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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要上位——by凭语焉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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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完,却没有听到回答。陆萤不自觉地揪着手帕,“干…干嘛不说话?”她的声音发虚,不似之前那样清朗,“不愿意就直说嘛。”越说声音越小。
“不愿。”
“!”陆萤猛地一掀盖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他竟然真的拒绝了!陆萤又羞又愤,扔下盖头就要往外走。
周临渊眼疾手快将人拉了回来,紧紧抱在怀里道:“你听我说完啊。”
“不听不听!”陆萤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羞愤过,什么骄矜自持在周临渊拒绝的那一刻全然碎成齑粉。
“我不想与你私定终身,我想三媒六聘将你迎进门!”
陆萤抬眼瞧着他,“真的?”
周临渊点头,“真的!”
陆萤挣开他的手,垂下眼道:“现下只能如此,你不愿便罢了。”
“我只是愿意的!”周临渊哪里还敢说不愿,只是觉得委屈了她。“我这就换衣服。”
周临渊换好了喜服,重又将盖头盖到陆萤头上,“这回不许在揭了。”
陆萤点点头。
周临渊牵着她走到堂中,对着大红的囍字拜了高堂,对着房门拜了天地,最后两人相对而立,躬身互拜。
“礼成。”
周临渊将陆萤一把横抱起来,阔步走向喜床,将人妥帖地放下来,缓缓地揭去红底绣鸳鸯的盖头。
陆萤莹白如玉的脸颊露出来,周临渊这才看到她眉间缀着的花钿,红梅的样式,衬得陆萤愈发娇媚撩人。
周临渊情不自禁地在她额上落下一吻,陆萤闭了眼感受在着他唇间的温度,待他离开后,旋起一笑道:“我有东西给你。”
“嗯?”
陆萤拉着他坐下,拿出一个藏青色的荷包递给他,“干娘说,女子出嫁要自己缝制嫁衣才好,可我不善女红,旁的都绣不来,哪里绣得了嫁衣呢。只能退而绣个荷包赠与你,聊表我的一片心意。”
红烛下,陆萤的脸上也映出一抹红晕,周临渊拿起荷包仔细端详,藏青的底布上绣着柳树,河流,岸上依稀是个人,围在人身边的是一只萤火虫。
周临渊将荷包系在腰上,“这才是你这几日困倦的缘由吧。”
陆萤点点头,娇声道:“别看这花样简单,熬了我好几个晚上呢。”
周临渊将陆萤的手举到眼前,陆萤问:“你找什么呢?”
“没受伤吧?”
陆萤被他逗笑了,她说:“我戴了护圈的。”
“那便好。”

周临渊顿了顿,不无遗憾地道:“我什么都没为你准备。”
陆萤拉着他站起来走到桌边,“你别再翻旧账就是送我的贺礼了。”
周临渊笑笑,接过酒杯,“都听娘子的。”
陆萤的手穿过周临渊的臂弯,回敬道:“多谢夫君。”
红烛呼呼闪闪亮了一夜,床幔也跟着晃动了一夜。
春宵苦短日高起,难怪君王不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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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收尾了
 
第46章 耳鬓厮磨
 
一朝结双蒂,真可谓蜜里调油,如胶似漆。
周临渊一早起来去上值,人人见了都道他春风得意,骨头缝里都滋啦啦地往外冒着餍足之意。阖府上下,衙门上下,人人都得了一份赏赐,衙门里的差役摸不着头脑,府里的人则个个看得明白,爷这是认准了夫人。
私定终身又如何,还不是被捧着疼着,羡煞众人。
昨夜折腾得狠了,陆萤早上听到动静也没醒来。周临渊特意吩咐了别去吵他,府里上下都不敢闹出动静,让陆萤直睡到日上三竿。
醒是醒了,可浑身上下都像被马车碾过似的,哪儿都觉着酸痛。陆萤干脆犯懒一回,赖在床上不起来了。
别人家的新妇头一天进门都要给公婆敬茶的,她还能悠哉地躺着,这亲结的就不亏。
略用了些糕点,陆萤又懒着不动了。很快日头就升起来了。
门外突然传来了动静,“夫人起了吗?”
听着周临渊唤“夫人”,陆萤登时便红了脸。这下,府里的人怕是都要改口了。
周临渊往日半晌是不回来的,由管家提了饭菜送到府衙去。这日周临渊惦记着陆萤,便赶回来瞧她。
门被推开,周临渊解了外袍走进来,床幔放了一边遮光,听到脚步声近了,陆萤便倏地掀起垂幔,漾着满脸的甜笑看着周临渊,直看得他心里暖意乍起。
周临渊三步并作一步上前,躬身将陆萤楼到怀里,头贴在她的项间吸了口馨香气息,问道:“感觉如何?”
陆萤少见得露出小女儿家的娇态,瘪了嘴敛了眉委屈地跟周临渊诉苦,“不好,腰酸得紧,腿也疼。”
周临渊将人往上提了提,伸手贴到陆萤的腰侧,贴着肉慢慢给她揉搓起来,“这样能纾解一些吗?”
陆萤靠在周临渊怀里,点点头,“舒服多了。”
两人又磋磨了片刻,这才起来用饭。
陆萤换了一身水红色的衣裳,清淡雅致又添了些喜气,从卧房行至饭厅,一路上都被府里的人问候:“夫人早~”
陆萤轻捶了下身侧喜溢眉梢的周临渊,低声道:“看你干的好事!”
周临渊拉着她的手耳语道:“夫人,为夫哪儿错了?还望赐教。”
磨人的热气钻进耳朵,陆萤眼前立刻浮现起昨夜耳鬓厮磨的香艳场景,霎时红脸到耳根,知他是有意而为,陆萤羞而成怒,一脚踩在周临渊脚面上撒气。把那黑色缎面的官靴上头生踩出了一个脚印。
周临渊浑不在意,夺着劲儿把陆萤的手攥紧,拉着她进了饭堂。
从前没觉得日子短,今日却觉着时间瞬息而过,转眼周临渊便又要走了。
陆萤一路将他送至府门外,黏黏糊糊又叙了好些闲话,一对新人才万分不舍地分开。
到了放衙的时辰,周临渊脚下生风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陆萤。他顿时笑开了眼,一步三阶地跃下来,哪里还像个稳重的县官。
“你怎么来了?”周临渊将人抓进怀里,不顾差役的眼神,当街拉起了陆萤的手。
陆萤轻咧一笑,娇声道:“来接我夫君回家。”
跟在后头的晁邑直叹没眼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年一会的牛郎织女呢。
街上的灯被点亮了,杏子一样的明黄,就像萤虫的腹光,叫两人想起来山寺镇的萤火之夜。
如此粘腻,正是因为离别在即。
陆萤要回去了,两人都心知肚晓,又都不愿点明。分分合合数次,哪一次都没这一次来得不舍。
沿着主街不一会儿就到了周宅,周临渊突然不动了。
陆萤被他拉了回去,疑惑地看着他,“怎么停了?”
周临渊将她拽回身侧,道:“我到底欠你一场婚礼。”
陆萤不在意地摇摇头,“仪式罢了。难不成,没有婚礼你就想不认了吗?”
知她是在宽慰自己,周临渊勉强笑了笑,郑重道:“日后一定补上,你信我。”
陆萤点点头,心里却在想,侯府的婚事定然繁琐冗重,见过了陆祺受罪,她才不想重蹈覆辙。
如果周临渊能听到陆萤的心声,知道她将“婚仪”成为“覆辙”,又不知会气成何样子呢。
神思乱游间,周临渊突然将陆萤横抱起来,惹来陆萤的一阵惊呼,“干什么?”
周临渊将怀里的人调为一个舒服的姿势,道:“迎新娘子进门。”
原来是补婚仪的一程。陆萤环上周临渊的项颈,贴着他的耳际轻道:“那便辛苦夫君了~”
周临渊忽而加快脚步抱着陆萤进了府,这府邸几时变得这样大了?周临渊只觉得腹下燃起了一团火,烧得他心急气燥,恨不得眼前就是寝房。
未经人事的小丫头们也瞧得出大人欲行之事,经过时驻足问安都裹了一层笑意。羞得陆萤抬不起头,一路都埋在周临渊怀里装人事不省之相。
一脚踹开房门,又回身过来,让陆萤闭紧房门。又是一室春光……
翻腾到晚上,丫鬟们抬了热水进来,灌进了湢室的浴桶中,然后低着头只瞧着地上推了出去。
周临渊将人抱到湢室,两人挤叠在一起净身沐浴,少不了又是动手动脚,大半桶的水都溅了出去,地上一片狼藉。
水温未凉之际,周临渊将人抱了出来,给陆萤擦干身子,穿上里衣,又将人放到妆台前坐着。
陆萤这才发现,房里不知何时多出来一张妆台,上置了妆奁木盒,幽幽地散着些木香气味。铜镜也是新换的,凑近一看,照人甚至清明。
“什么时候准备的?”陆萤好奇地打开妆奁,里头一层一层地放了好些金玉首饰,都是合着她的习惯选的清雅素净的。
“动动嘴皮子的而已,事情都是林嬷嬷办的。”
陆萤成日都在府里,想来林嬷嬷要瞒着她也是花了不少心思。陆萤不由地笑了出来,道周临渊是在欺负嬷嬷。
周临渊取块方帕一寸寸擦拭着陆萤的湿发,一边看着镜中的倩影,一边说:“着实辛苦她了。只是景州的东西到底差了一些,玉器的成色勉强入眼,日后我再补上别的。”
陆萤取了根珠钗抬手递到周临渊眼前,“我看着不错,林嬷嬷眼光好,挑的都合心。我原不在意这些的,只是想要你亲自选来的,方能表你的心思。”
周临渊拿开帕子,俯在陆萤肩头贴着她的头道:“为夫记下了。”
陆萤眼波轻错,颔首露羞,镜中映出一对璧人的双影,在红烛灯下脉脉含情,,,,,,第三天,陆萤要走了。
本也该是姑娘回门的日子,陆萤不能再拖了。杨大夫还等着连翘回去呢。
府门前,周临渊亲送陆萤上了马车,纵使千般不舍,此行也不能阻隔。他立于车窗前,沉声道:“过几日我便去找你。”
陆萤一手撩着帘子,一手伸出去牵了牵他,须臾后收回了手,点了点头。
晁邑倚在车辕上言不见心不烦。只是去个秦州罢了,两人根生死离别似的,看得让人来气。他才不承认,是看着公子和桓舟都掉进了蜜罐里眼热的。
……
马车驶离了景州,陆萤的心渐渐沉了下来。这几日抛却脑后的烦事再不能逃开,到底要重见天日了。
连翘虽然留了书信给杨大夫,但老人家耳聪目明,又岂是轻易能瞒住的。
自己与陆祺之间的嫌隙也亟待解决,若让父亲知道了,只会令他伤心。私下成婚的事也不知该如何向父亲开口……桩桩件件,想想都头疼。
一路胡思乱想着,天黑之前,他们到了。真是一匹好马。晁邑把它牵进了好客来,好生照料去了。
陆萤则直奔回春堂去。
不过半月的光景,回春堂竟萧条了许多,药格凌乱地错开,好些药材撒在了地上。杨大夫也老了许多,额上平添了几道深纹,隽着他的老态龙钟。
陆萤进去时,杨大夫正在伏案小憩。年岁大了,时不时就有倦意。陆萤轻轻推了推杨大夫,将他唤起来,让他回房去睡。
杨大夫睁开眼一看是陆萤,双目瞬时有了神采,他希冀的眼神投向陆萤身后,见空空入夜后,重又黯淡下来。
陆萤看得分明,准备好的说辞也更难出口。犹豫再三,她终于出声道:“官府征人,连翘她做了随队军医,您知道吧?”
杨大夫仍旧是那副木呆呆的样子,好半天才点了下头。
陆萤又道:“她的信您收着了吧,不必太担心,连翘也是去报效朝廷治病救人去了,三两载就回来了。”
陆萤边说边瞧着杨大夫的反应,他愣怔着,似听见了又似没听进去。
陆萤想把杨大夫扶进屋里休息,正要动手时,杨大夫说话了,“我造的孽,报应在我,怎么落到我女儿身上了。”
杨大夫的眼神平静无波,话意里却是浓烈的自责。
还是没瞒住。与其藏着掖着,倒不如实话实说叫老人家安心。陆萤将事情从头到尾细细地说与杨大夫听,私心瞒下了奸污一段,只说连翘是为平民害犯了事。
杨大夫信了多少陆萤不知,但听到齐二调去了北地后,杨大夫的眼里终于有了活气。
他道,明日要去看看齐家娘子,好生谢过她。
陆萤应承下来,约好了到时辰来接杨大夫。
长街上,商铺都歇了门,只留了门前的灯笼,幽幽地发着冷光。街上没什么人,看着很是清冷。
陆萤一个人走着,突然问:“人做了亏心事,都会寝室难安的吧?”
身后的脚步声重了,晁邑走上前来,“有良心的就会。”
“也对。”
杨大夫的善心美名传遍了四邻八巷,在秦州之外都广有声誉。可谁又能知道,他精湛的医术是从无数活人身上练出来的呢?
不知她那妹妹,是否会因使了手段愧对于自己这个姐姐?
 
第47章 新婚小别
 
陆萤没敢将私自结亲一事说与陆敬烟,她自己问心无愧,就怕陆敬烟听了多想。既如此,便把这个难题留给周临渊去应对吧,等他来了之后让他去说明。
她不在镇里的这些日子,酒肆的生意维持地尚可,帐倒是记了,可东一笔西一笔的,着实花了不少功夫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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