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为何如此纯情[穿书]——by最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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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清悦笑了出来,满足就好,助人为乐,看来救了我他很满足啊,然后她又听到郁星澜沉声说,“以后不许再这样不顾安全了,知道吗?”
可是,在空中飞翔的感觉很好呢,乔清悦戳着手有些不想答应。
郁星澜看出来了,叹了一口气,道:“也罢,我在的时候,你可以。”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只是不许真的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知道啦知道啦,不说这个事了。”
乔清悦想起酒香清甜,突然面对面凑近郁星澜,“你想不想尝一尝这酒的味道?”
郁星澜好笑地看着迷迷糊糊的乔清悦可爱的模样,低声哂笑道:“酒壶已经空了,你让我尝什么?”
“……空了?”不甚清醒的乔清悦摇了摇头,不明白怎么就没有酒了。
她冥思苦想,然后不经意间舔了舔嘴唇,突然发现自己的嘴里还有点点酒味,她抬头朝郁星澜的脸凑了上去,倏而舔了郁星澜的嘴角一下,“没有了,酒都被我喝光了,只有这点了,你尝尝,好不好喝?”
郁星澜的嘴角就这么猝不及防被温软香舌舔了一下,他整个人都沸腾起来了,手一紧,将乔清悦抱得更紧了,仿佛要嵌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他黑眸沉沉,“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只是想让你尝尝这酒的味道……”被郁星澜用炽热眼神盯着的乔清悦一脸无辜,“你怎么了,是滋味不好吗?”
郁星澜凑近乔清悦的嘴唇,“滋味很好……”
“滋味好就行。”乔清悦在郁星澜怀中拱了拱,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睡了过去,丝毫没有听到郁星澜最后未尽的话。
他说着:“滋味很好,只是味道有点浅,没有尝明白。”
他盯着乔清悦的嘴唇,目光晦暗不明,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其间翻腾着,他一点点靠近,却发现乔清悦已经闭上眼睛在自己怀中睡着了。
郁星澜:“……”
他抓心挠肝地看着怀中早已入眠的女子,半天回不了神,无奈地看了眼天色,只能将她先抱回房间。
半路上,乔清悦靠在郁星澜怀中,迷迷瞪瞪地嘟囔了一声:“刚才我好像看到草丛里有一个鼓……”
“鼓?”郁星澜没听太清,只听到一个“鼓”字,看她没醒,以为她说的是听到了鼓声,他宠溺地笑了笑,低声在她耳边问:“你可是听到了我心跳如鼓?”
回应他的只有乔清悦清浅规律的呼吸声。
郁星澜将乔清悦放到床上躺好,盖好被子,随后自己守在外间。
好半天他都静不下心,他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幕幕,尤其是她从树上跳进了自己的怀中,还有嘴角温软的触感一直挥之不去,郁星澜觉得整个人都沸腾了起来,像是得到了期盼已久珍视已久的宝贝一般。
少年微微恼羞的话语响起,“乔清悦,你怎么能借着酒劲轻薄非礼我,这回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又有些不太确定,“你醒来后,可还会认账,可会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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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看来少年今夜是睡不着了。
唉,我们纯情的大魔王啊!
撩完就跑乔清悦:我醉了,我睡了,有事勿扰!
第20章 辞别危险
翌日。
宿醉醒来,乔清悦有些头疼,回想起昨夜的事情,一些模糊的片段浮现在脑海中,她整个人都烧了起来,缩在被子下,不知如何是好。
真的是酒后失德啊,怎么能……能那样呢?
“那些,不是梦吧?”
她有些不太确定,昨夜的自己真的那么猛吗?
她双手捂住自己烧得通红的脸,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动,要是梦的话,那自己还真是少女怀春啊。
在被子里闷过头了,她“唰”的一下坐了起来,凉气拂面,她冷静下来,心中惆怅烦恼:那可是书中的反派boss啊,日后是要坐拥三千后宫的大魔王啊,啊啊啊,不想争宠不想宫斗,好麻烦啊。
她轻轻拍了拍通红的脸颊,算了算了,乱想什么,一天到晚的没正事干了是吧?
乔清悦起身穿衣,打算出门找萧昊乾询问何时动身,她决定要跟着男女主行侠仗义干事业去,当然,也可以是看着男女主行侠仗义自己在一旁摇旗呐喊。
推开门,突然看到惹得她心猿意马之人赫然站立在院中,那人听到声响转过身来,就那么无波无澜盯着她,眸中蕴藏着数不清的纷繁情绪,那一瞬间,她突然想到了一个词:一眼万年。
两人对视着,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乔清悦张了张嘴,思考着是要先询问昨夜事情还是先道歉还是装洒脱无所谓?
最终还是郁星澜率先开口,“你醒了,萧昊乾说他去找太虚真人辞行,要接着去寻找……少年魔王的行迹了,你要过去吗?”
“是吗?那走吧。”正好有事情做了,乔清悦利落地关门转身走在前方。
她见郁星澜没有提起,有些怀疑昨夜那些事是自己做的春梦,虽然有点可惜,但也没好意思主动提起,便朝议事厅走去,留下郁星澜在原地拧着眉头。
走了?!
她走了?!
她就这么走了?
郁星澜目瞪口呆,他本来是想先说别的事情,进而引她主动开口为昨夜之事负责,哪成想她就这么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径直走了。
两人竟是谁也没有提及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一前一后朝着太虚刹议事厅走去。
郁星澜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身后,心中拔凉拔凉的,又有些恼怒。
竟然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怎么能这么若无其事呢?
负心汉!
薄情郎!
……
怨怼了一路,快到门口的时候,郁星澜想明白了,乔清悦如今这般,就像是话本中那些负心薄情的男子一样,前期一个个骄傲得不行不行的,最后呢,还不是悔不当初痛哭流涕求着别人回头。
哼,她这样,以后可是要追妻火葬场的!!!
他大步朝前走着,越过乔清悦的时候扭头嗔了她一眼,然后自顾自的率先走了进去。
被莫名其妙瞪了一眼的乔清悦心中不解,满头疑问:这是怎么了?
进门后,乔清悦行过礼坐在正在闹别扭的郁星澜旁边,见他气鼓鼓的,便也不再言语,安静听着萧昊乾向太虚真人辞行。
“这段时间多亏了真人施以援手治疗师妹,昊乾感激不尽,来日真人登门,我等必扫榻相迎。”萧昊乾话音一转,“只是我等尚有任务在身,就不再叨扰了,今日收拾行李后我们便要启程了。”
接下来就该走流程进行挽留了,乔清悦悄摸摸心想。
果然,太虚真人照例挽留众人,“诸位何必着急赶路,不若再多待些时日,待这位小友身子更康健后再行路也不迟啊。”
说着他指向乔清悦的方向。
没想到看戏也能看到自己身上,被点名的乔清悦摆摆手,“不用,不用了,多谢真人好意,我已经大好了,不会耽误赶路的。”
太虚真人面有难色,“若是让你师尊知道我就这么让你们走了,以后真出了什么事,来日我有何面目去渡缘宗做客?”
“您多虑了,真没事的。”
乔清悦客气后,又听着萧昊乾、沈曼殊和太虚真人你来我往相互客套,几番过后,她叹着气,怎么还有这么多话呢,这得辞行到什么时候啊?
不知过了多久,在萧昊乾又一次应付推辞后,郁星澜见缝插针,问道:“应该说完了吧?”
太虚真人身后的守心一心维护自家师父的威严,“你怎么能对师尊不敬?”
郁星澜一副“我就这么做了怎么了”的表情,“我实话实说问一问而已,怎么不敬了?”
萧昊乾连忙出来打圆场,“郁兄心直口快,他没有别的意思,那此事就这样定下,我们也是时候该走了。”
已经挽留太久了,再说下去也不合适,太虚真人无奈只好应下,“那行吧,不过你们好歹收拾一番,也让贫道为你们践行,等明日再走也不迟。”
既然已决定下来,那再推辞就不礼貌了,萧昊乾答应,“那就却之不恭了,我们吃完午饭,明日再走。”
午时,太虚刹大摆宴席,太虚真人举杯,“诸位,今日太虚刹为渡缘宗弟子践行,还望诸位一路顺风。”
萧昊乾代表一行人,“连日来多谢诸位照顾,萧某在此敬诸位一杯。”
乔清悦看向桌子上的杯子,闻到一股酒味,竟然是酒,她看向同桌坐着的守心,“你们不忌口的吗?酒肉也可以吃喝吗?”
守心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听说之前也是要忌口的,不过师父当上掌门,便废除了不沾荤腥的规矩,说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上留’,然后大家都开始渐渐学会了喝酒吃肉。”
乔清悦一愣,“看不出来啊,你们师父也是洒脱的性子,不拘小节。”
守心却有些不赞同,“唉,谁也不知道为何师父突然要开放,只是有一日师父闭关出门,就下了这个决定了。”
他端起酒杯,遥祝几人一路顺风,然后又对乔清悦说:“乔姑娘,以后有机会再来做客。”
乔清悦刚说要找茶水代替酒水,就看到郁星澜拿走乔清悦面前的酒杯,递了一杯茶过来,然后冷脸说:“她很忙的,没机会了。”
“确实忙,确实忙,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们几个人一起再来拜访。”乔清悦打着哈哈,端起茶水回敬。
席间其乐融融,好像每个人都很尽兴,太虚真人更是额外关注着乔清悦这边。
“诶呀!有蚂蚁。”用完饭后,乔清悦低头整理衣襟,突然看到桌子下面有很多蚂蚁汇聚。
“乔姑娘不必害怕,这些蚂蚁不咬人的。”守心解释道:“说起来也是师父出关后没多久,太虚刹内蚂蚁就突然多了起来,上天有好生之德,师父不让赶走它们,之后太虚刹内蚂蚁就越来越多了。”
他挠挠头疑惑道:“不过这些蚂蚁以往都只在后山的一处僻静处栖息,今日大概是迷路跑错了地方吧。”
在守心开口解释的时候,郁星澜就已经施了法,给乔清悦和自己设了个结界,之后蚂蚁就不再往乔清悦的脚下挪动了。
用完饭后,大抵是喝了酒,众人都有些困顿,便散了宴席,各自回房午睡。
昨夜醉酒,明日启程,乔清悦今日也打算补个觉,睡着睡着,她迷迷糊糊地感到屋内有“嘶嘶”的声响,她唤出捆仙绳握在手里,猛地睁开了眼。
地上不知什么时候爬进来了三四条蛇,外面看着还有几条蛇的半截身子已经钻进了门板。
捆仙绳化作鞭子,乔清悦“唰唰”两下抽出鞭子打了出去,灵力打在了地上,几条蛇瞬间灰飞烟灭没了踪影。
她心念一动,这捆仙绳果然被注入了灵力,是谁做的已经很显而易见了。
郁星澜他嘴可真够严实,做了好事也不说。
乔清悦本来就怕这些滑溜溜的东西,虽然现在有了些法力可以自保,但是看着地上又多了几条蛇,她心中一阵恶寒。
不知是因为胆怯还是什么缘故,她感觉手上灵力渐渐凝聚不起来了,挥出去的鞭子也软趴趴的,慌乱之中她连忙喊了一声:
“郁星澜——”
虽然郁星澜就在隔壁,可是本以为他在午睡,得一会儿才能过来,没想到话音刚落,郁星澜就推门而进,凭空化出一杆漆黑玄铁长.枪,长.枪横扫,直接砍断了那些蛇。
他快步走到床边,握着乔清悦的胳膊,上下打量着,“你没事吧?”
“没事,没有受伤,只是刚才感觉灵力突然就弱了起来,我本以为是胆怯的心理作用,后来才发现自己的灵力在逐渐溃散,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乔清悦心中不安,询问郁星澜,“你呢,身体有不适吗?”
“我没事。”
郁星澜将手指扣在她的灵脉上,向她输送着自己的灵力,半途竟感到阻塞,他加深灵力输送,强硬地冲来了阻塞,事成后,他语气冷厉,“被下药了。”
他心中怒气上涌,谁敢在他眼皮子底下伤他的人,属实是活够了!
郁星澜周身灵气四涌,手掌心逐渐幻化出昙花的形状,他起了念头,想灭了这世上那些要伤害乔清悦的人。
好清晰的昙花?!
见状,乔清悦连忙用手掌贴在他逐渐化形的手心,压下了他的手,她用另一只手拉了拉他的衣袖,唤回了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