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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福晋的娇宠日常——by子醉今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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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妃缓缓睁开眼:“你说的,可是真的?”
  “索额图忤逆之罪已经铁板钉钉,再无更改。他和太子殿下来往密切,也是事实。”珞佳凝道:“太子妃不如放宽心,让皇阿玛把索额图私藏的东西全搜走。这样也免得东西落在了这儿,往后还成了你和太子殿下的错。”
  这话说得太子妃心里一动。
  她握紧了四福晋的手,感激道:“幸亏弟妹与我说!若你不说清楚,我这个嫂嫂怕是脑子糊涂,竟然在怪皇阿玛了!”
  不怪太子妃既提心吊胆又心中有怨,实在是康熙帝今儿一大早回到宫里后,竟是把太子留在了乾清宫,半步都不准太子离开。
  这两日,东宫已经被搅合的没法住了。而如今,自家夫君又被公爹皇上给扣住。饶是太子妃努力让自己放宽心,也实在是胸口堵了一口怨气,缓解避开。
  现在听了四福晋一番话,她才豁然开朗,明白皇阿玛的良苦用心。
  珞佳凝微笑:“太子妃知道利害关系就好。皇阿玛终归是为了太子殿下好的。既然是为了太子殿下,那么太子妃也要多多忍耐才是。”
  太子妃把四福晋的话听进了耳中,这便擦干了眼泪,又吩咐人给她沐浴更衣。
  珞佳凝看皇上吩咐的这个“差事”办得差不多了,就起身告辞。
  太子妃拉住她的手:“弟妹莫要急着离开,等会儿我们一起去见皇阿玛!”
  “好嫂嫂,我可是最近日日看着皇阿玛的,不差这一会儿了。”珞佳凝笑道:“是皇阿玛不放心嫂嫂,让我来探望一下,免得你担心太子。现如今太后和德妃娘娘都在宫里等我呢,我若不赶紧去看她们两位,她们又要开始担心我了。”
  听她这样说,太子妃就也没有再强留。
  太子妃亲自把四福晋送到了东宫院门口,见四福晋走远了,这才脚步轻盈地去沐浴更衣。
  约莫到了傍晚的时候,太子妃梳洗打扮齐整,去到乾清宫给康熙帝请安。
  康熙帝龙颜大悦,深觉四福晋做得十分好。
  他之所以知道太子妃心中对他有怨言,便是因为他这一次回宫的时候,诸多后宫嫔妃和阿哥公主们都前来迎接,偏偏没有太子妃和十阿哥的身影。
  他便让四福晋过去劝一劝太子妃。
  如今看到太子妃主动过来请安了,康熙帝暗松了口气——看来,想让爱新觉罗家家宅安宁的话,还是得靠老四和老四媳妇儿。
  从康熙帝回宫开始,众人就没有见到太子的面。
  不过,因为太子在乾清宫住下后,伺候他衣食住行的宫人们都能见到他,是以大家后来都知道了他在乾清宫住着一切无恙。
  康熙帝留他在乾清宫,主要是因为索额图一案。
  康熙帝将索额图囚禁于宗人府,正严刑审问着,而太子和索额图关系亲近且有血缘关系,是以康熙帝留了太子在乾清宫住下。
  一来是堵着太子,让他没机会去和索额图的人有任何的见面机会。一来也是保护太子,免得索额图的人再伺机找太子帮忙,让太子去救索额图。
  说实话,太子现如今住在了乾清宫,倒是十分安稳。既不用在朝政上用心,也不用在骑射上费神,相当安逸。
  就在太子正怡然自得的时候,忽然一个消息传到了他的耳中,让他陡然一凛。
  高士奇,进京了。
  这可是索额图的一个死对头,两人谁也瞧不起谁。
  太子想要让人看住高士奇,无奈他如今人在乾清宫,半分都挪动不开,压根都出不来院子。是以急得如热锅蚂蚁,却也无可奈何。

  消息传到太子耳中的同时,高士奇已经进宫求见皇上了。
  因为之前在江南见过面,高士奇这次上京后,直奔四贝勒府上,央了四阿哥带着他进宫面圣的。
  康熙帝听四阿哥说他来了,当即丢下手里的朱笔,急切绕到桌案前,开心地催促:“快让高先生进来!”
  不多会儿,捋着胡须仙风道骨的高士奇缓步走入殿内。跟在他身边还有一个中年人,穿着青衫头戴方巾,儒雅白净。
  两人进屋倒头就拜。
  康熙帝忙让两人平身,又指着高士奇,对四阿哥无奈地说:“这个小老儿。往年朕授予他多个职务,诚邀他进京上任,他为了奉养老母屡次推却。如今为了个文人倒是兴致勃勃走了这一趟。”
  康熙帝与那个中年书生玩笑道:“这样说来,在高先生的心里头,朕倒是不如你重要了。”
  那书生赶忙跪拜:“学生愧不敢当。”
  康熙帝哈哈大笑让他平身。
  高士奇指着这个中年读书人,笑问康熙帝:“陛下可知他是何人?”
  康熙帝隐约就饿得这个人曾经见过,只是一时间不记得是在哪儿见到的了。
  高士奇道:“这秦道然乃是秦观后人,文采斐然,堪称江南士子之首。”
  秦道然赶忙拱手作揖:“实在不敢当。学生只不过是文人末流,怎当得起一个‘首’字。”
  康熙帝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南巡的时候曾经看士子们辩论时事,听过这秦道然几句话。说得倒是很有道理,当时他还不住称赞。彼时有人说过那位秦先生祖上是文人名家。
  现在一瞧,原来就是他。
  四阿哥笑道:“之前在江南的时候,秦先生舌战群儒,场面实在壮观。”
  秦道然躬身说:“愧不敢当,算不上‘战’,只不过和同窗们探讨一一罢了。”
  两人在这边说着话,高士奇时不时看康熙帝一眼,欲言又止。
  康熙帝见高士奇像是还有话要讲,就屏退了四周的人,只留了他在屋里:“敢问先生还有什么要说的?”
  高士奇躬身道:“还请陛下容微臣上前几步说话。”
  这就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挨近了一点说了,康熙帝颔首:“你且过来。”
  高士奇往前走了几步靠近了皇上的书案,这才压低了声音轻声说:“陛下,微臣这一次上京,主要还是想帮陛下带几个证人过来。”
  康熙帝:“什么证人?”
  “就是负责染那大不敬布料的匠人们。”高士奇说:“有了他们,陛下便不愁治不了索额图的罪了。”
  康熙帝将索额图赐死,本想着是私底下给他个毒酒让他了结算了。
  毕竟那些衣裳是从太子寝殿搜出爱的,倘若闹大了,不只是索额图一个人名声扫地,却也会害得太子跟着名声受累。
  现在高士奇大动干戈地把那些江南布坊的证人全都带了来,赫然就是要公然审索额图的案子了。
  康熙帝一时犹豫。
  高士奇细观皇上神色,猜出来皇上应当是避讳着太子那一边。
  他虽然不知道之前在德州发生了什么,使得换上对太子和索额图大怒,又下令把索额图押回了京城。但诸多事件终归是有牵连的。
  高士奇笑道:“陛下若是审这些布坊的人,便会发现索额图静心策划了这一系列事情。他一个人竟然谋划出如此多大逆不道的事件,当真是其心可诛!”
  康熙帝一听,恍然大悟。
  布坊的人只会指认索额图却不会牵连到太子。而且,光是索额图定制那些明黄色布料,就已经是死罪难逃。
  康熙帝指了高士奇:“好!”又下令:“你明日把那些证人带给朕瞧瞧!朕要亲自审问!”
  高士奇和秦道然便暂时留在了京城内。
  秦道然要准备科举,而高士奇则是被康熙帝挽留着在京任职。只是如今康熙帝在忙着索额图一案,暂时无暇顾及给他授予个什么职位好,让他暂等几日。
  就在索额图一案紧锣密鼓审讯着时,康熙帝发现,已经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十阿哥了。就好似这个人忽然在宫里头消失了似的,不见踪迹。
  现在九阿哥已经成亲,出宫立府。可问题是十阿哥大婚在即,外头的府邸也还在修葺当中。怎的人就忽然不见了?
  康熙帝就把妃嫔们叫来问话。
  这个事儿,惠妃多少知道一点点,毕竟八阿哥是养在她身边的,而十阿哥与八阿哥感情甚笃。
  “皇上。”惠妃有些为难地说:“十阿哥许是……许是到郊外别院里住着去了。”
  康熙帝一愣:“什么别院?谁的别院?”
  惠妃:“臣妾哪里知道啊。十阿哥他们可以进出宫中,只要有合适的理由就行。可臣妾每日都不能出宫去,也只是听八阿哥提过一两句,具体如何,臣妾是不知道的。”
  可是现在想问八阿哥,也很难了。
  康熙帝回宫的当天中午,八阿哥就说热河那边有点事情要处理,请求皇阿玛准许他紧急赶往热河。
  本来康熙帝是不愿意让他走那么急的,自己刚刚回宫,好歹父子俩一起吃顿午宴再说。
  后听八阿哥说,热河那边好似有人感染了天花,想去那边问问官员是怎么一回事,别让疫病传染到了京城这边。
  康熙帝一听,这是大事儿,就没都留他,让他去了热河。
  现下八阿哥人在热河那边还没回来,想要找他问话,却也难了。
  康熙帝当时就沉了脸:“一个两个的在宫里头,居然都看不住一个孩子!”他眸光凌厉地扫视着宫内妃嫔:“你们那么多人,竟然谁都不知道十阿哥去了哪儿吗?”
  这时候,康熙帝敏锐地发现了,良嫔的身子往后缩了缩。
  是了。
  她不动的话,他都差点忘了,这个不声不响没办法引起他注意的女人,是八阿哥的生母。
  相较于惠妃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养母来说,良嫔这个生母说不定还能知晓点什么。
  康熙帝就指了良嫔:“你说说看,朕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十阿哥有没有和八阿哥说过什么?八阿哥知道不知道十阿哥的去处?”
  他知道她性子软糯,就故意板起脸,呵斥道:“你照实说来!倘若不说的话,朕修书一封命人快马加鞭送到热河,可以与胤禩的话做个对证!”
  良嫔本就怯懦,被皇上这雷霆威势一下,登时把自己知道的吐露了出来:“嫔妾什么都不知道!嫔妾只是听八阿哥说,让十阿哥不要做那种蠢事!还说……”
  “讲!”康熙帝怒拍桌案。
  良嫔身子一抖,磕磕巴巴道:“……八阿哥还说,那郭络罗氏的事儿,若是让旁人知道了,十阿哥定然名声扫地!他让十阿哥当心着点行事!”
  此郭络罗氏,是说十阿哥的那个宠妾,也就是当初生下了没多久就夭折的庶长子的那个宠妾。
  “郭络罗氏?”康熙帝对十阿哥的这个妾室倒是印象深刻,不由奇道:“她身在阿哥所,能做出什么让十阿哥名声扫地的事情?”
  如果真有什么太出格的事发生的话,即便他身在江南巡视,也能收到京城递过去的消息。可是没人说阿哥所发生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儿啊。
  康熙帝正暗自琢磨着。
  这时候德妃犹豫着出了声:“皇上,臣妾听说,那郭络罗氏如今也不在阿哥所。”
  “什么?!”康熙帝骤然绷紧了身体:“老十不见了,连同带着那个妾室也不见了?”
  而后他勃然大怒,指着四妃怒叱:“朕不在才几日?就这么短短的功夫,一个阿哥连同他的妾室不见了,你们居然没有发现!”
  宜妃赶忙甩着帕子上前安抚:“陛下,这可真不是臣妾和姐妹们的关系。您要知道,那老十本来就时常往外头跑,三天两头住在八阿哥府上。我们就算想管,也管不着啊。您别看九阿哥和十阿哥一样,都喜欢八阿哥。可九阿哥乖得很,天天住在宫里头,不兴在外头乱跑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倒是实话,原本康熙帝在京的时候,十阿哥就时常去八阿哥府上住着。
  康熙帝微微颔首。
  德妃又道:“那郭络罗氏是何时不见的,我们也不知道。我们无法日日盯着阿哥所那边。十阿哥有心带她出去,我们实在防不住。”
  如今十阿哥和这个妾室都不见了,定然是十阿哥把她带了出去,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
  康熙帝仔细想想,以十阿哥那个脾气,再加上十阿哥的外祖家势力之大,确实不是后宫这些天天待在屋里的女人们能管得住的。
  “这个老十。”康熙帝气得青筋爆出,唤了人来:“给朕去查!好好的查!看看十阿哥到底是跑到哪里去了!”
  就在康熙帝因为十阿哥的不见踪影而龙颜大怒的时候,这天,四贝勒府上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门房的人没认出来那个戴着厚厚毡帽又有大胡子的人是谁,就拿了拜帖去找四福晋:“福晋,那人也不说自己是谁,只道是‘我’。奴才们也不知道他怎么了,神神秘秘古古怪怪的,还指明要见四福晋……要不要把他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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