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与冒牌先知——by传说中的流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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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脚踩中了那条巨大的鼻涕虫,鼻涕虫啪的一声爆炸了。虽然他们走了很远,但是还能听见寂静的空气中传来她的叫嚷声,其中还夹杂着小男孩的哭喊――“你把虫虫踩爆了!你把虫虫踩爆了!”
又走了一段路,他们看见两个小女巫师,年纪和凯文差不多大,骑在两把玩具飞天扫帚上,低低地飞着,脚轻轻掠过沾着露水的青草。一个在部里工作的巫师已经看见她们了,他匆匆走过邦斯身边,一边心烦地嘀咕着:“居然在大白天!父母大概在睡懒觉呢――”
时不时地可以看见成年巫师从他们的帐篷里钻出来,开始做早饭。有的鬼鬼祟祟地张望一下,用魔杖把火点着;有的在擦火柴,脸上带着怀疑的表情,似乎认为这肯定不管用。三个非洲男巫师坐在那里严肃地谈论着什么,他们都穿着长长的白袍,在一堆紫色的旺火上烤着一只野兔。另外一群中年美国男巫师坐在那里谈笑风生,他们的帐篷之间高高挂着一个闪闪发亮的横幅:塞勒姆巫师学院。
“呵――难道我的眼睛出了毛病,怎么一切都变成绿色的?”罗恩说道。
罗恩的眼睛没出毛病。他们刚刚走进的这片地方,所有的帐篷上都覆盖着厚厚的一层三叶草,看上去就像是从地里冒出无数个奇形怪状的绿色小山丘。
“邦斯!哈利!罗恩!赫敏!”
是西莫&am #8226;斐尼甘,他们在格兰芬多学院四年级的同学。他坐在自家三叶草覆盖的帐篷前,旁边有一个淡****头发的女人,这肯定是他母亲,还有他最好的朋友迪安&am #8226;托马斯,也是格兰芬多学院的。
“喜欢这些装饰品吗?”西莫笑嘻嘻地问道,“部里可不大高兴。”
“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展示一下我们的颜色?”斐尼甘夫人说道,“你们应该去看看,保加利亚人把他们的帐篷都挂满了。你们当然是支持爱尔兰队的,是吗?”她问道,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邦斯他们。他们在向她保证他们确实是支持爱尔兰队,然后他们又出发了。罗恩嘀咕道:“在那样的气氛下,我们还能说别的吗?”
“能,前提是你要拿出那种勇气来,罗恩。”邦斯笑着说道。
“我真想知道保加利亚人在他们的帐篷上挂满了什么?”赫敏说道。
“某个人的画像。”邦斯说道。
“我们过去看看就知道是谁了,”哈利说道。
保加利亚的帐篷上没有覆盖什么植物,但每个帐篷上都贴着相同的招贴画,上面是一张非常阴沉的脸,眉毛粗黑浓密。当然啦,图画是活动的,但是那张脸除了眨眼就是皱眉。
“是克鲁姆。”罗恩小声说道。
“什么?”赫敏问道。
“克鲁姆!”罗恩说道,“威克多尔&am #8226;克鲁姆,保加利亚的找球手!”
“他的样子太阴沉了。”赫敏说道。
“谁在乎他的模样?他厉害极了!而且还特别年轻,只有十八岁左右。他是个天才,今晚你就会看到的。”
在营地一角的水龙头旁,已经排起了一个小队。邦斯、哈利、罗恩和赫敏也排了进去,站在他们前面的两个男人正在激烈地争论着。其中一个年纪已经很老了,穿着一件长长的印花睡衣。另外一个显然是在部里工作的巫师,手里举着一条细条纹裤子,气恼得简直要哭了。
“你就行行好吧,阿尔奇,把它穿上。你不能穿着这样的衣服走来走去,大门口的那个麻瓜已经开始怀疑了――”
“我这条裤子是在一家麻瓜的商店里买的,”那老巫师固执地说道,“麻瓜们也穿的。”
“麻瓜女人才穿它,阿尔奇,男人不穿,男人穿这个。”在部里工作的巫师抓狂地说道,一边挥舞着那条细条纹裤子。
“我才不穿呢,”老阿尔奇气愤地说道,“我愿意让有益健康的微风吹吹我的****,谢谢你。”
赫敏听了这话,忍不住笑地跑开了,直到阿尔奇装满水离开之后,她才回来。
他们穿过营地返回,因为提着水,走得慢得多了。所到之处,总能看见一些熟悉的面孔。
“你说他们是谁?”哈利指着一大群从来见过的十多岁少年问道,“他们上的不是霍格沃茨吧?”
“他们上的大概是哪所外国学校吧。”罗恩说道,“我知道还有别的学校。不过不认识那些学校的人。比尔以前有个笔友,在巴西的一所学校上学.....那是很多很多年以前的事了....他还想来个交换旅游什么的,可是爸爸妈妈付不起那么多钱。他说他去不了,那个笔友气坏了,给他寄来一顶念过咒语的帽子,弄得他的两只耳朵都皱了起来。”
“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当他们终于回到韦斯莱家的帐篷时,乔治埋怨道。
“碰到了几个熟人。”罗恩说道,把水放下,“你们还没有把火生起来?”
“爸爸在玩火柴呢。”弗雷德说道。
“记住别去和巴格曼****。”邦斯放下水说道。
“什么?”弗雷德问道。
“如果不想你们的私房钱没有的话,别去****。”邦斯说道。
“哥们,你在说些什么,能详细些吗?我们听得不大明白。”乔治说道。
“那就当我没说过。”邦斯坐下休息道。
“切,又吊人胃口。”弗雷德鄙视道。
“他就那样,习惯就好了。”哈利说道。
韦斯莱先生生火生得一点儿也没有起色,这并不是因为他缺乏尝试。恰恰相反,他的周围地上散落着许多火柴,看他的样子,好像一点儿也不着急。
“哎哟!”他终于划着了一根火柴,惊叫了一声,赶紧把它扔掉了。
“是这样的,韦斯莱先生。”赫敏温和地说道,从他手里拿过火柴盒,向他示范应该怎样做。
他们终于把火生起来了,期间弗雷德和乔治不断想再套出邦斯的话,可是都失败了。至少一个小时之后,火才开始旺起来,可以煮饭了。不过他们等待的时候并不枯燥,有许多东西可以看。他们的帐篷似乎就在通向赛场的一条大路旁,部里的官员们在路上来来往往地奔走着,每次经过时都向韦斯莱先生热情地打招呼。韦斯莱先生不停地作着介绍,这主要是为了哈利和赫敏,他自己的孩子对部里的人太熟悉了,引不起他们的兴趣,而邦斯有着特殊的身份。
“那是卡思伯特&am #8226;莫克里奇,是妖精联络处的主任.....过来的这位是吉尔伯特&am #8226;温普尔,他在实验咒语委员会工作,他头上的那些角已经生了有一段时间了.....你好,阿尼........阿诺德&am #8226;皮斯古德,是个记忆注销员――逆转偶发事件小组的成员.....那是博德和克罗克.....他们的工作无可奉告......”
“他们是做什么的?”哈利好奇地问道。
“是神秘事物司的,绝密,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韦斯莱先生解释道。
终于,火烧旺了,他们刚开始煎鸡蛋,煮香肠,比尔、查理和珀西便从树林里大步向他们走来。
“刚刚幻影显形过来,爸爸。”珀西大声地说道,“啊,太棒了,有好吃的!”
邦斯慢满地吃着鸡蛋和香肠,刚吃到尽兴,韦斯莱先生突然跳了起来,笑着向一个大步走过来的男人挥手致意。“哈哈!”他说道,“当前最重要的人物!卢多!”
卢多&am #8226;巴格曼显然是营地里最引人注目的人,就连穿着印花睡衣的老阿尔奇也比不上他。卢多穿着长长的魁地奇球袍,上面是黄黑相间的宽宽的横道,胸前泼墨般地印着一只巨大的黄蜂。看样子,他原先体格强健,但现在开始走下坡路了。长袍紧紧地绷在大肚子上,试想他当年代表英国打魁地奇比赛时,肚子肯定没有发福。他的外表像极了一个块头过大的男生。
“啊哈!”巴格曼开心地喊道。他走路一蹦一跳,仿佛脚底下装了弹簧。他显然正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
“亚瑟,老伙计,”他来到篝火边,气喘吁吁地说道,“天气多好啊,是不是?天气太棒了!这样的天气,哪儿找去!晚上肯定没有云.....整个筹备工作井井有条......我没有什么事情可做!”
在他身后,一群面容憔悴的魔法部官员匆匆跑过,远处的迹象表明有人在玩魔火,紫色的火花蹿起二十多英尺高。
“哦――对了,”韦斯莱先生笑着说道,“这是我的儿子珀西。刚刚到魔法部工作――这是弗雷德――不对,是乔治,对不起――那才是弗雷德――比尔、查理、罗恩――我的女儿金妮――这是罗恩的朋友,邦斯&am #8226;福莱、赫敏&am #8226;格兰杰和哈利&am #8226;波特。”
听到哈利的名字,巴格曼微微显出吃惊的样子,他的眼睛立刻扫向哈利的额头。
“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韦斯莱先生继续说道,“这位是卢多&am #8226;巴格曼,你们知道他是谁,我们多亏了他,才弄到这么好的票――”
巴格曼满脸堆笑,挥了挥手,好像是说这不算什么。
“想对比赛下个赌注吗,亚瑟?”他急切地问道,把黄黑长袍的口袋弄得叮当直响,看来里面装了不少金币,“我已经说服罗迪&am #8226;庞特内和我打赌,他说保加利亚会进第一个球――我给他定了很高的赔率,因为我考虑到爱尔兰的三号前锋是我这些年来见过的最棒的――小阿加莎&am #8226;蒂姆斯把她的鳗鱼农庄的一半股票都压上了,打赌说比赛要持续一个星期。”
“哦.....那好吧,”韦斯莱先生说道,“让我想想....我出一个加隆赌爱尔兰赢,行吗?”
“一个加隆?”卢多有些失望,但很快就恢复兴致了,“很好,很好....还有别人想赌吗?”
“他们还小,不能****。”韦斯莱先生说道,“莫丽不会愿意――”
“没有了。”邦斯说道。
“哦,那算了。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亚瑟?我一直在寻找巴蒂&am #8226;克劳奇。保加利亚那个和我同等的官员在提意见刁难我们,可他说的话我一个字儿也听不懂。巴蒂会解决这个问题。他会讲大约一百五十种语言呢。”
“克劳奇先生?”珀西兴奋地说道,“他能讲二百中语言呢!美人鱼的,火鸡的,还有巨怪.....”
“巨怪的语言谁都会讲,”弗雷德不以为然地说道,“你只要指着它,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就行了。”
珀西恶狠狠地白了弗雷德一眼,使劲地拨弄着篝火,壶里的水又沸腾起来。
“还没有伯莎&am #8226;乔金斯的消息吗,卢多?”巴格曼在他们身边的草地上坐下后,韦斯莱先生问道。
“连个影子都没有,”巴格曼大大咧咧地说道,“不过放心,她会出现的。可怜的老伯莎.....她的记忆力像一只漏底的坩埚,方向感极差。肯定是迷路了,信不信由你。到了十月的某一天,她又会晃晃悠悠地回到办公室,以为还是七月份呢。”
“巴蒂&am #8226;克劳奇倒是一直这么说,”巴格曼说道,圆溜溜的蓝眼睛睁得很大,露出天真的神情,“可是眼下真是腾不出人手来。呵――正说着他,他就来了!巴蒂!”
一个巫师突然显形出现在他们的篝火旁,他和穿着黄蜂队旧长袍、懒洋洋地坐在草地上的卢多&am #8226;巴格曼相比,形成了十分鲜明的反差。巴蒂&am #8226;克劳奇是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腰板挺直,动作生硬,穿着一尘不染的挺括西装,打着领带。短短的黑头发打理得一丝不乱,中间那道缝直得有点不自然。他那牙刷般狭窄的小胡子,像是比着滑尺修剪过的。他的皮鞋也是擦得发亮。
“坐下歇会儿吧,巴蒂。”卢多高兴地说道,拍了拍身边的草地。
“不用,谢谢你,卢多,”克劳奇说道,声音里有一丝不耐烦,“我一直在到处找你。保加利亚的人坚持要我们在顶层包厢上再加十二个座位。”
“噢,原来他们想要这个啊!”巴格曼说道,“我还以为那家伙要向我借一把镊子呢。口音太重了。”
“克劳奇先生!”珀西激动得气都喘不匀了。他倾着身子,做出鞠躬的姿势,这使他看上去像个驼背,“您想来一杯茶吗?”
“哦,”克劳奇先生说道,微微有些吃惊地打量着珀西,“好吧――谢谢你,韦瑟比。”(啊记错了珀西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