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的记忆,江肆对这白玉镯也没什么好感,声音疏离而冷淡:“给你了就是你的,不想要扔了就是。”
林沫:“……”这和她想象中不太一样啊。
江肆又抬眸看她,淡淡地:“还有事吗?”
“……”没事了。
但是末世怎么还没来……
难道小说里的林沫骂了很久?
“没事我先走了。”江肆眉眼淡淡,说着就要离开。
“哎,等等……”林沫为了剧情,不得不强行凑个时长,“我手受伤了,你带我去取个创可贴吧?”
江肆垂眸,看到昏暗光线下一只白皙细嫩的小手,食指侧边一道细微的伤口,余一点淡淡的血痕。
他又抬眸看向她的脸,声线冷幽幽的:“是该尽快贴上创可贴,慢一点伤口该愈合了。”
“……”这货什么时候这么幽默了……
林沫感觉有点尴尬,她又矫揉造作地咳了一声,声音故作虚弱:“我好像还有点发烧……”
江肆朝她挑了下眉梢:“发骚?”
“……”操!
林沫感觉自己差一点就要暴走了!
接着又听到江肆淡淡的嗓音:“我又不是医生。”
林沫整个人都有点不好,想不明白这混蛋怎么不按剧情走。
难道非得按照剧情骂他一顿?
这家伙该不是有什么受虐倾向吧?
还想再说些什么时,林沫突然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像是什么极重的重物,狠狠砸下来。
连带着明显的震感,从脚底传上来。
林沫没怎么站稳,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抓住什么。
虚空挥舞的一截手臂就被一股力道牢牢握住。
紧接着,她被紧紧按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男人宽阔的身躯,将她严严实实地笼罩。
走廊上的灯一闪一闪的,没一会儿就彻底暗了下去。
夜场响起一阵阵尖叫声,混乱不堪。
直到脚下的震感彻底消失,江肆才缓缓挪开胸膛。
低沉浑厚的男声从林沫头顶飘下来:“没事吧?”
林沫努力平复了呼吸,声音还是有些不稳:“我、我没事……”
江肆右手仍握着她的手腕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他突然抬起左手,在她额头上探了探:“确实是烧得厉害。”
林沫点头,又仰着脸看他:“你好像也发烧了?”
江肆没有回答,只捏着她的手腕说:“跟着我。”
沉稳有力的声音,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林沫乖乖跟着,心里松了口气:可算是和剧情对上了。
夜场里不少人以为是地震了,慌慌张张往外跑。
两人刚好是在离楼梯最近的位置,比旁的人更先下到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