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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豪门女配在求生综艺爆红——by朝来又暮侯娇娇在上——by狗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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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时晏明月当是这太医院的常客,她瞧着这些太医指尖在人脉搏上轻轻一点便能知晓那人身子有何不适,起初还当这是什么神仙法术,这便对行医之术起了兴趣。
  自打晏明月因着医书繁多而望而生怯后,太医院便再无这娇俏的人儿的身影了,如今值守前门的太医一见来人,先是瞪大了瞳眸,而后才骤然反应过来,挥了袖子行下大礼:“臣参见长公主殿下。”
  少时的晏明月倒是娇蛮可爱,来太医院时仅带着三两个宫女,说话毫无大人那般架子,太医院的太医们待她也要随意放松许多,可今非昔比,到底是身份尊贵之人,自是怠慢不得。
  晏明月微微抬了手,开口纠正道:“起来吧,如今本宫嫁入北渊王府,应当唤本宫王妃了。”
  太医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忙道:“是、是,老臣愚钝,不知王妃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晏明月探着头往院里瞧去,瞧见几个陌生的身影自远处走过,想来是这两年新进宫的太医,转而收回视线,问:“苏太医今日可在院中?”
  “在的,方才见他去了药房,老臣这便去唤他。”
  “不必了,本宫去药房寻他,在外候着吧。”
  说罢,晏明月拉了拉领口的小袄子,轻车熟路朝着药房去。
  苏太医名苏延,医术高明,曾随先帝行军,在军中救治了不少将士,越朝建立之时被封正五品官,一直是先帝身侧最为信赖的御用太医。
  自先帝驾崩后,苏延便成了太医院的闲散老人,仗着自个儿位份高,也不常出诊,遇人传唤,便支棱底下的人前去,至此也无人敢说半句不是。
  苏延性子颇有些古怪,晏明月在幼时来太医院时,也和他闹得不太愉快,起因是这老头一见她,便向先帝直言:“长公主殿下不是学医的料,恕老臣无法教授。”
  那时晏明月正值对行医之术兴趣最高涨浓厚之时,她贵为长公主,喜欢什么便得什么,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愿学这行医之术不过兴趣使然,又并非当真要成为医者,先帝准许她来太医院学习,也是惯着她的性子。
  可皇上下旨苏延也敢抗旨不遵,晏明月吵吵着要让父皇治他的罪,先帝哪能因着小丫头一句任性话,当真责罚跟随自己几十年的老太医,这便叫晏明月觉着委屈了,每每上太医院,总免不了昂着头怒瞪苏延一眼。
  直到后来晏明月确实因着医书繁多而打了退堂鼓,才明白了苏延当时高傲的气焰从何而来,面上却还是不愿低头半分,不愿面对便见着苏延就掉头就走。
  若是可以,晏明月还当真不想来寻苏延,即使重生一回,也莫要相见才好。
  但前世和贺凛和离前她曾在北渊王府瞧见过苏延几次,兴许贺凛最终能再站起来,是有了苏延的相助,那今生若是早些找上苏延,说不定贺凛的腿疾能好得更全些。
  她实在不想再叫贺凛承受那孤寂又痛苦的夜了。
  这一次,她想伴他身侧,亦想让他安好。
 
 
第7章 
  入目一列高耸的药柜,扑面而来浓重的中草药气息,混杂着不知名的香料,竟在一丝苦味中嗅出些甜来。
  晏明月没在药房门前的立柜旁看见苏延的身影,里面一排排药柜整齐排列,遮挡了大半视线,她只得探着头朝里出了声:“苏太医可在里头?”
  开口片刻药房却并未有回应,好似里面空无一人,唯有这些药材听见了她的声响。
  晏明月皱了皱眉头,早知还是叫人入里将苏延唤出来了,但他连先帝的话都不爱听,若是知晓自个儿传唤他,若不给面子不见,岂不叫她下不来台。
  皓齿轻咬嫣唇,在唇上留下一排泛白的月牙印,晏明月踌躇片刻,终是忍不住又出声:“苏太医,你若在里头,可否出来相见,本宫今日前来,当真有要事相说。”
  若是不知晓的,莫不以为这里头是何等高贵身份之人,竟叫晏明月这般身份这人这般客气求见,可此人为苏延,便也不足为奇了,先帝曾在时,也敬他三分薄面,更莫说先帝如今不在了,宫里头其余的贵人,压根使唤不动这尊大佛,偏偏他又有先帝御赐圣旨,任何人不得对他不敬更不得动他分毫。
  晏明月立在药房门前,里头始终无人应答,但值守的太医称他在里面,自然也不会骗她。
  朝里又看了几眼,晏明月深吸一口气,抬腿跨入药房中,欲要亲自进去寻人。
  正走过第一排药柜,里头忽传来缓慢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拐杖落地的响声,一道墨绿色的身影缓缓从后排的药柜中走了出来。
  晏明月一愣,认出来人正是苏延,可算是愿意露面了,这便停下脚步轻声唤了声:“苏太医,你在啊。”
  苏延漫不经心地看了眼晏明月,浑浊的眸底似有闪过一抹讶异,而后又很快消失不见,只是不咸不淡行了个礼:“老臣见过王妃。”
  “苏太医免礼,本宫今日特来寻苏太医,是有一事相求,不知苏太医可否借一步说话?”
  苏延看似杵着拐杖,但脚下步子却十足稳健,步步朝外走来,期间视线在晏明月身上不着痕迹打量了一番,似是在揣摩晏明月今日来意。
  直至苏延走出药柜,才在晏明月几步远外微微垂头道:“老臣少有出院,已未在宫中走动问诊,不知有何可帮上王妃?”
  晏明月就药房中的圆桌前坐下,抬手示意道:“苏太医请坐,本宫今日前来叨扰,是为了请教些医术理论。”
  苏延眉眼一抬,又看了眼晏明月,坐下身来却很快道:“王妃这是又对医术来了兴趣,觉得我这糟老头子平日里闲来无事,想让老臣陪王妃打发时间?”
  这话一出,晏明月脸上的神色有一瞬破裂。
  苏延自是心高气傲之人,一生醉心于医术,在管理太医院时对底下的各个太医要求也十分严苛,众人都惧他,也背地里道他小话,说他太过较真,但无疑他是一位好大夫,也是一位好老师。

  当年他不顾圣意拒绝教授晏明月医术自然也是瞧出了晏明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性子,学医并非易事,这条路更非抱着好玩的心态便能坚持走下去的,他见不得这般拿医术当儿戏之事,这才毫不委婉拒绝了先帝的旨意。
  事实证明,苏延是对的。
  可这次晏明月并非儿戏,见苏延这般态度她也不恼,忙从衣领中取出一个小本:“苏太医,本宫幼时不懂事让你见笑了,可如今并非是要打发时间,否则也不会自讨没趣前来找上你,这是本宫这些日子阅览医书记载的一些笔记,你先看过便知,本宫当真是有认真对待此事的。”
  毕竟未得人指点,晏明月虽知些皮毛,但在前几日阅览医书时,也有许多地方无法参透,这便记录了密密麻麻一小本笔记。
  苏延倒没想到晏明月有备而来,抬手拿起小本子,指尖一撵随意翻开一页,娟秀的小字字迹工整,记录着一些医术理论,一旁做上了详尽的批注。
  苏延微蹙眉头,试探性地又翻看了几页,眼底的神色便逐渐有了变化。
  晏明月小心翼翼观察着苏延的神情,见他当真开始翻阅自己的笔记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心底正盘算着接下来要如何开口。
  片刻后,苏延忽的抬了头,看向晏明月将小本子递回给她:“他的腿没得治了,王妃请回吧。”
  晏明月愕然一瞬,怎么也没想到苏延突然这般说。
  她的笔记上的确记载的大多跟皮骨肌肉的治疗相关,因着想找寻治愈贺凛腿伤的法子,苏延看过后知晓她的目的并不奇怪,可怎会没得治了!
  晏明月当即就要脱口而出,不可能。
  但她生生忍住了,抿了抿唇执意道:“本宫还什么都未说,何来没得治。”
  明明前世就是在苏延的帮助下才叫贺凛再次站了起来,她可是亲眼瞧见的,偏偏她无法这般直接道出,但突破口定在苏延这没错了。
  苏延轻哼一声,苍老的脸庞上浮现几分刻薄之色来,冷淡道:“老臣此前奉先皇遗旨已为北渊王诊过腿伤,毒素入血,伤及筋骨,没得治。”
  “胡说!”
  一声怒吼,晏明月没能忍住胸腔涌上的愠怒,一掌拍在了圆桌上。
  声音虽大,但晏明月音色偏甜,嗓子绵软,即使紧皱着一双黛眉瞪圆了眼,却也未有几分威慑力,倒像是在无理取闹一般的任性小姑娘一般。
  苏延面露不悦,好端端的清闲日子叫晏明月扰了去,见她发怒也丝毫不惧,缓缓起了身也不愿再多说什么,杵着拐杖就欲要离开。
  刚一有动作,晏明月却一把拿回自己的小本,沉了嗓音不管不顾道:
  “王爷的腿伤乃为越朝镇边疆伐外族所致,若非王爷在战场上拼死搏杀,又何来越朝子民今日的和平泰安,你怎可如此一句治不了敷衍了事,本宫查阅医书,书中确有记载北方外族擅用一种伤筋断骨之毒,将其施于箭上,刺入骨血之中,此毒剧烈,专为战场所用,虽未曾研发过解药,但本宫查到此□□中,其中几味药分别有其解药,虽药材混杂在一起炼成了毒药,可若尝试分别解毒,岂不能解开其中大量毒素。”
  苏延离开的动作顿在了原地,似是没想到晏明月会突然如此正色道出此事,不仅如此,倒还说得头头是道。
  苏延回过头来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动,似笑非笑道:“看不出王妃待王爷,如此上心,倒是做足了功课前来。”
  晏明月一愣,叫人如此直白道出心思,面上有些挂不住,隐隐觉得有热气一拥而上,燥得脸颊发烫。
  但看苏延这态度,像是已经松动了许多,晏明月逐渐放下心来,浅浅露出一抹笑,正欲再说些什么,却闻苏延忽又板起了脸,一字一句道:“但王爷的腿伤,没得治,王妃莫要白费功夫了。”
  晏明月的笑意顿时僵在嘴角,这个冥顽不灵的老东西,气得她当场就要跳脚。
  如年少时每每见着苏延时一般,晏明月瞪圆了眼,怒气冲冲看着苏延,一双嫣唇紧抿成一条线,唯恐自己没咬紧牙关,就要说出不符身份的暴怒之言来。
  苏延瞧见晏明月这神情,刻板的脸色又转而逐渐缓和下来,敛目看了眼她手中紧攥着的小本子,转而又道:“不过老臣见王妃记录的笔记上,有许多未能解答的疑惑,若王妃有兴趣,老臣今日闲来无事,倒可详解一二。”
  晏明月不解,带着怒气的眸子逐渐转为疑惑,方才才说她这是白费功夫,这会又要为她白费功夫的笔记做解答,当真是个古怪的老头子。
  晏明月不知苏延意欲为何,但她自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面色一转,露出讨好的笑来,像个天真乖巧的小姑娘一般,又乖乖坐回桌前:“那便有劳苏太医了。”
 
 
第8章 
  辰时入宫,过了戌时晏明月才乘着马车回到了北渊王府。
  自马车下来,马夫来来回回在后座搬下三大个箱子,上前迎接的小厮一愣,忙问道:“王妃,这些是……”
  晏明月抬指尖,示意道:“宫里拿的一些药材,且先放在仓库,待本宫前去东岭时,再拿出一并带上。”
  小厮闻言垂头应下,手脚麻利的就带了几个人一同前去搬东西。
  一旁的银翠却登时惊愣了:“王妃,您要去东岭?!”
  晏明月回过头来觉得好笑:“本宫不能去吗?”
  “不是不能……可、可您之前不是说……而且、而且……”银翠支支吾吾惊愣地不知要从何说起才好。
  一路上她瞧见那些装药材的箱子,便问了晏明月一句,晏明月的确告诉她这些是为贺老夫人准备的寿礼,她当即也小小惊讶了一番,但如此也算是晏明月记挂着贺家人,能送上贺礼,想必两夫妻的关系也能缓和不少。
  可当时,银翠可不知晏明月的意思是,要亲自前往东岭啊!
  晏明月终是露了笑,明明是十五岁的年纪,面容如花般娇嫩,眉眼间却带着几分不似这份年纪的深沉和稳重,像是经历了风霜,掩去了天真无邪。
  这抹笑中的深意并未叫银翠瞧见,晏明月仅留下一句:“自是要去的。”这便迈步入了府。
  前世贺凛似乎的确同她提及过此事,究竟是何时提及,是当面亦或是书信或是让人带的口信,晏明月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只是那时的她又怎可能有想要同贺凛一同前去东岭的想法。
  东岭位于越朝偏东南方向的一片盆地处,那里气候干燥少有降雨,夏季炎热,植被艰难生长,人们也终日大汗淋漓,但冬季却是个避寒的好去处,只是因着东岭冬季时间偏短,大多数时候还是酷暑难耐,那一带地区生活相对贫瘠。
  晏明月前世万般瞧不上这穷乡僻壤之地,更何况此时叶萧正留在京城,她又怎会放过这大好时机,随贺凛长途跋涉前去东岭呢。
  到头来,他们成婚三年,她竟也从未去见过他的家人,更未做到为人妻为贺家长辈尽孝,实在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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