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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奴——by施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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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芙忙摇头,还以为他是会错了意,“不用脱衣的,这样就可以,你敞着衣领的。”
  可韩烬却压着声,面不改色地回:“伤口深,隔衣怕是无效果。”
  自己的伤势当然自己最清楚,宁芙不疑有他,只忍羞避目,允许他在自己面前将衣衫褪下。
  接着慢慢凑近,还未近咫尺,她便瞬间觉得自己面目都被他灼热的体温在烘烤。
  她忍着一方悸动,倾凑过去,轻轻地沿着裹伤纱布小心翼翼地吹拂,全程间,她一点也不敢乱看别处。
  直至,听闻阿烬压抑着嗓音出言。
  “芙儿,这样好像没用……”
  宁芙忧心他的伤情,当下立刻重视起来,她寻听他的建议,“那,那该怎么办?”
  他浊吐出一口气,半阖起眸,面显颓靡。
  最后淡淡扫了眼门外,大致是宁桀所立方向,韩烬微扯唇,之后低声附她耳。
  “芙儿,舔舔我。”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其实, 在阿烬解开衣襟,将壮硕阔猛的胸膛骤然外露的瞬间, 宁芙的耳尖便不由红透彻底。
  吹一吹来缓痛, 是她情急之下未多思量便直接脱口而出的提议,只因自己幼时跌伤膝盖,或是长大后插花时不慎刺破手指, 身边人都会用这样的办法来安抚她。
  虽疼痛并未真的减轻多少,但最少注意力会随之稍移,痛觉也能稍减淡些。
  她想不到什么更好的法子, 为他缓解吹痛是她当下唯一可以接受, 并且能够做到的事。
  可直面他的赤身裸躯,毕竟与隔衣去吹相差甚远。
  宁芙哪里见过男子裸身, 当下手指微蜷, 眼睫更是轻颤,到底受不住被他周身热气烘面的猛烈冲击感,最后凝吟着做了多次心理建设, 这才勉强说服自己倾身过去拂吹一二。
  可她还没凑贴鼓气两下, 就听他隐忍口气地言说此举无效。
  怔忡之中, 听他又提出那样好生过分的要求。
  宁芙当然错愕,先前凑贴他肩头已经叫她忍羞到了极限,若不是因愧意当头, 她根本不会允他褪衣, 又岂会答应去……
  她羞于去想那个字。
  “不可以,不行。”她重复言否, 脑袋像拨浪鼓一样直摇着。
  话语间, 又不禁小心抬眼看向屋门方向, 只一门之隔, 二哥就警敏守在房外,阿烬怎还能这般口无遮拦地放肆大胆。
  “芙儿,我疼。”
  他有气无力地言说,面上虽无什么异色,可唇色明显显白,大致是因失血过多所致。
  而宁芙最大的弱点就是易心软,尤其当下,眼见阿烬痛苦虚弱阖目,她好不容易才建立起的心理防线,轻易便被土崩瓦解掉。
  她别扭地瞥过眼去,目光往外偏移,声音轻喃含着推拒,“那样,那样也不会管用的。”
  闻言,韩烬强势地伸手过去攥住她的手腕,紧接收力一拽,叫她猝不及歪身,而后整个人失去平衡只得被迫倚进他怀里。
  男人火热灼烫的肌肤猛然侵来,宁芙瞬间心惊,不仅被他当下不合时宜的亲近吓到,更忧心他肩头刚刚包扎好的伤处会不会因此受力崩开。
  “别……别挤到你伤口呀。”
  宁芙慌着出言,目光关切盯凝在他的肩胛位置。
  事实证明她的担心不为多余,因着方才那一下扯拽,此刻阿烬肩头包裹的白纱布正慢慢向外浸出血晕来。
  她瞬间僵身不敢乱挣,又顾虑着声响大小,只能低语附他耳,“别再抱我了,快放开,出血一定是因为扯到伤口,你再乱动一定会更疼的。”
  “很疼,芙儿要不要管我?”他声音断续,似艰涩忍痛。
  宁芙缩在他怀中,甚至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不行的,二哥还在门外,我真的做不到那样。”
  仅仅一墙之隔,她素来敬重的二哥就警敏守在门外,可她却深陷男子裸身的臂膀中,当下已羞愧不已。
  加之二哥方才的耳提面命,言复矜礼还萦绕在耳,她现在怎么能做到彻底不顾端矜,与他不知羞臊地榻上缠溺,彼此更享肌肤之亲。
  宁芙再次摇头,即便心软也仍旧过不去自己心头那道坎。
  “别的,别的都可以,你换一个好不好?”
  “换?”
  韩烬浑沉的吐息尽数拂撩宁芙耳阔边缘,引得她汗毛都战栗,默了半响,他终于再次出声。
  “怕我换成别的,殿下依旧不肯答应。”他似有些神伤模样。
  宁芙抿抿唇,避过他注视过来的目光,小声轻言,“只要你别逼我去做那些……坏事,我肯定会答应的。”
  对于一个待嫁闺阁的皇家公主,她若脸皮再薄些,方才他不假思索当即启齿的那一个‘舔’字,怕是能把人直接羞哭不行。
  她已做让步,又想二哥在外她在这自不能耽误太久,便想快些将阿烬安抚住。
  “当真?”他问,眼神认真很多。
  宁芙确认点点头,又小心翼翼伸手过去,将他受伤的一侧肩头扶着靠稳,这才安心出声回说:“你安分些,我言行一致,自然当真的。”
  韩烬得允,眸光转瞬沉沉,他摩挲着她露在外的一截皓腕,唇角稍扬起,“好,我不再逼公主做什么,公主靠我怀里,只不动便可。”
  宁芙依他所言,心头却不由惴惴。
  她下意识去提醒,“二哥还在外,我很快要出去的,你不许太过分。”
  “我不是只叫公主不动便可,如此也算过分?”
  他轻笑反问,竟与她玩起了文字游戏。
  于是宁芙还未反应过来,便觉手臂被他覆力一箍,而后右侧肩头的衣衫在他掌心间轻松被褪。

  她原本便衣裙着的单薄,此刻衣领更为大敞,凉风灌撩肌肤,引得她瞬间绷紧嗦栗,指尖更寒颤。
  宁芙慌张失措欲逃,却仍记得去推避他未受伤的右臂,可她刚要伸手挣抵,露在外的左侧肩窝便忽觉一阵温软濡湿的异感。
  她反应出什么,手心当即紧攥,汗都紧张冒出,却又怕引得二哥察觉,便只能咬唇隐忍,无声轻啜着受他冒侵。
  与他受伤位置一致,同样都是左肩微偏下。
  他那处堪堪止了血,而此刻她的,却被霸道吮嘬湿润。
  真是坏透!
  分明已承诺不会再逼她做出格的事,可他反过来用自己的行举和她亲贴又有何不同?
  宁芙又气又羞,却不敢用实力推他,只好再好意规劝,“阿烬,你别这样,你肩膀的伤……这样会更严重的。”
  他唇动,已成醉成痴,“我抱着你,便能缓痛。”
  “谬论!”
  微缩身姿,衣衫落肩,此刻她裹身的藕粉色小衣,都被扯露出来映上他的目。
  宁芙难忍地轻吸了一下鼻,羞得实在难以面对,当即只得怨怪意味地恼嗔他,“你又不只是抱。”
  “嗯。”
  听他满意含笑,还大言不惭地直接大胆承认,宁芙一瞬更气,于是不肯允他继续埋头,晃着身分明地排斥。
  可她当下虽是挣着,却仍不敢闹得太厉害,房门根本不隔音,她全程说话都控制着音量,故而此刻推攘着抽身,也都尽量在减缓动作幅度。
  “芙儿,能不能行行好……别再这么晃了?”
  韩烬确觉头疼,他咬她肩,咬她锁骨,却忍着迟迟不敢向下偏移分寸,已是十足在考验定力。
  可偏偏他避眼不及的,却被正面浮晃地直接冲击。
  梦中所见,咫尺可触,他眸底暗暗热沉,却还不能去动。
  宁芙身姿一定,像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这话,“什么晃?我只是想叫你松开手。”
  韩烬淡笑扯唇,喟叹了口气,而后摇叹反问,“怎么松?像是熟桃在眼前摆晃,我想摘来吃,可偏偏果园还暂未允我进门。摘不到果实,可果香却在引我,还是乱晃蹭着‘花枝乱颤’地作引,芙儿,你说我该怎么办?”
  他不正经地用了个成语,明显的不合适,不贴实。
  可宁芙却后知后觉明白了他的隐指,只因他当下的目光实在过于肆意地往下凝盯。
  她错愕张嘴,下意识双手环臂去挡他的灼灼目光,嘴上慌乱斥责,可听在韩烬耳里却根本毫无威慑。
  “你再这样,我,我叫我二哥进来擒你了。”
  “公主不会。”他从容不迫,眉目自信。
  察觉他指腹移挪,宁芙湿眸咬牙,“你敢那样,我,我就再不理你了。”
  韩烬堪堪只碰了下软,连练掌心都还未实落,闻言,他确实受制不敢再擅动。
  比起把叫来宁桀作为筹码,‘不再理他’这话,对韩烬而言明显要严重百倍。
  “我不摸。”他承诺开口,原本也没想就这样匆急就摘了桃。
  那是极享受的事,自要你情我愿,桃才会吃得香甜。
  “也不能咬。”
  宁芙急忙补了句,生怕他给自己再设什么文字陷阱,便多留下一个心眼,“你要保证完整,不许模棱两可地说。”
  “已经对我这么不信任了?”韩烬把手挪开,蹭了下她的鼻尖,无奈只好照做,“好,我保证今日不做那混账事,不然就把我手剁了。”
  “谁要你的手。”
  宁芙忿忿瞪过去,还是不甚满意,嫌他方才那话说得依旧不够清楚,混账事还分好多呢,谁知他这会儿保证开口地是哪些。
  也不怪她太谨慎,实在是方才那亏宁芙吃得着实不小,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她总要有些进步才是。
  “不行,你重新说一遍,保证不做什么?”她口吻认真。
  韩烬看过去一眼,似也没想到宁芙会对这个不依不饶,他当然会说到做到,除了与她调情时的出口戏言,他平常允诺,自然还是一言九鼎的大丈夫,又岂会失信于人?
  “你说嘛。”宁芙坚持,还在不停催促。
  韩烬心想是芙儿一直逼言,真的怪不得他荤话粗俗。
  他迟疑了下,到底把要保证的话言说具体,“我保证,不会再冒然埋首芙儿深处去吮……”
  最后一个字没有说出来,韩烬便被宁芙及时捂住嘴。
  这话简直秽乱难入耳,宁芙实在后悔要他说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你莫再说。”
  韩烬把她的手拉下,攥着没放,“殿下心思实在变幻莫测,一会逼着要我说,一会又来堵我的嘴,如此,是不是算不讲道理了?”
  宁芙呶呶嘴,默了半响也想不出一个能反驳他且不掉面的话来。
  最后只好佯装作势地用身份来压,“我是你的主人,讲不讲道理,我说了才算。”
  “这么霸道?”
  韩烬轻笑,伸手将她一侧落肩的衣衫敛起,收臂时,眼神又欣赏地落她肩头,凝了凝。
  “没真的用实力,怎还出了这么多红痕?”
  宁芙听他一说瞬间慌措,垂眼落目,果真看到靡靡成片的吻痕和咬印。
  万幸是她今日所穿的衣裙衣领稍高,这才能将痕迹全然遮蔽隐下,只是今日回宫后,她怕又要避人沐浴了。
  “芙儿,怎么还没出来?”
  这时,敲门声骤响,宁桀已等得不耐在催促。
  宁芙下意识绷紧脊背,一边着急整理衣裙发髻,一边又佯装镇定冲外言说,“好了二哥,我这就来了。”
  说完,她忙眼神示意韩烬不要擅动,可正要起身离开之际,宁芙只觉心间都颤了颤,耳垂齐痒,当下正被他借势猛的吸吮实实。
  紧接,听他哑声喑喑,“这才是我方才所想的。”
  言含深意,意有所指。
  摘桃哪里够,他想吮的是桃尖,最甜的那一口。
  两人抱着接吻,韩烬非要这般和她作离别,她推拒不得,眸含雾气地默许。
  没多久,宁桀等得不耐,出声隔门传来。
  他始终未直接推门而进,似端持姿态,不愿涉足一卑奴之地。
  “芙儿,别在里面磨蹭了,叫那奴安分养伤,今后若没必要你也不必再来公主府那么勤,等过几日你谢钧哥哥一回京,你还能记得这奴隶,那才叫新鲜。”
  忽的被他咬痛,宁芙眸光湿漉漉,委屈屈地抬眸看向他。
  意乱情迷,他喉结微滚,眸意含着深深汹涌,“谢钧是谁?”
  宁芙晕沉沉,不慎从嗓口溢出一声娇哼,当下软伏在他肩头已没半分力气,哪里还能思绪清明地应答他的问题。
  韩烬却不满她沉默,遂用力咬了一下她的唇尖软肉,再次厉声追问。
  “谢钧,是谁?”
  她被慑住,下意识回:“是,是言笙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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