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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奴——by施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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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芙吃痛,自两人有过亲密以来,无论是在大醴还是雍岐,她都从没受过他这样的粗鲁对待,当下实在忍不住委屈地嘤哭出来。
  可韩烬却明显是故意如此,见她落泪只稍停,而后手腕一动,轻松便撩开了她的裙衫下摆。
  几乎没有任何迟疑,他覆捉上去,听她哭一下,他腕力便重一下。
  “戏瘾这么大,不如再陪我演一出?”
  “演什么……”
  宁芙吸鼻,带着怯弱的哭腔,困惑地看向他。
  韩烬唇角弯了下,一字一顿,“被我,强。”
  作者有话说:
  乖芙儿不懂烬哥哥的恶趣味!
  这个月应该可以正文完结,还有两个情节点,收尾写得好慢~嘤。
  ——————
 
 
第66章 
  宁芙双手被桎梏左右, 美眸映荡着水雾,嘴巴微张, 明显是被他的气势和粗鲁言语所震惊到。
  哪里见他混成这样过, 就连刚刚那两个字,她都以为是自己听错。
  “你说什么……”
  他没有回答,回应她的是落下的掌以及笼罩而下的阴影。
  随后一阵天旋地转, 宁芙惊呼着被他整个翻过身去,脑袋压在软枕上,她几乎完全受制, 只能侧头去寻觅呼吸, “阿烬,别闹了。”
  “叫我什么?”
  韩烬动作粗鲁的单手掐握住她的两截纤细手腕, 再带过头顶, 明显的屈辱姿态,叫宁芙登羞耻要命。
  再联想他刚刚恶劣咬出的字眼,宁芙不禁身抖不止, 生怕他真的会以此姿态来欺负人。
  她咬牙, 抿紧嘴巴, 带着点犟,就是不肯叫出那称呼来让他得逞得意。
  “刚刚当着林湘和冯梦玉的面,芙儿不是一声声‘哥哥’喊得干脆, 怎么现在回了王府, 反倒叫不出来了?”韩烬解开自己的裤带,又将她整个剥开, 蝴蝶骨上明晃晃的白瞬间晕了人眼。
  他微顿, 再开口时声音更显沉砾, “芙儿, 哥哥想疼你。”
  小变态!
  “你才不是哥哥。”
  宁芙听他脱口的那些荤话,气哄哄地干瞪眼,小拳头打不到他,她便用力着乱蹬腿个不停。
  韩烬由此趁隙,把她两条腿左右一掰,又撑起她的膝盖,叫她背对自己呈跪就姿态。
  宁芙完全被他带用着走,几乎没有丝毫与之对抗的力气,甚至反应不及,人便被他从后压住,一瞬间,她脑海里的画面都跟着不干净了。
  她忽的想到自己小时候曾养过的两只小鸭子。
  最开始她本来只想养了一只,可为了不叫小鸭子孤单,她最后还是留下了雌雄两只,因新奇感正浓,那段时间她几乎除了吃饭睡觉,大部分的闲暇都是在观察这两个毛绒可爱的小家伙。
  母后见她是真的喜欢,还特意寻了个擅养家禽的嬷嬷过来指导,就怕她无意将鸭子养死落得个掉泪伤心,于是后来,有着嬷嬷在旁帮忙照看,两只小鸭子越长越快,也愈发有力气,以前她一手都能掐握起两只,现在却连抱起一只都费力,她知道,小鸭子长大了。

  而后忽的有一天,嬷嬷神秘兮兮地指给她看,只见鸭窝里有一枚圆滚滚的青色鸭蛋,还说这是小鸭子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她开心极了,又实在好奇鸭蛋是如何而来,可嬷嬷回答得不清楚,只说那是小鸭子的心意,叫她不必纠结过多。
  那时她正好是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嬷嬷不说,她便坚持自己偷偷去观察,于是在一个无人的晌午,她惊讶看到公鸭完全压在母鸭身上,前前后后不停地在推进。
  小时候,她对此只是一时新奇,即使没理解,之后被别的事情打断专注后,便也没有继续深究。可直到后来姑姑要成亲时,她无意间翻到藏于枕下新婚必看的小册子,又偷听到嬷嬷嘱托姑姑要做的事,忽的茅塞顿开,小单纯也从这一天开始变污了些。
  原来在某些方面,万灵都是如此。
  一方强制,一方软欺,譬如此时此刻,她甚至觉得自己比那只惨戚戚的小母鸭还要更可怜些。
  ……
  临近傍晚,夏芳菲的马车到达王府。
  一整个下午,她在长寿宫与太后娘娘坦心聊了不少,后宫虽一向不得干政,可今日寿宴之上发生的一切,叫她们实在惴惴难以心安。
  两人都不想眼见他们兄弟二人的关系出现隙漏,引朝堂危岌,只是此番新帝坚持将东崇人邀来,显然是对烬儿有所背瞒,太后娘娘也是临时得知情况,阻不及,拦不及,也是困恼不已。
  夏芳菲心知太后言道这些的用意与试探,她是怕烬儿一恼,会将皇权再争回,如今雍岐兵权五分之三在他手,他若真有颠覆皇权的打算也实在容易,可夏芳菲还是了解自己的儿子,当初他若真有意坐上那位子,绝不是众民的悠悠之口便能拦住的,恰恰相反,因幼时成为过争权的牺牲品,他心里对皇权有分明的抵触心理。
  所以,她在长寿宫安抚太后宽心,并说明若新帝不再有意联合东崇势力,烬儿这边她自会相劝,尽力将今日之芥蒂根除,也正因如此,她才一出宫便迫不急来这王府一趟。
  进了门,柏青与柏松亲自出来相迎。
  夏芳菲牵着韩盈往里走,眼下差不多该到了用晚膳的时间,可一路走到前厅却见室内烛火都未点,于是瞥眼问道:“烬儿呢?”
  柏青犹豫了下,正想着该如何忙主子遮掩,可一旁的柏松却愣愣的直接脱口直言。
  “回娘娘话,主子正和姑娘在金屋休息,还没有传膳。”
  夏芳菲脚步一顿,蹙眉回头问,“两人什么时辰回来的?”
  柏松却没看懂柏青拼命使下的眼色,只老实地如实回答:“不到申时。”
  不到申时回来,而眼下都酉时末了。
  堪堪两个时辰,玩闹也该有个度才是。
  夏芳菲脸色怪异了瞬,她当然知道依小芙儿温乖的性子,怎样也做不到刻意去招惹,更不会荒唐成这般,毋庸置疑,定是那混小子现在霸着人不肯放,在后院欺负着人家。
  毕竟当着他这么多手下人的面,夏芳菲不可能完全不给二字留面子,再怎么说,他也被人叫着一声尊主,哪能没有威重。
  尤其还有阿盈在旁,她顾虑着更不可能明言去教训,于是只好冷冷脸,言道:“他不吃,那我们先用膳,阿盈也饿了。”
  小阿盈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想着进府没看到宁芙心情好失落,于是她伸出小手扯了扯夏芳菲的衣角,喃喃轻语:“母妃,要嫂嫂一起吃。”
  夏芳菲神色闪过片刻的不自在,之后抬手摸了摸韩盈的小脑袋,抿唇想了想后才说,“柏青,你去后院把人给我喊出来。”
  即便再年轻气盛也不该自纵太久,夏芳菲也心疼那丫头弱不禁风的身子骨。
  “……这。”
  闻言,柏青脸色瞬间苦涩起来。他自不敢违娘娘口谕,可又怕自己真这么莽撞过去,一旦扰了主子的兴,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
  他垮着脸犹犹豫豫,好在夏芳菲见他为难的模样到底没有继续为难,她摇头摆了下手,“罢了罢了,没出息的东西,我们自己吃。”
  柏青呼出口气,瞬间如释重负。
  韩盈眨巴眨巴眼,不知母妃在恼气什么,可也很懂事的没有再坚持见嫂嫂,只想自己吃饭吃快些,之后再找嫂嫂玩。
  ……
  金屋寝室内。
  宁芙膝盖都已磨红,最后终于忍不住地放声哭了出来,也由此知道,他温柔与不温柔之间究竟区别有多大,而两人第一次时,他又有多么的收敛。
  宁芙快死了,韩烬却还只是半尽兴。
  他缓缓才从宁芙背上起身,呼声半响,而后把人整个翻正过来。
  抬眸,看清她脸上流着的眼泪,还有乱糊着的细软发丝,可怜模样看上去的确很像受尽躏蹂,他喉结滚了滚,之后敛了目光,却掩不住陡然变得热悸的眸底。
  说了要演一次,就得把人弄哭啊。
  哭了,依旧美得惊心。
  韩烬抬手,用拇指指腹慢条斯理地帮她将眼角悬着的泪珠擦掉,而后吮进自己嘴里,咸咸的。
  他弯唇微笑着问,“入戏这么深,害怕我?”
  宁芙避过眼,也倔强着,“才没。”
  什么入戏!宁芙简直气得想踹他了,可刚一蹬足,脚踝却被他一下箍住,随之她一条腿就这样受迫搭在他肩上。原来他强势没减,恶劣更没减。
  他挑了下眉,逗弄地问一句,“这么便宜我?原来做哥哥会有这种待遇。”
  宁芙痛得吸气,嘴角也压下,模样怎么看怎么委屈巴巴,她喃喃轻语,“你,你不能这样对待我。”
  韩烬垂首,看着小乖乖满脸全是潮红的羞,口干地舔了下唇。
  他起身,却再压一遍,“怎么对待,说清楚。”
  她声音不自觉带着孱弱,哭腔忍着扩张,“就刚刚那样。”
  韩烬却道,“没明白。”
  宁芙艰难抬眼看他,想确认他是不是在对自己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可见他神色十分认真,像是真的在虚心请教,她只好忍羞开口,将话说得露骨浅显些,“就是…从后面压着。”
  那副样子真的好屈辱,就像是动物在……宁芙说不出来具体的形容措辞,就是觉得那样好野蛮,好粗暴,如果要再来一回,她大致会直接羞愤而死。
  韩烬似乎是溢出了一声笑,他把她手心牵过来吻了吻,又低声说:“乖,那样我最爱你。”
  宁芙脸红红,眨眸怔怔露茫。
  他摸摸她的头,开口多一言解释:“爱你,到最深。”
  只想对你放任难抑,最原始的难抑。
  ……
  宁芙沉沉睡了过去,即便饥肠辘辘,可晚膳到底没一点力气再起身去吃。
  韩烬吻了吻她的唇角,亲自帮她擦了遍身,而后自己去净房洗了澡,很快重新穿戴整齐。
  他走回房间将窗棂开了个缝隙,好叫房间浊气散去,她能睡得更好。
  临出门前,他又嘱咐巧儿叫下人们在外别弄出动静,让姑娘在里面好好睡一觉。
  原本只是寻常的交代,可这回,巧儿回应时脸色不忍烫烫发灼。
  她赶紧点点头,不敢抬眼,更不敢多言。
  之后,眼见尊主神清气爽地离了院门,她这才慢慢呼出一口气,随后又将目光同情地凝看向身后紧闭的一扇房门。
  她知姑娘是受了罪了。
  巧儿不是故意要偷听主子们的墙角,只是眼下她身为唯一一个被姑娘亲自选出的近婢,负责照顾姑娘贴身的一切事宜,所以总要比旁人操的心更多些。
  她心里知晓姑娘和尊主的关系,也在两人进殿后不敢靠近打扰,直至后面,她算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敢走近门外去候立,就怕主子们醒来传人伺候时,自己会回应不及。
  只是不成想她自以为的周全,会叫她入耳到那些靡靡之音。
  那时姑娘声都求颤了,一句句模糊不清‘烬哥哥’‘求求你’艰难溢出来,听得她一个身外人都忍不住心疼坏了,可尊主却一点不惜怜,甚至回了句叫她现在都不敢回想的话。
  巧儿拍了拍自己的脸,不敢回忆,不敢回忆,可怎么强调还是拦不住脑海里钻出的字,它们慢慢连贯成一句话——
  两张嘴都好会吃。
  尊主的声音当时也是沙哑到极致的。
  巧儿本不懂,可在亲耳听到姑娘被堵得连哭都哭不出声时,方知姑娘在里正经历着什么,她匆慌捂着耳跑掉,就算待会被骂懈怠也再不敢再靠近姑娘的寝屋了。
  这已经不是罚不罚的事,她若敢再听下去,故意会被尊主灭了口!
  ……
  走到前厅,芳娘娘与韩盈正用着晚膳,他正也饿,坐下准备陪着她们一块吃些。
  柏青加上碗筷,又出去赶紧吩咐厨房再上些菜肴。
  厅里只他们母子三人,夏芳菲给韩盈喂了一口鸡蛋羹,这半响半句话也没理他,之后见韩烬开始夹筷吃东西,她这才睨眼阴阳怪气了一句。
  “还没吃饱?”
  韩烬动作一顿,知母妃话里有话,不过他面上没什么异样,也不见什么心虚,即便被打量着也从容接受目光,最后看到小妹正吃着汤圆,这才淡淡提醒了句。
  “阿盈在。”
  “……”
  浑事做得出,还不让人说了?
  夏芳菲撇撇嘴,看他一副爽利模样地出来吃饭,却不见那丫头的身影,当下还有什么猜不出来。
  她懒得多言,韩烬也吃得安静,倒是韩盈眼睛转了转,忽的看向哥哥问道:“阿兄,嫂嫂不吃饭吗?她不会不饿呀。”
  韩烬看过去,弯了下唇,“嫂嫂在睡觉,一会再吃。”
  小姑娘点点头,随即一副大人口吻地认真叮嘱道:“好,阿兄不要叫嫂嫂饿到肚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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