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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生香——by绵绵不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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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某处,他眸色暗了暗。
  不过,若是烟烟喜欢,日后这些也不是不可以试试。
  看着眼前人急的眼圈都要红了,忙递了话本子过去,圈了人在怀里细声细语哄道:“乖,没说你看这些不好。我那还有很多,往后你喜欢都送你。”
  云烟吸了吸鼻子,长长的眉睫轻颤,轻抬看向那人,小声疑惑道:“真的?你不可以骗人?!”
  “不骗你。”伸手扯过狐裘毯子将人裹了裹,娇气包今日穿了件低胸襦裙,这个角度春光无限,将人裹成粽子后裴十安松了口气。
  这难捱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只留了两只手在外面的云烟不满的乱动,乱摸之际,一方木匣子滚落在地。
  匣盖松动,玲珑满目的珠钗滚落一地,各色宝石镶嵌异域风格尽显。云烟吃了一惊,见了美丽的事物心情都要美丽许多。
  “十安哥哥,这是你送我的吗?”云烟挣开毯子,去捡那方匣子。
  裴十安也没想到莫衡在外作战,还能搜罗珠宝,还都尽是她喜爱的。现下想来,自己好似从未送过她什么特别之物。
  “是莫衡。说是报平安符之恩。”他眉眼淡淡,语调平常说出此话。
  “原来是衡哥哥!阿兄说他身中奇毒,但我大梁医师妙手回春,现下他可好?”云烟放了东西,颠颠跑到他身前,大着两只小鹿似的水汪汪眼睛问道。
  裴十安放在身侧的手动了动,衡哥哥,何时两人如初亲近?

  当下敛眉,语调淡淡带着暗暗醋意“不大好,此毒无人能解。下毒之人刚得手已被燕王传信解决。现在能不能熬到回临安还未可知!”
  云烟愣住了,睁着两只眼睛消化刚刚的事实,衡哥哥也许活不过来了。
  两眼失神,喃喃低语道:“他还说要回来教我跑马。”往日娇俏活泼的人此刻显得落寞。
  她在难过,为别的男人伤心。
  裴十安一手穿过浅紫襦裙,将人抵在湘妃榻上,另一手按住云烟的后脑勺吻了上去。云烟只觉眼前一黑,铺天盖地男子凌冽气息压的喘不过气来。
  作者有话说:
  阮云烟:你这个坏蛋,谁让你拿我话本子的。裴十安:莫气,莫气。都是为夫的错
  不要惹吃醋的男人  (搓搓手)
 
 
第三十章 订婚期
  唇齿相交, 柔软的丁香小舌被吸去。云烟愣愣看着对方,只觉喘不上气。
  一只大手紧紧扣着自己的后脑勺,男子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两人紧密相贴, 云烟觉得喘不过气,胸口被那布料摩擦的有些疼, 伸出两手推搡了推搡。
  嘴里呜呜咽咽。
  裴十安欺身压上, 感到胸前两团柔软不住乱蹭, 前些时分压下的燥热又浮起。眸内暗流涌动, 想到莫衡不知与娇气包有了什么过往, 当下醋意横生,抱紧了人不愿放开。
  身边红烛摇曳, 点点亮光轻晃,墙边两道相互依偎的影子映的清晰。
  今夜, 月儿羞嗒嗒的躲进云层不愿出来。
  裴十安看着怀中人儿小脸渐渐涨红,一手渐渐松开,唇瓣往后退。可疑的银丝自两人接触的地方拉开,云烟羞红了脸,粉嫩的颜色自面庞顺着脖颈蔓延而下。
  肤如凝脂,染上粉色, □□灼人眼。
  她张嘴呼吸,声音略带急促。大脑现下还是一片空白,丝毫不知自己这副模样现下是何等撩人。
  裴十安一手撑着湘妃榻,伸手将如初脸旁刚刚乱动掉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冰冷的手指划过娇嫩的脸蛋。
  声音暗沉,素来如浴春风的面庞在烛火掩映下一半明一半暗, 像山中豺狼。
  雨雪天中驾马而来的指尖尚带凉意, 如初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看着眼前人逼近, 以为他又要吻上来,心口砰砰直跳。
  却不想只是抚平自己鬓边乱发。
  “烟烟,你何时又有了另一个哥哥?”裴十安一手撑在她脸侧,声音低沉。
  云烟眨了眨眼睛,无辜说道:“没有啊,我只有阿兄一个兄长。”抵在两人身子间的十根纤纤玉指不住绞着襦裙下摆。
  一声嗤笑自他喉间发出。
  “那我呢?我是什么,我和莫衡,不,随意换个人你都能叫哥哥吗?!”往常看不透的眼底此刻情浪翻滚,一手抬起云烟的下颚,逼迫她看向自己。
  被人这样怀疑,心里很不是滋味。
  云烟眼眶微红,软软的声音带着哭腔:“才不是。才不是所有人都配让我阮云烟叫他哥哥!还有,还有你们两人是不一样的!!”
  裴十安没忍住上前噙去她眼边小泪花,一手搭在她圆润的左肩,一手掐住纤腰,将人抱在腿上。
  内心不由为刚刚自己像毛头小子一样的举动懊悔,何时自己成了欺负她为乐的人?!
  哄骗着问道:“那你说说,我们怎么不一样?”
  猝不及防被人抱着,松竹般清冽的气息在自己耳畔霸道地传来。云烟扭过头,偏向一边,不愿理他。当自己愿意坐在这,上次在他书房里也是这样坐的,还有什么东西硌着自己,反正就是不舒服。
  云烟抬起两脚往左边挪了挪,就是不理人。
  “衡哥哥带我跑马,我当他像兄长一样。但是你,我就是心悦你。”云烟快速说完了这话,舌头像被烫住了,一头缩到他怀里。
  “再说一遍可好?嗯”说什么都不愿意再抬起头,云烟埋在他胸前,鼻子耸了耸。
  裴十安轻笑,一手抓起那腿,光溜溜的脚丫子像是害羞,往后缩了缩。“为何不着罗袜?不担心着凉,临安隆冬不比江南,着了寒气你又不愿喝苦药......”
  云烟听了皱眉,抬起头看向那俊脸,伸出两手扯了扯,紧致光滑,不像作假,喃喃低语道:“没问题啊,是真的。”
  裴十安稍加思索,自己今日笑的,说的话比前些天加起来的都多。这小没良心是怀疑了!
  见自己被抓包了,云烟吐了吐舌头,两道眉眼潋滟,瞥了他一眼,略带不安说道:“十安哥哥,这不怪我,谁让你今日这般啰里啰嗦的,像阿娘一眼!”
  当她只爱自己这副好皮囊,还有那朗月清风,翩翩公子般模样。但,自己从未自诩是君子!
  “今日我来,其实还有一事,你想不想听?”他伸手取了云烟一绺发丝缠绕在指尖把玩,看着眼前人竖起的耳朵,想到以前自己养的一只兔子。
  当下放缓语速,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吐出来。
  “你我的婚事,也当要提上日程了。”
  “不然,国丧,嫁娶都得延后一年。”他眉眼凉薄说出生死的话,仿若圣上龙体只是耽搁他娶亲的绊脚石。
  云烟一手捂住他的嘴,四下看了看。一指放在嘴边,嘘了声:“你别乱说,我听爹爹说圣上最是多疑,难保不会暗中派人看着各家大臣宅院。”
  谁敢!想到娇气包会被人看去,他敛眉掩下眸子杀意。
  想到了什么,又轻笑出声,整个人靠在榻上肆意风流尽显。云烟看红了脸,捂着他嘴的手放下,凶狠地说:“你还笑,我这是担心隔墙有耳,脑袋才是最重要的!”
  倒是自己想岔了,这哪是兔子,分明是张牙舞爪的小狐狸!
  “烟烟,你今日怎的也如此啰嗦,像我阿娘。”
  说完没忍住又笑了起来,惹的人生气。
  最后的最后,裴十安捂着脖子处被挠出的一道血痕,提着暗一匆匆赶来备好的厚礼往阮尚书所在处去了。
  看着他自蘅芜苑方向出来,肤色白皙显得脖子那道血痕格外明显。看破不说破,上好的白菜被猪拱了。晚间与阮夫人提了一嘴,字里行间尽是对那偷香窃玉之人埋怨。
  阮夫人一手替他散发轻笑:“你啊!十安言之有理,圣上这般情况焉知不会再变天,阮阮也不小了。两人这般情深,为人长辈怎好阻了去。再说,镇北侯府人口简单,十安又有出息,这是多少人盼也盼不来的事。”
  阮恒拉过夫人的手,人至壮年依旧俊朗的脸看向对方,道:“反正我只道夫人最好!”
  “多大年纪的人了,也不害臊,学那毛头小子作派!”阮夫人轻推他肩。
  往后这段时日行过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将婚期定在十月中旬,距今不到两月。
  这般急迫既考虑到圣上龙体衰弱,也是两家早就已看好,早些订下也好。
  新嫁娘与夫家这段日子不好相见,云烟许久未见到那人了。
  听见婚期后,既焦急又紧张还喜悦,不住地来回乱走。绿蔻往掐丝珐琅三足熏炉里添了些和罗香,转头道:“小姐,小厨房做了些莲心薄荷汤,最是去燥气,要不奴婢去为你端上些来。”
  地龙生的暖和,云烟扯松了些衣领,坐在圆凳上。
  作者有话说:
  撒点狗粮
 
 
第三十一章 
  婚期临近, 大军也自漠北班师回朝。回的那一日,临安街道旁各色楼内厢房被闺秀抢订一空。云烟虽已有婚约,但被王家小姐拉着也去了。
  乌压压身着甲胄之人骑着高头大马而来, 云烟向下看,没见着往昔红衣风流, 在人群中耀眼的那一人。
  听着窗棂旁有人窸窸窣窣的讨论, “唉, 今日真是可惜!未能一睹莫小王爷的风姿, 听闻他身中奇毒, 不知现下可好些了?”
  云烟竖起耳朵细细的听。
  “家父与回春谷谷主有旧,小王爷这次未跟着大军回临安, 三皇子特许他先行治疗。现下人在回春谷中,已无大碍。”
  回春谷, 便是江湖势力百年屹立不倒一门派,以治病行医为任。听了这话后,云烟松了口气,虽然自己对他无意,但实在不忍如兄长般的人丢了性命。
  当下展露笑容,伸出头看。
  阿兄此次也在队列后头, 看他被花圈手帕砸的满头包,不由噗嗤一笑。扭头见王语嫣怔怔的看着某处,顺着视线望去,不正是头顶一花瓣的阿兄嘛!
  当下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几声,见人还没回过神。
  扯了扯她的袖子, 轻声叫了她几声, “语嫣, 语嫣,你在看什么呢?看哪家儿郎看的如此入迷?!”
  “我,我没。”王语嫣忙摇头,见云烟在一旁以帕掩嘴偷笑,当下知道自己是被套路了。忙上前挠她腰间软肉,“你现下倒是笑上我来了,有你的裴家哥哥了,便有恃无恐了是吧?”
  云烟怕痒,笑的直不起身。
  事关哥哥的婚姻大事,虽然语嫣很好,但一切还需再看看。
  时光入流,阿兄回来也已两月了。
  这日裴家那边送来了嫁衣,本来新嫁娘需缝制双方嫁衣,但许是裴十安知晓云烟不善女红,命绣娘制了有品阶的嫁衣送来。
  云烟嫁往镇北侯府便是世子妃。因圣上压着,裴十安一直没有袭爵,待日后三皇子登记,才会有诏书下来。
  绣娘拿了尺为如初量了量,看可还有要改的地方。
  绣娘是镇北候府里的老人,自小看着世子长大,如今总算能得了可心人儿,下手用尽心血缝制嫁衣。手下动作毫不含糊,自肩,臂围而下,量的清清楚楚。
  心下想着世子好福气,这姑娘一副好身姿,想来侯府过不了多久便也会有小主子了。
  远在冲州,沈紫玉听了镇北侯府世子和尚书府大小姐几日大婚的消息,在屋内摔了一套瓷器,噼里啪啦作响。
  院内一黑脸丫鬟见了撇了撇嘴,本因为这位是个有钱的主子,现下看来也只是哪户人家犯了错的女眷被仍在这自生自灭。前些日子还好,月例五两银子都拿到手,现在已经欠了三个月了。
  还日日要喝那什劳子金丝血燕,真当自己是富贵人家小姐。
  她嗤笑一声,听说过几日镇北侯府世子大婚,那府内小厮定能得许多赏银,哪像自己在这,啥也捞不着,还挨骂!谁爱伺候谁伺候去,反正自己不干。
  沈紫玉怒了半晌,见屋内空无一人,大吼:“来人呐!来人,都是死人不成。”
  过了半晌,才有一身量颇矮,怯生生的丫头来拾走了地面碎片。
  她捂着心口,跌坐在地。面色惨白,短短时日容颜苍老许多。自从半年前临安不再送来银票,冲州的铺面掌柜见了自己虽笑脸相迎,但都说换了东家,除却自己手上还余了些银票,入不敷出。
  遣散了院内大半下人,就这样月例还是发不上。
  她一手紧攥着裙衫,喘着气,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燕王倒台,这个没用的东西,本还想攀附于他。思及此,她看着脚边绣花摊子,瞳孔收缩,莫非是那件事被知晓了。
  她抬头看窗外漏进的几缕光,哼哧笑了几声。
  苍白的面庞显的可怖!
  最是薄幸锦衣郎,呵呵,沈紫玉眼角流出泪,就是动了他的心上人,便要断了自己的生计。
  事实上,裴十安自是不会再去救济一个险些害了自己心尖上的人,没有当场要了她的性命已是全了表姨母的情分。若沈紫玉知足,做些小营生,也不至于会太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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