多说,但能说的便是刘二小娘估计会在我大婚后,被送到庄子去养病。而我也提议六妹妹记名到母亲的名下,给她嫡女的身份护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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