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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选暴君——by三月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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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瑄不得不从她唇上离开,转而掰着她下颌,令她依着自己方便偏过头,露出细白滑腻的颈。
  有些东西,一旦沾染,便成瘾患。
  他不打算放过她,这辈子都不行,她在身下,软的像水,馨香甜美,而这种感受,却被另外一个男人堂而皇之霸占三年。
  每每想到,周瑄便觉锥心。
  他手指灵活,绕到颈后挑开小衣的带子,掌心贴在后脊,将人往身上一带,浑身血液便奔涌着汇集腰间,满脑子也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迫不及待想要她,想证明此时此刻她是真的,唇抵着她的颈,四肢火热,快要烧成灰烬。
  不待他解开革带,便听谢瑛哭着求他。
  “明允,你放过我吧。”
  “明允,别逼我恨你,求你,求你停手,赶快停下来。”
  她哭的前言不搭后语,脑子却很清醒,始终知道拿捏他的心软,始终知道拒绝他的靠近。
  周瑄神色凉薄,下手更狠了些。
  他拂开扰人的薄衾,两手钳住谢瑛的小腰往枕上摁去,他一言不发,眼睛只看着手底皮肤,就在他松开她的手,兀自解带时。
  眼前一道黑影急速闪过,紧接着面上一疼。
  清脆而响亮的巴掌声响彻屋子。
  周瑄停了动作,漆黑的瞳仁阴恻恻的望向谢瑛。
  谢瑛惊住,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手掌都麻了。
  “你总是不听话,那么便别怪朕不知怜香惜玉,十一娘,是你自找的。”
  话音刚落,周瑄一把抽出革带,单手擒住谢瑛的双手摁到头顶,缠着革带将其固定在床栏。
  峦线越发明显,里衣被褪到双肩,露出被轻/薄的皮肤。
  “明允,我...我不行,我不能...你疯了!”
  周瑄冷眼睨着她,白嫩的腕子被勒出红痕,她仍在拼命挣扎,即便毫无意义,她还是不肯罢休。
  他是什么可怖的鬼怪,竟叫她恐惧至此。
  他双目刹那充血,太阳穴突突直跳,如猛兽一般弯下身去,布帛撕裂的声音夹着谢瑛绝望的哭喊。
  他伏在她颈边,听见她喃喃哭道:“你让我恶心。”
  心冷若雪,牙齿用了蛮力,咬的她曲起身体。
  可下一刻,他觉察出谢瑛不对劲,浑身筛糠似的抖动,不受控制的呕了几呕,虚汗濡湿了衣裳,周瑄抬起头来,便见谢瑛哇的一声,趴在床边吐了起来。
  他慌忙过去,将人搭在自己膝上,捋着乌发拢到脑后,也顾不得与她置气,轻轻拍击了几下,谢瑛小脸蜡黄虚脱,被抽空了力气般瘫在他身上,双目无神,泪珠仍一颗一颗往下掉。
  “喝水。”
  周瑄命令似的,拇指抹去她唇边的污脏。
  谢瑛沉默,肺脏仿若裂开,四面八方都透风,呼吸也疼。
  周瑄深吸一口气,冷声又道:“若是想让朕喂你,大可直接开口。”
  谢瑛瞪大眼睛,眸中泛着水光,胸口因愤怒剧烈起伏。
  周瑄把白瓷盏往前递了递,这会儿她很乖,抿了两口才移开唇。
  “朕准备的别院你不喜欢?”
  “也好,那往后便在此处,离蓬莱宫近,盏茶光景便能过来。你的身子骨太弱,这几日便好好调理,朕让陆奉御给你开药膳,每日都送过来。”
  他慢条斯理从内侧捡起革带,往腰间系的时候,谢瑛忽然又擎手挥来,只是她将吐完,力道不足。
  周瑄往旁边一避,随之攥住她的腕子反剪到身后。
  神色冷凝。
  “你莫要试探朕的耐心,若再敢忤逆,朕会教你何为君之威严。”
  奋力一甩,谢瑛倒在枕间。
  周瑄拢好衣裳,准备出门。
  谢瑛笑了声,嗓音哑的又像是哭。
  “那么多女人,你偏要羞辱我!”
  周瑄转过头来,面色郁沉。
  “王家姑娘不是进京了吗,你同她大婚,想如何便如何,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还要怎么样,你便不计较不恨了,你到底还要我怎么样!”
  “我错了,当年我怎么会...怎么会想去招惹你,从开始就错了,都是报应。”
  她像疯了一样自说自话,小脸挂着泪,唇弯着,眼眸恍惚的望向周瑄。
  “求你了,就当从没有我这个人,不行吗?!”
  “不行。”周瑄淡淡吐出两个字,“至少,在朕腻了你之前,不行。”
  “你最好习惯,下一回,不管你是恶心也好,嫌恶也罢,都得给朕受着。”
  “云六郎是文臣,朕不会像他那般怜香惜玉。”
  不过半月,云彦便身子大好。
  今儿晨起还睁眼看了圈,似乎没寻到要找的人,颇为失望。
  曹氏又喜又忧,只得与下人瞒着,道谢瑛出去巡店,得晚点回来。
  一次还好,总这般搪塞云彦便犯了疑惑。
  门下省的几位官员过来探病,心照不宣没有提到内眷,说起朝中事,隋侍郎另外派人去往青州,眼下已经开始搜罗典籍。
  其中往禹州去的船半路翻了,一千多册书籍全部葬身江中,弘文馆的两个校书郎被追责入狱,生死不明。
  云彦听了愈发感慨,便道自己不日将好,便回去同他们一起搜录。
  几人相视笑笑,没有说破。
  云六郎与妻子的事情他们都有耳闻,素日羡慕他们感情笃深,如胶似漆,却不想有一日会和离,此中蹊跷,可伯爵府瞒的严,便也打听不出来。
  今日又见云六郎一副不知情的模样,他们焉能猜不出何意,定是忠义伯和曹氏私下做了决断,可怜云六郎,若知道实情不知要怎样失魂落魄。
  他们的心思,云彦自然不知晓。他精神越来越好,吃了半碗稀粥便依着床栏看书,外头传来说话声,听动静应是禄苑的丫鬟。
  听了少顷,云彦放下书卷,竖着耳朵拎起眉心。
  仿佛话里说的是谢瑛,声音压的很低,怕被人听到。
  “说句不该说的,真是怀念娘子掌家的时候,每月月例足,娘子又不训斥人摆架子,哪里像四娘子,张扬跋扈恨不能把人吞了。”
  “小点声,仔细被剥了皮。”
  云彦愣住,何时阿姊管起家来。
  阿瑛呢?
  他心中不安,咳了声,将那说话的两人叫进屋里。
  两人神色慌张,捏着衣袖左顾右盼。
  “我问你们话,要老实回我。”
  两人紧张的大气不敢出,曹氏千叮万嘱不让告诉郎君,都怪自己嘴碎,眼下该如何是好。

  云彦瞧出她们不对劲,心里头也隐隐不安。
  “我病的这几日,府里可有大事发生。”
  两人呆若木鸡,既不点头也不摇头,面色如土。
  云彦蹙起眉,肃声又道:“若谁欺瞒,今日便撵出府去,可听清了。”
  两人扑通跪下,连声称是。
  云彦直起身子,将书卷拍在案上:“阿瑛到底去哪了?!”
  曹氏自禄苑过来吓了一跳,只见云彦双目失焦惶然的望着帐子,犹如枯木一般,一动不动,床边洒了水,碎瓷片还未收拾完。
  她登时知晓坏了,狠狠剜了眼跪在外头瑟瑟发抖的两人,走过去握住云彦的手,慈声叫道:“六郎,六郎?”
  云彦慢慢转动眼珠,看见她后不见一丝变化,只张了张嘴,问:“阿娘,她们说的可是真的?”
  曹氏两下为难,攥着帕子快要愁出泪来。
  云彦见状,眼前一阵发白,只觉喉咙腥甜,热气窜涌,强行压制却终究没能抵住,头一歪,噗的吐了口血。
  曹氏当即慌了,起身想叫府医,腿发软,又跌坐在床上。
  深夜,忠义伯赶回来,与曹氏坐在外间筹谋对策。
  曹姨母与孟筱仍住在府里,白日闹得那般阵仗,她们也听闻云彦的反应,倒算得上体贴,至今没有开口为难。
  否则,孟筱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为了救云彦舍上自己的清誉,无论如何他们都该主动开口,给人家一个交代。
  可云彦不过听了消息便动辄吐血,他们又岂敢乱来。
  曹氏与曹姨母开口,半是安抚半是央求。
  曹姨母摁着眼睛抹泪,一贯的好脾气,“若是我的事,自当径直点头应了妹妹,可这关系筱娘的名节,她是个乖巧温顺的孩子,怪就怪太看重六郎。”
  曹氏更加内疚,巴不得与她承诺日后定会将孟筱娶进门来,可又怕答应的太爽快,云彦翻脸,只好咽下去,附和两声。
  孟筱从门后出来,冲着两人福礼,“姨母不必顾虑筱娘,我与阿娘明日便搬回家中居住,只要兄长好好的,筱娘便再没别的奢求。”
  此言一出,曹氏愈发难安。
  当夜与忠义伯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她哎了声,心口发疼。
  “可怎么办才好,六郎别是走了窄路,非要去找瑛娘。”
  忠义伯重重叹气:“木已成舟,他便是低声下气去求,瑛娘也不会回来。”
  儿媳太有主见,掌家很好,可于感情来说,未免拎的太过清楚,她决意和离,哪里是会走回头路的。
  夜深更静,伯爵府炸了锅。
  孟筱半夜想不开,拿绢带悬了梁,亏的丫鬟起夜撞见,这才把人救下来,可折腾的不轻,脖颈勒的全是瘀紫。
  曹姨母哭的快要昏厥,曹氏又怕又心疼,当着孟筱的面便承诺下来,择日便与云彦提两人的婚事。
  孟筱拽着她的衣袖,眼泪汪汪的摇头:“姨母,是筱娘不好,可我也不知自己怎么了,鬼迷心窍想不开,我不会了,你放心。”
  曹氏还能说什么,对着这般懂事的孟筱,她是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春日渐暖,谢瑛躺在藤椅上拨弄花草,白露和寒露坐在廊下打双陆,白露顾不过来左六路,急的直想把盘面毁了,寒露抱着胳膊,得意的准备攻入敌营。
  这几日过的清闲,前后遣去伯爵府两拨人搬运物件,当初她走的急,有些细枝末节便想不周全,如今用到实处,才觉得不称手。
  回来的人每每都会说起云彦,知道他身体好转,谢瑛便也觉得安心。
  头顶忽然轰隆一声,吓得三人都站起来。
  “快收了吧,不玩了不玩了。”白露趁机耍赖,呼啦着盘面嘿嘿一笑,寒露气鼓鼓的跺脚,两人忙着将木质雕盘挪回屋里。
  此时天开始上云,阴沉沉的笼在半空,不多时便恍若黑夜。
  正当她们准备回屋,便听见有叩门声。
  谢瑛站在楹窗前,探身往外瞟了眼,圆形影壁后隐隐传来说话声,她起先以为是谢宏阔,自打搬过来,谢宏阔知晓发了好大的火气,三番五次上门兴师问罪,谢瑛懒得与他周旋,后来谢宏阔再上门,便佯装睡觉,晾着他自己个儿待在花厅。
  正纳闷着,管事的小跑往内院来,白露近身听了声,当即提起裙子奔向楹窗外,她气喘吁吁,眼睛发亮,踮着脚尖小声道。
  “娘子,郎君来了。”
  谢瑛怔了下,双手抠着窗沿久久没有回应。
  白露还在高兴,忽然看谢瑛淡了神色,不禁着急:“娘子,快下雨了,咱们让郎君进来说话吧。”
  打心底来说,她是希望娘子与郎君和好,服侍娘子十几年,嫁给郎君的三年里,是娘子最被人疼最被人宠的时候,郎君待她,就像待掌上明珠,多少人羡慕。
  先前在谢府,明明娘子是最小的孩子,可崔氏待她并不亲厚,甚至可以称得上刻薄,三两句话不满意便会罚她站规矩,关佛堂,弄得娘子现在喜欢将屋里置办的灯火通明。
  谢宏阔便更不用说了,几百口的世家,冷清而又市侩。
  谢瑛转身,低声道:“便说我睡了。”
  白露失望的耷拉下肩膀。
  谢瑛又道:“让他往后也不必来了。”
  云彦扶着门框,视线远远往里瞧着,他咳了两声,头愈发涨得厉害。
  白露折返,他便立时站直身子,温和问道:“阿瑛现下可好?”
  “娘子一切安好,郎君不必费心记挂,天马上要下雨了,娘子还在睡着,郎君赶紧回去吧。”
  云彦整个人瘦削下来,颀长的身影仿若修竹易折,闻言,他面露痛苦,神色仓皇,撑着门框的手却不肯松开,他压低了嗓音,似恳求一般。
  “白露,你让我见她一面,可以吗?”
  白露只得再跑一趟,很快又低眉垂首的出来,云彦心口发涩,叫人看了委实不落忍。
  他是走来的,许还是瞒着曹氏与忠义伯找到此处,身后没有云家的马车,巷子里静的能听见呼啸而过的风。
  “他还不肯走?”谢瑛坐在书案前,听见雨点急速砸地的声音,不禁担心起来,他大病初愈,连弘文馆都没回去,想来身子还是不成,若再淋了雨,指不定还要受罪。
  “把伞给他,让管事把门关上,不许他再进来。”
  白露惊住,将要替云彦说话,谢瑛疾言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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