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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错人后她引火上身——by皮皮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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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承业笑:“这我还是能等的。”
  指尖转动的芍药一顿,路景延扯了扯嘴角,多说无益。
  他们俩前世也算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
  年初一,路云真最高兴,府里来了访客,是她盼星星盼月亮给盼来的。
  平旸王妃有个弟弟在吏部担侍郎一职,名叫刘铮,原为同州刺史,前年调职京城,和姐姐得以来往走动。
  今日来的便是刘铮一家,不过路云真盼的不是舅舅,而是舅舅家的表妹。
  刘铮膝有一儿两女,两个女儿是嫡出,今日跟了来,名叫刘妙儿和刘钰儿。
  妙儿幼时体弱,在同州那样湿冷的地方总是染病,王妃便将六岁的妙儿接进王府调养身体,直到十一岁才回到父母身边。
  因此她和路家姊妹的关系很近,和活泼开朗的路云真更是十分互补投缘。
  一块儿用过午饭,路云真兴致高昂提议要和两个表妹比赛投壶。路元礼也叫嚷着要一起,孙姨娘不想儿子跟去凑热闹,他年纪那么小,去了也是添乱。
  路元礼怎么肯:“不嘛不嘛,阿娘~元礼也想去投壶!”
  路仙柔见弟弟兴致高昂,笑说:“我带元礼去吧,有我和张嬷嬷看着他,他不会捣乱的。”她也许久没见两个表妹,能一起聊聊天也不错。
  孙姨娘点头同意:“行,湖边危险,别让他乱跑。”她拿手帕装模作样拭了拭嘴角,环视桌边意问:“老夫人,为何今日不见砚莺?”
  老夫人笑答:“那孩子说自己有错,在佛堂跪了一夜,我今早看着心疼就叫她留在荣春苑,不必跟来。”
  孙姨娘惊愕:“竟跪了一夜?”她意有所指道:“老夫人,仙柔年轻气盛指责您屋里人属实不该,我已说过她的不是了。张嬷嬷你也真是,你当时既然在场,又是仙柔的乳娘,为何不能管束着她?怎么好放纵她当着老夫人的面胡说?”
  张嬷嬷背上黑锅赶忙认错。
  旁侧平旸王妃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很显然孙姨娘那段话是说给她听的,不过王妃并不在意,甚至还有闲情饮茶,反正,她的目的已达到了。
  今日老夫人说柳砚莺在佛堂跪了一夜,心疼她才不带在身边,可实际到底是出于什么考量,大家都心知肚明。
  婢女越长越出挑,府里郎君也都到了成家的年纪,就怕多情世子爷哪天一来二去看对了眼,到老夫人跟前求娶贴身女使,最后惹得勋国公府那边不高兴,长辈出面赔礼。
  王妃为路承业操碎了心,反复提醒他出去玩少认识些酒肉朋友,有时她自己也恍惚,老远看着路景延走过来,瞧他那肩膀竟比自己嫡亲的儿子更像是能扛起平旸王府的重担。
  想到这她不动声色扯扯嘴角,端着张笑脸把席散了。
  吃过饭,路云真挽着两个表妹到上林园投壶。
  路仙柔说自己先回去换身轻便的衣服,等会儿就带着路元礼去和她们汇合。
  *
  荣春苑里,柳砚莺正趴在窗沿上犯春困。
  昨夜她说是在佛堂跪了一夜,其实是倒在蒲团上睡了一夜,不过睡得不好,闭上眼就是路景延那双深邃充满审视和探究的眼睛。
  盯着她,质问她何时喜欢的自己。
  这哪是在问何时,分明是在问她是否别有用心!
  还捏得她胳膊生疼,她睡醒褪下肩头小衫,果然在上臂看到一圈红痕。
  柳砚莺心头直犯嘀咕,她怎么不记得路景延是这么个拒人千里的性子?前世见了她也是彬彬有礼,笑容如沐春风,而今怎么就变成了块四四方方的冰疙瘩?
  想不通。
  但她没工夫顾影自怜黯然神伤,过完正月路景延是要回军营去的,留给她的时间不多,想方设法也得叫路景延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柳砚莺“腾”地站起身。
  不能继续闷在荣春苑了,她得出去“偶遇”。
  作者有话说:
  勇敢鸟鸟,不怕困难!
 
 
第6章 
  上林园就是个“偶遇”的好去处。
  前世她溺死在上林园的湖里,这辈子等她上位,一定要将那湖水抽干、填平,全都种上树!
  想着,人已经来在上林园。她揣着个小铁锹,有人问起就说是没事找活干出来翻蚯蚓的,拿回去丢在盆里给花松土,刚好昨日府里进了新花,正是需要打理的时候。
  湖边传来女子嬉闹的动静。
  柳砚莺听出其中有路云真,还有两把较为陌生的嗓子,该是今日来串门的两位表妹。

  踮脚探出树丛一看,果然是路云真和刘家表妹,她们在湖边摆了个陶罐,脚边放了一把箭矢,都是王府府兵的真家伙,看样子是要一块儿投壶。
  既然路云真在这,那多半也能在此遇见路景延。
  “谁在那里!”
  路云真身边的丫头小冬老远瞧见树丛在动,以为是偷看小姐嬉戏的大胆奴才,当即冲着柳砚莺喊了一嗓子。
  柳砚莺拨开树丛走出去,一脸茫然地认了认认,见礼道:“是我,荣春苑的砚莺。四小姐新年好,表小姐新年好。”
  小冬皱皱眉,心说怎么是她,随后讲规矩地一欠身:“砚莺姐姐新年好。姐姐在那儿做什么?为何大路不走,偏要钻树丛?”
  柳砚莺提起铁锹和竹编笼,自然道:“昨日府里才进了一批花,我来上林园挖蚯蚓养花,大路上可没有。”
  小冬“哦”了声:“那姐姐能否换个地方?我们四小姐要和表小姐们投壶比赛。”
  柳砚莺答应了声好,转身便要走开,路云真忽地把她叫住。
  “你是祖母身边的一等女使,平日里见你不是挺悠闲的,怎么今天什么脏活都要你来做?”路云真打量她今日素淡的穿着,“不是在受罚吧?”
  前世柳砚莺与路云真交集不多,但她被养在孙姨娘屋里和路仙柔关系极好,路仙柔指哪她就打哪儿,脾气又像个小炮仗,咋咋呼呼的但没什么力道。
  柳砚莺对路景延志在必得,想和这个未来的小姨子处好关系,拿出了全部的耐心和笑脸对她道:“回四小姐,老夫人大度,没有因昨日的事罚我。”
  路云真努努嘴:“你走吧。”
  刘妙儿和刘钰儿年纪比路云真还小,见了柳砚莺一时都只是端详着她不说话,等她要走了才小声问路云真:“这个姐姐不和我们一起玩儿吗?”
  竟是将柳砚莺当成了老夫人院里的外家亲戚。
  路云真叉腰耸眉道:“那是我祖母屋里的女使,才不是我的姐姐。”
  柳砚莺脸上笑嘻嘻,心里只道不是你姐姐不要紧,反正将来会是你嫂嫂,她扭头要走,就见路仙柔牵着路元礼迎面走来。
  路仙柔见柳砚莺,登时扬起一挑眉毛,“柳砚莺,你怎么也在?”
  “二小姐,我只是路过。”
  “来都来了还走什么?我们缺个收拾箭矢的,你在不是正好?”
  收拾箭矢本来是小冬干的活,她没反应过来,路云真朝她招招手才颠颠跑过去,留下柳砚莺在湖边的陶罐那站着。
  开年不利,路景延没遇上,遇上了路仙柔。
  几局下来柳砚莺没直起过腰,背对着他们蹲在地上捡箭,边捡边在心里讽刺路仙柔的准头,真是把罐子怼她脸上也不一定能投进。
  又玩了一局,老远见湖心亭来了三人。
  路云真眼尖,跑到湖边冲亭子里的人挥手:“阿爹!大哥哥!三哥哥!”私下里她只叫路景延一个人哥哥,当着平旸王和其他屋里的姊妹的面,这才大哥三哥这么叫。
  柳砚莺捡着箭竖起耳朵听他们说话。
  路承业问:“你们还在投壶呢?”
  路云真道:“是呀!哥哥快来!我们正是胜负难分的时候,你觉得谁会赢?”
  得小妹邀请,路承业侧身征求平旸王的意见,平旸王和他们说教了一上午,便叫他们去跟着一起轻松热闹。
  路承业迫不及待一掀衣袍和路景延先后离开湖心亭,沿湖绕了半圈,闲庭信步来到姊妹们投壶的地方。
  二人都留意到了一旁整理箭矢的柳砚莺,但都出于各自的原因,没有将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太久。
  她在波光粼粼的湖边站着,着一身格外融入景色的浅绿襦裙,搭鹅黄对襟短衫,微风拂面撩起她脸侧碎发,许是昨夜没休息好,神情透着些困倦,叫她整个人看起来都十分温婉妩媚。
  路云真蹦跳着上前来:“大哥哥,三哥哥,我们决个胜负,你们可要当好裁判。”
  “好,你们玩你们的,我当裁判。”路承业应和她两声,装了会儿样子便朝柳砚莺走过去,“砚莺,今日老夫人身边不见你,我还以为你病了。”
  “谢世子关心,我都好着,没有生病。”柳砚莺答着话,眼梢瞄向路景延。
  他今日一袭清隽儒雅的圆领袍,长身玉立站在路云真身侧,正目不斜视看妹妹投壶,时不时由衷一笑,为她鼓两下掌,大手揉揉她后脑勺。
  似乎并不在意昨晚柳砚莺的落荒而逃。
  路承业还在问:“你昨晚走得很匆忙,是有急事?”
  柳砚莺一听这个,垂眼道:“世子,昨夜我本该在远远看到您和三爷时就绕路走开,您却要我和三爷在原地等着,我实在……实在窘迫,怕让多嘴的人看见传出闲话就先走了,望世子不要怪罪。”
  路承业恍然大明白,原来她是为了避嫌:“是我欠妥,把你和三弟留在那,被人看到必然落下话柄。”
  路仙柔见路承业又被勾了去,心中对柳砚莺不爽,只半开玩笑问:“大哥,你究竟是不是来看我们投壶的?”
  路承业笑着打马虎眼:“这不是一直都看着吗?二妹妹投得真准,偷偷让吕濛教过你吧?”
  适才她分明一支都没投进!路仙柔更加来气,扬眉看向柳砚莺:“你玩过投壶吗?”
  柳砚莺摇摇头,手里随即被路仙柔塞了支箭:“你投。”
  柳砚莺无语凝噎,这路仙柔可真有意思,她都说了没玩过,还叫她投,不是有意看她出丑吗?
  要是放在平常,柳砚莺是说什么都不会拿自己当笑料去娱乐别人,但她今天若再什么都不做,等到人走光了也不见得能和路景延说上话……
  路承业也想多留她会儿,准她去玩:“不如你去试试,投壶不难,不会我来教你。”
  谁敢当着众人的面拂世子兴致:“那我试试。”
  柳砚莺这辈子没玩过投壶,上辈子却没少玩。路承业经常带着她去找他的那帮狐朋狗友,聚在一起喝酒玩乐,拿空酒壶和筷子投壶押注是最常见的玩法。
  他们还不自己上阵,只是叫各自的女伴儿上去比,赢了输了都不丢面子。
  柳砚莺的准头早练出来了,可她当然得装投不中。
  她摆好架势,余光见路景延看着自己这才开演,将箭矢软绵绵丢出去。
  结果自是不中。
  柳砚莺做窘迫状,不动声色往路仙柔那走过去,她身边就是路云真,而路云真的身边就是路景延。目标近在咫尺。
  “二小姐,我是真的不会,还是不添乱了。”
  路仙柔也不知在得意什么,一抬下巴:“那你走吧。”
  柳砚莺行个礼便要告退,路承业哪肯错过这个相处的机会,“啧”了声上来拦住她:“砚莺,我看你姿势是对的,只是力气用偏了。”
  路仙柔见他上赶着,属实来气:“大哥,你教她做什么?母亲要是知道了肯定降她的罪!”她也是在气头上,说出口才觉得不妥。
  路承业本质就是个阴晴不定的纨绔,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事物有些耐心,此时果然拉下脸,“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二妹妹已是成婚的人了,不会这点分寸也没有吧?难道我做什么你都要告诉母亲?”
  路仙柔到底一个庶女,平时兄友弟恭,但嫡长子生起气来还是叫她抖三抖,“是妹妹失言了。”
  “来。”路承业脸上多了些不耐,拉过柳砚莺,抽出一支箭矢,握着她胳膊就要手把手教她。
  柳砚莺遭后背气息一烫,恨不能将路仙柔臭骂一顿,没事激他干什么?
  这下好了,路景延那个闷葫芦还不对她退避三舍?
  柳砚莺慌里慌张看向路景延,刘家小表妹和路云真被吓到似的躲在他身后一步远的地方,窃窃私语探头探脑,像是躲在老鹰身后的小鸡。
  路景延也正看着她,神情冷淡,袖手旁观。
  柳砚莺眼神若有似无向他求助:“世子…还是算了……”他也毫无反应。
  路承业不依不饶:“我准你玩的,谁敢怪你?”
  柳砚莺只好耐耐心心顺着路承业的意思投了两次,都以失靶告终。路承业可算死心了不再教她,只让她自己在边上玩着,不许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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