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万人迷系统在逃生直播称霸——by孤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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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于千越耸肩,理直气壮:“品阶是两年前回于家时测的,其他东西最近才掌握的,你们说的特异能力是指什么,我从没接触过。”
齐、盛两人语塞。
继而对于家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反感。
——丢了十八年的亲女儿找回来,就被这么对待?
这是得多功利、多冰冷的家庭,才会在千越测出E级后就漠不关心,两年来也不在意她的变化,以至于她都无法了解自己的状态。
……
“哲南哥,锁定了吗?”于乐雅期冀地问。
封哲南睁开眼睛,“于千越正快速移动,已离开精神感知范围。”
顿了下,又道:“不过顺着轨迹,应该能找到。”
于乐雅欣喜:“哲南哥,你好厉害。”
封哲南眸光柔软下来。
一行人提着早上零星捕到的猎物,迅速在林间穿梭。
不多时,便抵达先前人与兽的战场。
“她是从此处离开。”封哲南道。
眼前的场景颇令他们意外。
破烂的衣料碎片,各种星兽的爪印,到处撕扯的痕迹,大片倒下的草木……种种迹象都表明着,此处刚经历过一场超乎想象的凶残恶战。
于乐雅内心得意又雀跃。
看来于千越当时面对的情况要比她想象的还恶劣。
不仅有选手围剿,甚至还引来大批星兽?这么激烈的战场,盛连云哪怕有八只手也徒劳,而于千越一个E级怎么可能承受得了?稍微一点波及,就能摧毁她的神智,说不定……这会儿已经意识不清了吧!
随着继续靠近,他们在倒塌的灌木间,竟看到几名瘫倒着,形容狼狈、满身伤痕却强撑着不退赛的选手。
于乐雅眼神微亮。
她迫不及待地走向其中一名伤员,俯身道:“你好,我是联邦大学五A小队的于乐雅,请问……之前于千越在这里吗?她伤势严重吗,现在去哪儿了?”
第18章
联邦大学五A队这个名号, 不管在贵族还是高阶精英圈子里都很响亮。
他们向来受欢迎,从来都是被旁人渴望攀附结交的存在。于乐雅上来就打出这个名号,很确信对方不会拒绝回答她的问题。
比落水狗还狼狈的选手瞪大了眼, 神情古怪, 胸膛剧烈起伏着默然无语。
于乐雅以为对方有所顾忌, 想了想补充道:“你放心,我们不会因为千越而找你们麻烦的……毕竟, 规则如此嘛。”
“但你如果什么都不愿说,那就不一定了!”于勋锐拉着脸上前道。
“因为于千越……找我们麻烦?”选手不可思议地喊道:“我们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拜她所赐,你们是她家属吧?我们还没控诉她下手太重, 你们反而还想找我麻烦?”
于乐雅笑意微滞,“你在说什么?”
这人怕不是失心疯了吧?
封哲南上前, 将于家兄妹拦到身后,蹙眉问:“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伤员选手认出封哲南, 急急喘了两口气, “封少,乐雅小姐和于少的问话我着实不知如何回答,于千越怎么可能有伤, 伤得不都是我们吗?”
封哲南眉头一皱, 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什么意思?”
“我们从没想过跟五A做对,您几位哪怕看在大家混一个圈子的交情上, 但凡稍透出点口风, 别把那位大小姐的情况瞒这么紧, 我们也不至于上赶着来找死啊!”伤员一号憋屈道。
“对啊, ”凌乱的灌木中伸出一只带着咬痕的手, 伤员二号艰难地爬出半截身子, 弱弱道:“我们是想争那俩果子没错,可于千越操控星兽围攻我们,一点都不留手,我们队友要么重伤,要么退赛,她可是一根头发丝都没伤着。”
一根头发丝儿都没伤着?这么可能?
于乐雅情绪沉沉往下坠,她僵硬道:“我怎么听不懂你们的话?”
“操控星兽是什么意思?”于勋锐抓住重点,连忙问。
气氛顿时冷凝。
数秒后……
“你们不知道?你们不都是于家人吗?”伤员一号错愕而不敢相信:“于千越是特异能力者啊!难道不是你们故意隐瞒这个消息?”
于勋锐瞪大双眼,瞳孔中惊涛骇浪,山河崩塌。
“特异能力?怎么可能!”于乐雅厉声道:“她只有E级!”
眼看五个人都满脸震惊,一副不知今夕何夕的恍惚神情,两名伤员对视一眼,有点相信他们是真不知道了。
“看来进来时于千越发的那则断交宣言是认真的啊。”伤员二号满脸神奇地倒回破草堆里,“连她有特异能力这么大的事,都没告诉家里。”
都是在精英阶层混的,贵族的情况他们也都看得清楚。
说白了,之前不接纳人家,根本不是什么教养、人品原因,主要还是因为于千越没有价值。
“你们在开玩笑吗?”于乐雅冷笑一声,“于千越是特异能力者?你们知道要觉醒特异能力条件很苛刻,比遗传到高阶精神力或体质更难吗?她在垃圾星这么多年,垃圾星能养出特异能力吗?”
特异能力者因过于罕有,每位都受联邦或帝国密切保护。
普通人对此可能知之甚少,然身为贵族阶级,他们对此种情形是有所耳闻的——这是不逊于S级统治阶级的能力。
很多特异能力者在完全驾驭能力之前都会受到失控和反噬的折磨,比如冰系能力者在血液成冰的痛苦中醒来,火系能力者皮肤反复被灼烫至溃破仔愈合,苦痛下可谓一念成魔一念成神,普遍需大量珍稀资源和人力疏导来□□。
倒也不是没有顺其自然便拥有稳定能力的……但那是极少数,宇宙的宠儿,真正的天之骄子,于千越她一个垃圾星的废物,怎么可能?
“如果不是,你们告诉我,为何一大群不同物种的星兽全护在她面前,为了阻止我们靠近而集体对我们发起进攻?”伤员一号问。
伤员二号吃力举手补充:“上百种星兽,各种品阶都有,团结得不可思议。”
于乐雅双目圆睁,环顾四周的惨烈痕迹,只觉无比荒诞。
“还有,你们看那株紫色植物。”伤员一号指向不远处,“我们来时,它不是这样的……哦对了,这就是梵净果植株。”
五A齐齐转头。
丛林围簇着的中间空地上,一颗果树大小的紫色植株焉头巴脑地垂着叶子。
伤员二号深表赞同:“当时这植株花枝招展的,就差当场跳起舞来了。”
就在于千越走后不久,星兽逐渐散去,他们在树上亲眼看到这株植物像失去了光,一下子颓丧黯淡下来。
他们不死心地上前检查过,却失望的发觉,短时期内一颗果子也别想有了。
事实上,他们重伤撑到现在就是为了这株果树,然而一颗果子都没捞着。到这会儿,他们早已撑不住升起退赛的念头了。
于勋锐从震惊中醒过神来,不禁语无伦次:“你们,你们意思是……梵净果是因为她的能力,结出来的?”
“很显然。”两位伤员同时道。
看着面前五A反应不过来的样子,两名伤员莫名有些释然。
他们是不知深浅撞枪口上了,而面前这几位可是当初自视甚高瞧不起人,把一位特异能力者逼得离了心,结了仇的。
算下来,倒也不知道谁更惨——他们的伤只要出了荒星就能迅速治愈,可这些人的跟那位的情面可是碎得拼都拼不起来了。
于乐雅仍不死心,“若她真如你们所说那般厉害,如何还会失去那两枚梵净果?”
“哦,她面带微笑的把果子揉碎,喂那些星兽吃了。”
“我看她那表情,似乎对两颗果子不以为意,估计人家有把握再搞来更好的吧。”
两名说完,如愿看到面前几人再次撞鬼般的表情,比之他们先前不遑多让。
林佳涧率先反应过来,“这么说,之前的神蕊花,也很可能是因千越而开?”
这话一出,封哲南、涂修言、于乐雅都眉头狠皱。
封哲南想起他曾让于千越滚远点,忽然觉着自己过于冲动失了理智。
涂修言想起他去要解毒血清时,竟然是跟盛连云谈的,颇有些恼羞成怒感。
于乐雅心口像扎了根巨刺,梗得恶意和不甘翻涌成翻江倒海的悔。
自己以往为何没有下手更狠一些?为何没彻底断了她出现在人前的机会?
林佳涧环视一圈,拍了下眼神迷茫的于勋锐肩膀,“看来,你家基因不错。”
于勋锐下意识想勾唇,可立马又沉沉垮下。
——他的亲妹妹,不废物了。
只是,她也不愿当他妹妹了。
沉默许久。
封哲南眸光转向于乐雅:“还找吗?”
“找。”
于乐雅缓缓抬头,目光幽暗不见底。
【于乐雅这个表情我看起来毛骨悚然……好像要去寻仇似的。】
【从知道于千越有特异能力开始,她就明显不开心啊。】
【千越有特异能力,却跟他们划清界限,乐雅当然会失落啊。】
【算了吧,连表情都拿来解读也太扯了!】
【这个直播间是有‘秋千’混进来了吗?乐雅从小到大都优秀,需要妒忌谁?】
……
“千越姐,我们下次绝不会再把你一个人留在驻扎处了。”齐汝歌后怕道。
于千越愣了下,不解:“啊?”
“你当机立断毁了那两颗梵净果,断了其他选手来争抢的念头,我们真的都觉得特别明智。”
齐汝歌有些愧疚道:“但是如果我们都在你身边,至少也能试试帮你保住那两颗梵净果。”
于千越默了下,“emmm……”
于千越大概知道这小乳鸽在想什么。
齐汝歌想,千越姐独自一人,面对庞大的兽群和抢掠者,且是在她对自己的特异能力没有具体概念的情况下……纵然表面如何镇定,也难免感到孤立无援。所以,她只能毁了珍贵的A级果实,好让战局不再恶化。
或许千越姐从小的经历,让她习惯了坚韧,这么大的状况,她甚至一点委屈都没表现出来……可作为队友,齐汝歌却忍不住懊悔。
千越姐的果子啊!
就因为那群混蛋被毁了!
好生气啊!
于千越啼笑皆非。
这两个人接到公告,只以为自己收获的所有梵净果都没了呢。
“我回去把植株再抢回来。”盛连云道。
齐汝歌立即道:“我也去!”
“等等……”于千越:“不用去了。”
“为什么?”盛连云问。
“那植株短时间内应该也结不出果子。”于千越说完,就看到两人明显失落的神情。
于千越刻意瞄了一眼头顶密集的蜜蜂摄像头,暗示:“不过……”
齐汝歌忙问:“不过什么?”
于千越拉过齐汝歌的手,放进空间折叠背包里。
齐汝歌掌心猝不及防摸到一颗滚圆的,层层叠叠的果实。
她豁然抬头,嘴巴张大,“千越姐,你,你……”还藏了一颗!
“嘘——”
齐汝歌忙闭紧嘴巴,连连点头。
正要将手拿出来,掌心一不留神,又碰到一颗熟悉的触感……她嘴巴再次张得滚圆,“千越姐!你……”不止是藏了一颗!
于千越给了个‘你懂得’眼神。
齐汝歌压下心头震撼,又挨个儿往周围摸了摸,竟然真的又有一颗?不,还有一颗,诶?还有……
齐汝歌捂着心口,倒吸一口凉气,再吸一口,深呼吸几次,激动地语无伦次:“姐,姐,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盛连云看着两人打哑谜,被吊得不行,“到底什么情况啊喂!”
第19章
齐汝歌抽出手, 示意盛连云自己去摸。
盛连云皱着眉伸进背包……他霍然抬头看向于千越,双目圆睁,就像又重新认识了她一次似的。
于千越手势往下压, 示意淡定。
盛连云怔了好一会儿, 将手抽回来, 仰头古怪地盯着头顶的摄像头:“不知道节目组现在是什么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