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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好怪,再看一眼——by一江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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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到苦瓜神,裴行知就想起了自己变成一根小苦瓜精的样子,顿时抿了抿唇,反正心情不是很好。
  楚鱼先不提苦瓜神的事,只凑过去,凑到裴行知的面前。
  裴行知撇开脸,冷清俊美的脸也板着,不看楚鱼。
  楚鱼就伸手捧住少年的脸,将他的脸掰了回来,笑眯眯地看着他,一双水盈盈的杏眼对上他乌黑的眼仁,说道:“这个衣服,是不是婴二哥给你的?”
  裴行知的脸都被楚鱼捏得变形了,听了此刻她说的话,清澈的声音微低,“恰好符合我今日的心情,二哥便借给我穿了,好看吗?”
  楚鱼咬了咬唇,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裴行知。
  看着烛火下他俊美如画的脸,看着他被挤变形了的但依稀看出微微板着的不悦的脸,终于忍不住笑,仰着头亲了一口他的脸颊,道:“好看呀,裴三哥穿什么都好看,穿白的黑的粉的红的蓝的不管什么都好看,就是穿得翠绿翠绿的,那都是别有一番滋味呀!”
  裴行知的脸色却依旧没有好转,空气里的酸苦瓜味也没有散去。
  楚鱼摸了摸他脖子里那根黑色项圈,又抱住他脖子笑了一会儿。
  初时,裴行知没有动,只坐在床上,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可后来,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抱住了楚鱼的腰。
  楚鱼再仰起头看裴行知时,虽然觉得他的面容依旧沉肃冷清,但怎么看都怎么有一种色厉内荏的感觉。
  裴行知也忍着不理楚鱼,想想自己在阴路那里努力想着回去的办法,她却在好男村里招呼着一群好男为她锁上贞操锁,她手里还拿着一大把钥匙,到时,她想解开哪把锁就哪把锁,真是气人!
  楚鱼看着他这个样子就又想笑了,仰起头亲了亲他下巴,忽然说道:“从前,我阿娘跟我讲过一个故事,她说以前有个书生,最是冷清古板,除了读书就什么都不管。有一天,书生遇到了个小姑娘叫阿昭,那阿昭对他笑一笑,他就觉得人家是在故意勾引她,义正言辞地告诉人家‘我可是一门心思要读书将来考取功名光宗耀祖的,你可别对我痴心妄想我是不会喜欢上你的,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阿昭一听,只觉得这书生莫不是脑有疾。”
  裴行知听到楚鱼讲了这么个故事,便皱了皱眉,但他没有出声,听着她往下说。
  这好男村的夜晚静谧安静,楚鱼的声音清脆含笑,让人莫名欢喜。
  分别几日,裴行知很是喜欢。
  楚鱼继续往下说:“阿昭心想,她对他笑,不过是因为他来自家豆腐铺买豆腐,对每个买豆腐的人她都是笑盈盈的,总不好对着客人冷冰冰的,那这样的话,豆腐也不好卖了呀!后来书生天天来买豆腐,时不时还要说两句不许阿昭喜欢他的话。可是后来,来向阿昭说亲的人家没有十家也有八家,书生听说后,难受得吃不下饭,一大早就跑来豆腐铺,看到别人争着对阿昭献殷勤,又是送珠花,又是送糕饼的,又气又酸,路过一家卖醋的,直接卖了一坛十年老陈醋去送给阿昭……”
  说到这,楚鱼就说不下去了,笑得不行。
  裴行知想到自己挂在嘴边的那句“我为剑道守身如玉冰心一片不容玷污”,瞬间就觉得楚鱼在含沙射影。又觉得她说的也没错。
  裴行知软了下来,一直板正的身体变幻了一个能让楚鱼靠得更舒服的姿势。
  少年清澈的声音带着初识时的那股桀骜劲,低着头问她:“我是不是应该再去买个十年老陈醋送给你?”
  楚鱼最喜欢裴行知这个样子,眼睛笑弯弯的,道:“哪用买呀,你现在就是一坛行走的老陈醋,哦不,是醋苦瓜!”
  裴行知听见楚鱼又提苦瓜两个字,脸上难免有些恼意。
  楚鱼低着头,在芥子囊里摸了摸,很快就摸出了一件东西,塞到裴行知手里,“你这么想戴,那就给你。”
  裴行知话语一顿,触手的法器像是铁制的,冷冰冰的,他拿起来看。
  少年漂亮的眼睛一扫,隐隐约约便是明白了这东西是如何戴的,脑子里想了想,便红了脸,哪里还顾得上楚鱼刚才说的那些什么苦瓜的。
  楚鱼还在旁边解说:“这个你不会戴的话,我让谢大哥教你,当初这么多好男,都是他教的,这东西,我是从我阿娘送我的那本《好物大全》上见到的,当初谢大哥也不会戴……”
  “那后来他怎么会戴的?”听到这里,裴行知已经迫不及地打断了楚鱼的话,并问询出声。
  楚鱼:“当然是我把那一页撕下来让他自己看怎么戴的。”
  裴行知没吭声,只拎着那东西看。
  楚鱼又说:“所以,裴三哥,你会戴吗?”
  她仰起头看裴行知,眼里都是单纯的询问。
  裴行知回望她,眨了眨漆黑的眼睛,说道:“我不会,你教我。”
  他将贞操锁递还给楚鱼,大有一种要看她怎么给他演示的样子,让楚鱼到了嘴边的‘你去问谢大哥’给咽了回去。
  楚鱼拿着那锁,满脸的笑意就这么僵住了,仰着头看裴行知,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让她怎么教,她又不长那二两肉。
  裴行知像是看出了楚鱼眼底的意思,却依旧很坚持,“小鱼,你教我。”
  说这话的时候,裴行知觉得体内《九转》功法像是忽然运行了起来,此时夜色黑了,周围寂静,屋里就只有他和楚鱼,那股抑制不住的欲念便又涌进了四肢。
  楚鱼坐在裴行知腿上,一只手还挂在他脖子上,肌肤贴着肌肤,感受着他的体温忽然升高了一些。
  她有些紧张得挪了挪身体。
  他们互换过身体,楚鱼当然知道裴行知修炼的《九转》功法有多么厉害,更清楚他的身体会有什么变化,脸瞬间就红了,捏着那冷冰冰的贞操锁,道:“这有什么可教的,就是塞进去,再环住腰,再一扣就行了。”
  楚鱼说得语焉不详的,但是该懂的都懂,她将这贞操锁又塞回到裴行知手里。
  裴行知却低头笑了一下,再抬起头时,他露出了唇边的小尖牙,怎么看都有些坏心眼,可偏偏那张脸生得太过漂亮,使坏心眼时都显得纯澈好看,他说:“你给我戴。”

  他拿起楚鱼的手,将贞操锁按到楚鱼手里。
  楚鱼的脸都红了,“这不行,我要长针眼的。”
  裴行知却说:“那次我们互换的时候,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反正你都看到了。”
  楚鱼没办法了,捏着那贞操锁,此时此刻,很是后悔为什么要捣鼓出这个东西。
  她抬头看裴行知。
  裴行知又笑,心里的苦味与酸味到了此时都散了个干净。他将楚鱼从自己腿上抱了下来,放到一边的床上,随后看了她一眼,往后退,靠到了床上。
  他望向楚鱼的眼睛清黑透亮,夜色下,带着一股少年人勃勃的兴奋。
  裴行知不用楚鱼说话,抬手撩开衣摆,解了腰带,敞开了腿。
  楚鱼看着此刻裴行知不要脸的样子,真是都看不到初遇时那一副不允许她靠近的模样。
  裴行知做完这一切,也没撩开衣服褪去最后一层遮羞布,只的红着耳朵红着脸又看向楚鱼,道:“戴吧。”
  楚鱼还磨磨蹭蹭。
  裴行知就摸了摸自己脖子里的项圈,道:“这个,也是你给我戴上的枷锁,怎么上面你能亲手戴,下面却不可以?”
  楚鱼:“……”
  楚鱼就觉得小裴这是恃宠而骄!
  可裴行知躺靠在那儿,微微抬着下巴,迫不及待地看着她时,眼睛湿漉漉的,脸也红红的,却又让她跟着头脑发晕。
  好嘛,帮他戴就帮他戴。
  谁让小裴现在是醋苦瓜。
  屋子外,谢云珩蹲在窗户下面,婴离蹲在谢云珩肩膀上,两个人实在是放心不下楚鱼和裴行知,担心两个人吵架。
  秉持着他们是大哥和二哥,有义务保持这个家的和平,便在窗户下偷听,并打定了主意,里面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立刻冲进去。
  此时,屋子里的对话也传了出来——
  “那我掀开衣服了啊?”
  “嗯。”
  “你这……你这不行的,这怎么塞进去!而且你冷静一下,你这个不方便戴!这个要软了才好戴!”
  “那你为什么不做大一点?”
  “那我怎么知道、知道你……”
  “你不是见过吗?你轻点……”
  “我不戴了,你自己戴。”
  婴离听着里面的对话,真是一句都听不懂,忍不住就问身边的谢云珩:“他们在说什么?”
  谢云珩想想贞操锁的样子,正气凛然地看了一眼婴离,拍了拍他的兔子脑袋,站了起来,朝外走了几步。
  他负手于后,仰头看了一眼天,天上月亮高挂,星星灿烂。
  谢云珩如同老父一般叹了口气,惆怅地说道:“婴弟啊,等我们回了长庚仙府就该着手给小鱼和裴弟把婚事办了啊!”
  婴离满脸问号。
  谢云珩一副自己很有经验的样子,道:“如此貌合神离的他们,必然是急着要成婚的。”
  婴离顶着个绿头巾,实在是受不了这些人了,感觉自己被排外了,气的不行,真的听不懂!
  谢云珩一身正气地从芥子囊里取出一只贞操锁,拎起婴离,咔哒一下给他穿上。
  婴离看着把自己身上多出来的铁裤衩,兔子眼都眯起来了,他面无表情地问道:“大哥,你为什么要把我两条腿都塞进一个洞里?
  谢云珩看了一眼,立刻说道:“抱歉,婴弟,一时动作快了点,你这兔子腿儿太分厘毫丝了,一不小心就穿进一个洞里了。”
  婴离:“……”
  他郁闷地扫了一眼谢云珩,感觉这个家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了。
  楚鱼当然不知道外面她的傻子大哥和傻子二哥两个人因为她和裴行知闹了一点小情绪。
  她一脸正色地给裴行知系好腰带,当做刚才什么都发生的样子,给他戴上这么一个锁,就好像是当初替他戴上脖子里的黑色项圈一样。
  正好都是黑色的,配一套。
  裴行知依旧是敞开腿仰躺在床上的样子,额头上滴下来一滴汗,看向楚鱼的眼神也有些迷离。
  他如今修炼功法已经许久了,自然忍耐的功夫也见长,此时即便再难耐,也没有对楚鱼做什么,只是看着她。
  楚鱼便低头亲了亲他的脸。
  裴行知拉住了楚鱼的手摩挲着,此时才问:“苦瓜神是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和之前大不相同。
  楚鱼就将自己在这好男村里发生的事情都告诉给了裴行知,包括这村里供奉着一尊神明和一只神兔的事,她满脸疑惑不解,“我们肯定还在阴阳羲里,可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好男村,还供奉着你和婴二哥,还说拜了你们就能生子。”
  裴行知抬手按住了自己的眼睛。
  他不知在想什么,只露出了下半张脸,隐约是有些无奈。
  楚鱼感觉他似乎是知道好男村的秘密,便忍不住拽他袖子。
  遮挡着裴行知脸的袖子被拉了下来,露出他无奈又带着些笑的脸,他看着楚鱼,道:“这好男村,就是你臆想出来的,所以,小鱼,你一天到晚在想什么呢?坐拥齐人之福,还是想让我生孩子?”
  楚鱼:“…………”
  裴行知看着楚鱼不敢置信的脸,虽然觉得这事对他来说实在没什么好笑的,但还是忍不住又垂眸笑了一下。
  他看了一会儿楚鱼脸红并且不信任的样子也没再多说别的,只拉开了衣襟,给她看了自己心口的日月情昙。
  楚鱼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那朵盛开了的日月情昙吸引住了,她看到花瓣里冒出了红色花蕊。
  甚至,她还从红色花蕊里看到了一些水亮的颜色,像是日月情昙吸饱了露珠,开始凝出饱满的果实——阴阳羲珠。
  楚鱼抬手摸了摸裴行知心口上生出来的那朵花,瞬间就紧张起来,仰头看他:“要开花了?”
  裴行知摇头:“不知道,我没开过,第一次,不知道开花是不是这样。”
  他声音低哑温柔,带着缱绻情意。
  楚鱼却很紧张,因为那阴阳城主说过,阴阳羲就是一个骗局,十二阴阳羲结契人就是被选中的容器,就是为了培育阴阳羲珠的。
  至于这阴阳羲珠养成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阴阳城主没有说,但既然是个骗局,养出阴阳羲珠的人会有什么好下场?
  楚鱼满脑子想着小裴会不会被这什么阴阳羲珠吸走所有灵力什么的,心情就很不安,她说道:“这阴阳羲珠不能养出来,我们得想想办法。”
  裴行知看着楚鱼,眼神是化不开的缱绻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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