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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臣服——by今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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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把生意做起,多少都懂点紧急避险的。
  一路无人敢拦。
  经过木质的楼梯时,恰好燕杭正靠着栏杆望戏台随意撒钱玩,还叠成了金元宝。
  侧目瞥到姜浓来了,还懒洋洋地打起招呼:“仙子妹妹……”
  谁知,姜浓直接越过他,走向了二楼最佳位置的包厢。
  阎宁就守在门口,看到她,难得面瘫脸都怔了下。
  姜浓却不看他,站定几秒,似听到雅间内的熟悉声音,确定是这儿没错,才抬起白皙纤长的手直接推门了进去。
  青天白日的,里面没点灯,光线透过玻璃窗进来明晃晃的。
  戏台还传来阵阵唱腔,而姜浓看到坐在主位的傅青淮跟侧头楚绥闲聊着什么,都不像是正经听曲的,听到动静,直接朝门口处望了过来。
  前者反应极淡,毕竟于他而言,天大的事都能气定神闲应付。
  后者楚绥就坐立难安了,看到她出现,连慵懒的姿势都正了不少:“三嫂怎么大驾光临了?”
  在近乎凝固的寂静气氛下。
  姜浓原是心生怒火的,却抬眼与傅青淮对上的那瞬间,莫名的分了神,她很快睫毛微微垂下,语气淡到不行:“来听曲。”
  所有人都止步于雅室外。
  她也不再看傅青淮漫不经心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就近做了个椅子坐,背很直,清冷的脸朝向那戏台。
  楚绥经历过不少莺莺燕燕,什么争风吃醋场面没见过?
  还以为姜浓是来闹的,谁知她耐心地将这曲牡丹亭给听下去。
  他端茶的动作僵住,狐狸眼去看另一位。
  傅青淮那眼神,很明显早就被姜浓给勾了去,悠闲欣赏着她今日的衣着打扮,阳光拂照的裙摆是荼靡色,近乎垂地的贴着她纤细腰肢而下,是那种干净到纯粹的白,侧过的脸映在光里呈现出十分古典的美感。
  有十来分钟。
  姜浓静坐听了会,当看到戏台上那身着淡粉华衣的女人,用一双妩媚的美人眸第三次看向傅青淮那边时,她心底醋意便滋生了出来。
  这戏楼不接外客,台上又只有一位唱曲的……她不是蠢的,想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下秒。
  姜浓不等那位再用美人眸去看傅青淮,就扶着椅子站起来。
  她一言不发地往外走,只是经过那扇屏风时,纤柔的身影略顿了下。
  楚绥太阳穴猛跳,心想终于要来了。
  姜浓卷翘睫毛下视线越过他,扫向了坐在主位的傅青淮,狠狠瞪了一眼。
  随即,轻晃裙摆下的步音踏出雅间,几乎是无声的。
  “三哥。”
  楚绥心想这么凶的吗,那眼神,完了,一看就是得罪狠了。
  反观傅青淮气定神闲的站起身,拍了拍他肩膀:“这曲你继续听,听完再走。”
  楚绥心又想,这是唱给你听的,我搁在这算什么回事。
  何况寻了几年的,如今就近在咫尺,不跟人聊几句?
  谁知不等他问,傅青淮已经接过秘书递来的羊绒黑色大衣,迈着步伐离开,连眼角余光都没有给戏台那边。
  ……
  姜浓回到山顶别墅还是闷得慌,没有去主卧,转而去阁楼的藏品室拿本书看。
  她怕日光晒,将窗帘都给拉上,就坐在那张美人软塌上,书搁在膝盖,翻了一页就没有继续往下,满脑子想的都是戏楼那个唱曲的年轻女人。
  姜浓在包厢里时没顾着醋,也将对方身影上下扫了几眼的。
  不免有些困惑,那场十年难遇的暴风雨夜里,她被救上车,虽哭的厉害,却亲手触碰到傅青淮时,是真真切切摸到了他左肩上的浓稠血痕。
  这个新添的伤。
  姜浓不会忘,可为何有人的记忆与她相仿?
  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动静。
  姜浓出了许久的神被拉回,心知是谁,也故作不在乎,白皙的指拿起书继续翻阅。
  明明一个字都看不下去,纤长的眼睫余光却偏不看进来的修长身影。
  还醋着。
  傅青淮慢步走到她纤弱的身侧旁边,精致分明的指骨端着莲子茶,里面弥漫着淡淡清香,没有人比他更懂得参透人心了,明知道姜浓气什么,偏要恶趣味看她这副欲怒的模样。
  姜浓莹润手指压着书,到底是功力不如他:“曲好听吗?”
  傅青淮身姿慵懒地往她肩上靠,莲子茶有清心降火功效,哄着她喝口,随即薄唇浮现出讳莫如深的笑:“浓浓不是跟三哥一块听的么?”
  姜浓唇微张,被他喂了口清茶。
  还没咽下喉咙去,傅青淮俊美的面容贴近几分,闻着她发间和衣领处的香:“怎么有股醋味?”
  姜浓被他说的羞恼,索性也不装了。
  谁还不会取笑人了?她从事新闻播音行业,记忆里向来不错,几乎看过听过一遍,就能默下来。戏楼里的那首牡丹亭惊梦。
  姜浓故意当着傅青淮的念了遍,只是醋浓了些,当唇间念出那句“慢厮连”的时候。
  是忘了这艳曲里的意思。
  直到一句日下胭脂雨上鲜落了地,傅青淮将她白细的腕间拽了过去,连人也压在了塌上。
  “知道这句意思么?”他咬词温柔,沿着她耳尖问。
  姜浓呼吸乱了,想要起来,却觉得腰间无力,室内忽而变得格外安静,都能听见隔着厚重的窗帘玻璃外的一些声响,比如粱澈在说,园林那边有只孔雀打架伤了羽毛,要请医生来看看。
  又或者是,燕杭在问中午厨师煮什么吃。
  即便外头再热闹,也无人来楼上惊扰。
  傅青淮那股浓郁的梵香味要彻底浸透了她似的,在长指顺着柔软如缎的衣裙将纽扣一颗颗解开时,姜浓隐约是感觉到这次不同于往日的戏闹。
  他好像是来真的了。
  心瞬间紧缩起来,在泛着红的腰侧被碰到时,清柔微哑的音色也变了调:“三哥。”
  这时候喊三哥。
  傅青淮手下停歇,俯低头,高挺的鼻梁碰着她的脸:“疼?”
  *
  醒来时。
  已经回到主卧,姜浓半张脸贴在了雪白枕头,手指用力地紧攥着黑色丝绒床单,那垂落的胭脂眼尾处还摇摇欲坠地挂着一抹泪珠。
  “还疼?”
  “嗯。”是疼得厉害,像是被火烧过,连尾音都缠了丝丝勾人的哑意。
  傅青淮低声问她疼到了什么程度。
  如玉指骨顺势拂去她额头浮着的一层细密汗珠。

  姜浓自觉忍痛力极好,但是他才刚骤然用了力,还没做,就已经疼得承受不住。
  能感觉到两人的尺寸,不匹配。
  歇了好半天,这副身子骨都没缓过来,脑袋昏沉沉的,只知道说疼,就断了音。
  傅青淮轻抚她的后背了会,声线压得极低:“我给你找药。“
  姜浓没吭声,继续缩卷在蓬松的被子里,室内也逐渐地静下来,窗外正午的阳光热烈洒得她被重新灼热了一遍,整个人如同被水打湿透了,裹着带着男人浓郁气息的衬衫黏着肌肤也难受,抬手解下。
  坐起身,谁知,水光盈盈的双眸垂落间,借着阳光,清晰地扫到了那雪白布料里藏着的一点稠艳血迹。
  彻底是应了牡丹亭那句艳曲的景:
  如日下胭脂,淋雨后一般。
 
 
第35章 
  傅青淮去楼下拿药的功夫,重新折回主卧室时,那张黑丝绒的大床上已经没了人影,只有雪白的衬衫沿着床沿险些坠垂,无声晃着。
  随后,浴室方向隐约传来了淅沥水声,侧身看过去半秒。
  姜浓已经裹着宽大浴巾扶门走出来,乌锦的长发半湿不干黏在纤薄的肩膀,衬着那张清丽的脸很苍白,不知道是不是给疼的,像刚淋过雨。YuShuGU.
  看她走路都得扶着东西,傅青淮过去将人一把抱起,转而放在了床沿。
  我看看。
  修长如玉的手作势要扯下那浴巾,惊得姜浓往被子里躲,就连耳朵都染上了桃粉颜色:“别,有什么好看的。”
  傅青淮是想看她细皮嫩肉的伤势,也好确定是要用外敷的药,还是内服的。
  谁知姜浓害羞,怎么都不肯让看:“吃一片止痛药就好了,三哥!”
  她急了,清柔的音色像是从舌尖勾出的,听着比平时更黏。
  傅青淮只好作罢,却将人抱在腿上哄着。
  许是发生过真正的身体关系,姜浓觉得鼻端间都是他未散尽的味道,是用水都冲洗不掉的,脸又软嫩又烫,朝他修长脖颈处贴,许久才肯说话:“会怀孕吗?”
  这是她疼得要死之后,记起要关心的。
  傅青淮低头对视上姜浓这双清澈见底的秋水眼,还有点红,却丝毫遮掩不住心事。
  半响,他抬手去擦拭她脸侧的透明水痕,语速很慢道:“应该不会。”
  方才阁楼上。
  姜浓顾着疼得直抽气掉眼泪,却不知整个过程压根不算是完整,他甚至就刚起了头,就没有继续,所以即便不避孕也无碍,中招怀上孩子的可能几乎为零。
  傅青淮的话很笃定,让姜浓松了口气,似乎也意识过来哪里不对劲。
  她悄悄地去看男人的脸,很快就被他捕捉到。
  “你。”有些话在喉咙卡着,没好意思问。
  傅青淮似乎猜到她心中想法,低声说:“下次应该就没这么疼了。”
  姜浓垂下眼,视线不由自主地扫过他西装裤,有点怀疑这话真实性。
  “盯着什么地方看呢?”傅青淮还有心思闹她,如玉的长指摸索到了她垂在床单上的指尖,碰一下就蜷缩了下,还要有意压低声问:“你怎么回事?”
  姜浓不敢在盯着了,抬起头看他丝绸的深灰衬衫,又忍不住攀上那系紧的纽扣,想解开。
  但是目的很单纯,不似傅青淮想的那样。
  “让我看看你。“
  这话,几分钟后倒成了她说出口的了。
  好在傅青淮很大方,任由着被解开纽扣,借着窗外透露进来的微弱光线,眼神能清晰视物,她手顺着他的衬衫领口滑下去,落在那左肩处旧疤上。
  是留下了、秋雨季节就会隐隐作痛的后遗症吗?
  姜浓想到这,又去看傅青淮隐在半暗里的俊美脸庞,启唇柔声道:“粱澈说,这条疤,是三哥很多年前为了救一个小女孩留下的。”
  她是有些紧张的,隐秘的缱绻爱意从眼底蔓延开,又有些期盼:
  “你认出她了吗?”
  ......
  ......
  “傅青淮没有认出你?”
  在戏楼的化妆后台,蔺玟玉职业习惯使然,谈话前不忘记把门给反锁上,直步走到梳妆台前,盯着正在卸下满头发簪的粉袍女人。
  蔺雅浓艳的眼妆未卸,透过镜子看人:“姑姑,我也不知道……楚绥答应把他请来,就坐了不到片刻,后来又来了个女人。”
  她站在戏台上瞧得清楚,那女人跟傅青淮的关系匪浅,就出现了会,便轻易把人带走了。
  蔺玟玉眉目微冷:“这次我们扣着沈珈禾那死丫头的卖身契,楚总那边还会帮忙牵线,下次就没这么幸运见到那位了。”
  想打入京圈的人脉不容易,时机错失了就不会再来。
  这个道理蔺雅也懂,食指无意识地掐紧银色发簪,说:“姑姑,倘若你重金买来的消息没错,傅青淮这些年有寻当年的女孩,我就还有一丝机会的。”
  “当年那个,真是你?”
  蔺玟玉没听她提过。
  只见蔺雅对她笑了笑,这张素净的脸蛋偏生了一双勾魂摄魄的眼:“那场十年难遇的暴风雨里,被傅青淮亲手救下的不是我。”
  蔺玟玉表情怔住:“那你。”
  “姑姑,是好奇我为什么清楚?”蔺雅勾唇,也是信任这位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姑姑,便没有隐瞒真相:“因为啊,如果不是爸爸的司机开车失灵差点撞到那个女孩,傅青淮也不会阴差阳错救下她。”
  她当时就坐在车内目睹了全过程。
  年少时的一眼惊艳是能维持很多年的,蔺雅很后悔怕弄脏了公主鞋,没追下车,去要那个少年的联系方式。
  直到发现京圈最神秘那位大佬,竟然就是他。
  蔺雅觉得这是上天给自己的机会,她并不觉得冒领了谁的身份……谁是被救下的女孩重要吗?
  当年的车祸回忆她也有,这点就够了。
  蔺玟玉跟她想一块去了,表情严肃道:“傅青淮没有大张旗鼓的寻找,人海茫茫,那女孩恐怕早就不知所踪了,我们也算帮她还场恩情。”
  蔺雅将发簪扔在梳妆台上,发出清脆地响声:“是啊,谁也不欠谁了。”
  *
  离家出走被人中途救下的事,姜浓藏在心底这么多年,只告诉过季如琢。
  突然有个女人也知道,经历还和她完全相似。
  这叫姜浓拿捏不准傅青淮到底记不记得当年暴风雨发生的事,他这样身份的,会去在意十多年前的一个麻烦善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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