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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咸鱼在虐文出奇迹——by故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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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想听见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愣了下。
  虽然差不多知道,他们彼此应该都只和对方做了最亲密的事,但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感觉是格外不一样的。
  郁想抬起眼,发现储大少居然还在看她。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带着极强的压迫性,从她的身上梭巡而过,像是意犹未尽,像是想要将她拆吃掉。
  郁想不自觉地后背一紧,出于本能的头皮发麻,也出于的本能……
  嗯,有点刺激。
  就这么一下对视的功夫,刘秘书就已经感觉到可怕了。
  元景焕和郁想确实没有说错……大少的掌控欲、占有欲是极强的。
  看大少一上来就视若无物地,先把郁想扣在怀里就知道了。
  这他妈的是找替身就能解决的吗?
  这不能。
  刘秘书怂得低下头,这才跟着也喊了一声:“大少。”
  储礼寒喉结滚了滚,转头分了点目光给刘秘书,但很快,他的目光就又落到了那个私家侦探的身上:“他是谁?”
  刘秘书见了储礼寒一向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他张嘴就先打了个磕巴:“是、是储董请的人。”
  王秘书笑道:“谁不知道那是储董请的人呢?大少的意思是,他是干什么的?”
  刘秘书的汗下来了。
  那个私家侦探也不由得往旁边挪了挪屁股,以求拉开和储礼寒之间的直线距离。
  储山在病房里头哪怕没听见多少声音,但也差不多推导出了现在的局面。
  他暗骂了一声没出息的废物。
  然后抬起脸:“你来了?那就进来说话吧。”
  储礼寒跨进了病房。
  储山的心往下沉了沉。
  他这个大儿子果然很在乎郁想,他要是前脚想办法弄死郁想,他大儿子估计后脚就能想办法把他弄得生不如死。
  储山毫不怀疑,储礼寒身上与他母亲一脉相承的“疯狂”。
  储山压了压心绪,挤出了笑容:“你是来看我的吗?爸爸没什么大碍。就是突然一下气血供不上了。”
  他之前敢在储礼寒面前,假借什么最近病了等等为借口。
  但现在身体真正出了问题,他反倒不敢让储礼寒清楚地知道他的身体状况。
  至于郁想的事,他就更不敢提了。
  只能假装这层窗户纸还没捅破。否则一旦开口问,你是为郁想来的吗,那接下来就有得掰扯了。
  那头的储礼寒没有看他,而是先转头看向门外,他平静地问:“怎么不进来?”
  储山一下就知道他是在和郁想说话。
  这语气我这个当老子的听了,都觉得有点毛骨悚然。难怪郁想喊着要加钱……
  这时候脚步声响起。
  那脚步声犹犹豫豫,很明显能听得出来主人的不情愿。
  前后花了大概足足半分钟吧,郁想才进了门。
  储礼寒也就站在那里很有耐心地等她。
  等郁想站定。
  “郁想怎么在这里?”储礼寒直接了当地问储山。
  储山:“哈,哈哈,爸爸只是想问一下她和你的近况,刚好赶上我不舒服,这就一起到医院了。”
  储礼寒应了声:“嗯。”倒是没有要继续追问的意思。
  储山这时候却突然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他耳朵是有点背了,但还没老眼昏花呢。他能清晰地瞥见,郁想那白皙的颈侧,有一点手指按压揉捏留下的印痕。
  印痕很浅,大概一会儿就会散去。
  但这已经足够让储山想象到,刚才他的大儿子在他的病房门外,是怎么掐住郁想的脖颈,重重地带着惩罚意味吻上去的。
  那一刻,储礼寒是不是都在心头开始算他的账了?
  储山觉得喉咙口有点发紧。
  他觉得自己大概也许,还低估了储礼寒的“疯”。
  立在那里的储礼寒,没有要往前走两步走到病床边去的意思。
  他无比自然地抬起手,又搭在了郁想的后颈处。
  这是一种无比鲜明的昭示主权的行为。
  他一边淡淡道:“我还有事,不如我让王秘书给凌琛远打个电话,让他过来陪您怎么样?”
  一边不动声色地摩挲着郁想耳后和颈侧的皮肤。
  郁想顶着储山,还有一旁刘秘书等人的目光,她都觉得有点背脊发麻。
  是那种刺激的快意飞快地窜过的麻。
  让人忍不住想要白嫖一下储大少的那种麻。
  真奇怪。
  为什么脱离开床之后,储大少这样无比自然的,隐晦的把玩、摩挲的动作,反而被赋予了更强烈的感觉……
  郁想在深思。
  那头储山怔怔望着他们的动作,也有点出神。
  一时间甚至忘了仔细去听储礼寒都说了些什么。
  储礼寒没听见储山的声音,他也没有生气,倒像是很有耐心地又把那段话重复了一遍。
  “让凌琛远过来陪您怎么样?”
  储礼寒突然这么好说话,储山听完反而觉得后背有点凉。
  要不算了……
  这四个字涌到了他的喉咙口。
  那边储礼寒已经转过头:“刘秘书还发什么愣?给凌琛远打电话。”
  刘秘书尴尬地看了一眼储山,磨磨蹭蹭地摸出手机,给凌琛远打了电话。
  “储董……储董病了。”刘秘书压力巨大地开口。
  那头很快响起了声音:“病得严重吗?”
  “不、不严重。”
  “哦,那我等忙完再过来。”
  “……”
  刘秘书都不敢把这句话转述给储山听。
  储礼寒轻笑了一声,他说:“告诉他,父亲病得很重。”
  刘秘书看了看储山,再看了看储礼寒,只好把这话转述给了凌琛远听。
  “病得有多重?”那头凌琛远放下了手中的签字笔。
  刘秘书硬着头皮瞎编:“就,昏了。”
  凌琛远又问:“怎么昏的?”
  刘秘书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凌琛远压根就不在意储山的身体安危了。
  凌琛远的几个问句,都更像是想要听见一句美妙的“他病得快死了”。
  电话还得继续下去。
  刘秘书看了储礼寒一眼,心说大少不会是故意的吧?
  然后刘秘书才接着说:“被气的。”
  凌琛远说:“我现在就过来看看他老人家怎么样了。”
  “凌少说马上过来……”刘秘书收起了手机。
  这一刻,他才觉得自己仿佛和郁想感同身受了。他才仅仅只是站在大少的面前,听着凌少的声音,就感觉到很难混下去,随时活不到明天了。
  郁想被大少和凌少争夺的时候,又是怎么样的痛苦啊?
  “走吧。”储礼寒屈指轻点了下郁想的后颈,显然是要把郁想一起带走。
  储山能说什么?
  储山什么也不能说。
  储礼寒带着郁想一边往外走,一边低声问:“郁小姐看上去,一点惊吓也没有受?”
  郁想舔了下唇。
  她的唇被粗暴地亲吻过的痕迹也清晰可见。
  她语气散漫地道:“储大少给我的惊吓比较多……”
  “嗯?”储礼寒的步子一顿,语气平静地反问:“是我亲得不够用力?还是不够粗暴?”
  王秘书听到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卧槽!
  大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说这些话的?跟着郁小姐学的吗?
  郁想也呛了下。
  她算是体会到她每回“大放厥词”的时候,别人大概是个什么心情了。
  郁想清了清嗓子说:“是我没想到储大少会来英雄救美,我以为储大少给我准备金链子的时候,就是已经和我心有灵犀,特地为我准备的退路呢。”
  储礼寒的步子又短暂地停顿了下,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低声说:“是特地准备的。”他突然反问:“你不是喜欢吗?”
  郁想:“我喜欢的,储大少就都要送给我吗?”
  这话其实是郁想一贯的风格。
  毕竟她永远走在白嫖的第一线。
  但今天脱口而出之后,郁想突然觉得自己这话有点怪。
  像是踩着储礼寒某根看不见的底线,往前试探地迈了一步。
  储礼寒面上的神情有了点微妙的变化。
  没有等到储礼寒开口,郁想不自觉地攥了下指尖。
  这很不好。
  越界了很不好……如果储大少因此而心生警觉,以为她真要攀龙附凤了,从此以后她就失去了可白嫖的对象,那是不是多少有点可惜呢?
  她觉得自己还可以再睡储大少十八次不腻吧。
  就在郁想思绪飞扬的时候,储礼寒终于开口了,他漫不经心地说:“那得看郁小姐被强取豪夺的时候怎么表现了。”
  郁想放松一笑:“我演得越来越有心得了,您放心,下次挣扎的时候,我一定会在大少的身上多咬两口。”
  储礼寒这时候顿住脚步,拉开了车门:“上车。”
  郁想毫不客气地坐了进去,然后才问:“去哪儿?”
  储礼寒:“一个医学峰会现场。”
  郁想心想那肯定就是储礼寒参加的那个重要的活动了。
  “您带我一块儿去?”
  “嗯,等结束之后再送你走。”
  “要不我自己回去?”郁想一边问,一边也还想着呢,这种一听就很牛逼的活动,您缺席了跑这儿来参与这么没意思的低级的事,真的没问题吗?
  储礼寒转头看了她一眼,说:“我自己强取来的东西,当然要小心翼翼地藏在掌心,才不会碎。”
  郁想的心跳漏了一拍。
  草。
  就算是口嗨,您也应该多少去哪本书里当个男主角才对。当大反派是挺牛逼,但从您在原著中坚持搞事业独身到死来看这不也挺浪费吗?我看您要谈恋爱,那是挺会的。
  和后排气氛完全的不同是司机。
  司机生怕赶不上峰会的尾气,赶紧踩了油门,赶紧冲。
  郁想和储礼寒前脚刚走,那边凌琛远后脚就来了。
  他看见了病床上好好的储山。
  凌琛远有点失望。
  他拉开椅子坐下,问:“谁气的?”
  当着他的面,储山就没那么多顾忌了,当即黑着脸说:“郁想。”

  凌琛远一顿,捕捉了一个不该捕捉的重点:“刚才郁想在?”
  储山有点犹豫该不该接这句话,他转声道:“郁想这个人,花样太多,太爱钱,还不尊重我……一身的毛病。”
  凌琛远挑了下眉。
  在他看来,储山数的这么一通,简直是构成了一个完美的郁想。
  “她怎么气您了?说说。”凌琛远两腿交叠,身形往后仰了仰。
  储山:“……”
  说要加钱。
  这话能说吗?
  储山叹气:“反正啊,她要是再留在华国,迟早会把我气死。”
  凌琛远差点笑出声。
  迟早?
  不用迟早。
  如果这两天就能把你气死,我亲自给她包红包。
  凌琛远:“您还没说,刚才郁想是在这里吗?”
  储山也品出味儿了。
  感情我在你们兄弟俩心中,都不如郁想一个女人呢?
  储礼寒是这样,连你也是这样?
  储山面带怒色,沉声道:“是在,怎么了?”
  “人呢?”
  来查房的医生可不知道储山的纠结心理,只是礼貌地回了一嘴:“刚和储大少走了。”
  凌琛远冷笑一声:“哦,您叫我过来,就是为了听这个的?和我说了这么多郁想的坏话,不就是想要我把人让给大哥吗?凭什么大哥能把人带走?这就您那可笑的偏爱?”
  凌琛远宣泄了个痛快,也不给储山反应的机会,起身就走,还重重地把门甩上了。
  太爽了。
  他不想借母亲的名头去骂储山。
  他还想让储山误以为,他只是受了伤,才会又向往父爱而又憎恶父亲这个角色。
  所以借用郁想,站在制高点来批判储山就太爽快了。
  甚至因为他和储礼寒看上的是同一个女人,储山都没得选。
  要么和两个儿子一起翻脸,要么同时哄两个儿子。
  凌琛远讽刺地扯了扯嘴角,眼底冷意深深。
  他发现自己最近偏激暴躁,深陷情绪之中不可自拔的时候变少了……大概是因为,储山的痛苦很好地取悦了他吧。
  凌琛远眸光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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