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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年代养崽日常——by执笔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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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苏同志……观月!你怎么在这里?”高柏停在苏观月面前,意识到她是从医院里出来的,一下子关切道,“你……生病了?”
  “没。”苏观月指指身侧的修狗,“是这个小家伙,他病了。不过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正准备带他去吃早饭。”
  修狗仰头,乖巧道:“叔叔好。”
  “你呢?你这么一大早就在工作。”苏观月看向人群聚集处,这么几秒钟过去,争吵的人群已经散去了。
  高柏解释道:“刚才来赶集的村民和商户有点小摩擦,我们已经解决了。”
  修狗的肚子忽然又“咕咕”一声。
  高柏主动问:“观、观月,去吃早饭吗?”
  “好啊。”苏观月和他并肩而行,就在街对面的早餐铺坐下。高柏问:“吃点什么?我去端过来。”
  店里很挤,木桌脏得包浆,空气里能闻到浓郁的豆香味。
  这家店是三河镇上最大的一家早餐店,赶集日人太多,老板忙不过来,要自己去外边端盘子。
  “我要一碗豆浆,一个蔬菜包子。”苏观月问修狗,“小家伙,你呢?”
  “我都可以。”修狗声音也很乖,是那种礼貌、温和的乖巧。
  苏观月给高柏说:“给这小家伙来碗青菜粥,再来一个……不,两个鲜肉包。 ”
  修狗这么瘦弱的身体,得好好养一养。
  高柏很快把三人的早餐端过来,香味扑鼻。他自己点的是一笼小笼包,一张锅贴,还有一碗肉粥。
  他往苏观月和修狗的碗里各夹了一个小笼包:“这家店小笼包特别好吃,味道和城里的灌汤包都差不多了,你们尝尝?”
  苏观月咬一口,绵软温热的面皮里,一口浸出鲜甜的汤汁,然后是新鲜的碎肉在舌尖上化开,的确很好吃。
  修狗一边吃,一边好奇地问:“什么是灌汤包?”
  高柏解释:“是南京的一种美食,蜀都城里也吃得到。大概就是……”高柏不善于描绘,艰难地想了会儿,“就像是灌了水的气球一样,面皮薄薄的一层,里面是汤汁和肉陷,总之,特别好吃!”
  看着高柏皱着眉努力描绘的样子,苏观月唇边也轻轻勾起一些,偷笑。
  修狗听得眼睛发亮:“哇……”
  高柏拍拍他的脑袋:“以后去蜀都城里吃。”
  吃完早饭,苏观月又给茶茶和阿勃打包两份早餐,高柏陪着她回医院。这会儿护士已经开始上班了,拦下苏观月:“妹儿,今天你家小孩还要挂一组水,下午医生给他的伤口换药。”

  “行。”苏观月让修狗把早餐带个茶茶他们,自己和高柏走出医院,她准备趁着早上有空,把昨天那批收音机送到刘师傅那儿去。
  高柏顺路送她过去。
  高柏:“刚刚那个男孩子挺乖的,他怎么了吗?”
  “昨天突然发烧了。”苏观月想了想,把前些天阿勃被打的事情,告诉了高柏,“这小家伙看见阿勃挨打,上前来帮忙,结果被对方打伤了。”
  高柏:“见义勇为!这小男孩看着这么乖,没想到这么勇敢。”
  苏观月往前骑三轮:“是挺勇敢的。”
  高柏快步跟上她,犹豫几秒后,问:“阿勃被你家亲戚打了,那你……”
  “已经处理好了。”苏观月说,“那家亲戚没脸继续住在村子里,赔了钱就暂时搬走了。乡里乡亲间的事儿,麻烦得很,我就没报警。”
  高柏垂眸:“下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可以和我说。我能帮的,一定帮你处理。”
  “好!”三轮抵达刘师傅店铺门口,苏观月从座椅上跳下来,对高柏笑一下,“那我就提前谢谢小高警官啦。”
  这时的苏观月也没有想到,不过几天之后,她竟然真的又有事要麻烦高柏。
  “对了,我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高柏眉眼微弯,“昨天鲍家人已经被送去资城那边了,通报也很快会出来。”
  也就是说,茶茶和阿勃改名的事,可以提上日程了!
  作者有话说:
  这一章写哭哭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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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养崽
  高柏走远了, 刘师傅也已经拆开盖着收音机的防水布,惊讶地瞪直了眼儿:“这、这是收音机?”
  “是呀,黑色那五台是收音机, 冰蓝色那三台是录音机。”苏观月伸个懒腰。
  “这得卖多少钱啊?长得这么好看, 我、我要是在街上看到这玩意儿,都不敢问价格!”刘师傅小心翼翼拿出一台收音机放到桌上, 自个儿蹲下来打量,“就只说这颜色, 月妹儿你说的啥冰蓝色, 我听都没听说过!”
  苏观月说:“收音机最低卖七十五, 录音机最低一百五十五。”
  刘师傅一愣:“这不和街上卖的没差吗?不、不卖贵一点儿么?”
  苏观月定下的最低价, 其实已经比同等品质的贵了五元。如果是城里, 还可以再贵些,甚至可以做成“轻奢”风,专门卖给白领、金领。
  但这里是农村,目标客户是乡镇居民, 能用得起家电的人本来就少,定价贵了哪儿有人买?
  就这样,一台也能赚大几十了,录音机的利润甚至能上百。
  苏观月给刘师傅说:“它们也就样子好看一些,贵了不是在坑人吗?刘师傅,这几台收音机就麻烦你了,我家崽子病了, 我要去医院守着, 先走啦。”
  “去吧去吧!”看着苏观月走远, 刘师傅摇头叹口气, 小姑娘年纪轻轻就带着继子继女, 也是不容易。
  ……
  苏观月回到医院时,护士正在给修狗挂水,昨晚医院没给修狗用留置针,现在得重新给他插一针钢针。
  修狗倒不怎么怕的样子,阿勃在一旁撇开脑袋,茶茶牵着修狗另一只手,轻轻呼气:“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嗯,不疼,谢谢茶茶。”修狗小幅度点头,见苏观月过来,他扭头乖巧地笑,“姨姨。”
  在病房里的时间,苏观月也没有闲着,她填好外观专利的申请资料,又抽空出去一趟,给收音机、录音机拍了照。
  照相馆里,周围人都用一种“疯了吧”的眼神看苏观月。拍一张照片要6块钱,这姑娘自己不拍,给收音机拍照,这不纯纯地浪费钱吗!
  苏观月一共拍了十二张照片,共七十二元,她现在已经不缺这点钱,但依旧觉得肉痛。
  “嘶……”对于普通人来说,申请专利的成本是真的高啊!
  不过倒是提醒她了,穿越过来一个月,她还没和两个崽子一起拍过照片呢,今天时间还早,正好一块儿来拍几张照。
  下午,一声给修狗换了药,又叮嘱苏观月几句,让她之后每天都带修狗来换次药,修狗就算是安全出院了。
  苏观月立刻载着三个小崽子,直奔照相馆。
  照相馆的老板见她又来了,笑呵呵地前来招呼:“苏妹儿,这回又拍什么?电视机?还是别的啥?”
  “这回拍人。”苏观月揽着茶茶,“我带家里崽子们来拍全家福,顺便给他们一人拍一张照。”
  “好叻!进来吧。”老板拿着相机,走进摄影室里。
  镇上的照相馆很简陋,只有一个房间,门口用厚实的黑布遮住。茶茶缩在苏观月身侧,好奇地往里边望。
  修狗犹豫着,正要往店里的椅子上坐,就被苏观月带着推了进去:“来都来了,一起照个相,就当是留个纪念。”
  “哥哥你别怕,待会儿对着相机说‘茄子’就好啦!”茶茶以前在资城照过相,她以为修狗是在紧张,拉着修狗的手说。
  茶茶真是个小天使。
  苏观月想给茶茶拍几张艺术照——穿着公主裙,背上背着天使翅膀,头上戴着小王冠的那种。一定可爱得不得了。
  只可惜三河镇上这家照相馆没一点儿布景、道具,就只有几张背景布。最后苏观月和三个崽崽拍张合照,各自又单独拍张照片,就算结束了。
  拍完照,还得等两三天才能取照片。
  苏观月带着三个崽崽走的时候,老板送他们出门,把三个崽子夸上天了:“小姑娘漂亮得很,说不定能当明星,拍电影呢!哥哥看着就聪明,弟弟脸型乖得很,三个小孩长大了都是挣大钱的命!”
  废话,苏观月一天在他店里消费了一百多元,大客户呢,当然要使劲儿夸。
  从镇上回到家里,又有一个惊喜等着苏观月——
  她家的厕所完工了!
  以前的厕所是大旱厕,就挨着苏六姨家的猪圈,上个厕所还得被猪围观!有时还会遇到苏六姨来喂猪的尴尬场景。空间也不够,转个身都麻烦。
  但现在,苏观月厕所翻修后,虽然还是旱厕,但中间用一堵墙和苏六姨家的猪圈隔开了,面积也大了整整一倍。按照苏观月的要求,墙上装了纸巾架、毛巾架,并且引了一根水管过来,以后洗手就很方便了。
  苏观月最满意的,是厕所旁边新添的小浴室——地上铺着瓷砖,墙边同样装有毛巾架和纸巾架,还有挂衣服的小栏杆。小屋里放着一个澡盆,苏观月打算以后再买个大浴桶回来放着。
  和厕所一样,浴室里也牵了根水管。虽然没有热水,环境也十分简陋,但比之前露天洗澡要好太多了。
  茶茶也很激动:“以后有了浴桶是不是就可以泡澡了!”
  “是。”苏观月揉着茶茶脑袋,“茶茶想泡多久就可以泡多久!”
  “好耶!”茶茶一激动,直接跑小澡盆里面坐下,双手划啊划,想象自己已经在浴桶里游泳。
  阿勃刚回屋放东西,这时才走出来。苏观月顺口问他:“英妹儿今天不在么?”
  “嗯,屋里没人。”阿勃点头。
  苏观月没多想,可能是今早林英到这边,发现他们一家人都不在,就自己先回去了。
  “你们在家自己玩一会儿,我出去有点儿事。”苏观月趁着下午时间还早,骑着三轮直奔大队。
  她要把大队的证明开下来,明天就去给茶茶和阿勃改名!
  鲍家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如果是在资城那边,村里人说不定会觉得苏观月狠毒,竟然把自己公公婆婆一家送进监狱。
  但这里是苏家村,乡里乡亲的只会为苏观月鸣不平,只觉得苏观月委屈。
  “鲍家人简直不像话!虎毒都不食子呐!”支书恨恨地吐口气,替苏观月盖章开了证明,“月妹儿,两个孩子跟了你是幸运,就是苦了你……”
  苏观月才不觉得自己苦呢,不管穿越前后,生孩子都不在她的人生议程之内,白捡茶茶这么个乖巧的女儿,她开心还来不及。
  苏观月收拾好证明和户口本,第二天带修狗去镇上换药时,就顺带去改名!
  “妈妈……”茶茶很早就知道要改名的事儿了,只是这会儿在派出所外,才后知后觉地紧张,“茶茶不叫茶茶的话……那茶茶还是茶茶吗?”
  苏观月差点被绕晕。
  “当然是啊。”苏观月揉揉茶茶毛茸茸的小脑袋,轻笑,“名字只是个代号,叫什么都是一样的,茶茶永远是茶茶。”
  阿勃一言不发跟在她身后,苏观月能看出来,他也在紧张。
  苏观月早早地就和他商量好了改名改姓的事儿,可那之后,苏观月就没和他说过具体要改成什么了。阿勃才九岁,突然被她拉来改名,难免会有点慌。
  苏观月主动朝阿勃伸手,一手牵着茶茶,一手牵着阿勃,三人一块儿走进去。
  苏观月没有看见小高警察,望了一圈,直接到旁边的办事处。办公员听到她要给两个小孩改名改姓,还愣了一下。
  乡下几乎没有让孩子改跟母姓的,办公员下意识道:“同志,你确定吗?”
  “这有啥确定不确定的?”苏观月早就想好了名字。
  阿勃的名字由“鲍勃”,改为苏清风。出自《赤壁赋》中的那句“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苏观月是生科生,后来半路做起游戏,她的语文其实一直不怎么好。她不知道这句话在《赤壁赋》原文中有着什么意义,她只是希望,阿勃成长的过程中,无论遇到什么事,心里都能像徐徐清风吹过时的水面一般,波澜不惊。
  原文中的阿勃,作为最大的反派之一,性格偏执、阴狠,违法犯罪的事情更没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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