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之凤求凰——by凌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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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旭凤又提起穷奇私逃一事,焱城王也是疑惑。还是卞城王将所查言明,焱城王才信有魔界中人趁机作乱欲扰乱六界,称定会查的水落石出,给六界交代。
鎏英送二人到忘川河畔,见二人相伴相随,很是艳羡,凌芝见了,便支开旭凤,对鎏英直言道,“我曾见过一名魔界中人,自称暮辞,身中剧毒,我一时不忍,救了此人,此人现在就在凡间,不知鎏英公主可识得此人!”
鎏英听到暮辞之名就要开口,见凌芝如此,知道她必是知道什么,就说,“暮辞是我的,我的心上人,上次凡间相遇,他几番躲避,原来是受伤不肯见我,多谢凌芝公主,还请公主告知鎏英,暮辞所在之处!”
凌芝见鎏英如此,就说了暮辞藏身之处,叮嘱小心,便离开魔界。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都看得没有激情啦?!很快就完结了!
第46章 等闲变却故人心1
凌芝才上船,就被旭凤一把抓住,探了几探道,“你今日到底怎么了,我看你与穷奇对战之时,就有不妥,如今一看,竟是功力大减,到底发生何事?”
凌芝知道被旭凤发现,只推说身体不适,回天界再说。旭凤见此,知是此地不宜多说,只小心将凌芝抱在怀中,回了天界。
原来凌芝历劫回天界之时,便将暮辞招来,听说天后荼姚斥责暮辞办事不力,令他隐藏一段时间,便觉时机不错,和暮辞说要给他解毒。这天解尸蚕本是无解,母虫又在荼姚处,根本无法,凌芝忆起剧情,说火系大宗师可压制此蛊,且推宫换血方可缓解,因原本就喜欢鎏英心性洒脱,不想二人日后悲剧,便试着以自己血为引,使用火系法术,灭了暮辞体中蛊虫,因凤族血脉相连,母虫还未感知到子虫如何。
暮辞见凌芝用此法救助自己,自然对凌芝感激不尽,只暗暗下定决心,日后若有凌芝需用之处,必然结草衔环报答。又因受了凌芝血脉和功法洗礼,体内魔族血液翻滚,很是虚弱,凌芝将其安顿在凡间,令其静养。如今凌芝与鎏英交待了暮辞所在之处,便不再记挂此事,只让二人随缘。
还说凌芝等人返回天界,将穷奇封印之事交接,天帝见四人互相推功,也觉有趣,便赏了四人。众人离开九霄云殿,便去了紫云方宫见荼姚。
“你们可算回来了,可有受伤?”荼姚心疼的看着两人,见凌芝面色不佳,便是着急。
“姨母,凌芝身子不适,想先回去休息?”凌芝本就逞强,如今有些撑不住。
“怎么你这般虚弱,果然无事?!”荼姚不信。
“姨母,凌芝自己就是医者,岂会胡言,只需静养即可!”凌芝劝慰道。
润玉锦觅此时才知凌芝受伤,不免担忧,就听天后说,“幸好你二人平安回来,若是有何三长两短,”荼姚斜睨了一眼润玉,“你们都脱不了干系!且本座有一事不明,你们一同捉拿穷奇,为何只有凌芝受伤,不会是有人趁机浑水摸鱼,坐享渔翁之利吧!”
润玉本在担心凌芝,闻得此言不免难受,手上用力,就感觉有双柔嫩小手伸了过来,低头就见锦觅担忧的看向自己,又听凌芝道,“姨母,本就是凌芝术法不精,还多亏了夜神,旭凤一路相护,才无事的!”旭凤也连说确实如此,心中稍暖。
荼姚只觉诸事不顺,又道,“我儿上次涅槃受人暗算之事,如今可有查明?”
旭凤忙道,“母神放心,孩儿正在查证,务求公正,定不枉纵一人!”荼姚再三叮嘱,也就放行。
众人又到栖梧宫中,锦觅一进门就抓了凌芝的手道,“呀,凌芝,你怎么功力退了如此之多?”润玉闻言就是一惊,“可是被穷奇所伤,也不对?!”
旭凤知凌芝定是不想说,就道,“你就在我这栖梧宫休息吧,我好看着你,平日总是叮嘱我小心,怎么到你自己就这么不小心!”
锦觅见此,忙施法,种了许多火灵芝说要给凌芝养伤,凌芝见了真是哭笑不得,只好谢过众人,在栖梧宫住了下来,因无大事,也就安心静养。
润玉走后,仍是忧心,便送了锦觅到洛湘府,自去了省经阁,想看看有没有利于凌芝恢复的书籍,行至一半,就见天帝在花园中,润玉暗想这倒是少见,上前行礼。
天帝正在踌躇,听见润玉声音,才反应过来道,“润玉,你怎么在此处?”
润玉道了缘由,天帝便说要赏赐凌芝,又问润玉,“你也参与魔界捉拿穷奇之事,你说说你有什么看法?”
润玉想到刚受荼姚怀疑,不免推脱道,“儿臣不敢妄言!”
天帝却是不知,令其直言。润玉思索一番道,“儿臣以为,那穷奇凭自己之力,脱不开封印,必是有人想借此制造混乱,打破六界原有平衡秩序,不过好在,穷奇已被封印,幕后黑手阴谋暂未得逞!”
天帝追问,“你认为幕后黑手目的何在?”
润玉直言,“穷奇每次现身,六界都要遭殃,儿臣以为,此人目的不管为何,实则与六界为敌!”
天帝闻言,试探道,“倘若六界一统,你认为如何?”
润玉不妨天帝由此问,“若要统一六界,免不了恶战不断,儿臣以为,如今尚未有任何一界,有此实力!”天帝心知肚明,又听润玉进言,“哪怕是天界,也没有十全把握!”天帝不妨心事被说中,便敷衍支开润玉,心中实在对润玉的敏锐有些惊讶。
此后数日,凌芝在旭凤的监督下用药修炼,才知道当时旭凤被她看管的郁闷,好在两人有情饮水饱,倒也自在。
润玉见昙花就要盛开,到洛湘府中约了锦觅夜赏昙花,锦觅自然欢喜应下。是夜,润玉布星挂月已闭,本要回璇玑宫,就听旭凤说有人夜闯南天门,疑似当初袭击之人,忙赶了过去。
这彦佑上次听了凌芝的话,心中揣度再三,放心不下,便去见了干娘。不想干娘听后,仍不放手,要他继续。彦佑见干娘如此着魔,实在忧心,犹豫再三,还是听了干娘的安排,带了信笺,想来找鼠仙商议此事。不料旭凤戒备森严,才上南天门就被发现,好在被鼠仙带回。
彦佑鼠仙正在商议,鼠仙直言,水神新近认了女儿,无心参与大计。彦佑只道,就算水神想过自己日子,也得看天后如何答应。鼠仙闻言,也道,锦觅与夜神定亲,难容于天后,到时容不得水神自在,还是暂且按原计划行事。二人议定,就发现身份暴露,鼠仙更是让彦佑先走。
旭凤润玉二人布置妥当,就要引蛇出洞,却不想彦佑向璇玑宫逃去,润玉想到与锦觅之约,及时就赶了过去。
还说锦觅按时到了璇玑宫,见昙花尚未开,便将自己带来的桂花酿等小食都摆放妥当,暗道赏花乐事啊!才坐定,就听到一声音道,“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锦觅立时便知是何人,将扑哧君找了出来。二人斗嘴一翻,就听扑哧君道,“这火神和夜神什么毛病,好好的美人不赏,却来捉我这小蛇,方才被追得紧,我慌不择路才到这来,刚好和你道别,不知相见何日!”
锦觅闻言,却相信彦佑不是恶人,就要帮忙,夜神等人就已到了,“觅儿,过来?”
“小鱼仙倌,扑哧君这是怎么了,你们为什么要抓他!”说话间,众人已将他围定,润玉道,“觅儿,我需要验证一事,暂时不会要他姓名!”说完,润玉就上前,和彦佑斗了起来,锦觅看的干着急。
就在二人缠斗之时,鼠仙赶到,放了彦佑,自己束手就擒。因有灵火珠为证,众人便到了九霄云殿,面见天帝。
天帝见了鼠仙,也是奇怪,正要问询,就见天后荼姚气势汹汹走了进来,坐定就问,“蛇仙彦佑可是你的同党?”
众人都看向鼠仙,只听他道,“他素来轻浮无状,我怎屑与他为伍?!”
荼姚又问:“到底是谁命你谋害火神,是水神还是夜神?”
润玉闻言,不得不起身道,“父帝,母神此言先入为主,未免有失偏颇!”
旭凤也道,“父帝,母神忧心则乱,一时激愤,还望父帝见谅!孩儿和兄长兄弟情深,兄长与此时断无干系!”
润玉本见旭凤为荼姚求情,虽是人之常情,也不免激愤,闻得后言,也只能暗自平息,心道,母神是母神,旭凤是旭凤!
天帝也道,“天后注意你的言辞!”
“天后莫要诱使小仙攀咬他人,铲除异己,此事全是我一人所为!”
荼姚被指责,心中更是气恼,闻言更是恼怒,“好一个敢作敢当的鼠仙啊!就不知你担得起担不起了!”命人呈上信函,却是鼠仙和众仙的密函。又对天帝进言,水神与鼠仙交往过密,天帝闻言就要追问,水神却恰好来了。原来锦觅见润玉和旭凤捉了鼠仙,就回了洛湘府,与水神说起此事,水神多次拒绝鼠仙之邀,闻言就知不好,忙赶了来。
鼠仙见众人都齐全,主动道,“灭日冰凌和灵火珠确实都出自陛下的宸极,陛下不妨细细回忆,这两件灵宝,曾经赠与谁人?方才小仙已言明,此事都是小仙一人所为,怪就怪火神乃天后所出!”
此言一出,举座结惊,天后更是拍案而起,“断脊鼠辈,岂敢放肆!”
鼠仙自知难逃一死,索性畅快的将天后大兴鸟族、挟势弄权等事揭了出来,又质问天帝可还记得花界叛离,笠泽漱离。
天帝本有意压制天后,听鼠仙前言只不言语,待引火烧身,也是大怒,直接断罪道,“鼠仙包藏祸心,谋害火神,顶撞天后,挑拨上神,既已认罪,该当伏诛!”
鼠仙却只大笑说,“我就知道,你们都是一丘之貉!”心中暗道洞庭君保重,就被天帝当庭诛神。
堂上众人都是心内惊恐,愤慨不已,只是碍于形势所逼,皆默然不语。水神阻拦不及,见鼠仙眼前灰飞烟灭,荼姚还不肯放过,想起先花神梓芬一事,就要出面,幸好天帝及时斥责天后,适可而止。
第47章 等闲变却故人心2
等闲变却故人心2
旭凤润玉二人出了九霄云殿,私下议论漱离不知何人,竟能激得父帝大怒,暗道定是父帝的风流债。旭凤素来不喜天帝风流之事,只命人暗查,润玉却是心觉熟悉想要查个究竟。
经此一事,旭凤终于明白母神无论如何不肯放过润玉,又向润玉致歉。润玉虽明白旭凤对自己真心实意,却也有心打破窗户纸,直道母神多年铲除异己,怕是鼠神所言非虚。
旭凤今时不比往日,人间历劫后,对权谋一事已有所查,心中已经明白母神并非自己心中良善之人,想到荼姚平日所为,却也无可奈何。
凌芝早上醒来方知昨夜之事,暗道这洞庭君居然不肯停手,想起润玉,很是忧心,便去了璇玑宫,见了润玉,道“润玉哥哥,今早我才知昨夜竟发生这么多事!”
润玉早知凌芝若知此事,必会来找自己,摆好早膳道,“芝儿来的正好,可用膳?”
凌芝坐下,试探道,“润玉哥哥,你总说不记得小时之事,如今可记得了?”
润玉不妨凌芝有此问,怪道,“并无,芝儿怎么问起此事?”
凌芝心道坏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别被润玉哥哥察觉了,又道,“随便问问,还要恭喜润玉哥哥清白得洗!”说完敬酒一般,喝了一整杯茶,还比划给润玉看。
润玉见此,倒是被逗乐了,说“芝儿,今日来此就是为了此事?”
凌芝心道自然不是,但你现在什么也不知道啊,心内叹气,却道,“润玉哥哥,姨母这些年确有不是,但也是对旭凤拳拳之意,旭凤苦劝不住,你莫要怪他!”
润玉笑笑道,“润玉哥哥在芝儿心中难道是不明理之人,我自然不会怪旭凤,我与他兄弟情深,只是怕将来母神还是如此,我们二人终会有嫌隙,哎!”
凌芝心中也是叹气,只好和润玉用膳后,去寻锦觅。锦觅见了凌芝很是欢喜,凌芝见她如此也算开怀,“锦觅,润玉哥哥就好像是一湖水,看似平静波澜,实则暗涛汹涌,这么多年,他小心谨慎,只有在你这里才活的真实,活的放肆些,他和你在一起时候,笑得比我们那么多年都多,你就好像一个杯子,他愿意为你变成你喜欢的模样,你一定要照顾好他!”
锦觅虽然还有些懵懂,却也明白润玉的好和自己喜欢润玉的心,虽不知为何凌芝突然如此,也道,“凌芝,我虽然不懂,但是我知道小鱼仙倌的好,我也会对他好的!”见凌芝点头,又调皮道,“小鱼仙倌是水,那旭凤是什么啊!”
凌芝微微一笑,“他呀,就想一把锋利的宝剑,有时候很是厉害,有时候却弄伤自己!”“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