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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土匪当相公——by语有荣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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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三春看向下面的人说道:“若是我能找到这些事情的真相你们便放过她,日后也不可再以她是灾星为由来欺负她。”
  花婶子掐着腰对着误三春说:“别扯那有的没的,你直接把这灾星娶了。要是你没死就是我们冤了她,要是你死了我们再拿了这灾星浸猪笼也算是给你报仇了。乡亲们你们说这办法可行不。”
  人群中一阵附和声,荷藕拉着误三春的衣服摇着头:“误大哥你别听他们的,我真的会克死你的。你别……”
  误三春看了眼荷藕摸了摸她的头轻声说:“我娶。”
 
 
第5章 成亲(捉虫)
  荷藕没想到误三春真的会愿意娶她,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喜还是忧被惊的说不出话来。只是双手紧紧的攥着误三春的衣服。
  误三春比荷藕高出好多,他俯身看着对面小姑娘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着急,小脸通红一双杏眸满是雾气的看着自己。误三春满是怜爱的看着荷藕柔声说:“姑娘姿容皆盛,心灵手巧,宜室家家。误某钦慕姑娘以久,愿聘汝为妇。结两姓之好,缔永世良缘。 ”
  荷藕没想到误三春会当着众人的面向她求娶,她是人人避之不及的灾星,从来没有人说过如此珍视她的话。可越是如此她越是害怕,她仰着头看着误三春磕磕巴巴的说:“误大哥,我真的克死人的。”
  误三春理着荷藕额上的碎发温柔的与她对视,荷藕觉得误三春怕是有什么东西把她目光都吸了进去,整个脑子现在就是一片空白。耳边响起误三春的声音:“于误大哥来说,藕藕你不是灾星,是我的福星。没有你,那里有误大哥。藕藕相信我,嫁给我吧。”
  荷藕就这样被说服了,鬼使神差的点点头说:“好。”还在发懵的小姑娘没有看到对面的男人嘴角勾过的一丝笑意。
  花婶子在底下等的不耐烦吼道:“到底嫁不嫁,在这儿你浓我浓的恶心谁?”
  旁边的人拉着她说道:“让人家两人再说会儿吧,都是要死的人了。怎么也让人家把心里话说完呀。要不然到时候半夜去敲你家的门。”
  误三春在戏台上眼光锋利的瞥了一眼他俩,温柔的对荷藕说:“别去理那些煞风景的。”
  误三春牵着荷藕面对着台下的众人说:“婚礼五日后在青山村举行,愿意来喝一杯误某的喜酒的,误某在些先谢过了。”
  台下立即有人扯着脖子骂道:“谁要喝这灾星的喜酒,你莫要自己嫌命长还带上我们。“
  花婶子的儿子躲着花婶子身后,伸出一个头壮着胆子说:“就是,谁会去灾星家粘这个晦气。莫不是你怕了,为何不敢在这里娶了灾星。”
  众人附和道:“就是,就是。要是今儿你当着大伙的面把这灾星娶了,你若无事便是我们往日冤了她,日后定不与她为难。”
  误三春看着众人说:“好,诸位日后若是食言,误某自会让诸位付出代价。”
  误三春略带歉意对荷藕的说:“原想三书六聘,凤冠霞帔的将藕藕抬进门。但如今情况所迫,还请藕藕见谅。”
  荷藕被误三春左一句藕藕,右一句藕藕叫道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不敢看他害羞瓮声道:“不打紧的。”
  下面看热闹的人群中自是有心大的看的起劲,指着荷藕对旁人说道:“快看,新娘子害羞了害羞了。”
  身旁的人白了他一眼,不搭理他。
  胖郎中跑的挺快,跑到半道听陈大妞在后面唤他说店里来人了,只能一步三回头磨磨蹭蹭的回了店里。如今处理好了让店里的事,急急忙忙的跑来在人群左挤右窜的挤的到陈大妞旁边看着台上的两人问着:“现在这是哪一出?”
  陈大妞用手指着花婶子哪边说:"那虔婆子煽动着大伙让小郎君把这灾星娶了。我看要是不娶今儿是走不了。虔婆子心眼真坏,这姑娘克人大家都知道,这明显是想要了这小郎君的命去,再让这荷藕去沉塘。“
  胖郎中看着台上嘿嘿笑着说:“好事,好事。”
  陈大妞使劲拍了下胖郎中的胳膊说:“你脑子也有病,人都要死了还是好事?”

  胖郎中揉着胳膊说:“放心吧,还能得个漂亮媳妇多好。”
  陈大妞没好气的说:“呦呵,你啥时候会看相了。老胖头,你说的可是真的?”
  胖郎中说:“我何时骗过你。”
  陈大妞踩着戏台的楼梯噔噔噔的上来对着荷藕和误三春说:“姑娘家的结婚是大事,再怎么仓促也不能没个嫁衣。我店里前几日刚收了件新妇的喜服。姑娘若是不嫌弃去我店里梳妆打扮下。。”
  花婶子在下面喊道:“你领了这灾星入你家的门,日后谁还敢上你家门。”
  陈大妞朝着花婶子啐了一口说:“我家铺子何时愁过无人上门。”
  她拉着荷藕说:“走,妹子家去。”
  荷藕回头看看误三春,误三春对她点点头。
  约莫半个时辰荷藕在陈大妞帮助下梳洗打扮好,陈大妞帮荷藕盖上红盖头扶着她从店里出来往戏台这边走。
  路上荷藕问着陈大妞说:“婶子,你不怕我吗?”
  陈大妞笑着的说:“是有点怕,但是老胖头说无事,便是无事。”
  荷藕笑着问说:“胖郎中?”
  陈大妞说:“对,俺们做邻居快二十年了。虽说这老头又刁又抠,但他从不骗我。”
  两人说着话就到了戏台,陈大妞扶着荷藕上了戏台从手中抽了一条红绸子一头交在荷藕手里一头交在误三春手里。对着他们俩说:“结婚是个喜庆事,婶子祝你们百年好合,三年抱俩。”说完噔噔噔跑下楼梯站在胖郎中旁边。
  误三春看着一身红衣的荷藕,他竟然有一种想揭开盖头看看盖头的下人儿是多么娇美的冲动。
  戏台下的人群骚动着,刚才排在荷藕前面的夫妻站在药厂外的墙角下说:“我听说前面几次都是没到新郎家就把人克没了,你看如今她换了喜服两人好端端的站在那儿。搞不好真是咱们冤了这妹子,相公。”
  还未等男人回应,花婶子便说道:“哪那么多话,且耐心看着吧。快点拜堂,磨磨蹭蹭的怕死啊。“
  女人刚想说什么,男人拉住了她:“娘子,莫与那疯婆子一般。”
  误三春看看台下慢悠悠的说道:“这婚礼还缺个傧相,不知那位愿帮这个忙。还有误某和藕藕都无父母。拜高堂时就劳烦下诸位当下我们夫妻二人高堂,毕竟这婚事都是诸位的功劳。”
  误三春的话音未落就看到下面摩肩接踵的人群,集体向后退了一步。
  站在台上的误三春讥笑的看台下众人,大家才知道是让他给耍了。荷藕盖着盖头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心里也能猜个大概,盖头下的女子嘴角微微上扬。
  台下眼尖的人看到胖郎中和陈大妞还站在戏台边上,立即朝误三春喊道:“他俩愿意,他俩愿意。”
  误三春拉着荷藕对胖郎中和陈大妞鞠了个躬说:“不知晚辈可否劳烦二位……”
  还未说完陈大妞拉着胖老头上了戏台说:“老胖头咱俩也无儿无女的今儿我是娘家,你是婆家咱们做回亲家。你再顺便当个傧相如何?”
  胖朗头摸着胡子笑眯眯的说:“好,好。”
  随着胖郎中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众人都屏气凝神的看着台上的一切,生怕一错眼珠就错过了什么。
  荷藕听到胖郎中说礼成,一把扯下盖头,关切的将误三春从头看到脚。
  误三春笑着看着对面紧张的小姑娘,一身喜服略施粉黛原来稚气委托的脸上如今尽增添了几分新妇的娇媚。含着笑对她说:“娘子如此心急,哪有新娘子自己掀盖头的。”
  荷藕没想到误三春会唤她娘子,脸红的拉着他衣袖小声说:“我担心你。”
  误三春笑着拉着荷藕对台下的人说:“日后若是谁在寻我家娘子的晦气。先问问我里的刀应不应。”
  下面的人群中沸沸扬扬的议论着,有人觉得许是之前冤了荷藕,也有觉得怕是这男人长的壮抗克且等着。
  误三春拉着荷藕的手,荷藕感受着手间传来的温度抬头看着误三春,只见他坏笑的朝她眨着眼睛。
  “慢着!”花婶子大喊着原来议论纷纷的人群顿时肃静了大家都看着她,花婶子一脸的得意的说:“这么急着走什么,难不成是知道自己快死怕露馅?要不然且在这儿等上一个时辰让我们大家伙看看。”
  误三春看着花婶子觉得这老婆子实在是恼人的狠这要是在以前早就一刀解决了,如今看了看身旁的荷藕说:“罢了,为了我家娘子就再等上一个时辰。”
  之前和误三春说话的老伯对着误三春说道:“小郎君你不是说可以证明你家娘子清白吗?如今反正也走不了,不如和大伙说说。若是真说得通我想大伙也不是那胡搅蛮缠之人。”边说还边看向花婶子。
  误三春从戏台的帘子后面搬了个椅子出来放在身旁让荷藕坐下说:“娘子,且让为夫和他们愚民盘盘道。娘子也听听日后莫要再说自己克夫了。”
  荷藕乖乖的点头说“好”。她也想听听在误大哥心里是怎么看她之前的这些事的。
  误三春清清了嗓子说:“咱先说第一个短命鬼。你前面也说了他是个病秧子。这那天死都不一定呢,如何就确定是我娘子克死的。“
  荷藕被误三春左一句娘子右一句娘子叫的脸红发烫,她伸手拉拉误三春的衣服想让他收敛点。
  谁知道那斯回头问道:“娘子,怎么了?”
  荷藕看着他红着脸娇羞的说:“无,无事。”
  花婶子在台下说道:“什么狗屁道理,娶了她就死了。不是克死的是什么?“
  身后的胖郎中开口说道:“唉。这事我做证啊,那公子确实是胎里不足。这镇上的郎中谁不知道他活不过十八岁。我记得他死那年刚好十八吧。“
  下面看热闹的人群也有郎中,纷纷附和:“确实如此。确实如此。”
  花婶子不服气的说:“这个不算,那地主家的傻儿子呢?难不成也是病的魔怔了自己跳的井。”
  胖郎中接着花婶子说:“谁知道呢?搞不好还真是太傻了自己掉进去的。”
  看热闹的人群中有那家的仆人立马反驳道:“我家公子在府里生活了十几年,即使有些痴傻井边不能去也是知道的。定是被这灾……”还未说完感觉台上的男子眸中带着寒意改口道:“被你家娘子克死了。”只见台上的男子听到你家娘子几个字后面色略有缓和。
  误三春对着那仆人说道:“你家公子是独子吧,你家公子死后受益最大的人是谁?”
  那仆人立马刚想开口又噤了声,转身从人群中离开了。
  花婶子不依不饶的说:“好,就算前面两个你说的都对。那秀才呢?你怎么解释?这个不是胎里不足,也没人谋家产。”
  荷藕听到秀才的时候,整个人抖了一下。误三春察觉到用手轻抚着荷藕的肩膀说:“秀才怎么死的,开棺验尸就能真相大白。”
  此话一出,台下一阵惊呼声。有人骂着:“人死为大,你这小郎君莫要满口胡诌。“
  误三春也不理他们拉起荷藕说:“娘子时辰到了咱们回家。”路过胖郎中和陈大妞身边还欠身向他们道谢。
  误三春扶着荷藕上了马车看着一地的药材的荷藕心疼的模样皱着眉头看着花婶子和她儿子,一把把那把杀猪刀从地上给拔了出来。
  花婶子的儿子见此立马吓的得对误三春说:“这药材都给你。都给你。”
  花婶子刚想骂儿子怂货,看到误三春手提着刀满脸杀气的样子也闭了嘴。误三春三两下把药材搬上车,赶着马车带着荷藕出了镇上。
  回到村里赵婶子看着一身喜服的荷藕和车上的药材又被拉回来了好像还和之前的不一样。问荷藕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事,荷藕将事情经过略略的同赵婶子讲了下。
  赵婶子同荷藕讲在青山村摆酒才算真正的礼成,她记让村长算了好日子定在五日后。
  没有正式摆酒两人是不能碰面的自是不能再住在一起了。荷藕便住在了村长家待嫁。日子一天天的过,村里的十几户人家的大姑娘小媳妇都来给荷藕道谢,顺便和荷藕说些有的没的经常把荷藕羞成个大红脸。
  到了第四天晚上,赵婶子嘱咐荷藕早点睡明儿要早起。
  荷藕刚熄了灯准备睡下,就听见外面此起彼伏的狼嚎声。荷藕心里一阵慌乱明,明才是七月又不是寒冬腊月群狼是不会下山的那里来的如此惨烈的嚎叫声。过了一会儿狼嚎声弱了,只听见外面有人大喊:“村长,不好了,荷藕家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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