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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奴——by施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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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不再糟,不再乱。
  原来,相思可致人的疯狂,执妄。
  “多留一会,好不好?”
  宁芙大口呼气,像是一条搁浅滩涂的鱼儿。
  她伸手环着他的颈,唯独的一丝理智在催促她拒绝,“不行的,阿姐很快就会寻来,唔……我,我最多只能在这留一炷香的功夫。”
  话语间,两人已亲得难舍难分,韩烬思念入骨,十日不见,他心瘾暴烈滋生。
  没有缓解,不能缓解。
  韩烬躁郁不已,只吻,显然已填不平他心底的深壑。
  作者有话说:
  南越公主后面应该没有出场了,不想写单纯的工具坏人,尽量想让每个角色都立体一些,所以这章简单交代她的出身。
  她的强势,嚣张,睚眦必报,都有了合理背景逻辑。
  其实某一方面,她与男主经历相似,只是即便同样历经风沙,但每一棵树还是会长成不同的样子。
  好啦,不废话了,晚安老婆们!
  ————————————
 
 
第40章 
  先是被抵压在门板上, 双手受他掌心的桎梏,而后手臂又被迫向上高举过头顶, 她整个人濒临缺氧状态, 神思迷离间只能从他片刻的怜悯收力中,暂得渡气的缓生。
  再之后,她又被抱坐在书案上, 他牵引着她的手腕,叫她慢慢环攀上他的脖颈,两人交颈缠绵, 脉冲勃发, 仿若冬日寂静的平野上,猛地崩裂出一朵干柴烈火的花。
  宁芙推拒、求饶, 可言语尽被他吞下, 没有办法,毫无效用,她只能示弱成一株折腰的嫩草, 敞衣将自己所有温暖都献给他。
  甘露入了唇, 他掐着她的后颈, 嗓音依旧干哑,“殿下出宫先去了将军府,是为了要见谢钧吗?”
  谢钧哥哥?
  宁芙脸赧心怔, 困疑思吟片刻, 方才恍然明白他为何忽的生出这样大的凶戾。
  原是误会了她今日出宫是为专门寻看谢钧哥哥,而眼下又来见他, 只不过是顺路的施恩。
  宁芙来不及过多思寻, 他困在府内不得出行, 究竟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行程, 当下只慌怯摇头。
  尤其,他阴沉质问的口吻,与横掠睥睨的逼视一同迫下来时,叫她眼神中真的不自觉生出几分仿若心虚的闪避。
  他太凶了。
  也正是因为她这下意识的小动作,叫韩烬瞬间妒到了极点,遂虎口收力,将她后颈掐握得发红。
  宁芙眸一滞,似觉知到危险即来,于是忙颤睫抖指地去拢自己衣领,想了想,又单出一手,羞目地伸手捂住他的嘴。
  韩烬不闻她解释,只当是说中了她心事,于是再忍不住暴躁,用力拂开了她遮挡胸口的手,指腹磨了磨,没怜惜地用力扇下。
  宁芙顿时羞懵了。
  下巴又被他捏住,听他冷冷嘲弄,“才几日不见,殿下就这么迫不急地要去找他,那他领兵在外阔别数月的时候,殿下又是怎么缓解的相思情重?嗯?”
  宁芙脸红心急,在抖,又不止一处在抖。
  她矛盾极了。一边害怕阿烬对自己的粗鲁强势,一边又忍不住喜欢他因自己而醋意疯狂。
  更甚至,她有些不想那么快的解释清楚。
  酥麻麻的痛,见他又要朝那扇,宁芙眼尾红着赶忙扑他怀里,紧紧贴住来相护自己。
  她低低喃着,不满又觉难言的快意,“你敢打我,是不是想掉脑袋?”
  “他敢这般轻薄你吗?”他连尊称也不叫。
  宁芙耳一热,被他这不伦的话语惊到,这会终于觉得几分耻,也不敢再叫他继续误会。
  于是瞪着他,伸手戳着他眉心,“不许这样胡说!谢钧哥哥与我……”
  话未说完,又被韩烬冷咧咧打断,他咬重那几个字,“我与你的谢钧哥哥,究竟孰轻,孰重?”
  “你更喜欢谁?”
  他一字一顿,一问接一问,仿若打破砂锅,势必要与谢钧比个彻底。
  宁芙也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他一直讨厌她去唤别人作哥哥,可她却总不把这当回事,只觉不过一个称呼而已,就像她叫二哥一样,没什么深意分别。
  韩烬口吻继续轻嘲着,温热茧砾的掌心往她腰肢上箍,一触便引得一颤,“带我一同北上,是不是叫殿下为难了?哦……带我,只是对驯奴那日我表现还算得当的恩赏,殿下撇不开脸面才允我同行,其实心里恐怕早就担忧,我会坏了你们幽会的好事。”
  “才不是这样。”
  她根本挡不住他说气话,当下听他自虐一般的继续言道,“还是殿下打算,干脆一并恩宠,叫我与他进帐同侍?”
  “……”简直越说越离谱。
  宁芙眼下是后悔死自己方才临解释前的迟疑,他吃醋的模样也太叫人难以招架了。
  见他眼神戾着,作势又要呛声,宁芙唯恐他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出来,于是慌不择选,傻乎乎地只好用自己去堵他的嘴。
  宁芙手臂拢着喂给他吃,有些招架不住得嘤嘤出声:“以前都不知你脾气这么大,这么难哄,你何必去吃味谢钧哥哥,他,他是姐夫。”
  闻听清楚最后的几个字眼,韩烬一顿,启唇吐出来,而后挂着银线盈盈,深深盯着她不语。
  “姐夫?”
  “是是是,他与我阿姐彼此中意,先前的那些传言,不过是我为他们打的掩护罢了,今日同样如此,我们进将军府,实际是我阿姐想与谢钧哥哥见面。”
  韩烬不再介意她那声‘哥哥’,当下只严正开口:“你若敢欺瞒……”
  “不敢不敢,都快痛死了。”
  宁芙瞥眸看了他唇上一眼,忙讪讪垂目,赶紧将自己敞开的衣襟系好,想这个法子去堵他的嘴,她只当自己方才是坏了脑子。
  又见他默了半响忽的发笑,宁芙更气不过地伸手打在他肩上,知晓他肩头伤口已愈,于是这会儿也不再注意力道,只把小拳头握得很紧,每一下发力都打到指骨震震。
  他却不怎么在意地牵住她的手,声音终于不再冷厉,却也算不上太轻柔。
  “怎么不把这话早点儿说明白,我方才是气极才……”
  叹了口气,他目光睨到她胸口位置,宁芙警惕察觉,想起他扇打自己时的羞窘,只当他现在是良心发现,要为自己方才的兽行道歉。
  她扬起下巴,想着他若道歉诚挚,自己大方些也无妨,便慷慨宽宏,饶了他这僭越的重罪。
  可结果,他压身过来,附耳问她的第一句却是,“方才那样,殿下可感觉舒服吗?”
  闻他邀功一般的语气,宁芙震惊抬眼,只当他是记忆错乱了。
  “你,你说什么……你刚刚分明是过分地打了我,就是用你这只右手打的,你是要赖帐不成吗?”
  他面不改色,左右逡巡,而后轻松一哂,“打别处是打,打这……是在疼你。”
  居然真的有人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宁芙不可置信地咬唇,实在委屈得要命。
  “你不只打了!”还咬很久。
  他抬手往她脸颊上轻轻掐了下,“嗯,我是不只疼你一次。”
  “……”
  不想再跟这坏蛋讲话!
  ……
  五日后,皇室车队正式北上懋场。
  太子宁桀与谢钧将军带队,其后跟着四阵收兵,再之后,御辇奢华,是帝后所乘坐的车舆。

  只见黑楠木的车身四面镶金嵌宝,汹汹踏蹄的汗血宝马正仰首扬姿,精神满满,再之后,便是伴君而来的四位妃嫔娘娘的车舆,车身稍小些,但也尽被锦绸所裹饰。
  宁芙、宁蕖还有几位皇子,这些小辈便按嫡庶之别,依次跟在后。
  原本这种骑马弄箭的场合,多是皇子来得多些,随行名额有限,而公主的参与性小,自然总被排在名单之外。
  可宁芙却不必理会这些不成文的规矩,她最受宠,又喜欢热闹,自是想来便来,父皇也会无条件允她。
  而且,这么好的出宫放开视野的机会,还有谢钧哥哥同行带队,宁芙自然要好事做到底,帮谢钧哥哥与阿姐创造出宫外单独相处的机会,于是便亲自去求了父皇,说自己要寻个人在身边作伴儿,如何也要大姐姐去陪。
  这不,事就成了。
  谢钧哥哥知晓此事办得这么顺利,激动到差点儿话都说不利索,对着她就是一顿发自肺腑的感谢。
  她欣欣然接受,也觉得开心。
  只是……
  宁芙没有想到,小一辈的姑娘家除了她与大姐姐,蓉郡主居然也来了,听说还是皇祖母亲自去了崇政殿,念叨蓉郡主闷在慈宁宫,整日郁郁寡欢,不如一同出去散散心。
  父皇孝顺,自然允下,还特意告知她与阿姐,蓉郡主身世可怜,要她们多熟络关系。
  思及此,宁芙便不忍头痛。
  相同的话,母后先前也交代过不止一遍,说勤王府满门忠烈,勤王与世子又为国壮烈牺牲,他们秦王府只留在世的可怜孤女,势必要被皇家仔细照看好,这些,宁芙自当理解,也缅怀勇将。
  可蓉郡主性格孤僻,尤其对自己……宁芙抿抿唇,不知自己是否多想,总觉蓉郡主对自己,似乎有些不喜与排斥,她更不知是何时将人得罪了去。
  正苦恼着该怎么完成父皇交代下来的任务,车舆一侧忽的震动两下,就像是小石子敲击的动静,宁芙思绪一敛,赶紧不动声色地看一旁陪侍的冬梅,见冬梅正歪头酣睡正香,于是宁芙松了口气,这才敢悄悄伸手,将帏帘打开。
  未见有人,她又往外探了下头,依旧没见什么踪迹。
  刚要将帏帘放下,忽的见一消瘦又有力的手臂朝自己伸来,她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嘴巴便被堵上一颗青果。
  “唔……”
  惊诧间,就见一身着盔铠的甲士从后显出身来,宁芙定了定眸,才认出眼前那目视前方,仿若一切无事发生的兵卫竟是阿烬?
  他不是应该行在最后吗?宁芙不解,拿下了嘴里的果子。
  “尝一口,甜的。”他姿态不变,伪装得并不像在与她说话,之后又补了句,“洗过了。”
  她哪有心思吃,“你怎么会在这啊,快回去,不然若被发现,定少不了挨上一顿罚。”
  巡行的各个侍卫各司其职,在数量密度上,主要布在最前与最后,以保证能及时发觉奇袭危险,至于中间的位段,则稍稍松懈些,平均间隔两辆马车设立一卫,又分在左和在右,便足矣。
  而宁芙分明记得,她上车时,侯立在旁的,还是一身形偏胖的二等侍卫,怎么才行了两个时辰,便换成了他。
  “果子甜吗?”
  他还跟自己聊!
  宁芙可没心思食果,闻言赶紧回了下头,待确认冬梅没醒,又探头谨慎地往前后环视,于是终于发觉,当下车舆两侧竟一个侍卫也无。
  她困疑浓浓,声音却还是不自觉放得很低,“这究竟怎么回事啊?他们人呢?”
  “果子吃多了。”他淡淡。
  “什么?”宁芙握紧手中的青果,没明白他的言下之意。
  他解释:“这是蛇纡果,少食解渴,多吃却极易引得……腹泻。”
  宁芙拧了拧眉,责道:“内务局的人怎么办事的?竟给侍卫们分发这么危险的果子,若是耽误了正事可如何是好。”
  “不是他们。”
  韩烬一人做事一人当,原本也没想隐瞒,“上次队伍原地休整时,我眼尖发现离驻地不远处,长着棵蛇纡果树,所以就勤快摘了不少,之后遇到公主车舆侧的这些碍眼兵卫们,便大方慷慨地全部分了下去,这会儿,差不多都往林子里钻呢。”
  怪不得周围一个管顾他的人都没有,原来是都悄悄匿去一旁的深林里去方便。
  宁芙叹了口气,微微无奈,“你要做什么呀?这么害人。”
  “能做什么?”他把话反问过来。
  宁芙脸一讪,只觉得他实在狡猾,“我哪里知道。”
  韩烬长腿迈着,继续跟着队伍前行,身姿端正,行止上更是丝毫无异,任谁远远看着,都不会对他生疑。
  没一会儿,他又开了口,“难道我不是公主的侍卫?我守在这儿就不行?”
  宁芙耐心地与他讲明道理,声音温软好听,“具体的位列,都是二哥与谢钧哥哥顾量多方后,提前安排好的,若人人都想寻方便地换来换去,整个队伍不就都乱了套了。”
  韩烬冷哼了口气,口吻倒是理直气壮,“芙儿给旁人殷勤地做月娘,热心肠地只想成全他们,怎么那谢将军就不能来方便方便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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