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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工团的大美人——by雪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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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蔓认出了她。
  那个在上沪市街头,冒充自己的女人。
  她们的声音很像。
  “你好。”时蔓走过去,仍保持着礼貌和客气。
  “你好,时小姐。”女人虽然笑着,但不难看出她有些唯唯诺诺的样子。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时蔓问她。
  女人弯下腰,费力地拉开那个大大的编织袋,里面竟然全是红薯。
  “我、我是来跟你道歉的。”女人说着,忽然眼睛里泛起泪花儿,“那时候假扮你去骗人,我、我一直良心上过意不去的。”
  “没关系,我知道你也不想的。”时蔓微微一笑,并不在意。
  女人惊愕地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你知道?”
  “我知道。”时蔓点头,“你签字那时候,我就知道了。”
  “我揭穿那个平头男人的时候,你的表情和态度,让我更加肯定,你是被他逼迫的。”时蔓接着说。
  “……还有,你能出现在这里,也说明你肯定是无辜的。”
  毕竟和王龙混迹的那伙人,都已经被抓进了监狱里,不可能这么快就好生生地出来。
  “时小姐,对不起。”女人流着眼泪,忽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除了跟你说对不起,我还想来跟你说一声谢谢的。”
  时蔓赶紧去拉她,“谢归谢,无论你想说什么,可不能这样下跪,让别人看到了,影响多不好。”
  女人被时蔓拉得站起来,眼泪不停地流,“时小姐,如果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要被那群人……逼着到什么时候。”
  “我要是不肯跟他们去骗人,他们就打我。”她挽起袖子,有些陈年伤痕和疮疤,触目惊心,大概永远都不会消掉了。
  “都过去了。”时蔓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没关系,以后就越来越好了。”
  女人告诉时蔓,自己也是被拐卖的,而且被拐卖没多久。
  她在火车上被拐走,大概是对方发现她的声音和时蔓很像,有很大的利用价值,才会对她下手。
  后来,是很漫长一段时间的毒打、折磨、精神控制,让她听话,成为他们可以利用的工具。
  女人麻木了,屈服了,以为自己一辈子都只能这样了。
  直到她遇见真正的时蔓,因为她而得到解救。
  除此之外,女人还带来了关于王龙他们最新的消息。
  比如王龙犯过的罪基本都交代清楚了,他的罪行深重,还因为偏激动手,过失杀过人,所以判了死刑,立刻执行。
  而他的父亲王德海,并不知道这些,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居然犯了这下这么多滔天罪恶时,当场泣不成声。
  以前胡市长警告他的那些话,竟然成真了。
  他以为给儿子一切想要的,就是最好的教育,谁成想这是他最失败的事。
  王德海也因此被降了职,他因为王龙的死刑彻底心灰意冷,但也只能好好活着,打算继续为儿子补偿那些被伤害过的人。
  至于王龙的那帮小弟,也都死的死,关的关,基本再没什么出来得见天日的机会了。
  而那些被拐卖的小女孩,也正由各地公安协助,一个个寻找着她们的家人。
 
 
第63章 11.20更新
  很快,冬天来了。
  文工团也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拉练。
  今年,团里领导决定跟随军区里其他几个团一起行军去西南山脉,在那儿扎营十天。
  对于文工团的文艺兵们来说,这又到了脏兮兮混成泥巴团子的时候,也是这时候,他们才和真正的军人没什么不同。
  不是躲在温室里唱歌跳舞,而是去野外体验战斗演练的冷酷无情。
  但多数的文艺兵们还是很期待每年这样的日子。
  即便是演练,他们文工团的强度也远比不上真正的战士们,反倒像是让他们过家家似的“扮演”军人。
  不仅不用辛苦的练功排练,可以放松几天,而且还能摸枪过过瘾,还能吃到压缩饼干,去山里放风闻一闻大自然的气息也是很难得的,运气好的,说不定还能吃些野味儿·1。
  拉练行军的路上,时蔓又与汪冬云说上了话。
  “冬云,听说你又谈了新的对象?”
  “没谈了,来拉练的前一天就分了。”
  “你什么时候能定下来?”时蔓是真心劝她,“这样下去,大家对你的风评只会越来越差。”
  汪冬云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往前走,很轻声地问:“那你呢?”
  “什么?”时蔓一时没听清。
  汪冬云说话声音大了些,反问道:“那你和凌团长打算什么时候定下来呢?”
  “我和你这个性质不一样。”时蔓看着她。
  汪冬云摇摇头,往旁边走,和时蔓拉开距离,“本来性质不一样的,但你是我汪冬云的姐妹,那就一样了,她们说你的风言风语我都听到了。时蔓,你没必要再和我说话,会害了你。”
  她很清楚自己在堕落,但还是想要保护时蔓。
  时蔓眼神坚定地看着她,“冬云,你知道,我从来不在乎别人说我什么。”
  “那凌团长呢?她们也说关于凌团长的风言风语了,你听到过吗?你在意吗?”汪冬云咬着唇,痛苦地回望着时蔓。
  时蔓微愣,她没听到过。
  她每天都很忙,别人也不会当着她的面说凌振坏话,上次听到江兰芳背地里说那些都已经是很小概率的事件了,哪能经常碰到。
  没听过,但光是这么听着就很在意了。
  时蔓放缓脚步,紧皱眉头。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但关于凌振,却有了第一次想要为谁正名的冲动。
  ……
  时蔓一直秉承的原则,就是她欺负凌振可以,但其他人想要欺负他,那就不行。
  同样的,她可以各种嫌弃凌振,说他这也不好那也不好,比如在梦境里就是这样,她如果跟姚文静埋怨凌振的时候,姚文静也搭腔说了凌振的坏话,那她其实就也会有些不高兴的。
  时蔓不知不觉走得很慢,没察觉到汪冬云避嫌似的匆匆走远了些。
  时蔓行军的一路上都在想,她不和凌振结婚为什么她们还要传凌振的风言风语,说他也不打算跟她结婚,是在耍流氓吗?
  到了扎营的地方,时蔓心不在焉地收拾着东西,忽然看到钟临的身影。
  “蔓蔓姐。”钟临神秘兮兮地跑过来,塞到时蔓手里一张纸条,“凌团长说他在这个地方等你。”
  “什么事?”时蔓有些奇怪,按理说凌振不会在这种时候约她。
  “蔓蔓姐你去了就知道了。”钟临捂嘴笑了笑,就是不肯说具体什么事,含糊两句,就跑走了。
  “……”时蔓只好摊开那纸条看了看,是凌振的字迹没错,约的地方也有些远。
  “凌振约我去小山坡见面。”时蔓把手里的饭盒递给崔霞,“你帮我打一份饭,我回来吃。”
  “好嘞。”崔霞咬着手里的压缩饼干应了声,忽然眼珠子一转,凑近好奇道,“蔓蔓,凌团长是不是要跟你求婚了呀?”
  时蔓和崔霞关系好,什么事都和她说,因此崔霞就知道凌振曾跟时蔓说嫁给他,却被时蔓以“还没求婚”的原因推了回去。
  崔霞比时蔓还期待凌振求婚,每次见到时蔓就要问一句“凌团长今天求婚了吗?”
  时蔓总是被崔霞这么一念叨,竟然也渐渐开始期待起来。
  她略有些兴奋紧张地到了见面的地方,先环顾四周,发现凌振似乎没什么布置,她撇撇嘴,走向正在那儿等着的凌振。
  他今天依旧穿着那身军装,笔挺高大,眼眸漆黑。
  时蔓心想,怎么要求婚了,他看上去比她还平静,那她瞎紧张个什么劲儿。
  情绪更加降下来。
  “凌振,你叫我来做什么?”时蔓故作不知地问,见凌振两手空空,便更加失望。
  凌振忽然转身,去山坡上的一块石头下取东西。
  时蔓心头一紧,以为他要拿什么,变得有些忐忑,“凌振,我其实……还没准备好。”
  凌振已经把东西拿出来了,他抱在怀里,不太确定地看着她:“可是,后天就要打靶比赛了。”
  “……”时蔓这才看清,凌振拿出来的,是枪。
  他不是要求婚,而是要带她练习打靶。

  所以她说的那一句“还没准备好”,显得那么的不合时宜,却又恰好对上了。
  时蔓表情凝滞,有点儿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凌振又有点不太能理解她此刻情绪,好像在很快的变化。
  他的指尖压在枪杆上,沉默半晌,尽力安慰道:“没准备好没事,现在开始练习,不算晚。”
  时蔓彻底知道误会大了,原来凌振根本没那么求婚的花花肠子,是她自作多情了。
  如果这会儿有个地缝钻进去,时蔓一定会钻的。
  她第一次被凌振弄得脸上火辣辣的,跟她多么恨嫁似的,真丢人。
  凌振还扛着枪,一脸认真又稍带着一些迷茫地看着她,试探性地问她,“练吗?”
  时蔓现在哪有心思练这个,她瞪他一眼,飞快跑走了。
  凌振莫名其妙地望着她背影,怔了半晌,也没弄明白自己又怎么惹到她了。
  ……
  营地里,大伙儿都忙得热火朝天。
  “刘桃,你对象跟来了,在找你呢。”有文艺兵朝刘桃挤眉弄眼的,“他倒是对你真用心。”
  “呀?他怎么跑这了?”刘桃羞涩又惊讶地叫了声,很快就披起厚厚的外套,往山坡后面走。
  汪冬云正好与刘桃擦肩而过,听到刘桃嘴里碎碎念的名字,她眼神闪了闪,脚步放缓。
  故意等刘桃走远,汪冬云便掉头,跟了上去。
  她躲在一棵树后面,听着赵文和刘桃温存。
  刘桃的声音娇滴滴的,跟赵文打情骂俏着,而赵文曾经对汪冬云说过的那些山盟海誓,也全部都重新一字不落地对着刘桃说着。
  汪冬云眼神渐深,指甲不自觉狠狠地插进她面前的树皮里。
  “桃儿,你下午来靶场……”赵文凑到刘桃耳边,声音渐小。
  汪冬云只听到靶场两个字,表情凝重,若有所思。
  ……
  今年的拉练,最重要的就是这次各团联合一起举办的射击打靶比赛。
  不仅是首长们很看重,战士们也都练习得很认真起劲儿。
  要是赢了,不只是个人的荣誉,也能为自己所在的集体争光。
  只不过像文工团这样的性质,每年都只能遗憾地输给其他团。
  但这并不能打消文艺兵们的信心,她们今年也仍然雄心勃勃地准备着。
  团里的每支队伍,都要派几个人参加正式的射击打靶比赛,所以都在仔细挑选。
  “我们只要不当最后一名,那就是大大的胜利了!”大家的要求不高,但这对她们而言,也已经是最大最难的目标了。
  像时蔓她们器乐队,也正在挑选这次上场打靶射击的文艺兵们。
  有自告奋勇的,有推荐他人的。
  可当时蔓举起手来报名的时候,大家都看向她,委婉地说:“蔓蔓姐,你要不还是别上场了,在底下休息看比赛多好啊。”
  “就是,蔓蔓姐,我们也是心疼你呢,练打靶多辛苦,可别伤了你的手。”
  大伙儿几乎都说得很含糊,但时蔓大概明白她们的意思。
  因为她去年打靶时全都脱靶了,连靶子边都没挨着,所以大家怕了她。
  毕竟,这是要算集体打靶成绩的,她要是上场,岂不是成了拖后腿的。
  时蔓知道大家没说错,也不是嫌弃她,只是为了集体着想。
  但她心里那不服输的劲儿又上来了。
  她时蔓怎么能拖集体后腿呢?怎么能这么没用呢?
  她可是钢琴小分队的队长,但她居然不上场,那要别人怎么看。
  她忽然有些后悔昨天没有好好跟着凌振学打靶了。
  想了想,时蔓决定还是再去找凌振恶补一下。
  她跟营帐内其他的几位队员说了下,便匆匆往外走。
  冬日的天总是阴沉沉的,看起来像是要下雨,才下午两点钟,乌云密布,天快要全黑了。
  时蔓匆匆往凌振他们驻扎的营地那边走,仔细辨认着靶场外的标志线,免得误入靶场。
  不远处接二连三总有枪声响起,震得人耳膜都不太舒服,但这是最近的小路了。
  明天就是正式的打靶比赛,今天大伙儿都在靶场内认真努力地练习着,几乎没有停歇。
  忽然,时蔓看到一道身影在前面闪身进了靶场,看那打扮,似乎是当地的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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