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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如此多娇——by望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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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氏心里一跳,想要辩解,奈何人家一枚玉佩已是证据。
  冯依依也没想到,本来是冲着邹氏来的,却意外得出了真相。大房这边把事情压得很紧,即便知道是假的,她也没办法真的去查,现在到底还了娄诏清白。
  看着邹氏灰败的脸,冯依依心中一阵疼快,转而对小翠道:“你且回去,我们不会告官,琦弟是醉了而已。”
  邹氏赶紧接话,对身旁人使了眼色:“好生送姑娘回去。”
  现在事情只能往下压,真告官,这边的名誉还要不要了?儿女的亲事呢?
  赵夫人此时也歇了想结亲的念头,见笑话看完便想着回去,却听冯依依又开了口。
  “既然琦弟是自己落水,那赔罪便不必了,”冯依依绷着脸,走去老夫人面前,“祖母,爹爹念及骨肉兄弟,总将事情做的好看,可是讲道理在先,这赔罪礼实该我们带回去,留下反倒失了情谊。”
  老夫人脸色铁青,既不是娄诏错处,自然不能硬扣下送来的礼,没这个道理。更何况,一旁还有赵夫人看着,总得顾及个名声。
  “是冯琦淘气,该你大伯母向你们赔罪!”老夫人咬着牙根子道,看着邹氏的目光跟刀子似的。
  这种情况下,邹氏只能低头致歉,饶是她一张利嘴,也觉得脸上火辣得厉害。
  眼看也没了意思,冯依依便离开了东城大房家,走出老远,还能听到老夫人责骂邹氏的声音。
  天色渐暗。
  大门前,车夫赶着马车候着,见人出来,赶忙把马凳摆好。
  冯依依转头看着娄诏,刚才花厅翻了天,可他仍旧跟没事儿一样,只字片语没有:“你说冯琦会不会挨打?”
  “不会,”娄诏启唇,眼底藏着讥讽,“不过,冯家人不打他,不代表别人不会。”
  冯依依拽拽娄诏袖角:“还你清白都不开心?不过这事有些奇怪,玉华楼不简单,真的怕报官吗?”
  娄诏去到车前掀开帘子,眸色停在冯依依脸上:“上车吧,我还有几处要去跑。”
  “辛苦了!”冯依依踩上脚凳,双眼一弯,钻进车厢中。
  回到冯宅,已近傍晚。
  带去大房的两只箱子重新被带了回来,小厮吃力的抬着往库房送。
  风有些硬,吹着树梢摇晃。
  冯依依看着大门外等候的马车:“是爹安排你去的?”
  娄诏点头:“今日要办成。”
  冯依依嗯了声,手摸去自己的袖口,那里一枚圆形的硬物:“知道了。”
  “我去了。”说完,娄诏青色袍角一掀,人已去了门檐下。
  “等一下!”冯依依对着走出去的背影喊了一声。
  娄诏薄唇一抿,随后在门槛处转身,见着冯依依已经跑到跟前,两只白皙的手抬到他的眼前,上面躺着一枚圆形腰佩。
  冯依依拿眼偷偷瞄了下娄诏的俊脸,然后垂下眼帘看着掌中之物:“我得了一枚腰佩,当时就觉得夫君佩戴最是合适。”
  原是早就想给的,只是后面事情太多没机会。
  鲤鱼腰佩,底下坠着长长的红穗子,结扣也打得精致漂亮。
  娄诏垂着的手微一动,终是用细长的手指勾起了那枚腰佩,便也见到了女子眼中璀璨的光芒,耀眼的清澈。
  “谢表妹。”娄诏目光从那双眼睛别开,掌心顺势收起,握住那枚圆润。
  冯依依满心欢喜尽写在脸上,往后稍退了一小步:“你忙完赶紧回来,咱俩商量下带什么回魏州?”
  魏州?娄诏扫了眼站在门边的清顺,后者赶紧偷着摆了手,证明不是自己告诉的冯依依。
  娄诏颔首,道了声好。想去就去吧,不过多带个人而已。
  走出大门,娄诏回身,见着冯依依还是站在原处,他身子一顿,叮咛了声:“回屋吧,外面冷。”
  “嗯。”冯依依应着,一双会笑的眼睛弯起。
 
 
第六章 风刮了两日终于停,天上压……
  风刮了两日终于停,天上压着厚重的云彩,整个扶安城笼罩在一片阴霾中。
  冯宏达将算好的账本锁进抽屉里,回头看着坐在窗前冯依依,手里正捏着一块豆沙糕饼:“你这丫头,还真的把两只箱子抬回来了?”
  昨日大房的事,自然到了他的耳朵里。虽说早料到这种事,但是作为长辈的他真不能去掲出来。经此一事,怕是邹氏要被老夫人拿捏一阵子。
  “本来就是咱家的,他们有错,还得上赶着伺候他们?”冯依依低头,掌心中摆着紫色豆沙糕饼,一阵香气钻进鼻子。
  这饼是徐夫人早上做出,过程很是繁琐,泡豆子,煮豆子,打泥,去水,加油糖一起炒,最后火候够了,才用模具印出来。
  冯依依觉得现在提大房,是在破坏她的口福,尤其想起邹氏那副嘴脸,便觉喉咙堵得慌。
  冯宏达收了钥匙,走到窗边,坐去冯依依对面:“爹又没说你不对,这还把饼都撂下了。”

  从碟子里捻起糕饼,冯宏达送回冯依依手里。徐魁总是暗地里笑他,说他堂堂扶安首富是个女儿奴,他不反驳。自己一手拉扯大的闺女,难道还不能宠?看着女儿吃好的,穿好的,那不就是他劳碌的目的吗?
  冯依依伸手接过,窗口透进的光映着脸蛋:“爹,晌午后我得出去一趟。夫君要回魏州,我们去置办些要带的东西。”
  “什么?”冯宏达浓眉一皱,“去魏州?”LJ
  冯依依倒了一盏茶,双手送去冯宏达面前:“过年,也该去看看婆婆他们。”
  “不用,”冯宏达坐正身子,手搭在桌沿上,“他进了咱冯家,逢年过节是跟着咱的。再说,回魏州他自己就行,你跟着大老远跑去,路上吃得消?平日你去趟城郊庄子,都不停喊累。”
  “昨晚我俩都说好的,信已经送去魏州。”冯依依彻底没了胃口,糕饼送回碟子里。
  父女俩很少有闹矛盾的时候,不多的几次也是冯宏达先服软。可是这次他铁了心,不是他不疼闺女,而是对娄诏这个女婿,该收紧时就得收紧:“说了,不成!”
  两人谁也不开口,架在炭盆上的铜壶开了水,呜呜响着。
  冯依依瞅瞅坐在那儿,雕像一样的冯宏达,嘴巴一瘪:“爹,我过了年就十六了。”
  冯宏达一怔,手不禁攥起,再看去冯依依时眼光有了些变化。他印象中那个整日拽着他衣角的小丫头长大了,已成人妇,可他还把她当成孩子。就像昨日,她能把两只箱子给抬回来,大房那边还没有脾气。
  女儿有自己的主意了。
  “依依,这样好不好,”冯宏达软了口气,对着女儿根本没办法气,“年节将到,他是来咱家的第一年,理当留在冯家。至于魏州,过了年去,怎么样?等娄诏回来,我同他说。”
  冯依依思忖一番,觉得有道理,何况她不舍得冯宏达独自一人过年,那是最疼爱她的父亲:“我知道了。”
  冯宏达舒缓脸色,盯着碟子:“快吃,吃饱了上街才有力气。”
  “分给爹一半。”冯依依把糕饼一分为二,一半送去冯宏达手里。
  冯宏达无奈摇头,这女儿惯会讨他欢心:“你也不用乱跑,咱家那些铺子里的东西就不错,看好了跟掌柜提一下,到时候一并送来家中。”
  僵硬气氛过去,父女俩坐着说话。冯宏达不时抬手指两下冯依依,笑着叱一声“没大没小”。
  徐魁从外面进来,手里头攥着一封信:“依依也在?”
  冯依依盯着那信:“徐叔,是徐珏来信了?”
  徐珏是徐魁的儿子,一年前从了军,之后再没回扶安城。
  “不是,”徐魁把信送到冯宏达手里,“是大哥的信,京城里来的。”
  “京城?”冯宏达琢磨一声,接过信来拆开。
  他在京城并无买卖,那里复杂不愿意沾染。要说来信,倒是有一个地方……
  微黄的信纸上只写了短短两行字,连个落款也没有。冯宏达捏纸的手一抖,脸色瞬间变白,连着呼吸也冻住一样。
  “爹,谁的信?”冯依依问。
  “哦,”冯宏达回过神,将那信纸三下两下折叠起来收进袖中,“以前做过买卖的人,现在搬去京城,来信说了声。”
  话说的简单,可冯依依总觉得冯宏达刚才的反应太过异常,就像是被什么吓到。
  吓到?她心里笑了声,不可能,什么事能吓到自己的父亲?
  “徐叔,你和爹爹聊,我去找婶婶学做点心。”冯依依起身,从衣架上取下斗篷。
  徐魁也是疼爱这姑娘,道:“小丫头贪吃。”
  “才没有,”冯依依走在门前回身,“我是想以后开个点心铺子。”
  屋里,两个长辈闻言相视一笑,只当是姑娘家的孩子话而已,谁也没往心里去。
  。
  冯家在城中不少铺子,经营各种买卖。其实不用费什么力,各位掌柜就会把合适的东西拿出来。
  没一会儿,冯依依就定下了要带去魏州的东西,吩咐伙计们送回了冯宅。
  本来约好了娄诏,见着人还没来,冯依依便带着秀竹先去了全盛楼。
  全盛楼是一处茶楼,修得气派,底下一层搭了台子,一个女子画着厚重的油彩,正站在上面咿咿呀呀唱着。
  冯依依选了二层的包厢,走在过道上:“听说这里新出了一种茶,甜的。”
  秀竹一笑,推开包厢的门:“人家来这儿是听曲儿,小姐倒是冲着甜茶来。”
  冯依依也不在意,边伸手解着斗篷的系带,进到厢里的座上坐下。过了一会儿,伙计端了茶上来。
  一曲唱罢,台上上了一个老生,捋着一把长胡子,一步一踢腿。
  一旁座位上无声无息坐下一人,以为是娄诏来了,冯依依笑着转头:“你看那……”
  脸僵了一瞬,笑容瞬间消失。
  “看什么啊?”来人对着冯依依笑笑,手里折扇一下一下敲着桌边。
  冯依依冷了脸色:“你来做什么?这是我包的厢。”
  “说句话都不成?”孔深似笑非笑,不错的面皮上,一双眼睛带着明显的邪气,“半年前,咱俩无缘成夫妻,那作为你夫君的同窗,也可以说说他的事。”
  听了这话,冯依依恨得咬牙。现在还记得孔家半是逼迫的求亲。孔深的伯父在京中为官,孔家在扶安城又有势力,也不知怎么就盯上了她。冯宏达自是不愿意,那孔家家风不正,孔深房里可是死过女子的……
  也就是那时,冯宏达说冯依依同娄诏有婚约,以此推脱,更是怕出事,仓促的为两人成了亲。
  “没话说。”冯依依甩了个冷脸,便不再理会。
  谁知孔深脸皮厚,不客气的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我也是怕你吃亏,被人骗。你就不想知道娄诏在书院的事儿?”
  见冯依依不为所动,孔深啧啧两声,眉尾一挑:“全书院的人可都看到了,一个姑娘来找娄诏,千里迢迢的,带了一包衣物。为此,娄诏专门找老师请了一日的假。那姑娘看着和你岁数一般大,长得也好看,水乡的女子水一样温柔。”
  冯依依握着帕子的手一紧,滑润的甜茶此刻在嘴里变得发涩。
  “你不知道?”孔深玩着折扇,摇了下头,“我以为娄诏同那女子一直书信来往,会与你说的。好像叫什么,颜从梦?听名字就是一个美人,对不对?”
  台上,老生亮了嗓子,精湛的唱功了得,引来看客一阵喝彩。
  冯依依却听不下去,抬手拍了下桌子,转头看着孔深:“我们俩的事,不用你操心。你还是担心下自己,靠着门路进的书院,始终不是真才实学!”
  孔深玩扇子的手一顿,身子站起前倾,双手摁下桌面上,显然被冯依依的话戳到痛处。她不就是说他不如娄诏吗?
  “我就看看你哪天哭!”孔深鼻子送出一声冷哼,邪气眼中滑过阴毒。随后,笑了两声出了包厢。
  冯依依握上半温的茶碗,孔深的那些话到底是触动到她。半年,虽说不长,但是娄诏在书院发生了什么,她根本不知道。虽然知道孔深是故意的,但是他说的未必是假。
  那个去找娄诏的女子,叫颜从梦!
  “小姐,你别听他胡说,他就是气你。”秀竹走过来劝着,虽然她没成亲,但是知道女子在这方面是在乎的。
  冯依依端起茶,没滋没味的喝下,不小心呛了一口,咳了好几声。
  “走吧,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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