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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文里的反派女配——by二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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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婳感觉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硌着她的后腰,不高兴地拧了拧眉,“你怎么回来还带着匕首啊?”
  她知道他喜欢收集这些兵刃,平日也是手不离刃,但与她私下相处为何还要带这个,硌着她难受。
  “什么匕首?”
  她怕血,凌越来见她一向是不带任何兵刃的,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匕首。
  沈婳嘟囔了下嘴,伸手朝着后腰探去,不等碰到,凌越便蓦地反应过来她口中所谓的匕首是什么东西。
  猛地站起,“我想起还有事未办,你先睡。”
  他眼尾似有些暗暗的红潮,将她大横抱起不容反驳地直接抱上了床,便大步离开了。
  这会瞧见他敞着衣襟,沈婳直勾勾地盯着,那些记忆就如潮水瞬间门涌入。
  正想再多看两眼,眼前就多了只手,用力地盖住了她的眼睛,耳畔传来她兄长咬牙切齿的声音:“沈呦呦,多大的人了,什么东西该看什么东西不该看都分不清吗?”
  沈婳:……
  她乖乖地闭着嘴不敢说,她不止看了很多回,甚至摸都摸过了。
  凌越早就察觉到他们兄妹进院子,却故意没开口,还在继续手上的动作,他就喜欢看小姑娘直白毫不掩饰的喜欢。
  不想旁边还有个碍事的沈长洲,他的目光一凛,草草地将□□丢给了一旁的下人。
  见他将衣袖放下,也扣上了两颗扣子,虽然还有些裸/露,也还是放下了遮住沈婳眼睛的手,上前行礼道:“见过王爷。”
  凌越淡淡地嗯了声,接过下人递上的茶水,练了许久他也确实有些咳,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今日喝水时也显得有些狂放,举着茶盏仰头饮尽。
  他最顶上的那个盘扣没扣,茶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漫过他的脖颈,划过锁骨,打湿了胸前的衣襟,露出那若隐若现的紧实肌肤。
  惹得沈婳的那双眼又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沈长洲的余光瞥见,一面气凌越毫无分寸感,一面又气自家妹妹经不住诱惑。
  他并没有什么两人私下往来的证据,只是出于直觉,感到凌越看沈婳的目光不清白,他干脆半步向前横在两人之间门,挡住了她的视线。
  “王爷起得可真早,用早膳了嘛?午膳准备用些什么。”
  沈婳:……
  她看着面前遮得严严实实的一堵人墙,默默地收回了眼,比牛郎织女的银河更遥远的,是眼前这条不长眼的沈长洲!
  有旁人在场,两人本也无法好好说上话,凌越昨儿也尝到了甜头,听出沈长洲隐隐赶人的口吻,便也没再多留。
  寥寥几句后便带着人,从他们面前大步离开了。
  待人走后,沈长洲才后知后觉,方才那一晃而过,他隐约瞧见凌维舟脖颈上挂着个玉坠,好似是个不足掌心大小的小鹿。
  那不是他家妹妹最宝贝的小玉鹿吗?!
  -
  自打赵温窈出事后,府上重新陷入了冷清,门可罗雀没人敢上门找晦气。
  果然也不出沈婳所料,凌维舟虽是将亲事给取消了,却还是一个小包袱将赵温窈接了进去,却是个无名无分的小侍妾。
  若是不出意外,她将永远待在个昏暗的小屋子里,再无踏出的机会,就如同曾经那个沈婳在梦中的遭遇一般。

  夏日难熬,她等闲也不出门晃荡,每日就躲在屋内看看书吃吃点心,等凌越的信函。
  最令她觉得奇怪的是,沈长洲不知是不是瞧出了什么端倪,近来看她特别的严,就连夜市也不许她去逛,实在想去也要他陪着一块。
  让她想要溜出去与凌越同游都得绞尽脑汁,颇有种防着自家宝贝被人撬走的意味。
  日子如此平稳的过着,直到月末的某日,宫内来了个面生的大太监。
  “奴才见过沈姑娘,奴才是奉太后之命,来接姑娘进宫赏荷的。”
 
 
第58章 
  沈婳对太后的印象还停留在幼年时,那会她方三四岁,正是喜欢说话走路的年岁,被苏氏抱进宫了一回,便成了太后跟前的小红人。
  在她的印象里,太后是个很和善的老妇人,比祖母看着要年轻许多,对她尤为温柔,偶尔会抱她还会给她赏很多好吃的好玩的。
  大雍传至成帝这一代,本就子嗣单薄,前头造反的几个王爷的家小要么流放要么砍头,所剩不过成帝兄弟二人。
  后来大皇子染上重病夭折,而成帝的儿女比之先帝也不算多,太后对这个长孙也很疼爱,日日招到身边关切,大皇子病逝后,太后也跟着病了一遭。
  痊愈后就去了五台山休养,这些年唯有成帝生病时回来过,见他病得不算太重,呆了没几日便又回去了。
  中间这将近十年的时间里都不曾见过太后,故而在她心目中,她一直是个很慈善的老人家。
  直到隐约从凌越的过往中窥探到些许,她不仅不是个和善的人,甚至不是个好母亲。
  沈婳犹记得,前几日她听闻夜市有放花灯的,以前她去夜市便瞧见过很多回,每次看见别人能够与心爱之人携手放花灯便止不住的艳羡。
  那会她与凌维舟还有婚约,可凌维舟身为太子住在东宫,鲜少有在宫外留宿的机会,她就只能眼馋旁人。
  如今自然不愿错过这个机会,但沈长洲看她看得严,即便自己不过来,也会叫身边的小厮时常过来以送东西之名盯着她。
  她没办法只能寻援军,程关月的婚期定在十二月初十,最近日日都被拘在家中,也是被憋得狠了。
  听到她的遭遇,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与凌越的事,你父兄都还不知道呢?”
  沈婳被她笑得脸上有些红,讷讷地摇了摇头,“还不敢说。”
  她哥如今尚什么都不知便防贼似的样子,若是知道了,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事来。
  “能拖便先拖着吧,我再寻机会试探试探,好歹让他们先有心理准备,再缓缓图之,阿姊,你可得帮帮我。”
  “好好好,帮你还不成嘛。”
  当日程关月就带着她出了府,说是许久未见想她了,她再过小半年就要远嫁陇西,想与闺友叙叙旧,便是沈长洲也挑不出问题来。
  -
  雍朝设有夜市且无宵禁,尤数夏日最是热闹。
  沈婳从马车上下来时夜幕早已降临,眼前是四溢的华灯以及喧闹的街市。
  她远远就瞧见了不远处一棵槐树下站着的人,等不及就要飞奔过去,便被程关月扯住了衣襟,将帷帽戴在了她头上。
  街上不比家中,这么多人来来去去,难保不会遇上认识的人,当然得注意才是。
  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由着程关月给她系好绳子:“我就在马车里等你,可不敢玩得太晚了。”
  沈婳连连点头,乖得不得了,待系好后方提着裙摆,小跑着朝那高大的身影奔去。
  “你是不是等了很久呀?”
  凌越从她们的马车到时便瞧见了,目光一直跟随着她,等她在眼前停下,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掌:“不久。”
  你来了,便是刚刚好。
  沈婳迟疑了下,私下再怎么亲密都没关系,可这会四周人来人往,让她有些担忧。
  但他都不怕遇着人,她戴着帷帽还有什么好怕的?
  凌越没有催促也没有逼她,只是静静地等着,她早晚是要迈出这一步的,他有的是耐心。
  好在并没有真的让他等很久,不过是须臾,他就感觉到手心一紧,她已经用力地回握着他。
  他的嘴角轻轻上扬,心情不错地低声道:“想去哪?”
  这个问题可算是问对人了,她点着手指一样样数过去:“想要喝冰冰凉的汤羹,还想要买胭脂……最重要的是去放花灯。”
  凌越过往的二十余载,从未逛过街,更别说是夜市,若非身旁这个小姑娘,他或许这辈子都不会染上这样的烟火气。
  他的眸色温柔,嘴角微扬,让本来显得锋利不好接近的面容,也带上了几分温和。
  “好,都去。”
  近来天热,沈婳的胃口也不好,早就心心念念夜市街口的那家莲花羹,可又怕凌越不喜这样的摊铺小食。
  毕竟他这样的身份坐在那也实在不搭,没想到他却一口答应了,让握着他的手愈发收紧。
  本朝民风开化,不仅女子能上街还能经商,她要买的汤羹,便是个年轻妇人所制。
  妇人看着面嫩清秀,手上功夫却半点不含糊,是这条街上卖汤羹饮子中手艺最好的,她与程关月每回游肆都会来买这的莲花羹。
  沈婳弯着眼很是熟络地与那妇人打招呼:“还是老样子,两碗莲花羹。”
  她今日戴了帷帽,妇人认了好一会,才瞧出她是谁:“娘子可是许久没来了,这是您的夫婿吗?真是郎才女貌登对的很。”
  凌越被她的这句话给取悦了,方才她想吃糖人,可在等时,那画糖人的老板拍马屁拍到了马蹄上,多嘴说了句这是哪家大人带闺女出来玩。
  他本就生得高大沉稳,而她娇小柔弱,罩着帷帽打扮又偏稚气,站在一块确实容易被人误会。
  他没说话,脸色却是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丢了银钱连糖人都没拿就走了。
  即便是他的身份地位,也依旧在意年岁,在意旁人的看法。
  他不想自欺欺人,他比她大整整九岁,他征伐天下时,她尚懵懵懂懂。若按照他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对沈婳到了如今的喜欢,早就上门提亲娶她过门了。
  可真是因为太过喜欢,他怕她会有一日后悔,他不想用一纸婚书将她束缚住,他给她反悔的机会。
  但听见有人说他们是小夫妻,他依旧觉得欢喜。
  妇人仔细地擦了擦桌椅,招呼他们坐下,她边说边自然地坐下,却见身旁的凌越还愣着没动。
  沈婳仰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在窄小的摊蓬内显得尤为突兀。
  她眨了眨眼,好奇地扯了下他的衣襟:“怎么了?”
  凌越拧了拧眉,目光微闪,须臾后什么也没说,挨着她缓慢坐了下来。
  摊蓬内只摆了两张木桌,这会隔壁的客人已经走了,瞧着宽敞了些,但他一坐下来还是让那桌椅显得尤为狭窄简陋。
  他倒是没说什么,但沈婳看他连腿都伸不直,觉得有些亏待了他:“阿越,我们要不要换个宽敞些的茶铺?”
  “不用,这便挺好的。”
  她一个教养着长大的小姑娘都能忍受,他又有何不能的。
  沈婳见他的神色不似勉强,这才放心下来,恰好妇人动作麻利地端着两个瓷碗进来了:“莲花羹来了,这是娘子的,多加了饴糖您尝尝。”
  用井水镇过的莲花羹雪白清透,碗内飘着满满的莲子以及红枣雪耳,看上去消暑又美味。
  她被勾出了馋虫,勺了莲子便往口中送。
  而凌越在看见那漂浮着的莲子时,长睫轻轻颤了颤,搭在桌案上的手指更是不受控地收紧,后颈好似跟着发起痒来,半晌也没碰那勺子。
  待沈婳浅尝了两口,想问问合不合他的口味,才发现凌越背脊紧绷,眉头紧锁一动未动。
  她还未曾见过他如此凝重的模样,愣了下,“阿越?可是这莲花羹不合口味?”
  凌越像是听到了什么难耐之物,眼底闪过些许晦色,神情中还有她读不懂的阴郁。
  他一言不发,像是忍耐了许久,周身的气息也变得压抑沉闷起来,曾经在白马寺她感觉到过的那股危险气息又冒出来了。
  她想去握紧他的手,可他却忽地站起身朝外走去:“你先吃,我在外面等你。”
  沈婳看着凌越走出摊蓬,抱着双臂站在一旁的树下。
  明明还是那张冷脸,但不知为何,竟有种孤寂落寞之感。
  沈婳想追着出去,可他此刻散发出的拒绝与冷漠,让她有些迟疑,她总觉得凌越还有事情瞒着她,他拒绝了她的靠近,或许是想冷静一下。
  那她还是等他想说的时候再吧。
  她怔怔地看了好几眼,缓缓地收回了目光,搅着碗里的莲子,逼着自己不去多想。
  而外头凌越的目光则静静地落在她纤瘦的薄背上,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在看见那莲子时,下意识就感觉到窒息发痒的感觉。
  几个模糊的片段涌入他的脑海,他怕再待下去会伤着她,这才果决地抽身出来。
  如此过了许久,他倏地抬头,眼神尖锐地看向一旁的几人。
  摊篷外不远处的树下,围着几个举止放荡的小地痞,正眼神轻挑地盯着篷内的沈婳,不时还交头接耳□□连连。
  待笑过后,不知谁起的头,竟起身径直朝摊蓬走去,不料脚还未踏进半步,一道银光闪过,冰冷的寒刀已横在了脖颈处。
  他们这才看到笼在暗处的凌越,虽不知是何人,甚至未发一言,但他身上那股冲天的杀气足以将他们震慑住,腿瞬间便软了,连滚带爬地跑开了。
  凌越刚沉着脸收回腰刀,就与偏过头的沈婳对上了眼。
  四目相对,那冷厉满是杀意的神情,瞬间犹如冰寒消融,化作满腔的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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