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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选暴君——by三月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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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你喜欢彦郎,为何舍得对他用毒,伤他身子。”
  “若嫂嫂早与兄长和离,我又何必出此下策。我得不到的东西,即便毁了,也不想留给旁人。你占着他三年,我恨了三年,如今也该还给我了,不是吗?”
  孟筱收起虚情假意的笑,满面皆是压抑的疯狂,她眼睛锃亮,面目扭曲,肩膀随着剧烈的呼吸而起伏不定。
  她把手举到谢瑛面前,语气骤然平缓:“我本不想承袭祖业,造纸做笔,可看到兄长夸赞我做的纸笔,我心里高兴极了。
  你看看我的手,皮肤粗糙,骨节宽大,我不在乎,只要兄长喜欢。”
  透过薄薄的日光,谢瑛看到她指腹上有许多细密的伤口,骨节比常人都要肿大,她很快抽回去藏在身后,目光狠狠瞪着谢瑛细长滑腻的手掌。
  “他可以用我的纸笔写字画画,一辈子。可他变了——”
  “是你们逼我的,所以,别怪我无情,既然注定得不到,我不在乎亲手毁了,总好过看着你们举案齐眉,夫妻恩爱。”
  谢瑛略过她半哭半笑的脸,像看着阴诡可怖的恶魔,唇轻启:“疯子。”
  转身提步,孟筱追上去,压抑着嗓音嘶哑叫道:“你根本就不喜欢兄长,与其说把他当夫郎,不如说你把他当主顾,不出差错尽着妻子的义务,你孝顺你恭敬,你像掌柜的一样伺候整个云家。”
  谢瑛顿住脚步,却没回头。
  孟筱低声笑起来,“兄长真可怜,被你玩弄了三年。”
  夜里下雨,空气里透着泥土的清香。
  谢瑛掀开薄衾,侧身朝内躺下去,她的手搭在云彦腰间,指尖传来冷冷的温度,她仰起头来,手指慢慢挪到温润如玉的下颌,一点点摩挲,直到触碰他冰凉的唇,若有似无的呼吸。
  云彦像一具尸体,不会再给她半分回应。
  她支起身子,右手覆在云彦面颊,弯腰低头,呼吸喷吐在他面上,睫毛翕动,她沉下身去。
  腰间一紧,有只大掌一把攫住她。
  谢瑛倏地睁开眼来。
  入目,是那沉黑如墨的眸子。
  他神色清冷,视线死死盯着谢瑛微张的唇,另一只手抬起,在谢瑛震惊的注视下,压着唇角擦到另一侧。
  指腹温热,像要擦出火来,一遍一遍,慢条斯理。
  谢瑛恨极,张嘴咬住他的拇指,尖尖的牙齿尝到血腥,仍不松口。
  周瑄抬起眼皮,吃痛却不躲避,任由她发狠的用力,仿佛能听到骨头相磨的脆响。
  “还当你有多大本事。”
  谢瑛扭头,闭眼急促呼吸。
  周瑄将人抱起来,放到斜对面榻上,半敞的楹窗咔哒落下,谢瑛心中涌起一股绝望,她捂着脸,屈膝哭起来。
  周瑄只瞟了一眼,便扯过她的手臂搭在脉上,诊了少顷,沉声道:“几日没好好吃饭?”
  谢瑛还在哭,泪水沿着指缝往外淌。
  桌案上搁着晚膳,一口未动,此时已经凉透。
  “起来吃点。”
  周瑄没有耐心,声音更加凌厉,他端着一碟酪樱桃坐在床畔,命令一般。
  谢瑛不理他,转身朝里,然还未躺好,便觉浑身一重,却是周瑄倾身下来。
  一手攥着她下颌,一手箍住她脑袋,唇齿相碰,酪浆的甜香沿着舌尖滚到喉咙,谢瑛咽了下,周瑄趁机渡进樱桃,怕她吐出,直抵着送到喉间,谢瑛被呛得咳嗽起来,双颊涨得通红。
  周瑄将人抱起来,掌心拍背,声音却依旧冷淡:“咳完了没。”
  谢瑛好容易平复呼吸,却见他转头又去拿酪樱桃,心急之下叫道:“我自己吃,我自己吃。”
  她咬着樱桃,一连吃了五个,便觉恶心想吐。
  周瑄拿帕子摁在她唇角,抬眼皮嗤道:“朕会好好看着你,饿死也不成。”
  谢瑛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几颗落到周瑄手背,她也不在乎,哭的心口发疼,还是止不住,周瑄莫名心烦,刚要开口让她闭嘴。
  谁知谢瑛忽然朝他扑来,两条手臂环住他后颈,身前的柔软撞到他胸口,他猛地攥住双手,浑身僵硬。
  那人捧着他的脸,满面泪痕的亲到他唇瓣,毫无章法,急切而又直接,隐隐的啜泣声夹着央求。

  “你不就想这样吗,我给你。”
 
 
第23章 ◎朕给夫人留了一间别院(含入v公告)◎
  绯色帷幔重重叠叠,案角的铜雕三足兽顶熏炉香烟袅袅,缠裹着旖/旎在帐上透出相贴的影子。
  起起伏伏,如云如雾。
  谢瑛仰着脸,秀气的鼻梁不断碰撞周瑄的鼻尖,细白的手指抚着他的脸将人往下拉,像只暴躁的小兽,所过之处红痕累累,她闭着眼,唇下是发烫的面颊,手底的皮肤微微颤抖,她揪着他衣领,纤腰往后折成弧度。
  屋内呼吸粗重,时远时近。
  半晌后,周瑄才觉出那是自己的喘息,他虚虚环着她,低首任由她动作,乌黑的发垂落指尖,柔软顺滑,他的手从腰挪到肩膀,最后箍在她后脑捧住。
  衣裳衔开缝隙,尖锐的牙齿令他嘶了声,他握着谢瑛的脸,强忍着将人隔开,暗哑的嗓音辨不出情绪,却早已暗自决堤。
  “十一娘,你看着我。”
  谢瑛哪里会听他的,蹭着手背挡开他的阻拦,不由分说去寻那赤红的耳垂,刚咬上。
  周瑄脑中轰了一声,攥着她腰的手兀的收紧,什么都想不了,倾身往下压着她倒在枕上,她很急迫,却始终不肯睁开眼睛。
  周瑄浑身燥热,似要烧成灰烬。
  他费力半直起身,浓烈的眸光盯着谢瑛的脸。
  “你想清楚了,是吗?”
  泪珠沿着紧闭的眼尾淌下,谢瑛咬着唇,双手扶住他的小臂。
  周瑄低吸了口气,喉咙愈发晦涩。
  手指插入她发间,极轻极浅,唇如羽毛,落在她眉心,而后便一点点啄到腮颊,发鬓,他绷着身体,克制住想要撕开衣裳的冲动,他尽量缓和动作,生怕吓到她。
  这个人,他肖想多年。
  午夜梦回,她哑着嗓音哭,柔荑捶着胸口,充盈着他的思维,然梦醒后,那寂寥便尤其凉寒。
  他略抬起头,亲在她侧脸,目光清和。
  “十一娘,朕会好好...”
  “你想怎么着,我都依你。”她忽然睁开眼来,明润的眸子沁着水色。
  周瑄拇指伏在上面,划过湿润的睫毛,心里激流涌荡,只觉某处空虚亟待填满,他俯身方要继续,便听她一字一句慢慢说道。
  “只要你肯救彦郎。”
  周瑄呼吸骤停,目光倏地挪到她面上。
  “你要多少次,我都能忍,陛下求你救救他。”
  四肢火热,心口成霜。
  热涌的血液瞬间寒彻骨里,他想直起身子,谢瑛一急,伸手去抓他,却被他一把挥开,冷厉的眉眼嗜血一般,狠狠瞪着她。
  谢瑛垂下眼睫,心口砰砰跳的厉害。
  “你是说,宁可与朕偷/情,也不同他和离?”褪去情/欲的嗓音淬着震怒,因矜贵的修养而内敛不发。
  “今日从开始便在演戏骗朕,对不对?”
  “让朕看到你这副模样,让朕厌恶你。”
  “你没想过朕会要你,即便你下贱,逢迎,朕还是肯要你,所以方才开口,是没法再演下去,对吗?”
  “是不是很意外,”他坐在塌沿,唇角轻扯,目光灼灼的望着她,“你放心,朕不介意你是臣/妻,夫人的手段,朕受用的很。”
  狎戏的语气仿若还在回味方才,他轻佻的说着,起身弹了弹衣袍。
  谢瑛心如死灰,脸上的委屈羞赧全然不见,她拢着衣裳起来,赤脚下地,与他对望。
  “一点旧情都不念,非要逼我吗?”
  周瑄冷笑:“朕与夫人何来的旧情?”
  谢瑛身子一僵,脑中陡然想起当年说过的话。
  “不是朕在逼你,是你自作聪明的逼朕怜惜,逼朕妥协,想换你夫郎一条命?
  好,你先和离。”
  “而后呢?”谢瑛胸口如被刀剜。
  “而后的事,朕没想好。”周瑄笑,眼神轻视,似有所指。“夫人该庆幸,还有与朕利用的价值,不是吗?”
  周瑄踱步到门口,屏息凝视着楠木雕花门框,手搭上去,听到脚步声。
  谢瑛站在他身后,咬牙低声:“明允....”
  他摁着门框,高大的身躯微微颤栗。
  “明允,当年的事儿是我不对,你大人大量,不要同我计较。这么多年了,往后你总要有三宫六院,宫妃万千,何必与我一个小女子过不去。
  我真的错了,我真的后悔当年去招惹你,求你高抬贵手,让陆奉御帮彦郎看治。”
  她说的言辞恳切,音落,缓缓自他身后跪下,虔诚叩了三叩。
  周瑄咬紧牙,俊秾的五官沁出讥讽。
  “你真是没有让朕失望。”
  强压着头痛欲裂的愤怒,周瑄弯下腰去,双眸犹如沁血。
  “朕给你一句实话。”
  谢瑛抬起头来,他就势握住那下颌,微微一抬。
  “朕给夫人留了一间别院,只待夫人宽衣解带,迎朕入怀。”
  屋外的槐树绿意萌生,鸟雀叽叽喳喳蹦来蹦去。
  屋内却一片死寂。
  曹氏抓着谢瑛的手,哀声求道:“瑛娘,你最是懂事最是体贴,但凡有别的法子,我不会动这门心思。
  权当给六郎谋条活路,成吗?”
  满屋的人齐刷刷看向她,空气低沉而又压抑。
  谢瑛摇头,简短决绝:“我不同意,我不允许彦郎与旁人肌肤相亲。”
  “你心肠是石头做的,非要害死六郎不可?!”云臻挽着曹氏下滑的手臂,厉目瞪去,恶狠狠道:“筱娘为了六郎都肯受辱,何况你一个正头娘子,说到底就是自私,就是怕六郎有旁的女子。”
  “四娘,你哪来的脸说话?”谢瑛轻笑,只觉眼前白茫茫皆是不满,一双双眼神便如阴曹地府的判官,而她就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你...”云臻斗鸡一样伸长脖子。
  曹氏忙把她拽回来,使了个眼色,她才闭嘴。
  孟筱咬着唇,自人群中走出,不施粉黛的脸上梨花带雨,她朝谢瑛深深福礼,哽咽着求道:“嫂嫂,你放心,只要能救兄长,我不怕牺牲名节,事后但求大家为我保守秘密,我也不会仗着自己跟兄长有肌肤...就妄想嫁到府里。
  我不会的,嫂嫂。”
  她姿态放的极低,言语恳切,像暴雨中可怜的小白花。
  曹氏看着孟筱,犹如看着云彦最后一味救命药。
  无数张嘴一张一合,面上尽是哀求,慈祥的曹氏,通情达理的表妹,疼爱表妹的姨母,竞相扑到谢瑛脚边,哭声像是催命刀,一刀一刀捅向心口。
  众目睽睽,仿佛她才是害的云彦昏迷不醒的祸首。
  此时此刻,谢瑛忽觉悲凉,阖屋只她一个外人,其余全是血亲,他们宁可装聋作哑包庇凶手,也不愿深究追查,宁可相信一个游医的鬼话,也要让她屈辱同意孟筱与云彦同枕共眠。
  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她和云彦早晚走成死路。
  云彦再喜欢她,终究还是云家的六郎,他纯善孝顺,温和有礼,断不会是第二个谢瑛,她可以跟谢宏阔撕破脸,说尽狠话,断绝干系,云彦却不能。
  他是孝子,是忠义伯和曹氏的骄傲,他会顾及他们,也会保护谢瑛,然最后呢,陷于两难境地,兀自痛苦。
  谢瑛抬头,直直望向忠义伯:“阿耶也想清楚了吗?”
  曹氏胡乱擦了把,泪眼汪汪的回头,忠义伯肃着脸,眉心蹙成山,他紧了紧扶手,只长长叹了口气,再没说别的。
  谢瑛了然,对被拦在外面的白露招了招手,白露急赤着脸推开刘妈妈,咬牙跑到谢瑛面前,鼻子一酸,眼眶温热:“娘子。”
  谢瑛指着斜对面的红漆嵌螺钿柜子,轻声道:“最底下有个匣子,你把它抱过来。”
  四四方方的楠木小匣,启开盖,露出几张叠好的纸。
  谢瑛展开,铺到忠义伯面前,“阿耶,彦郎尚在病中,事权从急,您替他决定吧。”
  忠义伯扫了眼,立时双目滚圆。
 
 
第24章 那么多人,你偏要羞辱我!◎
  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掺着震惊, 惶惑。
  云臻探头扫到纸上字迹,当即尖叫起来:“你要挟谁?六郎的命重要还是你的私心重要,别以为我们惧你就不敢签,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正常, 筱娘跟六郎青梅竹马, 怎么就不能进门?
  你未免太霸道了,我们伯爵府只六郎一个男丁, 你入门三年无子, 早就该被休了,你....啊!”
  云臻被扇的猛一趔趄, 打了个转砰的撞到雕花屏风,她捂着脸, 惊慌失措的看向忠义伯, 颤了颤唇, 喃喃道:“阿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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