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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文里的反派女配——by二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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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妨,你是婳儿的表妹,便也是我的表妹。”
  底下发生的事,沈婳自然不清楚,此刻她正瞪圆着眼,讶异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这个阁楼曾经应该是放藏书的,如今园子废弃了,阁楼也无人打理,只开了两扇窗户。
  她就被死死抵在距离窗户不到半尺的墙面上,午后阴沉的光从她眼前擦过,阁楼内显得格外破败昏暗。

  而眼前紧压着她的高大男子正拧着眉,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面无表情地捂着她的嘴,那凌厉的神色似乎已经在考虑将她埋在哪了。
  她这也太太太倒霉了吧,抓到她未婚夫与表妹私会就已经很惨了,居然还能撞上这尊煞神,她不会最后没死在那对狗男女手下,先死在煞神刀下了吧。
  那日的记忆倾涌而来,沈婳只觉腰间又痒又疼,偏生动弹不得,眼睛也不敢乱飘,唯有浓密的长睫颤了又颤。
  她从没觉得时辰如此难熬过,还好在她把自己颤晕过去之前,凌越浅浅地扯了下嘴角,俯下身靠近她的耳畔道:“不许喊,不许动,不然,便将你丢下去。”
  他说完直直地盯着她的眼,沈婳也顾不上两人靠得如此近的娇羞,捣蒜般地连连点头。
  半息后,那只紧扣在她唇上的手掌终于挪开了。
  沈婳一得到自由,便不敢再看他,偏过脸小口小口地呼吸起来,眼尾的余光却恰恰扫到了窗户的一角。
  从这往下看,正好瞧见她的未婚夫动作轻柔地搀扶着她的小表妹,一步一步离开的背影。
  她记得书中也是如此,她不情不愿地带着赵温窈进宫,离席再回来她已不见了踪影,书中的她与这个表妹关系并不好,自然不会关心她去了哪。
  再相见时,便是凌维舟扶着她出现在宴席上。
  未婚夫与关系不好的貌美表妹,举止暧昧亲密,这对书中的沈婳来说,无疑是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扇了她一个巴掌。
  之后更是对凌维舟多番无理取闹,以及屡次加害赵温窈,也将这两人推得越来越近。
  今日赵温窈没有戴蝴蝶步摇,穿了与她一样的鹤氅,却依旧是按着话本与凌维舟私会上了,想来接下去的一切也会照话本上的发生。
  那她该如何避免惨剧,不妒不怨就能当做无事发生吗?
  沈婳讷讷地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她以为自己不会伤心的,可真得瞧见时,心底还是像缺了块什么似的难过。
  她的眼眶有些模糊,原来,凌维舟真的不喜欢她啊。
  可她还来不及伤感太久,就听一声轻嗤从头顶传来,“白长了这么对大眼珠子。”
  凌越的声音并不难听,相反的清冽又有穿透力,仿佛天池的冰霜万年不化,此刻便如一盆雪水,瞬间将她给浇醒了。
  沈婳茫然地眨了眨眼,这是什么意思,他为何突然夸她眼睛大。
  许是她的反应太过真实明了,全都写在了脸上,根本就不用猜,又惹来一声轻笑。
  以及言简意赅的四个字:“识人不清。”
  说完,凌越便不再搭
  理她,转身兀自在阁楼内四下环顾起来。
  沈婳愣了几息,才明白过来他是说她对凌维舟识人不清。
  一时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好,这郎婿不是她选的,亲事也不是她定得,她便是再擦亮眼也不管用啊。
  凌越看着好似在寻什么东西,负手踱步,目光犀利地将整层阁楼一寸寸扫过,看上去对她毫无兴趣。
  也让沈婳心底的恐惧略微压下了些,再想到方才把他当成是来灭口的,不禁有些心虚,勉强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王爷可是在寻东西,需要臣女帮忙吗?”
  凌越竟然又笑了,那双狐狸似的丹凤眼,斜斜一扬,虽然带了几分讥讽,却惊艳地让人移不开眼,就像是份明知有毒的糕点摆在她的面前,她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吞下去。
  “你现下还有功夫关心我?”
  沈婳:……
  您好歹也是长辈,多多少少积点口德,给她留点面子吧!
  沈婳一时没忍住自言自语地轻声道:“就算是臣女识人不清,那太子也是王爷您的侄儿啊,您也不管管。”
  她以为说得这么轻,两人又相距甚远,凌越是不会听见的,不想话音刚落,对面的高大男子便脚步微顿,定睛朝她看来。
  只见他的指腹在掌心细细摩挲了下,狭长的凤眼轻抬,语带讥诮地道:“管管?他也配。”
  不过是简短的几个字,却在顷刻间有四面八方倾涌而来的压迫力,叫沈婳险些喘不过气来。
  她完全不知道哪个字哪句话刺激到了他,只得屏着呼吸,连眼珠子都不敢乱转了。
  就在她担惊受怕,以为凌越如传闻那般要暴怒时,他又轻飘飘地跟了句:“不管是人或物,不喜欢,换掉不就好了。”
  沈婳愣了下,顿觉醍醐灌顶,是啊,凌维舟能为了旁人欺她负她,那她为何不能换个夫婿?
  定亲了又怎样,连成了亲的都能和离,定亲又有何了不起。
  这未婚夫她不要了,这婚她也非退不可!
 
 
第14章 
  许是心里有了主意,又许是身旁的人是凌越,让沈婳分不出神去难过。
  她还记得上回,没得到这位爷的准许就偷溜,是什么样的下场,只得耐着性子等他先走,便有了机会偷偷打量这大雍战神。
  先帝共育有五子,他与当今陛下一母同出,乃是先帝的幼子,五年前陛下龙体抱恙,他又在阵前领兵,那三位王爷竟然伙同谋逆,举兵想要杀入京城。
  还未占下直隶,就被带兵赶到的凌越一一伏诛,他也成了本朝唯一的亲王。
  陛下早年身子好时,她曾见过多次,两人的长相都有几分像苏太后,但陛下更仁厚慈爱,而凌越则锐利阴冷。
  他今年二十有五,正是男儿意气风发最耀眼的年岁,就像是冬日傲居云后的烈阳,让人惦念仰望,可一旦直视又会被灼烧地血肉模糊。
  “朗朗如日月入怀,灼灼如岩下灿电。”再没比凌越更适合此句之人了。
  她记得在梦中,凌越也是同一时间大胜回京,那会朝野上下皆畏惧纷纷,生怕这手握重兵的肃王会有剑指龙椅的冲动。
  那段时间,她在处理表妹的事,也没心情进宫,既没发现凌维舟的忧虑与低沉,也同现实这般撞上凌越。后来她的心思又全在未婚夫与表妹的私情上,根本分不出心去关心别的。
  只知道半年后太后回京,边关异动,肃王带兵返回封地,悬在皇帝脖颈的剑才算挪开,至于他后面的事,她便有些记不清了。
  听闻凌越早些年曾定过一门亲事,是太后母族苏家的姑娘,但可惜那姑娘命薄,婚期刚定下没多久便病逝了。
  也有传言说,凌越与那姑娘早已私下定情,眼中无旁人,且后来十年征战,让他无暇他顾,才一直拖到了这个年纪也未定亲。
  沈婳想着又偷瞄了眼他面无表情的冷脸,这样的人也会有朝思暮念的姑娘吗?
  不过以他如今的权势地位,即便真有什么割舍不掉的旧爱,又或是有什么饮血食人的隐疾,也有大把的名门贵女排着队想要嫁与他。
  真叫人好奇,什么样的姑娘才能配得上他。
  沈婳有个小毛病,容易想事情入神,这会又有些恍惚,连凌越何时在看她都没发现。
  待回过神时,四目相对,气息仿佛凝固了一般。
  偷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被人发现,被人当场发现也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人叫凌越。
  他那凌厉的眉峰略微一抬,淡淡道:“看来还没瞎。”
  凌越见她脑袋不停地往下低,几乎要将自己给埋起来的程度,不知怎么,眼前竟然浮现出甪端平日用脑袋拱洞埋东西的模样,下意识地扯了下嘴角。
  “你姓苏?”
  沈婳:……
  “家父姓沈,臣女是家中独女,单名一个婳。”她说着顿了下道:“家母倒是姓苏。”
  苏氏与太后同出自永宁侯府,虽然差着辈分又隔了好几房,但若仔细算起来,她与凌越也能扯上些亲戚关系。
  上回进宫,她的荷包不慎遗失了,如果只是个普通荷包也就罢了,偏偏那上面有她的乳名,还是她亲手所绣。
  如此贴身之物,被个外男拾去可就说不清了。
  后来她仔细回忆了下,她只有在花园拿出来过,一定是当时太过惊慌落下了,要是被甪端撕咬坏了倒还好,若是被哪个小将士捡起了,那可就糟糕了。
  凌越看着阴郁,语带讥诮浑身透着戾气,一副很难相与的样子,可他们这两次碰上,他都不如传闻那般动不动暴怒杀人。
  相反的,每回他出现都会为她解围,甚至还给她出了主意,想来传言不可当真。
  既是他提起了苏家,两家又恰好有些渊源,没准可以套个近乎问出点什么来,不想凌越
  却对她的话毫无反应。
  难道是她暗示的不够明显?
  沈婳继续加把劲道:“按族谱来说,家母应当唤王爷一声表弟,臣女也该唤您声舅父。”
  凌越还是没搭腔,甚至连头都没抬,只见他的指腹擦过墙壁上一道浅浅的划痕,空荡的阁楼里只回荡着她一个人的声音,一时气氛有些尴尬。
  沈婳呵呵干笑了两声,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补救似地为自己又圆了句:“没准臣女幼时还在宁寿宫见过舅父呢。”
  随着一句又一句的舅父,凌越的手指微滞,脑海里竟真的回想起某段记忆。
  一日午后,他在花园练剑,一个粉雕玉琢刚学会走路的小奶娃,手里抓着块糕点,迈着藕节似的小短腿朝他跌跌撞撞地冲来。
  嘴里含糊地喊着:“舅父。”
  但也只是顿了下,他拈起指尖细细摩挲,而后轻轻吹了下,听不出情绪的冷声道:“有事便说。”
  沈婳静默半息,觉得自己在他眼皮子底下演戏实在太蠢,便老老实实地道:“回王爷,臣女前些日子在宁寿宫花园遗落了个荷包,不知您有没有瞧见过。”
  “是个粉色底豆绿镶边绣荷纹的……”
  她还在说着荷包的特征,凌越已经不耐地打断,“呦、呦。”
  他清冷的声音混着些许鼻音,在这寂静无人的阁楼里回荡着。
  絮絮叨叨的声音戛然而止,沈婳的耳朵尖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这个乳名是爹爹给她取的,说娘亲生她前夜梦见了一只可爱的小鹿。
  她出生时一双乌黑的鹿眼尤为灵动可爱,爹爹便喊她呦呦,可这个乳名,向来只有最亲近的人才会喊,连凌维舟都只叫她婳,更何况是个才见了两面的凌越。
  她一直觉得这个名儿太幼太稚气,读起来显得格外的亲昵,像是在喊小孩儿,没想到冷厉如凌越也没能躲过这两个字。
  不用看都知道她的脸已经红了,手指根根抠紧认命般地点了点头:“是,是我……王爷见过?”
  凌越不置可否地转身,径直朝楼下走去。
  他能说出她的小名,一定是见过了,沈婳不假思索地跟了上去。
  凌越身长腿也长,他迈一步,她得几步才能追上,楼梯又很狭窄,她提着过长的裙摆,在踏出阁楼前总算将人追上了。
  “那个荷包对臣女很重要,王爷若是见过,可否告知一二,臣女定当感激不尽。”
  “感激?”
  凌越脚步一顿,上下扫了她一眼,而后目光定定地落在了她的腰间,沈婳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那段不算美好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
  时隔这么久,她腰间的掐痕早就消了,可被凌越瞥了一眼,竟然又隐隐作痛起来。
  难道他有什么喜欢掐人腰的奇怪癖好不成?
  往日她听沈长洲说趣事,倒真听闻过,据说前朝有位王爷,尤爱美人的莲足,甚至痴狂到将喜欢的莲足砍下收集起来。
  她那会还小,听完后数月不敢出门,便是在家也一定要穿长裙遮住脚背。
  此刻被凌越那冰冷的目光盯着,只觉腰间一阵凉,不等她往后弓腰,就见他抬脚缓步靠了过来。
  他就像是坐冒着寒气的千年冰山,浑身散发着丝丝寒意。
  沈婳手脚发凉地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背脊重重地磕在陈旧的木门上,而凌越却毫无要停下的意思。
  眼见两人越靠越近,只剩下半臂的距离,他手掌刚一抬起,她便猛地闭上了眼,浑身紧绷着一动不敢动。
  她等啊等,等到寒风掠过树梢,拂过她额前的碎发,再吹动窗牖发出难听的吱嘎声,唯独没有等到那强劲有力的手掌落下。
  几息后,她的耳畔响起一声嗤笑,紧接着
  她的腰间好似往下坠了坠,待她再反应过来时,那座冒寒气的冰山已经消失了。
  沈婳小心翼翼地睁开眼,面前是空荡的花园,仿佛刚刚那一切都只是她的南柯一梦。
  她讷讷地低头去看,便见腰间原本系了个杏色荷包的地方,如今空空如也。
  沈婳:……
  堂堂大雍战神肃王殿下的癖好,不是腰,而是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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