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从港口退休了吗/今天从港黑退休了吗——by一捧银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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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叫走变.态的路,让变.态无路可走。
自从获得了这个乐趣之后,我仿佛打开了换装游戏的大门,每次看到裙子总会下意识开始想象爱丽丝穿上是什么样。
从此,港口Mafia又多了个爱丽丝的痴汉。
并且在我的衬托下,大家纷纷感叹首领正常多了。
森鸥外对此有许多控诉。
大概就是对爱丽丝的爱不可能会比你少!
我对此并不care,别忘了是我劝说爱丽丝换衣服的!
这么想着,这几天运动过度的我总是感觉到腹痛。
这就让我怀疑是不是每月一次的大姨妈了,然而在几天之后身体除了腹痛却没有其他的异常了。
我这才想到不是大姨妈的原因。
翻找着上个月服药的记录,我这才发现自己腹痛的原因。
是该回黑衣组织一趟了。
我向贝姐提前报备好之后,已买裙子为由向森鸥外请了假。
至于对方的反应,得在我回去之后才能看到了。
没错,我翘班了。
离开了横滨之后,我坐着火车来到了东京。
连夜走的。
得知了琴酒的所在地之后,我杀到了酒吧,扮成了一个性感的大姐姐,本想去调戏一下琴酒,但当时在舞台上演唱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
于是,画面就变成了:
“哇!唱的好棒,再来一首。”一个黑发性格的美女坐在台下,豪放的声音与她的身材成了正比,引得大家侧目。
“姐姐你好漂亮啊!我超喜欢你的!”
台上的美女脸颊红了红,有些害羞地道:“谢谢这位女士的喜欢,下面我在为大家演唱一首……”
台下的某个角落里,本来虚握杯子的琴酒突然攥紧了手,脸上有些不悦。
旁边的伏特加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他:“大哥?”
“啧。”琴酒没有回答,只从桌旁站了起来,向着发出女声的地方走去。
台下的灯光有些昏暗,因此沉迷的众人并没有发现这个琴酒的这个举动。
我正沉迷于美女的歌声,突然感到身边有一股冷气向我逼来。
我下意识的转头,只见一个黑色的木仓口指着我的额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了木仓主人的声音。
“说出你来这的理由,不然我就一木仓崩了你。”
我眨眨眼,在昏暗的灯光中还是瞥见了对方银色的头发,“啊,是琴酒,好久不见啊!怎么就你一个人,伏特加呢?”
“嘁。”对方这么说着,却收起了木仓,此时正好灯光亮起,我看到了向这里走来的伏特加。
银发的男人从衣服里拿了烟出来,叼着一根烟道:“回来吃药?”
我点点头,趁着他还没从兜里拿出打火机,就从他的嘴里抢下了这根烟,“说了多少次在我面前禁止抽烟!没收。”
琴酒没再说什么,连脸色也没变,这让我怀念起以前一旦被抽走烟就愤怒的不行的少年了。
伏特加看了看琴酒的表情,没有说话。
我见美女已经走下台,眼睛一亮,从兜里拿出了一只玫瑰花迎了上去。
见人走开之后,伏特加小心翼翼地道:“大哥,打火机还在我兜里,你还用吗?”
琴酒扯了一个笑容,拒绝道:“本来就没打算用。”
第1卷 第6章
最后,激动的我被琴酒拎着领子拽出来了。
他伸手接过我还没送出去的玫瑰,嘴角勾起一个笑容:“没收。”
“诶?”我有些郁闷,看着他手里的玫瑰眼珠一转,问道:“琴酒你不会是嫉妒我能给那位美女献花吧?难道是那个女的是你的菜?”
说道这里,我上下打量着他,“不应该啊,虽然那个她挺好看的,但你见过这种类型啊,难道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你再说话我让你尝尝这把木仓的味道。”说着对方将手伸向衣服内侧,一副要拿木仓的架势。
我闭上嘴,用手比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但对方见到我的动作后还是脸色十分难看,仿佛我做了什么让他很生气的事情。
应该不至于吧,琴酒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虽然中二期的琴酒是挺记仇的。
我站的脚有些麻,蹲下去活动了一下,“我说,咱俩到底在人家店门口干嘛呢?再这样下去,人家店家就要报警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对上了里面酒保不善的眼神,下意识的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偶尔有路过的人,他们看着我们二人有些犹豫,战战兢兢地靠边走了过去。
即使我变现的再友好也没用。
琴酒却对此毫无感觉,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我说你啊,不要在我旁边散发‘我很不好惹’的气场了好吗?”我有些嫌弃地往边上靠了靠,试图离他远一点。
“是他们太弱了,你要看不惯他们的话,我去把他们干掉算了。”琴酒插着口袋,看上去只是随口一说。
“喂喂,别说这么恐怖的事情好吗,人家只是路过而已!”我觉得他真能干出这件事,急忙伸手阻止,生怕他一个不开心掏出手木仓。
“大哥,您消消气啊!”我小心翼翼地递上了一根烟,“来,大哥抽烟,别跟他们一般计较。”
琴酒瞥了我一眼,有些不爽地侧过了头。
‘嘀——’
一辆黑色的古董车停在了我们面前,靠近我们这边的车窗摇下,伏特加方正的脸出现在眼前,“大哥,上车吧。”
“千叶小姐,你是自己坐车来的吗?”他转头问我。
“她跟我们一起走。”琴酒这么说着,已经走到副驾驶坐上了车。
我也确实有搭顺风车的打算,上了车后对着副驾驶道:“不要擅自决定好吗?万一我自己开车来的怎么办。”
“呵。”对方冷笑一声,“等你什么时候能拿到驾驶证再说吧。”
“切。”我小声说道:“自己还不是没有拿到驾驶证。”
不然为什么还要让伏特加给他开车。
一路上,我疯狂地抖琴酒小时候的蠢事,副驾驶的人因为这手木仓拿出来好几次。
以至于伏特加的脸上流着冷汗,回头道:“千叶小姐,你还是别再说了,不然我怕咱俩都得死在这。”
因为伏特加是驾驶,所以我就没再难为他,默默闭上了嘴。
我之所以敢这么嚣张的原因是因为,这辆车是琴酒的爱车,他宝贵这辆车到什么地步呢,就是绝对不会在车里杀人,哪怕只有一点血也不行。
等到了目的地之后,为了避免他时候灭口,我跑得飞快,结果进门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贝尔摩德。
我眼睛一亮,“贝姐!你在这里等我吗?”
银发的女人听到声音看过来,上下打量了我一顿,笑道:“对啊,怎么样,在横滨还习惯吗?”
说着,她从手里递给我一个东西。
我伸手接过,看了看,那是一个胶囊,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我没有马上服下,而是讲着这段时间在横滨发生的事。
贝尔摩德听到我的话,托了托腮:“都是异能力者吗?看来对方确实不可小觑啊。”
琴酒一进门就听到我在汇报,在过程当中眉毛就一直皱着。
感觉到贝姐有些疲惫,我停下了话,看了看表,“这么晚了,我今天刚从横滨赶过来,有点累了。贝姐,我的房子还没给我退吧?”
对方摇了摇头,见时间确实不早了,就提出要送我回去,“虽然房子没退,但是房租也没交,希望房东不要把你的东西扔出来吧。”
“哇!好过分,起码应该给我补贴几个月的房租吧。”
……
等到我回到横滨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了。
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还特地为每个人带了礼物。
虽然他们收到礼物的时候并不表示开心,比如中原中也。
“诶?给我买的礼物?”刚听到我送礼物的时候,他的脸上还有着几分感动,“呀,没想到你出差还能记得我啊。”
我有些心虚,毕竟严格意义上来讲我属于翘班。
“可以拆开吗?”
得到我的允许后,中原中也打开了我买的礼物,然后就是长达一天的追杀。
“这是什么东西啊?为什么要送我这个!你是看不起我吗?”他看着盒子里面的东西,怒吼道。
我眨眨眼,对他这么大的反应有些不解,“咦?你不喜欢这份礼物吗?我特地找了好几家店才买到的,这种增高鞋长时间穿也不会累脚的。”
“所以我问你为什么会想到给我买增高鞋啊!”他这样说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冲到我身边打我。
我有些害怕,躲到了看热闹的太宰治的后面。
虽然太宰治也是我的敌人,但是就目前的状况来看,还是生气的中原中也比较可怕。
“噗!这不是挺好的吗?很适合你啊,毕竟你穿上之后,说不定会比千叶酱还要高呢!”
太宰看热闹不嫌事大,幸灾乐祸地这样说着。
他这句话正好提醒了我,我迅速从后面拿出另外一个袋子。
“对了对了,虽然你还蛮讨厌的,但是我还是给你带了礼物哦,太宰先生。”
这么说着,我趁中原中也还没到打我的程度,拿着袋子塞到了对太宰治的手里。
大概是从包装上感觉到了恶意,他并不十分想要接受,推拒了几次之后,在我强硬的态度下接受了。
送完礼物,我躲到了房间里的角落。
中原中也没有立刻过来揍我,他压抑着怒气,看见太宰没有什么动作,好奇地道:“你为什么不拆开?里面装的是什么?”
太宰治并没有打开的欲望,解释道:“理智告诉我还是不要打开比较好。这可是潘多拉的魔盒啊。”
我虽然有些害怕,但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补充道:“可以拆开的哦,太宰先生。”
对方的动作一僵。
最后中原中也实在看不下眼,抢过太宰手里的袋子打开了。
打开的一瞬间,各种各样的颜色出现在二人的眼前。
“千叶酱,这是什么?”太宰治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一脸理所当然,解释道:“绷带啊。太宰先生不是很喜欢带绷带吗?我在东京一家店里见到不同颜色的绷带,想着一定很适合你,于是就帮你把店里面所有的颜色都买过来了。”
说道忘情的时候,我看了看太宰治的白色绷带,“总用一种颜色也有点单调,这样的话就会很好看了,至少会让人认为你是精心装饰过的。”
一旁的中原中也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不是挺好的吗?从此你就是港口Mafia最靓的崽了。”
得到了认同的我点点头,指着里面的绷带道:“是的!中原先生真识货呢,这条绿色的非常好看,可是店主极力推荐的款式哦。”
太宰的嘴角抽了一下,看着笑得十分过分的中也,瞥到他手上的东西,忍不住讽刺道:“是哦,中也也是,穿上这双鞋,中也就是港口Mafia最高的人了呢。”
屋内的笑声戛然而止。
我伸手阻止道:“并不是的,这只不过是五厘米的高度,恐怕没有那样的效果。”
这样说着,我看在场的两位干部脸色都不是很好的样子,转身向门口走去,“说起来,我还没有见到首领呢,我先去给他打个招呼。”
“铃——原——千——叶——”
关于我的脸是怎么变得鼻青脸肿的,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但是我是不会把这个样子给别人看的。
“千叶酱,这样的行为很让人苦恼呢。大晚上的就翘班跑到别的地方去,连个招呼也不打。让别人很担心呢。”森鸥外坐在凳子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我摸不准他的态度是什么,于是拿出了我的礼物,鞠了个躬。
“这是给您,还有爱丽丝的礼物,希望您能宽恕我。”
森鸥外的眉毛挑了一下,有些意外地道:“竟然还有我的礼物吗?我听他们说,你给两位干部都送了礼物。”
想到那两个人,我就觉得脸上的伤在隐隐作痛,但一想到袋子里的礼物,我就充满了信心。
首领一定不会讨厌这个礼物的。
我有些苦恼:“是的,但是他们好像不是特别满意,虽然我也不太明白,但我好像真的没有挑礼物的天分。”
森鸥外显然也想到了那两份礼物,安慰我道:“没关系的,虽然你可能没有挑礼物的天分,但你在戳人痛点这方面可是首屈一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