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综艺被雷劈顶流了——by予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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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说你蠢!这种谎言都会相信。你就没想过他根本就不爱你?如果她不爱你,吐真丸她是绝对不能抵抗的。你们这里又没有魔修强制让人爱上别人的手段。”
俞仇听到这耳朵一动,“魔修让人爱上别人的手段?还能让不爱的人爱上吗?”
嬴鸩点点鸟头,“对啊,那人会以为自己真心爱上了对方,所以吐真丸问不出来,只有这一种情况多高阶的吐真丸都问不出。”
真心吗?
俞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感叹道:“修真界还真是……”
“那些恶劣的手段有违天道!要不怎么说是魔修呢!”
俞仇将视线重新对上床上自己的父亲。
他没有了一如既往对自己的鄙夷轻视,眼中只剩下恐惧。
俞仇的右手指节被掰得扭曲,现在还没来得及去找医生医治,他将手指伸到俞建勋的面前。
向来标榜善良的俞建勋眼神开始闪躲。
“我看着自己的手,突然就想到了。”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毁掉别人最在意的东西。”
“那我不如像你们学习,你说对吗?爸。”
俞仇说完,用自己扭曲的手指抓住被绑得严严实实的俞建勋的手指。
使劲往上一掰。
“咔吧”
一声脆响。
之后响彻整个顶楼的吼叫声响起。
“啊啊啊啊啊!”
从小被富养长大,从没受过什么伤的俞建勋,手指头被硬生生掰断。
“我的手!我的手!”
标榜自己是艺术家的俞建勋,没想过自己有一天最重要的手会受伤。
“嗐,我忘了,你创作出的那些垃圾,没准把手毁了,画出来的能比之前好多了。你要好好感谢我啊。父亲。”
俞建勋疼得满头大汗,疯狂挣扎想要逃跑,可身上各处都被绑得结结实实。
顶楼已经被俞仇清空,能上来的所有通道正在紧急被焊上铁栏。
病房门口也一样。
顶楼不像从前的豪华病房医院,被改造得像是防止病人逃跑的精神病院一样。
走廊响起了推车的声音。
“应该是你儿子做完手术回来了。你们一个不能用手,一个不能用脚,以后在同一个病房,一定要互相帮助啊。”
俞建勋对俞庚是实打实宠爱了二十多年,听到俞仇的话,哪怕自己疼得满头大汗,依旧不忘追问:“你把你弟弟怎么了!”
“真是感天动地的父子情。等他来了你不就知道了。”
俞仇走出病房,嘱咐门口的保镖,“看好他们,绝对不能让人死了。”
俞庚被送到病房里时,麻醉还没过,整个人还在昏迷中,除了腹部的伤口,俞建勋只能看到他两个脚腕也被缠着绷带。
“小庚!小庚!”
俞建勋喊了几次没把他喊醒,只能暂且等着儿子醒来问。
他使劲抬头,看向自己已经开始肿胀的手指,喊门口的人给他找大夫治手,可门口的人站得像尊雕塑,连回头看他一眼的动作都没有。
俞仇没有带着嬴鸩回到他的庄园。
整个庄园被俞仇的人翻了个底朝天,正在彻查所有的隐患。
俞仇带着嬴鸩来到公司艺人的公寓。
“这段时间我们两个一起住在这儿。”
“我们……一起?”
嬴鸩疑惑地歪头看他。
“你不觉得这里很挤吗?”
从那么大一个庄园,搬到一个对他来说根本活动不开的LOFT小公寓。嬴鸩都替他觉得挤。
“再说,这里也没有多余的房间啊。”
嬴鸩之前住在俞仇的庄园,有那么多的客房,这里只有楼上有一张床。
虽说她现在是鸟,睡树枝,可总觉得不太对。
白天她打盹睡过俞仇旁边,可晚上还没一起睡过。
“屋子小方便外面的安保,你不是说他们朝你要延寿丹,以你现在的状态,我们还是不要分开比较好。”
“哦,这样啊。”
嬴鸩并未太纠结于此事,窝在落地窗旁边的毛绒小窝里直接睡着了。
俞仇为她准备的功德树枝,被她放到了储物镯里随身携带,现在根本拿不出来。
一天的奔波,让她小鸟的身体精疲力尽。
俞仇洗漱出来看到的就是月光映照下,身体泛着荧紫色光芒的小鸟,窝在珊瑚绒的抱枕中打盹。
□□着上半身出来的俞仇轻叹了一口气。
他看的小说都是骗人的!
什么裸着上半身出浴,根本就是抛媚眼给瞎子看。
俞仇上前连带抱枕一起将嬴鸩捧起,轻手轻脚端到了二楼自己的枕边。
若是之前的嬴鸩,早在有人靠近时,就会察觉,可现在连鸟都被一窝端走了都没发现。
俞仇更担心她了。
他侧身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缩成一小团的嬴鸩,在心底轻声说了句晚安,随后闭上了眼。
“你渴望力量。”
“谁?”
俞仇听到声音警惕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在一片黑暗的空间里。
身边也没有熟悉的嬴鸩。
正在他想这是哪时,那道声音直接回答道:
“这是你的意识空间。从我第一次感受到你,我就知道我们有多契合。”
俞仇皱着眉问:“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能给你无尽力量的东西。你难道不想吗?不想得到力量,把外面那只鸩鸟妖兽收入囊中吗?我能感知到你的情绪,知道你想要什么。”
俞仇愤怒于自己隐秘的心事被戳破,怒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是跟着那只妖兽来的,从仓灵大陆。”
俞仇想到了嬴鸩说的什么仓灵大陆异宝出世,让她被雷劈什么的。
“你是异宝?”
那声音不屑地冷哼,“异宝算什么,我是比那种东西高等无数倍的存在。”
“我曾经掌管仓灵大陆的无数生灵!”
“我是仓灵大陆的天道!”
那声音越说到最后,吼声越大,声音阴冷狠毒至极。
俞仇平时听嬴鸩挂在嘴边最多的就是天道,在嬴鸩口中,天道可绝对不是这种东西。
“我是个商人,如果你不坦诚,我们没有谈的必要了。”
那声音似是不甘心,久久后坦然道:“他们叫我伪天道。”
那声音说完连忙补充道:“就因为我有了自己的意识,自己的喜好,想要得到更多的力量,就有罪吗?我知道你一定能理解我,对不对。”
“我们可以合作,我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力量,权利,无数女人的追捧,还有无尽的气运。你从小什么都没有,一定没尝过做气运之子那滋味有多美妙。只要是你想要的东西,就能以各种机缘巧合来到你面前。”
那声音谆谆善诱,不断洗刷着俞仇的认知。
俞仇沉默了许久后开口,“我只想要嬴鸩。”
那声音像是惊喜极了,扬声说:“当然可以!我最擅长的就是让蠢女人们爱上我安排的气运之子。”
“你不能这么说她!”
“好好好!”那声音连忙应是,“你想要她,那就留下她。说来我还应该感谢她,我被仇敌打成碎片后,堪堪留下一丝丝能量苟延残喘。苏醒后,又被天雷锁定,要不是错把她当成仇敌,也不会借着她成功逃离仓灵界。”
俞仇听到事情和嬴鸩有关,马上追问:“什么叫错把她当仇敌,她到底是怎么来的,你说清楚!”
那声音讲述了它的来历,在他也不知道多久前,一直掌管仓灵大陆的伪天道,被众天神中的修罗神一族里其中一条小疯狗盯上了。
那条疯狗不惜自爆也要将它毁掉。
再然后,它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后,仓灵大陆已经有了新的天道,新天道第一时间就将它锁定,它察觉到了嬴鸩身上有那疯狗的一丝气息,想要跟她同归于尽。
结果是嬴鸩身上有那疯狗给她的神器,将她护住。
同时也护住了自己。
再后来就是它与嬴鸩穿梭数个世界,最后来到这儿,借着俞仇的功德直到现在。
趁着机会,把俞仇拉进他的意识海,和他沟通。
俞仇听懂了大概,继续问:“你说的那个疯狗,是嬴鸩总会提起的那个什么希神吗?”
嬴鸩说过好几次,俞仇早就把这个名字牢牢记在了自己心里的名单上。
“她,她,她!就是她!那条疯狗!修罗一族都是天神里的疯狗!”
那声音越发激动,像是气到了极限。
好半天它才冷静下来,“我可以给你一切,但是你要帮我积蓄力量!我要报仇!”
见俞仇许久不出声,那声音继续诱导:“你还不知道吧,你也有灵根,还是稀有的变异雷灵根,难道你不想踏上修真一途,成为修士,永永远远和那妖兽在一起吗?”
伪天道能读取俞仇的所有想法,自然知道他此时最渴望的东西。
俞仇听到自己也能成为修士,不会匆匆老去,再过十年二十年后,甚至不敢出现在嬴鸩面前,再也没办法淡定了。
“让我考虑考虑。”
那声音也不急,稳操胜券般隐去。
第44章
俞仇再次睁眼,眼前还是熟悉的嬴鸩,外面天色已经大亮。
他不只一次听到嬴鸩说有多讨厌邪魔外道,她一直以天道规则为形式准则。
可如今……
他仰躺着盯着上方的天花板看。
LOFT公寓狭窄逼仄,二楼的天花板近得仿佛伸手就能碰到一样,和他庄园的光吊灯就一米多长的卧室完全不同。
在这狭窄的空间中,他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心安。
嬴鸩正安然睡在她的枕边。
真想让这一切再久一点……
嬴鸩睁开眼后还有些懵,没弄懂自己怎么眼前不是窗外的景色,而是俞仇盯着她看的眼睛。
“早”
“早……早?”
嬴鸩抖抖羽毛,开始用尖喙疏离自己的羽毛。
“我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窗边夜里太冷,你现在只是一只普通的鸟,万一生病就麻烦了。”
“是……这样的吗?”
俞仇试探性地开始问她,关于天道的事。
“你之前说过天道公正,可我怎么觉得天道对我半点不公呢?”
嬴鸩梳理羽毛的动作停下,猜想着他可能是因为家人的事,突发而来的感慨。
“天道不是这样算的。天道的公平不是对单独一个人的宠爱,而是……怎么说呢,事在人为。很多时候,你以为的天道不公,其实是自己没有做出正确的选择。天道把机会摆在你面前几次,只要抓住一次,没准你的人生就翻天覆地了。其他你觉得上天偏爱的人就抓住了啊。”
“我对天道的感悟并不深,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修真界有一个共识,虚空天道之类的,全部都是偏爱人类的,因为我们修士逆天而行,抢夺天地气机。而你们人类的繁衍,能让这生机不绝。”
俞仇抓出了她话里的漏洞,“你说天道最公平,又说天道偏爱人类,这不就是不公平吗。”
嬴鸩完全不知道怎么说清楚这件事,将自己一身的羽毛,用尖喙啃得乱糟糟的。
“心里偏爱不代表行为上偏心啊。总之正常的天道对所有生灵都是一样的。”
俞仇趁机追问:“还有不正常的天道吗?”
“当然了,破损的世界会产生出伪天道,那些东西生出了私心,想要积蓄自己的力量,它们乐于操纵、破坏、参与他人的人生。以希神为首的天神们,无论是天神还是修罗神或是人神,这三种神联合起来,一直在全力清除大千世界的许多伪天道。”
那道熟悉的声音再次出现:“不可能!天神和修罗神向来不合,怎么可能联合!还有那条疯狗!什么叫以她为首,她当上神界首领了吗???”
俞仇听到这声音后,紧张的呼吸骤停。
他立刻看向嬴鸩,嬴鸩依旧在梳毛,没有什么异常。
伪天道:“你不用怕,她听不到的,我已经从她身上,挪到你的意识中了。你应该听到我有多强大了吧,只要我们联合,能够将这个小界隐藏起来,那些修士就找不到她了。你和这只妖兽永远生活在这里不好吗?”
俞仇没有回答它的话,再一次问嬴鸩:“我能修炼吗?成为修士。”
嬴鸩停止梳毛的动作,愣愣地看着俞仇,“这个……没有灵气的世界,灵根出现的概率极低,我并没有测灵根的东西,我的修为也没强到能探查灵根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