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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文里的反派女配——by二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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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婳哦了声,拿着杯子就要钻回去倒茶,就听沈长洲嫌弃地道:“把你那茶壶拿出来,就那么丁点东西,浇花都不够,我直接拎着喝。”
  她努了下嘴,真的把茶壶给拎了出来,就见沈长洲干脆地提起就往嘴里灌,茶水从唇角间滑下,他也不在意地用衣袖蹭了下。
  沈婳有些看不过去,就按她哥继续这么下去,哪家姑娘能看得上他啊!
  她拿了方帕子递给了他,顺便狡黠地道:“大哥哥,那我何时也能下去骑骑马?”
  沈婳的骑术是正经跟着皇子公主们学过的,且或许是她胆子大,刚开始学时,教骑射的师父还说她是众人中最有天赋的。
  反倒是凌维舟幼年身子羸弱,连弓都拉不开,骑射更是平平。
  只可惜沈婳喜欢是一回事,长大后被拘着学规矩,不能继续骑马射箭又是另一回事,每年都指望着沈长洲能偶尔带她出去跑跑马,这骑马的功夫才算没彻底荒废。
  好不容易能出来围猎,自然不是光看就满足的。
  沈长洲接过帕子,随意地擦了擦:“这会还不行,这么多人瞧着呢,且这路上沙土扬尘你受不了的,等到了围场人少些了我再带你去跑。”
  沈婳嘟了嘟嘴,还想再撒撒娇,又是一阵马蹄声响起,她转过头朝后看去,就见飞扬的尘土与草碎间,一匹赤红色的烈驹破空而来。
  马上端坐的人,身穿墨色的锦袍,腰间横着把手掌长的宽刀,背脊挺拔目光冷厉,身后还跟着一队齐整的将士。
  虽然只有十几人,但与这长龙一般的队伍相比,却有种锋芒锐利可抵千军万马的气势。
  沈婳突然能够理解,为何传言说肃王的军队,所过之处敌军皆闻风丧胆丢盔弃甲,这才一小队人,若是一整只军队,那排山倒海之势谁瞧了不害怕。
  而那遇鬼杀鬼,见妖屠妖的队伍,竟然放慢了速度,缓缓地靠了过来。
  赤红的烈驹唯有四蹄是乌黑的,它的毛发尤为光亮顺滑,远远看着就像一团燃烧着的火焰。
  沈长洲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大庭广众下沈婳个闺阁内的小姑娘,与个外男说话不太好,下意识地想要将沈婳的脑袋给摁回去。
  但已经来不及了,凌越一夹马腹,马儿就甩着尾巴靠了过来,恰好与他们的马车堪堪齐平。
  他既是王爷又是长辈,自然不能当做没看见,且他明显是冲着他们来的。
  沈长洲只得在马上拱手行了个礼,“见过王爷。”
  不仅是沈婳,连缩在马车内的赵温窈,也一同向他行了个礼。
  两边打过照面,沈长洲弄不清凌越过来所为何事,但在场的都是他的妹妹,即便对这杀神很是发怵,依旧硬着头皮与他寒暄。
  “听闻王爷统领此番围猎的事宜,想来定是辛苦了。”
  凌越倒也不谦虚,淡淡地嗯了声,算是领了他的吹捧,而后不等沈长洲问出他的来意,便直截了当地道:“茶水还有?”
  沈长洲这会反应过来了,原是这位爷渴了,上这寻水喝呢。
  至于为何不找别人,偏偏相中了他们家,想来只能是他方才那豪迈的饮水姿势,吸引了他的注意吧。
  沈长洲一时有些懊恼,早知道会引来这煞神,他就算渴死也不这般喝水了!
  而沈婳正下意识想说没了,方才都被她这鲸吸牛饮的大哥给喝光了,就见凌越的目光在沈长洲手中捏着的帕子上打了个转。
  那浅色的眼眸,慢悠悠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明明什么也没干,却愣是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一个没有怎么都说不出口,最后就成了:“有,有的。”
  罢了罢了,是她说想要他来的,如今总不能连口水都不给人家喝吧。
  她蒙着头钻回马车内,直接端起茶几上另外一盏几乎满的茶水又探了出来,朝他递去:“王爷请用茶。”
  恰好此时,马车的轱辘好似被什么东西卡住,略颠了下,沈婳险些没坐稳,身子一晃手也跟着有些抖,杯盏差点没拿住要被晃出去。
  好在凌越眼疾手快,根本没人看见他是怎么出手的,等再反应过来时,他已拂过她的手心,稳稳地接了过去,半点茶水都没洒出。
  他虽也在马上,却犹如在平地,手指轻巧地捏着茶盏转了转,看眼杯盏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停顿了半息,手腕轻翻,微微一仰头,茶水已缓缓入喉,随着那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一时看得人也跟着喉间发哑,脸上发热。
  沈婳见他喝完也不敢再多看,匆匆将他递过来的杯盏收起。
  她原以为他喝过就该去办正事了,不想他竟抓着缰绳,跟着她们的马车悠闲地朝前缓慢挪动着。
  他在这,沈长洲也不敢离开,更不能把这位爷给晾在这,只能绞尽脑汁地想话题陪他闲聊,心里再次无比的懊恼,喝茶不该如牛饮,往后他都规规矩矩的,再不敢了。
  出于礼节与自己的小私心,同时也怕自家兄长说错话得罪人,沈婳攀着窗户,听他们说话,偶尔搭上两句,竟意外的和谐。
  殊不知,他们这边的阵仗早已成了别人眼中的奇观,向来眼高于顶的肃王殿下,居然在与人说话!
  而且说了这么久,还没有将人的脑袋砍掉,不愧是能当上太子妃的人家,简直就是不一般!
  沈婳听他们说起这个时节,山上都能猎到哪些小动物,说到什么兔子狐狸等等,她便想到了甪端。
  以这位犬将军的实力,别说是兔子狐狸了,就算是来只熊或猛虎,估计都能扑上去就咬断它们的喉咙,带着它狩猎,真是再轻松不过的了。
  而后她就发现凌越的队伍里,并没有那凶狠高大的兽影,她看了好几回,真的是没有。
  经过前头两次与这犬将军打交道,沈婳已经发现了,犬似主人,同样都是看着凶狠,实则并不会伤人,尤其还是喜欢球球的狗。
  她便忍不住好奇地道:“王爷怎么没带甪端将军来?”
  狗又不像猫,不是最喜欢漫山遍野的跑吗?更何况甪端还不是普通的小狗,乃是驰骋沙场的犬将军,即便是肃王府对它来说应当也算小了吧。
  凌越抬头就看见她那水亮亮的眼,突得生出股逗弄她的心思来,随口道:“带来作何。”
  沈婳就将自己的所想这般那般说了一通,凌越点了点头:“可它不吃肉。”
  这回轮到沈长洲震惊了,他诧异地凑过脑袋来,“这甪端将军瞧着如此威猛,竟是吃素的?可它如此大的块头,得吃什么样的素斋才能维持体力?不应该啊,我之前养的小狗也爱啃肉骨头啊,还真没听过不吃肉的狗。”
  凌越:……
  沈婳无奈地扶了扶额头,“大哥哥,王爷是在逗我们啊,犬兽不食肉这样的鬼话,你怎么会信啊!”
  想逗的没逗着,不想逗的倒是眼巴巴的上钩了。
  刚说着这犬将军,那边就有个身披盔甲的将士紧跟着一团漆黑的巨兽奔跑,它的速度极快,一眨眼便到了跟前,瞧见凌越它很是兴奋。
  围着他的烈驹来回转着圈,还时不时地仰天嚎叫两声,别的马儿与周围的人,都被这声音惊吓地不敢前进,唯有凌越身/下的烈驹,丝毫没受它影响。
  甚至在它连吼了几声后,那赤红的烈驹,抬着前蹄朝着那犬儿踹了下,它竟真的不再乱嚎,垂着脑袋乖乖地跟着。
  “王爷,已经带甪端将军遛过弯进过食了。”
  凌越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而他身旁的另一个小将士,则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轻声地凑近提醒,“爷,陛下半个时辰前,就召您去御驾有事要说,您看是不是该过去了。”
  他的目光在沈婳与沈长洲身上扫了下,方冷淡地嗯了声,又如来时那般随性地又离开了。
  让他们兄妹都有种不真切的感觉,这就又走了?
  沈长洲斟酌了下用词:“王爷倒没想象中那般难相处。”
  沈婳还在看他离去的方向,直到瞧不见背影了,才收回目光,“是世人总该带着偏见看人。”
  听传闻说他杀人如麻,便觉得他凶暴残忍,但她没资格去说别人,初见凌越时的她,也是这般愚昧无知。
  “你这口吻怎么越来越像父亲了,风尘太大赶紧进去,再过两个时辰就能到围场了。”
  这个时节,沿途的风景也没什么看头,她方才已经看腻了,便乖乖地应了声,钻了回去。
  赵温窈自沈长儒出现,便很老实,连凌越过来都只行过礼就没再吭声。
  上次进宫时她就发觉了,赵温窈好似对凌越很在意,那会她以为是赵温窈头次见着这么锋锐的人,被吓着了。
  可后面,每回凌越在,她都会有些不同的反应,就像刚刚,她便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
  不过梦中并没有关于这两人太多的过往,她也没细想,这会靠在软枕上,冷觑了对面人一眼。
  她这表妹还真是胃口不小呢。
  马车虽然宽敞,又垫了好几层厚厚的软垫,但坐了大半天还是有些难受,除了吃东西没别的消遣。
  沈婳多吃了两块芙蓉酥,便觉噎得慌,恰好杏仁煮了壶新茶替她倒上。
  她便端起杯盏要喝,就发现她的杯沿上,不知何时沾上了些许樱色的口脂,她平日是不擦脂粉的,可今日起得太早,她的气色不大好,杏仁才给她上了点淡淡的口脂提神。
  沈婳的脑海里闪过些许画面,是方才杏仁给她倒了茶水,她刚抿了口,兄长就来了,她随手便又放下了。
  而后是凌越说口渴,她脑袋发懵完全不记得喝过,就把这杯几乎满满的茶递了出去。
  她乌黑的双眼蓦地睁圆,难怪那会凌越接过时,略微停顿了下,还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想来是那会就发现了!他也没说,竟然就这么就着那杯子喝下去了。
  沈婳盯着杯沿那淡淡的口脂,发现上面似乎被什么东西擦过,印子几乎浅到看不出了。
  她的眼前猛然浮现出凌越那单薄,抿成一条线的唇瓣,上回他不小心擦过她的耳尖,湿热柔软,又略带粗糙的颤栗感。
  这算是间接亲过了?
  腾地一下,沈婳的脸陡然间烧得通红。
  明明没有真实触碰到,只是想象着他可能喝过她的口脂,就足以令她面红耳赤,手脚发软,怎,怎么会这样。
  沈婳双手绝望地捂住了脸,他该不会以为她是故意的吧!
  杏仁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她这般难受的模样,急切地道:“姑娘,您这是怎么了?是马车坐着不舒服吗?”
  呜呜呜呜,她不活了,她没脸见人了。
  -
  眼见天就要暗下来,御驾终于缓缓停了下来,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才轮到她下马车,但好在帐篷都已经搭好了。
  围场自然也建有行宫,但陛下为了彰显自己亲民擅武,头几日都是住在帐篷里的。
  京郊围场很大,一眼望去天地一色,他们的帐篷就搭在最外沿一圈,里面沿着座箜仑山是整片的马场加围猎之地。
  夜幕降临,成片成片的帐篷点着烛火,给这广阔的天地染上了抹壮美之色。
  沈婳下了马车,就有等着她的小太监来领路,“小的小欢子,见过沈姑娘,二位姑娘请跟奴才这边走。”
  中央最显眼的是陛下的御榻,男女的帐篷自然是分开的,她一到住所,就问了父亲与兄长的帐篷,果然隔得很远,绕过去需得两刻钟时间。
  但许是她与太子的关系,她的帐篷离那明黄色的主帐很近,瞧着只隔了四五个帐篷的距离。
  她站在帐篷外,朝着那边望了眼,竟然瞧见外头守卫掀开了重重的布帘,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内跨步而出。
  他这么在这!
  大约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不远处的那人侧身看了过来,两人遥遥相望。
  夕阳的余晖笼在他身上,让他那张俊美无暇的脸看上去忽明乍暗,仿若从深渊攀爬而出的神祇,亦神亦魔亦明亦暗。
  沈婳不受控地看向他的唇瓣,橙黄的余光让他的唇瓣像是涂了层蜜汁,柔软又诱人。
  最令她发疯的是,他冲着她微微扬了扬嘴角,她瞬间如同被火烧般,头晕脑胀,蒙着头直直外前冲。
  等走出几步外,杏仁又把她给拽了回来,“姑娘,您要去哪,咱们的帐篷在这儿呢!”

  沈婳:……
  此行的官员家眷众多,自然不可能一人一个帐篷,好些人家还得凑一个帐篷,沈婳也不得不与赵温窈住在一起。
  但好在她未来太子妃的身份摆在这,亏待了谁都不可能苛刻了她,帐篷看着不大,里面却一应俱全,甚至怕她会冷,连银碳火盆都已经烧着了。
  里面还很细心地用帘子与屏风隔开了两个居室,以及梳洗方便的地方,在最简陋的条件下,做到了最好。
  坐了一天的马车,早就浑身酸软,姐妹两也没什么话好说的,进内简单分了下谁睡哪边,就各自躺下歇息了。
  杏仁与核桃将家中带来的东西全都换上,她才靠着软榻闭上眼,许是真的因为她的改变,很多事情的走向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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