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之淡云流水度此生——by黑*******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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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
“不若,给安宁仙子安排一个天煞孤星的命格,身份便是那看破红尘的出家人。殿下意下如何?”
“不可以。”“好啊。”怎么不可以了?我觉得出家人挺好的。我摸摸鼻子想。
“她真要悟出什么来了,你们哪个能负责。”
“那再不若,给安宁仙子安排一个男儿身。”
“不可以。”“好啊。”
我看了看凤凰,又看了看缘机仙子问:“能多安排几房美妾吗?”
“不可以!”
“我还不知道做男子是什么感觉呢?有个机会尝试下也不错。”
“你想都不要想!”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对缘机仙子说,“亏你想得出来啊。”
“哦,有了,凡间有个圣医族,擅长炼药。他们追求以圣洁的灵魂,为她们的王祈福延寿,是以百年来只有女子且皆为处子。别说是陌生人了,就算是只不认识的鸟儿虫儿都见不着。偶尔外出,她们会抱养那些那被人遗弃的女婴以延续族人。此族对圣女的规矩极为苛刻,一生不能露真容与男子,不得婚嫁,如此就更别提爱别离了。”
“不可以!要双亲俱在,宠爱有加。”
我突然想到小鱼仙倌便问:“小鱼仙倌可以和锦觅一同下去历劫吗?可以顺便培养培养感情。”
“不可以哦,润玉职责所在,不能离开。”狐狸仙回道。
凤凰幽幽地说:“那我呢?怎么没想到跟我一起下去培养感情呢?”
我尴尬地笑了笑。
“那便给安宁仙子安排一个富商之女的身份,父母疼爱的掌上明珠,每订一个未婚夫就克死一个,克夫之名广为传达,无人敢上门提亲。于闺中了却一生。”
“这不大好吧,无缘无故的害死几条性命。”我无语地看着缘机仙子说。
“不会的,他们本来就是短命的命格,只是顺便而已。”
“我就是她未婚夫,你是在咒我吗?”
“小仙不敢。”
“那暂且,暂且先这般定下吧。”
“那锦觅呢?”
“锦觅就用那圣医族吧。”
“也好。小鱼仙倌就不用担心了。”
第43章
既然提前知道了身世,说不定可以早做打算。我一边思考可以做什么准备一边发呆,等回过神来发现狐狸仙和缘机仙子都走了。所以现在只剩下我和凤凰?!!!我抬头一看他果然眼神悠悠地看着我,我一个激灵就想跑路,被他一把拦腰截住。
“你跑什么?”他把我压在墙上说。
啊哈哈,形势有点不妙啊。
我干笑道:“没什么,就是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我先回去了。”
推不开啊!我哭丧着脸想到,本来力气就没有他大,更何况我还两脚发软。
“历劫有什么好准备的。你记得带着寰谛凤翎。”
我好奇道:“这东西还能带过去吗?”
“可以,拿出来我为你施咒,藏于仙元中。”说罢便做法一番,我发现原来这历劫也是有很多漏洞可以钻的嘛,只不过明日便要历劫了,大概来不及准备太多东西。
做完法我正准备开溜,他又用双手钳住我说:“你就打算这样走了?不谢谢我吗?你还躲了我这么多天。”
“怎么谢?”我讪笑道,“你还跟我要谢礼。”我突然觉得理直气壮起来,说:“之前你吃了这么多豆腐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哦?”他漫不经心地说,“你打算怎么算账?”
我一下子跟皮球一样泄了气一样,怂怂道:“这个以后再说,我先回去了。”
“我说过你可以回去了吗?”说罢便把我往榻上一压。
“这是干什么呢?”我大惊失色。
“你说呢?”他冷笑道,“自然是干你了。”
妈的死淫鸟!但被他抱在怀里,满鼻尖都是他的气息,我又开始浑身发热,面色发红。看着他眼睛里我的倒影,满脸春色真是糟糕啊。
“你先放开我。”我死命推开但大概没什么力气吧,我都觉得自己软绵绵的。
“不放!”
“旭、旭凤哥哥,你轻点。”
等到他睡着,我小心翼翼地搬开他横在我胸前的手,偷偷摸摸地溜回花界。晚上跟锦觅交流了一下信息后,又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多施几个护身术。我们抵足而眠,彻夜长谈,锦觅好像对去历劫有什么误会,叽叽喳喳快活得想要去春游般。但我转念一想,要真是一直待字闺中,了却一生,估计也和下去度假差不多吧。
第二日起来,我本想继续穿着惯常穿的红衣,谁知锦觅突然拿了件粉色的给我,说正好配之前凤凰送给我的桃花簪。“人面桃花相映红。安宁你也试试粉色的,挺好看的。我们可以一起穿粉色的,我们还真的很少穿一样的衣服。”我便遂她。
快到了因果转世□□时,锦觅突然说她忘记带东西了,慌慌张张说要回去拿。我想着锦觅先行,我时辰比她晚,我就先去跟大伙说可否等她片刻,便先往因果转世□□那边走去。
我到了那里,凤凰那家伙竟然不在。小鱼仙倌有点疑惑地看着我。这是认出来还是没认出来?
这时穗和走上前来,我在想这家伙怎么会过来?她应该恨我恨得不行才对。
穗和附耳过来,对我说:“锦觅,永别了。”
我眼神一冷,她什么意思。她把我当成锦觅,他一直认为和凤凰在一起的是锦觅?
“锦觅仙子,快请吧。误了时辰命数会差之千里,也会影响历劫的质量。”缘机仙子说。
我回头看了看水神他们,他们笑着朝我点了点头。
我转过身看穗和,她脸色平静,但眼睛藏不住的笑意。
我捏决从释灵袋取出一物,将灵力暗含于掌中,猛地朝穗和一拍将东西打进她体内,顺势一推把她推进轮回,我趁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也跳了下去。
做人可是我的老本行,在人界看我不搞死你。
第44章
我记得自己溺水而亡,突然醒过来就变成小婴儿了。这是重生还是穿越了?我看那屋子破破烂烂,心想真倒霉,这家人估计很穷吧。没想到更倒霉的是,我听到这家男主人,应该也就是我这一世的父亲,居然嫌弃我是个女孩子,要把我扔掉。那女主人也就是这一世的母亲,哭哭啼啼地照做了。真是到哪里都能遇到不靠谱的父母啊!
顺水而下,在我饿得惨兮兮的时候被人捡了去,差一点就翘辫子了。
然后我就到了一个叫圣医族的族群里,此族身在深山,与世隔绝,据说是为熠王制作药膳和炼制长生药用的。此族对圣女的规矩极为苛刻,一生不能露真容与男子,不得婚嫁,还要殉葬。我心想这圣女也真够惨的,还要把命跟一个陌生人绑在一起。
族里都是女子,每日都是炼药采药炼药采药。有个叫穗和的女孩子比较突出,做人大气豪爽,在炼药方面也是非常突出,被公推为圣女。
一日,穗和和她的朋友从外处回来,叽叽喳喳地讨论听到的八卦,除了还是那一套熠王无脑吹之外,还有点熠王的小八卦。这少年熠王听说看上一个远近驰名的克夫小女子,还没嫁娶,克的都是未婚夫,订一个死一个,都死了五个才停手,不知道这熠王会不会成为第六个呢?
我一边晒着药一边听八卦,突然听见她们说:“这小女子名字倒是很宁和,叫做安宁,就是这命格也太可怕了。”
我心神一动,我前世也叫安宁,这辈子叫做锦觅,有时候别人叫我锦觅还会反应不过来呢。
“你怎么还在这呢?这药都翻了好几遍了。没看到那边需要帮忙吗?”穗和的小跟班茯苓对我说。
“茯苓,不要这么凶。锦觅,你不用管我们,她只是刀子嘴而已。”穗和说道。
“没事,”我淡淡道,“我去那边帮忙。”
虽然说穗和这个人是很不错,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她总是觉得很不舒服,久而久之她那些小姐妹知道了就想教训我。
这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啊,与世隔绝也是如此。
不过一群小女孩能有多少手段,不在乎就是孤立啦让我干粗活啦。都已经来到没有空调没有电脑的古代了,那点粗活也不算什么。而且她们总爱把进山采药的活推给我,我也乐得一个人呆着,再者也为死遁脱离这里做好准备。
一日,我又被叫去采几味药,进山途中居然遇到凶杀现场!不,应该是小型战役,服饰都是官兵。我本想快点离开,谁知道就被一个死人拉住了脚踝,真是把我心脏都要吓出来了,诈尸什么的。
突然又来了一个黑衣人突然朝我,不,应该是朝我身后那个还没死的家伙砍了一刀。我挡在他前面好吗?!死的会是我!我当机立断从怀里掏出淬了毒的银针朝他射了过去。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一刀嘭地一声没砍下来,然后就快速跑了。是碰到什么了吗?这嘭地一声,明明我前面没什么啊。不管了,先溜再说。没想到要走的时候再次被那死人拉住了脚踝,两次要走你就拉了两次,时机可真够好的。算了,大概是你命不该绝吧,我便把他捡了回去,带到我在山中找的秘密小屋里。
作者有话要说:
月下仙人你又牵错红线了!
第45章
把那死人拖回小屋着实废了我不少力气,为了避免他突然醒过来伤到我,我给他下了点安眠药,保证他睡得舒舒服服。
把他衣服扒掉洗干净后,居然皮肤白皙,唇红齿白,看上去姿色不错。我摸摸自己开始跳得有点快的心口想,这是一见钟情,也太快了吧。随手捡个人都有这个效果,都做了这么多年单身狗。虽然我平常也觉得看好看的人比较舒服,但没想到自己这么颜控啊。
下的药够他睡三天的,应该不会醒过来。我摸了摸他的脸,心想反正都晕着,占点便宜他也不知道。便吻了吻他,没什么感觉的样子,又把舌头伸进去,好像也没什么,我就退了出去。原来亲吻是这样子啊,好像也没什么。
把了把脉,这家伙除了一身的皮外伤,居然还被人下了毒,长期食用相克食物所积累,看来他是身处宅斗模式吗?
我煮好药后就直接给他灌了下去,方便快捷,晕了的病人真好管,也不用安慰他不用解释不用劝喝药。
三天后我脉了脉,觉得情况好转,又重新写药方。为了避免他搞事,又给他灌了一副安眠药,应该又可以睡上三天。
采药炼药,我一般进山都要几个月,圣医族那边也习惯了。
灌药的第二天,我照常来到屋外的荷塘洗澡。本来应该烧水去浴桶洗比较卫生,不过采药累得我半死,实在不想再去烧水。这里烧水还不像现代有热水器或者煤气灶,完全要自己去拾柴生火,太麻烦了。偶尔发现用生水洗澡也没什么我也就越活越回去了。
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一茎孤引绿,双影共分红。色夺歌人脸,香乱舞衣风。名莲自可念,况复两心同。
洗完澡正准备穿衣服,转身就看见那本来应该躺着的死人站在屋外看我,一看见我看到他了,又吓得跑回屋里了。
我有这么可怕吗?我摸着自己的脸想,还好吧,我看镜子中这辈子的样貌也是清秀佳人一个啊。后来一想,我这不是在洗澡吗?虽然我自己觉得他可能只看到我的肩膀以上没什么,但说不定在古人眼里就很刺激。
不过安眠药怎么失效了?
不过一看到我洗澡就避开应该不是什么小人吧。后来一想他说不定在那里看了多久。我突然打了个冷战,本来就是女子,而且我一直采药炼药,虽说身体素质不差,但对上男子肯定讨不了好处,我太疏忽了。太自以为是了!但凡他刚才有点坏心,我的下场就很难预料。早知道就让他在那里自生自灭了,我懊恼地想,真是给自己找事。我手里抓着一把药粉回到屋里,他正好坐在那里等我,恩,穿的女装。
“你是何人?这里是哪里?”
我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和耳朵,表示自己说不了话也听不见。懒得跟人说话。
他有点诧异,喃喃自语道:“竟然是个哑巴聋子?”又看了我一眼自言自语:“她为何和安宁长得一模一样?是陷阱吗?”
安宁?那个克夫小娘子吗?这么巧?应该没有这么巧。还陷阱?这家伙谁啊,会觉得有人千辛万苦找一个一模一样的人来给他设陷阱。
趁着他发呆的时候,我一把药粉撒了过去。“大胆!你······”他话还没说完就晕倒了,我又给他灌了安眠药,又不放心拿了绳子给他绑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