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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臣服——by今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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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理秒懂:“收拾周嘉述的,就是京圈的人?”
  “商乐行那群人。”郁安易将视线看向窗外的天空,若有所思地说:“就不知,是哪一位。”
  -
  到底是哪位金主爸爸给姜浓撑腰这个不解之谜,新闻台内部的同事们也都在猜测。
  以至于姜浓来上班时,众人都默契地捧着水杯,往方格玻璃窗前一站,隐晦地打量着她从豪华的私家车下来时,身边有没有正主儿。
  过了会。
  有人看到一位休闲西服的年轻男人下了车,站姿也是一半倚靠在门边跟姜浓说话,隔着不远不近距离,双手揣进裤子口袋的模样跟没睡醒似的懒散,却还要来送人上班。
  懂事点的职业媒体人已经掏出手机偷拍,拿着拍到的这张线条凌厉而白皙的侧颜照,迅速地发到了一些混圈的娱记手上问:
  “快,帮忙认认脸,这位哪位豪门大户?”
  不等回复。隔壁已经有人眼尖认了出来:“他不是燕氏集团的太子爷吗?”
  “你认识?”
  “九街区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据说他是燕氏董事长唯一的独子,将来是有数不清的巨额财富继承的,有这位爷在,姜浓缺什么赞助费啊。”
  “他爹能让他胡作非为,为了区区一个主持人,在外疯狂得罪人?”
  “不然谁能使唤的动这位少爷,给姜浓当司机啊?”
  ……
  在场八卦的各位都沉默了会儿,直到有人突然来了个更令人毛骨悚然的猜测:“姜浓的靠山是燕杭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另有其人。”
  即便都好奇姜浓到底睡了什么人,能从一位毫无背景靠山的新人变成台里赞助商都要给几分薄面的,也无人敢当面去问。
  新闻中心大楼外。
  姜浓等燕杭开车走远,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才低头避着风雪往台里走去。
  五分钟后。
  她来到属于自己的简洁办公室,没有去理会外面时有时无的窥探视线,将毛呢大衣脱了搁在旁边,室内暖气足,仅穿着霜色的丝绸上衣和裤子,将腰掐的很细,连带乌锦般的秀发也松散了下来。
  走到办公桌前落座,姜浓就让冬至进来。
  《倾听》这档节目,她不像台里其他同类型节目一样请的都是名人,而是专门请那些默默无闻的铁血记者,用纪录片的方式来播报他们手上不为人知的社会新闻。
  姜浓将抽屉一叠资料拿出,白皙的指尖从里面抽了份,缓缓递给冬至:“这期的选题已经通过了,把这个给幕后团队。”
  冬至赶忙接了过来。
  随后,她又说:“帮我泡杯苦咖啡。”
  如今招商事情解决,姜浓自然是比谁都要忙,况且这是她第一次挑大梁做的节目,不管是哪一步都是亲力亲为的盯着。
  便习惯用苦咖啡撑着,这样可以超负荷工作,连续几天都不用睡几个小时。
  不过团队里谁都知道。
  她手机从不离身,只要有个神秘电话进来,就算是天大的事,也得推后个十分钟。
  忙到又是一个深夜。
  姜浓搁下笔,指尖揉了揉眉心,正想抬手去摸冷掉的咖啡杯。
  搁在旁边的手机,倒是先一步响起来电。
  她卷翘的眼睫柔软地垂下几秒,重新抬起时,对办公室里的冬至和团队人员嘘了声:“暂停会,我接个私人电话。”
  *
  姜浓在接通前,先走出去,顺手将玻璃门给关上。
  这边走廊离楼梯间就几步路的距离,她脚步未停,指尖在屏幕轻轻一划,连呼吸也轻了:
  “喂?”
  同时,傅青淮那边好听的声线也传来:“听燕杭说,你今晚还没下班?”
  姜浓最近一忙就忘记要回山顶别墅,记起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她怕燕杭冒着风雪在外白等,就会事先通知他别来,见傅青淮问起,便启唇说:“再过一个小时就下班了,你呢,今晚是不是又失眠了?”
  傅青淮要靠烈酒助眠这个习惯,姜浓是清楚的。
  她看了眼时间都快凌晨两点半了,而电话里的男人嗓音毫无倦意,半带着玩笑说:“要我提供哄睡服务吗傅总?”
  话声一落地。
  傅青淮那边反倒是没了动静,也不知是她走到了空旷的楼梯间里,四周显得格外静,还是耳朵略敏感,总觉得他呼吸的频率略沉下一分。
  姜浓伸手去揉了揉耳朵尖,刚放下,就听到他问:“背过滕王阁序么,念一段来听听。”
  滕王阁序还真会背。
  姜浓不疑有他,想了想开头的词,清柔的音色慢慢溢出唇。
  只是不到片刻,傅青淮那边隐约有些异响,会偶尔打断她思绪。
  姜浓略停下,突然间就记不起下句了……
  换了只手握着手机,衣袖顺势滑下,露出一截雪白手腕。
  腕间还系着线,一枚精致的纽扣垂落着,在冷光灯照映下格外好看。
  “佩玉鸣鸾罢歌舞――”傅青淮那端替她说,嗓音有些微微泛哑,就跟能往她耳朵里进似的,连咬字,都莫名的让姜浓红了脸。
  像是知道她此刻猜着什么,也没有遮遮掩掩的意思:“不继续哄睡服务么?”
  姜浓的美人音,生生卡在了喉咙半响。
  最后说话,不自觉地颤悠悠的:“你要多久才好?”
  傅青淮低笑:“不好说,你继续念。”
  姜浓挂电话又舍不得,只能脸红着,尽量不去管他那边越发清晰在耳的低沉喘息,满脑子都一遍遍想着滕王阁序的内容。
  念到结尾,忽而听见傅青淮叫她名字:“浓浓。”
  “嗯?”
  ……
  一句浓浓,就没下文了。
  姜浓安静等了片刻,感觉手机连带指尖,都在隐隐发烫。
  直到傅青淮那边似乎是下床倒杯烈酒喝,离远了手机,有些模糊不清,嗓音倦意也浓几分:“不要睡在新闻台办公室,我让燕杭来接你到附近酒店,不会耽误工作。”
  姜浓卷翘的眼睫终于落了下来,压着紊乱的心绪,很小声说:“好。”
  她这次接电话,整整四十几分钟才回来。
  团队的人都好奇那位神秘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奈何冬至也不清楚,只能暗暗打量着推门而入的姜浓,在明晃晃的灯光照映下。
  不知是深夜错觉,还是她在外面吹寒风了。
  姜浓肌肤本就白净,一点点胭脂色,都会显得格外明显。
  “姜主播?”
  “嗯?”坐了会,姜浓已经完全不在工作状态,抬眼望向陪着加班熬夜的几位,静半响,说:“会议就先到这吧,冬至,你带旭哥几个去找家店吃夜宵,我来报销。”
  “姜主播万岁!”
  ――
  办公室彻底安静下来,也没了人影。
  姜浓独自靠在办公椅上,指尖无意识的摸着垂在雪白腕间的微凉纽扣,灯光亮的脸颊持续发热,她坐了会,直到手机提示音响了两声,才拿起外套出去。
  新闻中心的大楼下。
  燕杭的车已经提前停驶在了空旷冷清的街道旁,夜色朦胧笼罩着,他半降车窗,遥遥地看到姜浓一抹纤柔的身影走来,就自觉地迎了过去。
  姜浓弯腰上车,对他微笑:“劳烦了。”
  毕竟燕杭显然是从被窝里,被傅青淮一句话就给逼出家门。
  他穿的这身浅蓝色的绒料西装,连领带都忘记带,倒是记得把纽扣系好,启动车子时,嗓音懒洋洋的:“那位主儿,还叫我给你准备暖嗓子的补汤,仙子妹妹,你都没午夜直播了,嗓子还哑啊?“
  姜浓被他一提醒,才发现身旁还有个保温瓶。
  而燕杭不走心的话,让她略尴尬。
  “你节目是不是什么新闻都会报道?”燕杭没观察她表情,忽然这样问。

  姜浓将保温瓶小心打开,丝丝的水蒸气染着她卷翘睫毛,略疑惑说:“嗯?”
  “之前我爹就被新闻报道过疑是有私生子,我怀疑是真的。”燕杭接送这段日子,和她也算是很熟了,颇为有理有据地分析起家丑来:“否则这老头怎么会狠心大义灭亲,把我往傅青淮手上送?”
  “那你要?”
  “上节目重金寻一下我爹见不得人的私生子。”
  姜浓默默地低下头,用精致银勺搅拌了下瓶里的补汤,还很烫,都有些桂圆雪梨之类的,在这深冬的夜里她胃口不佳,也没喝几口,却一直拿来暖手。
  燕杭听从傅青淮的指令,在附近选了家豪华的五星级酒店,连办理入住,都要最贵的那间。
  按照姜浓的意思,能住人就行。
  燕杭微扬起线条凌厉的白皙下颚,却说:“放心住,明天傅青淮肯定要来控股这家酒店,就当提前回家了。”
  姜浓:“――”
  念在后半夜份上。
  到底是没有跟燕杭因为一间房长时间站在奢华冰冷的大厅里,办理好入住手续,姜浓也累了,进房后,随意洗了个澡出来,裹着浴巾就往白色柔软的床上躺去。
  轻轻闭着眼,快陷入睡眠时,手指自动的沿着浴巾缝隙,摸索到了腰间那条红线。
  也令她格外安心。
  -
  可能是天梵寺的神仙保佑人,傅青淮给她系的那条红线真能开好运。
  姜浓主持的这档新节目顺利通过审片的环节,就等定档日期下来,恰好是卡在了临近年底的时候,她便拖着整个团队都在昼夜不分的忙着。
  随着深冬季节越发寒冷,还持续下了一场皑皑大雪。
  姜浓为了预防感冒,每天早间起来都会习惯喝一杯热水和半片感冒药。
  可惜陪摄像那边出外景,被风一吹,还是中奖。
  她没有空去医院输液,从白天到深夜时分才回到新闻台,懒得上楼拿笔记本了,让冬至代跑一趟,自己则是在大厅的沙发先坐着,旁边还跟着团队里新招的助手。
  姜浓将围巾往下巴裹了一圈,卷翘的眼睫微闭,润着水光。
  她刚吞了药,舌尖是苦涩的,昏昏欲睡几分钟。
  想着等冬至拿了笔记本下楼,就要去约下导演谈事,晕沉脑子里是混乱的,还记得工作事宜……
  大厅的玻璃门忽而被推开。
  外面寒风裹挟着冷欲的梵香卷入,进来了一个男人。
  助手本来是坐旁边玩手机的,抬头瞧见有人走过来,还是个神颜级别的,没等反应过来是找谁。
  或许是过去三秒
  只见他缓步站定在姜浓面前,被冷光灯照得毫无波澜的淡色眼眸端详了她全身上下许久,直到见她脑袋轻轻一垂,眼见着要往前倾时。
  他伸出骨节清晰有力的手,像是对待易碎珍品似的,接住了她。
 
 
第24章 
  姜浓的脸就顺势紧贴上了他修长脖颈, 微微带颤的鼻息刹那间落在喉结旁边,很轻, 透了点潮意。
  “浓浓?”
  傅青淮接住她后, 用御寒的深灰色羊绒料大衣裹着,自上而下的角度,凝着她雪白的脸色, 似乎是感冒药效的散发作用下已经倦得连眼睫都没力气睁开, 密密麻麻地压着。
  过许久,才转醒似的, 还有股子迷糊劲:“嗯?”
  傅青淮手掌落到了她额前, 又顺着一侧抚摸到发热的脸颊, 低声问:“有去过医院?”
  姜浓呼吸微重些,嗅到了熟悉的冷欲梵香气息,分辨不清是从哪儿来的, 也不太愿意搭话, 本能地越发往他胸膛前贴。
  奈何耳边有声音, 不停歇问她情况。
  列如有没有去过医院, 吃了药没, 感冒了多久了。
  姜浓似嫌烦了,索性就埋头不理。好在很快旁边有人规规矩矩的替她回答上。
  助手紧张到都憋红了脸,别说有没有去看病了,就连姜主播一整天下来喝了几口水, 都老实跟眼前这个神秘的男人交代清楚, 没胆子多问, 只见他面色淡漠点点头, 抱起姜浓变往外走。
  玻璃门的寒风一吹。
  愣是没把助手吹清醒, 还痴呆状看着那抹惊鸿一现的男人身影。
  直到冬至抱着笔记本下楼, 扫视一圈也没看到姜浓,推了推她肩膀:“主播人呢?”
  助手抖着指向外面,中文系毕业的她,破天荒的竟词穷了:
  “有个比内娱明星还神颜的男人,把姜主播抱走了。”
  -
  豪华酒店套房内,顶上的水晶吊灯没开,只亮着床头柜的暖黄色灯光。
  即便这样姜浓也嫌刺眼,生理性泪水将眼睫毛凝湿,费力的睁开,隔着泪雾看到近在咫尺的傅青淮,她没吭声,怕是梦。
  傅青淮低头,俊美面容的轮廓映在暖光里格外朦胧,侧过身,将一剂退烧药拿起,修长精致的手摸索到她藏在大衣里的手。
  指腹下的触感柔腻,从手指尖一点点滑过手背,乃至极细的腕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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