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病娇夫君是黏人的黑心肝——by七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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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会安然无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容清烨握住她的手,“不是你的错,我这边刚收到消息,青城确实有山体滑坡,是谢擎没去青城。”
“谢老将军竟然抗旨!”叶相思惊讶道,故意咬重抗旨两个字。
“他确实抗旨了,但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不能用这个理由找他麻烦。毕竟这次他打了胜仗,肯定会找好合适的理由。”容清烨眸光冷沉道。
谢擎是只老狐狸。
这会儿他已经进宫见父皇,估计从他决定不走青城时就想好了抗旨的理由。
叶相思咬了咬红唇,很是不甘心。
本来这次青城山体滑坡是最好弄死谢擎的机会,还让人察觉不到是他们暗中动的手。
谢擎是忠臣,按理说他绝对不会抗旨。
除非是他很亲近很信任的人让他别走青城,他才会不听皇家的。
谢婉?
不对啊。
就算她知道青城有山体滑坡,但她不可能知道皇上临时的旨意,而且这份旨意原书剧情里根本没有。
“殿下,看来我们只能再找机会,就是不知道谢擎知道青城的山体滑坡后,会不会多想怀疑。”叶相思点到为止。
谢擎会不会怀疑,她不知道。
谢婉肯定会怀疑。
现在她挺希望容清烨和谢家彻底决裂。
今天他看谢婉的眼神很不对劲,是男人看女人的。
容清烨面无表情冷冷的笑,“不管他会不会怀疑,今天过后,谢家都会站在我的对立面。”
“你是太子殿下,谢家作为忠臣以后是要效忠你的,谢擎却总在皇上面前挑你的刺,难不成他心里有了拥护的人?”
叶相思故意说道,她要再添一把火,让容清烨和谢婉变成死对头。
至于另一个男主。
她会想办法除掉,让谢婉永远逆袭不了!
容清烨周身的怒气汹涌澎湃,在马车里他亲眼看到谢擎对容砚止笑容满面,眼睛里的欣赏根本藏不住。
他要是拥护容砚止,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
谢婉想到要跟容砚止习武,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虽然答应了祖父,但她心里还是不情愿。
看来她得想个办法让容砚止主动提出不教她。
在想到什么后,她嘴角是小狐狸般狡黠的笑,最后才安安心心的去会周公。
因为祖父安然无恙回来,她提着的心总算放下,就算睡着后,嘴角也是带着甜甜幸福的笑容。
容砚止进来时,看着女子嘴角的弧度,微微怔住,梦里的她从来没这样笑过。
他在床边缓缓坐下,目不转睛的盯着少女恬静的娇美睡颜。
“阿砚……”女子嗓音软软糯糯的叫道。
容砚止心脏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他很喜欢听她这样叫他,娇软中带着一丝说不出的缠绵。
梦里,她从没这样叫过他。
前世她是否有一点点喜欢他?
想到这种可能,心如止水的容砚止心头泛起一阵阵涟漪,含情的桃花眼像冬雪初霁,多了些暖意。
“阿砚,阿砚……”
“我在。”容砚止宽厚的大手握住她白莹柔软的小手。
第25章 夜闯被抓了个正着
容砚止出去谢婉房间时,嘴角抽了抽,他没想到谢老将军会在院子门口,这是被抓了个正着。
谢擎看到他时很意外。
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谢老将军。”容砚止主动走过去,清隽俊美的脸上是坦荡,没有任何一丝心虚紧张不安。
“谢老将军?”谢擎眉头皱了皱,他刚刚听说了丫头做梦的事。要不是她写的那封信,青城山体滑坡,恐怕他已经被埋。
本想过来看看她睡了没,没想到会看到让他意外的一幕。
容砚止想了想叫道:“祖父。”
谢擎听着这声称呼,严肃的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以后私下无人时,你就这样称呼我。”
“是,祖父。”容砚止雪玉般的俊脸上是春风拂面的微笑。
“有没有空去我院子坐坐?”谢擎说道。
“有的。”容砚止自然是非常愿意。
——
次日早上。
谢婉梳洗过后直奔谢擎的院子,她到的时候,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早饭。
“丫头,快来坐。”谢擎笑容满面的朝她招手。
“祖父,您知道我要来?”谢婉走上前笑眼眯眯的坐下。
谢擎给她夹了她最爱的灌汤包,神机妙算的说:“昨晚你没等到祖父回来,今早必定会来找我。”
“皇上没为难您吧?”谢婉关心的问,毕竟他确实抗了旨。
“我跟皇上说了这次打仗有多凶险,很多将士受了伤,我也受了伤,还下跪主动说没去青城的罪,让他重罚老臣。”谢擎笑得像只老狐狸。
“祖父这招真厉害。”谢婉红唇微扬。
要是皇上罚祖父,这事传出去,还不知道百姓们会怎么议论。
谢擎放下手里的筷子,严肃的问:“你做梦是怎么回事?”
“前段时间我莫名其妙做了些梦,梦里您带将士从青城过,那边有山体滑坡,您遇难了,我才会着急写信给您。”谢婉神情凝重道。
“呃……”谢擎嘴角微抽。
他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听到这么神乎其神的事。
“现在看来我的梦是真的,我还梦到谢家全灭。”谢婉也不隐瞒,她得让祖父重视起来。
“何人灭的?”谢擎眸光渐渐变得犀利凌厉。
“太子。”
谢擎点点头,冷冷哼道:“这次皇上下旨意是太子背后搞得鬼,不过他怎么会提前知道青城有山体滑坡?”
这是他疑惑不解的地方。
“祖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可能是他身边有未卜先知的人,就好像现在我能做梦预测未来。”谢婉浅浅的笑。
谢擎很快接受她的说法,严肃道:“丫头,你有什么计划尽管跟祖父说,你改变了祖父的命运,也能改变谢家的命运。”
“祖父,我想去军营锻炼自己。”
“不是让贤王教你习武吗?”
“他也可以去军营,他要是不愿意就算了。”谢婉笑眼眯眯的说,他的身份很不方便去军营吧。
“你们真有默契,他昨晚还跟我说想去军营学习。”谢擎爽朗的大笑,昨晚聊天时容砚止确实说了。
“呃……”谢婉表情裂开。
最后。
谢婉只能默默的去军营,昨天她想好了,给自己三个月的时间蜕变,她必须快速拥有功夫,否则太被动。
要知道这时候的叶相思身手已经不差。
她知道她有了穿书前的记忆,再加上祖父和太子决裂,他们必定会对她下杀手,就算暂时不能用武力护家人,她至少得有自保的能力。
不能拖了家里的后腿!
——
军营。
谢婉到的时候换了身干练的装束,她仔细想过了,来军营锻炼绝对是最快的方法,跟着将士们一起训练,她偷不了懒。
一些将士看到谢婉时纷纷移不开眼睛,她本就长得漂亮,站在人群里犹如最耀眼的星辰。
这会儿就算穿着普通的将士服,也掩盖不了她倾城的美和尊贵的气质。
当然更多的人是瞧不起她。
谁让谢婉在京城鼎鼎有名,他们早就给她贴上了标签,草包,花痴,没脑子。
她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完全是丢谢家的脸。
现在她跑来军营想跟着一起锻炼,谁知道她是不是来作妖的,他们甚至私下打赌,赌谢婉这个娇滴滴柔弱的大小姐能待几天。
第一天。
谢婉跟着将士们训练,他们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半途从来没有喊停,也没有偷懒,不管多难她都坚持了下来。
到傍晚结束训练时,谢婉觉得自己似要散架。
其实很多次她想放弃,但她知道不能。
虽然将士们对她客客气气的,但她知道大多数心里瞧不起她,她不生气,谁让她以前不学无术呢。
前世,他们战死在那场战争中。
说起来是她的错。
她不应该求着爹爹带兵出征的,原本是想帮容清烨,哪知道那场战争是他和叶相思布的局,为了铲除谢家。
“大小姐,你没事吧?”一名年轻士兵走到谢婉身边红着脸关心的问道。
大家都看不起她。
但她今天跟着训练,完全没有偷懒,她可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啊,能做到这份上已经很厉害。
谢婉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看,她很快想了起来,前世那场惨绝人寰的战争并没有全军覆没,他逃了回来。
是他告诉她,是太子布的局。
当时她不相信,坚持要去找容清烨,也是那次她和容砚止爆发了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争吵。
他依然没放她出府。
趁着他外出,她逃了出去,也是那天,她觉得她的世界崩塌了。
她不仅知道当初救她的人不是容清烨。
还知道他借用她害得爹娘哥哥们全部惨死没有全尸。
之后她失魂落魄的回王府。
她满脑子想着报仇,后来她被关在小黑屋里,她第一反应就是容砚止把她抓了回来。
“大小姐,你……”秦昱见谢婉在发呆,忍不住出声。
谢婉瞬间回过神,笑意盈盈道:“你叫什么名字?”
“秦昱。”秦昱青涩的笑道。
“我记住你了。”谢婉说完拖着疲惫的身体朝住处走去。幸好这段时间她每天有坚持锻炼,否则她今天肯定会晕。
第26章 耳朵红透了
房间里。
谢婉看着红肿破皮的手掌和双脚,疼的哼哼唧唧,小脸皱成一团。
训练场上她是努力在隐忍。
从小她是锦衣玉食养尊处优。
为了逼自己一把,她没把万紫千红带过来。
为了不给自己退路,她不允许家里任何人对她特别照顾。
此时,她就是一个新士兵。
突然,敲门声响起。
“谁?”
“是我。”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
谢婉双眸微微睁大,今天一天没见到他,她还以为他不会来,“你来做什么?”
“帮你涂药。”
“不需要,我自己会。”谢婉才不想他帮忙。
吱呀——
房间的门被人强行推开。
一身墨色华服的容砚止拿着两个药瓶走了进来,清隽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强闯女子房间的不自在。
容砚止径直坐在床边,看着少女雪白的手和娇嫩的脚,皱了皱眉头。
他知道她从小娇生惯养,从来没干过活,养得细皮嫩肉娇娇滴滴的,何时遭过这样的罪。
没想到一整天她都忍了下来,着实让他很意外。
他再次看到了她不一样的一面。
“今天表现很好,奖励本王给你抹药。”容砚止边说边打开药膏。
谢婉没好气的瞪他,轻哼道:“谁要你的奖励。”
“忍着些,会有点疼,我尽量轻些。”容砚止目光幽深的看向她,少女眉头轻蹙,看得出来她此时不舒服。
“我没那么娇……疼,你轻点!”谢婉娇气两个字还没说完,手掌上是刺刺的疼,眼眶瞬间红了。
容砚止顿时不敢动了,勾人的桃花眼直直的盯着她。
“我有点想哭怎么办?”谢婉咬了咬红唇故作可怜兮兮的说道。
“随便。”
“我真的会哭!”
“嗯。”
谢婉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容砚止,在想到什么后,“你该不会是想趁机吻我吧?”
容砚止低头朝她靠近,湿热的呼吸朝她迎面扑去,哑声道:“如果你哭是想让本王吻你,你可以直接说,本王会满足你。”
谢婉恼羞成怒的瞪他,“你怎么不上天呢!”
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做什么!
难不成想使美男计!
前世这张脸她天天看,已经免疫了好么。
她想推开他,奈何手痛。
想用脚踹他,奈何脚痛。
容砚止低低的笑,继续给她抹药,不过这次他的动作更温柔又轻,似乎生怕弄疼了她,小心翼翼的。
“你想哭就哭。”
“好好的情绪被你破坏,这会儿哭不出来。”谢婉不高兴的哼哼,之前痛的她确实想哭,现在完全没有流泪的想法。
“呃……”容砚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