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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桃夭的太子赘婿——by十方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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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不到回答,他也不着急,粗粝的手指轻轻按压着她柔软饱满的唇,甚至还想要将手指伸进去拨弄着那截贯会气人的舌……
  她突然小声道:“以后都不听了。”
  他的手顿住,轻声问:“为何?”
  她道:“从前先生是我的夫君,我自然要听自己夫君的话。往后先生不是我的夫君,而是旁人的夫君,我断然没有听从旁人夫君的话的道理。”
  这话听得,着实可恨!
  她又接着道:“且先生喜怒无常,我总猜不透先生在想什么。就如同先生现在这般,我总觉得先生想要咬我一口泄愤。”
  确实很想咬一口的……
  谢珩的目光落在她像是熟透了的浆果一样的唇上,不由自主想起那晚那个叫人难以启齿的梦,想要含住它尝一尝是不是梦里一样甜。
  他喉咙发紧,喉结不停滚动,哑着嗓子问:“我们已经和离了?”
  她眼睫轻颤,声音更小些,“还没有……”
  他道:“既没有和离,自然要信守承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意应承人!”
  这不听话的小小女子,迟早有一日要狠狠咬她一口,叫她知道厉害,万不可以后随便捡男人回家来。她不晓得天底下的男人有多可怕,有多想将她摁在怀里欺负她,好听她哭哭啼啼求饶。
  越想心越燥,他松开手,身子后倾,离她远了些,放下白帐子,将那股子勾人的暖香隔开,道:“听见我的话没有?”
  桃夭心想她才没有随便应承人,她应承他的时候是想要同他过一辈子,谁能知道才过了不到两个月他就要走了。
  可这话也没什么好说,她生怕他真咬自己,道:“我晓得了。”
  “晓得就好。睡吧。”
  不等她回答,他嘱咐,“原来怎么睡现在怎么睡,若是再满脑子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看我不咬你!”
  她“嗯”了一声。
  帐子外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
  她似已经躺下,身上的暖香若有似无的萦绕他鼻尖,扰得他根本无法入睡。
  身下的那张床已经太老了,只要翻身就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好似随时随地会散架。
  桃夭听着动静睡不着,问:“先生怎么了?是不是还不舒服?”
  帐内的男人鼻音浓浓的“嗯”了一声。
  她立刻又披着被子坐起来,有些担心,“那我再帮先生揉一揉?”
  他没作声。
  过了好一会儿,他嗓音低沉,“疼的地方你揉不了。”
  “有什么地方是揉不了的,”桃夭一点儿也不相信,将手伸到帐内去摸他的头,突然被他握住手掌。
  他的手很暖和,掌心带着薄薄一层茧。
  他道:“赶紧睡觉,若是再招我,待会儿我又要忍不住咬你了。”
  一听要被咬,桃夭立刻躺回被窝里去。可他却没有收回手。
  也不知怎得,这一夜桃夭睡得格外安心,一觉醒来时,天光大亮。
  她下意识看向床上,床上已经没有人,搁在床尾的轮椅也不见了。
  先生竟然这么早就起床了。
  也不知他的头还疼不疼……
  她起床把被子折好,对镜梳头时突然想起先生的木簪断了。现在去买也已经来不及,况且那些木簪实在劣质不堪,如何能配得上先生这样的人。
  她轻轻摩挲着自己的木簪尾端的小猫,心下便有了主意。
  至少,在先生走之前送一样贵重些的礼物给他。
  她本就不是个多思的人,打定注意后心里头的那点子沉闷一扫而空,高高兴兴出了屋子,果然瞧见谢珩正坐在院子。
  他并没有如同往常一样看书,而是在喂鸡。
  一旁的莲生娘正与他说着话,他嘴角挂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桃夭不由地呆楞住。她想他待莲生娘总是不同的,一点儿也不凶,甚至从来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莲生娘这时瞧见桃夭,笑,“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睡不着。”桃夭走过去,从谢珩端着的小碗里抓了一小把稻米壳洒在地上,笑,“我想再买几只小鸡回来养。”
  “那就买呗。”
  莲生娘笑眯眯地摸摸她的头顶。
  “还想养只小狗。里正大叔家的狗崽该满月了,我今儿去抱一只回来。”
  “也行。”
  桃夭又道:“我还打算去城里开间绣庄。”
  谢珩抬眸看她一眼。
  他原本不过以为她说的是气话,没想到却是认真的。
  莲生娘这次没有应合,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了,“怎么好端端想要做这个?”
  桃夭掰算着手指同莲生娘算,“咱们家里总共也就那么一点儿钱,总要用光的呀。”
  莲生娘皱眉,“那也不行!你一个人出去抛头露面,若是给人欺负了怎么好?等你莲生哥哥腿好了,接着教书便是。”
  说完不等桃夭回答,她望向谢珩,“这事儿你媳妇儿跟你商量了吗?”
  桃夭给谢珩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点头。
  谢珩睨她一眼,神色淡淡摇摇头。
  莲生娘道:“你莲生哥哥不同意,这事儿就算了。”
  桃夭忙道:“莲生哥哥没有不同意,对不对莲生哥哥?”她伸手去勾谢珩冷白的尾指,希望他帮一帮自己。
  谢珩任由她勾着洁白如玉的指骨却不回答,拨弄着碗里的稻壳,低垂眼睫不知在想些什么。
  桃夭也不知他突然闹什么情绪,一时气闷。
  他这人怎么这样,明明昨晚还挺好的。
  这时宋大夫从东南角出来,见他三个人一脸严肃地吓得面前的鸡都不敢啄食儿了,不由地好奇,“一大早怎么了这是?”
  莲生娘道:“桃夭打算去城里开绣庄,这事儿你怎么看?”
  这事儿桃夭还没有来得及同宋大夫说,见他一脸疑惑,忙道:“兰子姐姐说没问题的。”
  宋大夫一向是桃夭说什么就是什么,闻言便道:“孩子说没问题那就去,这有啥!”
  莲生娘道:“那也不行!无论是你还是莲生哪儿都不许,老老实实待在家里!”说罢,像是很生气似的去了厨房。
  莲生娘对桃夭一向是极好的,便是亲母女也没她这般贴心周到,除却从前发疯时,像这样甩脸色还是头一次。
  桃夭吓坏了,以为她又犯病了,有些不知所措望向宋大夫。
  宋大夫道:“就是舍不得你出去,使小性子呢。你若是想开就好好筹划筹划,别担心家里,”说到这儿,横了一眼谢珩,“说不定到了城里还能遇见可心的人,免得在家里看见某些良心坏透了的人就生气!”说罢也气哼哼去厨房哄人去了。
  桃夭知晓宋大夫在说谢珩,有些不好意思,“我阿耶就是心疼我,先生千万莫要怪他。”
  谢珩“嗯”了一声。
  桃夭望厨房的方向望了数眼,直到炊烟袅袅升起,这才放下心来。只是她没想到莲生娘反应那么大,把脸埋在膝盖里轻轻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非去不可?”谢珩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摸摸她的头,半道又强行收回来,“我走以后,会留一笔钱给你,保证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她不作声,良久,从膝盖抬起闷得绯红的小脸,笑,“我为什么要先生的钱?就算是给钱,先生是我招来的赘婿,若是和离也应该是我给钱才是。”
  谢珩没想到她这样说,思虑片刻,道:“可还记得我上次问你的事儿,你不若同我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我可以帮你找一找,总能帮你找一个合心意的。你便不用这样辛苦,到时——”
  “先生以为我嫁不出去是吗?”她打断他,“我不要先生这样为我打算。”
  谢珩皱眉,“你怎这样倔强!”
  她愣了一下,蹙了蹙眉尖,认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问:“那先生能帮我找个同莲生哥哥一模一样的回来吗?”
  “找不到对不对?”不等谢珩回答,她眼圈逐渐红了,面上却仍是挂着浅浅的笑意,酒窝若隐若现。
  她将垂在额前的发丝驳倒耳后,轻声道:“既然找不到,那么,我喜欢怎样的男子都不重要。我说过,只能给我做赘婿,好好过日子就行。”
  顿了顿,又道:“千万不要像先生这样不好哄,心思简单些,莫要让我猜,我这个人小时候磕坏了脑子,太深的东西想不透。如先生这般的,恐怕要七窍玲珑心才可以。”
  谢珩闻言,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显然是不高兴了。
  桃夭也觉得自己的话说重了,有些不好意思,“先生不要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知道先生这样为我打算是真心想我好,可我不喜欢旁人这样操心我的事情。”
  谢珩神色淡淡,“是我太多事了。”
  桃夭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又见他头发这样披在身后实在不便,道:“不如我帮先生束发吧。”
  谢珩道:“木簪断了。”
  “先用我的,”她抽了自己发间的那只大尾巴猫,顿时满头如同缎子一样的青丝泻在身后。
  她不束发的时候极少的,这样披着及腰长发,像极了仍待字闺中的小姑娘。
  谢珩收回视线,不由自主想象她从前未成婚时的模样。
  豆蔻年华的少女,成日里无忧无虑地在后山那片桃林里玩耍,放风筝,钓鱼,摘桃子,编蚂蚱,身后永远跟着一个温润如玉的翩翩美少年。
  一时想得出了神,直到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这才回过神来。
  “好了。”她笑笑眯眯地望着他。
  谢珩“嗯”了一声,见她将自己的头发随意的编成一条麻花辫,用帕子在尾端打了蝴蝶结,俏皮又可爱。
  这时莲生娘已经叫吃饭。
  两人洗漱完,宋大夫已经摆好饭。
  今日早饭做了小米粥与煎饼,还有一海碗蒸蛋。
  那蒸蛋蒸得极好,上面撒了几滴麻油,满院子都是香气。
  桃夭为了缓和气氛,故意很夸张地说:“恐怕这世上再也没有比阿娘鸡蛋蒸得再好的人了!”
  往常她说这句话莲生娘总是要笑的,今日却板着脸不作声,桃夭偷偷瞟她一眼,见她眼睛都红了,显然是哭过。
  她一时之间没了注意,不断望向宋大夫。
  宋大夫也没有法子,他一向惧内,从来都是被骂的份儿,若是开口,恐怕莲生娘马上就要摔碗回屋子。
  就在二人不知怎么办时,一旁的谢珩突然勺了一勺子鸡蛋羹放到莲生娘碗里,轻声道:“今日的蛋羹极好,多吃些。”
  他这样开口劝人还是头一次,莲生娘立刻就不生气了,笑眯眯地望着他,“你喜欢就好。”
  桃夭松了一口气,有些感激地望了一眼谢珩,心里不由自主想,若是他一直留在这儿就好了。
  饭后,桃夭要帮着洗碗,被冷着脸的莲生娘赶了出去。
  她见莲生娘好似真生了自己气,眼泪不由自主涌了出来,在眼眶里打转。
  宋大夫见状,连忙将她叫道后院竹林旁,叹气,“不是你的错,你别难过。原先我是想着你担心,所以才不同你说。你不晓得她自从病好后,总是这样患得患失,上次做衣裳也是,白日里做不完,夜里便点着灯熬夜做。我叫她歇一歇,她却说她怕来不及,就像两年前那样,她还来不及给你莲生哥哥做好一件衣裳,你莲生哥哥便去了。”
  “你莲生哥哥的死已经成了她心里的劫,这辈子恐怕都过不去了。前段日子谢先生不同她说话,她虽面上没说什么,可到夜里也时常做噩梦,醒来后坐在那儿哭,说梦见你莲生哥哥不见了。”
  “后来谢先生不知怎得突然愿意同她说话了,她心底高兴得不行,便不再频繁做噩梦。是以你说你方才说要去城里开绣庄,她才这么大反应。”
  “桃夭,她很害怕,害怕有一日你同年莲生哥哥一同不见了。她心底爱你同爱莲生是一样的,你别怪她。”
  桃夭早已哭得不能自已,哽咽,“可是他总有一日要走的啊。那到时候该怎么办呢?”
  宋大夫仰头看天,将眼里的泪意憋了回去,“那能怎么办呢,个人有个人的命,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偷偷准备绣庄的事儿,到时候叫她去店里帮着打打下手,也许忙起来,她就会忘了。”
  桃夭擦干眼泪点点头,又道:“您别跟谢先生过不去,他,他其实待我也挺好的。只是家里有事,没有办法。”
  说到谢珩,宋大夫便不高兴了,压抑着怒气,“那他既然都决定要走,为何还与你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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