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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好怪,再看一眼——by一江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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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鱼有点不太想知道,鼓起勇气问道:“意味着什么?
  “大凶在我们了不得宗门意味着乖徒你每样都要学呢,择选一门主修,其他辅修,累是蛮累的,但知识将会充斥乖徒的头脑,鉴于这个,为师就不罚你干活了。”
  楚鱼:“……”
  她想原地去世,楚清荷女士从来没说过来长庚仙府后学业如此繁重。
  她只是个路人甲,为什么会这么惨啊?
  楚鱼努力露出微笑,让自己看起来可可爱爱的,准备发出一百级撒娇功力少学一点。
  结果听到小正太师父喃喃道:“若是乖徒不愿意的话,只能离开我们宗门了,哎~~都没觉醒灵根呢……”
  楚鱼立刻掷地有声:“我发誓我生是了不得宗门的人,死是了不得宗门的鬼!”
  但有一个问题,她不能和裴行知分开太远的,到时候她和两个师姐住一个峰的话……
  晚上是他来找她睡,还是她去找他睡?
  白天也不行啊,五百米……五百米是道基本的坎啊!
  楚鱼偷偷朝裴行知看了一眼。
  裴行知察觉到她的视线,微微偏头与她对上视线,干净明澈的黑瞳一下撞进了楚鱼欲言又止的杏眼里。
  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玉般精致的脸上冷霜急速退去,涌上一层浅淡的红。
  裴行知一下意识到了楚鱼这眼神的意思,他抿了抿唇,转回了视线,倨傲地给了楚鱼一个侧脸。
  但很快,他又朝楚鱼撩过来一眼,虽然一张脸如冬雪寒霜,可神色却松弛了几分。
  那仿佛是在和楚鱼说——“老子如你所愿,但你不能对老子动心,老子也不吃你那一套!”
  楚鱼想了想,忍不住冲他笑了一下。
  裴行知轻瞪了她一眼,转开了眼。
  所以,当正太师父笑眯眯地问:“乖徒想主修什么?”
  楚鱼毫不犹豫:“剑!我要修剑!”
  楚清荷女士学剑的,她本来也是要学剑的。
  剑修,多酷的职业啊!
  ……
  了不得宗门一共有七座峰,先前那座半秃半灵植茂盛的山只是其中一座无人居住的荒山,按序号被随意称作第七峰。
  半灵植茂盛是因为三师姐姚窕是药修,专业种田,那山地理位置极佳,适合种几种灵草,于是三师姐开荒种药。
  而另外半边秃了是因为隔壁峰头就是六师兄沈之洲住的峰头,他练剑,剑气把半座峰的灵草都刮了。
  因为这件事,两人之间有不可调和的矛盾。
  虞幼香与姚窕住在第三峰,而沈之洲住在第六峰,九槐则是在第五峰。
  不凑巧,这三座峰呈等边三角形形状,各峰之间距离五公里。
  楚鱼想了一下,不论裴行知跟谁住,和自己之间的距离都难以让她忍受。
  正太师父陆云礼给每个人分发了《了不得宗门必读手册》后,就像甩面一样把谢云珩甩到弱小的肩上,直接扛着谢云珩御刀飞走了,顺带着还喊上了大师兄陈南枫跟过去第一峰治谢云珩的各种大病。
  “喵喵喵,那我也带这小鬼去第二峰了啊,这崽子太瘦弱了,我回头带他先挖个三天三夜的矿,练练力量!”
  四师兄萧扶像是拎小鸡崽一样揪着婴离衣领就骑着自己的二胡走了。
  婴离倒是想求救,但嘴里直接被塞了一只臭袜子,当场昏厥过去。
  让人怜爱。
  楚鱼是毫不怀疑,假如婴离化出原型有尾巴的话,估计会被四师兄拎着尾巴走。
  翅火大约是对气味敏感,当场昏厥在楚鱼脚边,肚皮向上,很是没用。
  不过师门竟没有一个人问她这只小魔物的事情。
  由于裴行知要给五师兄九槐洗三个月衣服,为了方便洗衣服,所以他被安排在九槐所在的第五峰。
  楚鱼看着五师兄抿了口酒,手中酒壶一转,他骑了上去,整个人都快瘫在上面,回头对裴行知看了一眼,话都懒得说,眼神提醒他上来。
  裴行知没动,偏头看了一眼楚鱼。
  楚鱼一把扯住了他袖子,然后回头对等着自己的二师姐与三师姐略微不好意思地说:“二师姐,三师姐,我就不和你们一起住第三峰了,我要和裴师兄住第五峰。”
  喝酒喝得昏昏沉沉的九槐听到这话直接从酒葫芦上摔了下来。
  三师姐眼珠子都瞪得圆圆的,看看楚鱼,再看看裴行知,“早恋要不得,早恋没结果!”
  话是这么说,她的眼睛里已经冒出桃心了,好像能当场磕起来。
  “所以,师妹你的意思是,你要和裴师弟住一起?”
  温柔的二师姐听完自己的话,微微一笑,轻声细语地问道。
  不知道怎么的,明明二师姐是那么温柔的模样,但楚鱼莫名心里一抖,有点点紧张,但她攥紧了裴行知袖子,坚定地点点头:“嗯!”
  二师姐就语重心长地说:“小鱼啊,你现在这个年龄,正是好好修练的时候,等你被师父打一顿,灵根也就觉醒了,到时候好好修练,什么男人弄不到,何必小小年纪就浪费时间在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男修身上啊!”
  楚鱼:被师父打一顿……什么男人弄不到……
  毛都没长齐的裴行知:“……”
  楚鱼本想把阴阳羲的事情说出来,但显然二师姐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二师姐继续温婉柔情地说:“当然了,你非要早恋,师姐也不好阻拦,人啊,这一辈子总要轰轰烈烈谈一场高高兴兴的恋爱,我看裴师弟长得还不错,你不亏,趁早该做的都做了,这年轻的弟弟,体力好。”
  楚鱼:“……”
  师、师姐你在说什么东西,我是好孩子,我一点儿也听不懂。
  虞幼香看到楚鱼这懵懂的眼神,顿时觉得自己有科普两性知识的必要性,免得孩子啥也不懂。
  她从芥子囊里摸出来三本书,微笑着当着姚窕、沈之洲、九槐以及当事人裴行知的面交给楚鱼。
  “这是师姐花费十年时间撰写的宝典,你闲暇时细细品读,将会对你未来人生受益匪浅。”虞幼香语气里带着淡淡的自信。
  “好了,跟你五师兄去吧,有事来第三峰找师姐。”虞幼香说着,塞给了楚鱼一把符箓,然后又微笑着说:“等过两天长庚仙府弟子大会举办后,师姐就把师妹特有的课表计划拿来。”
  她这话说完,楚鱼就看到姚窕对她投来一个“好好珍惜最后的快乐时光”的神色。
  两人一起跳上了三师姐的药铲,往第三峰飞。
  之前这第七峰有多热闹,那么现在就有多安静。
  津津有味看完了热闹的六师兄沈之洲拍了拍五师兄九槐的肩膀,正经严肃地也御剑飞走了,“明日我再来第五峰!”
  他一脸的‘破坏小情侣约会天打雷劈’的表情。
  楚鱼从地上捞起了被臭袜子熏晕了过去的翅火,看向浑身散发着酒气的五师兄。
  九槐懒懒地扫了一眼楚鱼,再懒懒地看了一眼裴行知,重新骑上了他那只酒葫芦。
  但他直接飞走了,只留给他们一点尾气并一句话——
  “虐狗遭天谴,嗝~自己骑那丑东西过来。”
  九槐的声音懒极了,好像随时都要昏睡过去。
  楚鱼收好那三本书,抬头时正好看到裴行知低着头好奇地往那三本书看。
  她一抬头,他便淡淡收回了视线。
  或许是忽然之间从社死的热闹到此刻的安静,于是楚鱼忍不住感慨:“这个宗门,真的有点东西。”
  裴行知不得不赞同。
  楚鱼掐了几把翅火,硬生生将它弄醒。
  翅火都快流泪了,作为坐骑终于可以被主人骑了,它立刻变大十倍,变成一只巨大的绿色的猪,尾巴烧着火,蹲在了地上,非常欢腾。
  楚鱼和裴行知坐了上去。
  之前来长庚仙府的路上,她问过沈师兄了,长庚仙府的坐骑种类很多,其中也有驯服的魔兽,所以骑翅火一点不招眼。
  可当初在十三关隘可不一样,那儿常年和魔族战争。
  两人一坐稳,翅火就像一冲飞天。
  它显然没有载人经验,也实在是太兴奋,楚鱼和裴行知双双从它背上滑倒。
  “妈呀救命——!”
  堪堪要从高空落下之前,裴行知一只手抓住了它的尾巴,另一只手紧紧搂住了楚鱼的腰。
  裴行知脸都绿了。
  翅火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吓得赶紧熄灭了尾巴上的火,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等楚鱼和裴行知重新爬上它的背时,楚鱼觉得自己逃过一劫,她赶紧拉过裴行知的手,低头去看。
  裴行知的左手掌心里焦黑一片,瞬间就血肉模糊,而且一直在流血。
  但奇怪的是,他的血,和常人不一样,鲜红的血液里有金色的细碎的液体在流动。
  裴行知见到楚鱼盯着自己的手心看,本还没反应过来,随即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冷清的脸神色一变,立刻收回了手,并将手被背到了身后。
  他的神色不太好看,冷得冻人。
  楚鱼不知道孔雀生气是什么样的,但反正这会儿裴行知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孔雀,又生气又漂亮。
  干嘛啊,不就是看了一眼他受伤的手心吗,又不是把他看光了。
  再说了,她不早就把他看光了吗?
  贞洁烈男。
  楚鱼可不想和裴行知闹别扭,万一他生气偷偷躲起来,她又浑身发热可怎么办?
  她马上凑过去,一脸担忧,称呼也转换很快:“裴师兄,你的手受伤了,疼不疼啊?一会儿我给你包扎包扎。”
  裴行知没吭声,只抿了抿唇盯着楚鱼。
  楚鱼:又来了,又来了!你看看你这什么眼神!
  楚鱼深呼吸一口气:“天哪裴师兄我刚才看到你的血的颜色真的好漂亮啊,这一定是强者的象征,裴师兄我真的好羡慕你!”
  裴行知:“……”
  裴行知垂下了眼睛,看着凑在自己身边的少女,她的脸上都是真诚,明澈的眼底充满了羡慕与赞叹。
  他紧绷的身体缓缓平和下来。
  第一次有人说他的血颜色漂亮。
  幼年时,他的血液里金色更浓,幼时不小心划伤手,金红色的血滴落下来,他疼得直哭。
  同龄的几个小孩子见了,直骂他是怪物。
  后来父亲来了,见到他滴血的手,脸色沉得厉害,他说:“行知,你不能让任何人见到你的血。”
  “父亲,我不懂,我总会受伤的呀。”
  “那你便不要受伤,因为你的血与常人不同,是丑陋的东西,遭人厌恶,父亲也是为你好。”
  再后来,他的脖子里戴上了护体法器,血的颜色便逐渐成了与常人相似的红色。
  只是不知为何这次被翅火的魔火一烧,血液里的金色便又显现了出来。
  “漂亮么?”
  裴行知面无表情冷冷地睨了一眼楚鱼,问道。
  楚鱼点头:“漂亮呀!就像是裴师兄这个人,天上要是有仙君,肯定就和裴师兄一样漂亮!”
  裴行知淡淡移开了目光,清冽的声音哼了一声,“油嘴滑舌,我为剑道守身如玉冰心一片不容玷污。”
  这句话说完,裴行知背后的那只左手伸了出来,受伤的掌心向上对着楚鱼,他的脸却没面朝楚鱼。
  他什么都没说。
  楚鱼有点吃不准这炮灰是想让她多看几眼还是想让她替她包扎。
  但反正可怜兮兮的,看看这炮灰疼得都快哭了,眼睛红红的,去还倔强地维持着清冷的作态。
  楚鱼从芥子囊里拿出常备的伤药,替裴行知包扎。
  嘴里嘟囔着:“你可得记得我的好啊,万一哪天我们距离远了我发病了,裴师兄你可得快点跑过来让我抱。”
  裴行知被她这么一说,耳朵红了,却冷清清地干瘪地说:“知道了。”
  他余光扫了一眼楚鱼,楚鱼显然听了他的话后,心情极好,嘴角的笑涡深深的。

  裴行知抿了抿唇,偏过头去,看着前方云雾后的山峰,垂下眼睛,矜持地浅浅翘了一下唇角。
  ……
  等两人到第五峰时。
  九槐已经靠着酒葫芦睡着了,楚鱼看到地上洋洋洒洒是各种诗,从古至今的古诗。
  第五峰有一座用酒坛子搭起来的屋子,散发着酒香。
  旁边还有一间简陋的看起来是草草地随便搭起来的茅草屋。
  九槐醒了一下,睁开眼皮子看了一眼楚鱼和裴行知,“那儿,你们睡的地方。”
  说完,他从芥子囊里摸了摸,掏出一本书,丢给裴行知,“你们两个,自己先背,弟子大会前,自己琢磨。”
  楚鱼凑过去看,那书上龙飞凤舞几个大字《剑阵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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