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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心机丫鬟后——by闫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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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为了防范。
  王皇后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故而她暗搓搓问:“咱们晋阳没有的东西,三郎就舍得送给寿王府?”
  李越盯着她看,隔了好半晌才道:“你是不是故意套我的话?”
  王皇后抿嘴笑,说道:“我听说寿王上奏请封,给明玉讨封号,可有这回事?”
  李越没有回避,应道:“有。”
  王皇后:“那陛下是允还是不允?”
  李越没有吭声,只顾着喝碗里的汤。
  王皇后再次露出酸溜溜的表情,自言自语道:“真是为晋阳惋惜,白错失了这般好的儿郎。”
  李越不耐道:“你有完没完?”说罢受不了她的唠叨,起身离去了。
  王皇后撇嘴,心想自家闺女没捞到的好处,怎么能白白便宜了李明玉呢?
  想得美!
  作者有话说:
  王皇后:凭什么我家晋阳没讨到的要便宜了李明玉?
  王皇后:老娘不服!!
 
 
第六十二章 
  现在顾清玄没有回来, 京中这边的事暂且搁置。
  入夏时他们一行人走水路前往松阳,许诸闲着无聊教苏暮打叶子牌, 因是初学, 她牌瘾还不小,把顾清玄拉来凑数。
  哪晓得那家伙牌技差得要命,苏暮无比嫌弃, 同他掰扯起来。
  许诸赢了不少铜子儿,看他俩内斗,笑得合不拢嘴。
  这一路虽然风尘仆仆, 他们却无比快活,苏暮甚至尝试饮酒,学猜拳。
  顾清玄还教她投壶。
  她眼睛巧, 学东西快, 有学习新事物的新鲜劲儿,充满着求知的活力。
  那种活力特别感染人,顾清玄爱极了她的鲜活灵动,比京中那些养在后宅里备受约束的女郎有趣多了。
  一行人行至松阳时, 下午遇到瓢泼大雨, 他们无法前行,只得在附近寻客栈住宿。
  那暴雨委实下得大, 苏暮在屋里换了一身干净衣裳, 闲着无聊坐在窗边听雨。
  顾清玄不知什么时候坐到她身后, 把她拥入怀,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说道:“回到京城只怕得六月底了, 你怕不怕?”
  苏暮摇头, “有你在, 我什么都不怕。”
  顾清玄:“很好,有长进。”
  苏暮看向他,“倒是你,怕不怕?”
  顾清玄失笑,“我怕什么?”
  苏暮没有答话,只低头把玩他的手指,那指骨修长有力,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
  两只手掌对比,他一把将她包裹。
  第二日一早众人出发,现在天气开始炎热,他们通常会在上午和下午晚些时候赶路,预防中暑热。
  这种风尘仆仆苏暮倒是习惯了,她素来不是一个娇气矫情的人,只觉得长时赶路,反把体能锻炼出来了,能像个男人一样在马背上驰骋。
  那种感觉特别爽,充满着野性的刺激。
  现在她已经有胆量挑战许诸了,因为一行人里就他是个软柿子,其他人要么有功夫底子,要么就是老手。
  两人在官道上赛马。
  顾清玄是个好老师,对她足够耐性,他擅骑射,给她讲的驭马技巧皆是他外祖摸爬滚打总结下来的经验,非常实用。
  伏在马背上,苏暮身姿轻盈,策马狂奔,两旁的景致被飞快甩到身后。
  顾清玄在后面跟上,原以为乘坐马车回京只怕要耽搁许久,哪曾想她比他想象中生猛得多,甚至有股子难以驾驭的野性。
  在某一刻,他甚至会产生错觉,她释放出来的天性他似乎有些抓不住。
  今年的京中比往年都要闷热些,这还没到酷暑,顾老夫人就有些受不住了,只觉得院里的夏蝉嘈死人。
  仆人拿长竿去捅。
  现在府里的白绸早已撤下,挂了七七四十九天,才把白绸和白灯笼换下。永微园那边则没动,至少等到顾清玄回来把长宁的牌位请回祠堂才撤。
  盛氏过来同她商议怎么过端午,顾老夫人应道:“你自行安排就成,今年这模样,只怕要大旱。”
  盛氏边摇团扇,边说道:“也不知道文嘉什么时候能回京。”
  顾老夫人端起清热的饮子,“估计得秋天去了。”又忍不住嫌弃道,“他那破烂差事,不提也罢。”
  这话把盛氏逗乐了,掩嘴道:“以前我发牢骚,阿娘还觉着我碎嘴。”
  顾老夫人不爱听,“京官想要往上爬,还得离京外放三五年,怎么都不能把他放远了,要不然跟猴儿似的,都不知归家。”
  盛氏:“到时候定要想法子把他留在京畿,若不然有时候想他都还瞧不见。”
  顾老夫人点头,“我年纪大了,向上头呈请,应是能准允的。”
  婆媳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唠着家常,跟往常那般盼着小崽子回来。
  这中间倒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按下不表。
  待到六月底时顾清玄一行人才进入京畿地带,他先差张和送书信去沈家,顺道跟府里报平安。
  张和几人先行离去。
  临行前顾清玄叮嘱过数次,让他们把嘴闭紧点,勿要走漏风声。
  几人快马加鞭,张和进京后直奔沈家。
  当时沈正坤刚下值回来,同夫人赵氏说起这炎炎夏日,可算要熬过去了。
  忽听一家奴来报,说张和求见。
  以前在常州时沈正坤跟张和打过交道,知道他是顾清玄的心腹,忙让人请进来。
  张和风尘仆仆进前厅,向沈正坤行礼说明来意,并把顾清玄的书信呈上。
  沈正坤拆开书信看了许久,正堂不方便说话,做了个“请”的手势。
  二人去书房商事。

  沈正坤到底诧异不已,压低声音问:“文嘉这会儿回京了?”
  张和点头,“已经进京畿了。”顿了顿,“苏小娘子跟他一同回来的,郎君说暂且委托沈寺丞帮忙把苏小娘子安置。”
  沈正坤心中装了不少疑惑,细细询问了一番。
  张和倒也没有隐瞒,把苏暮的来去一五一十讲述,听得沈正坤直皱眉头,忍不住道:“天可怜见!她孤身一人流落到开州竟然没出岔子,可见老天爷护佑!”
  张和也道:“可不是,让某跑断了腿。”
  两人就这个话题细说了阵儿,沈正坤似想起了什么,问:“你可曾回过府?”
  张和摇头,“不曾,某一进京就直奔过来的。”
  沈正坤忙道:“你应还不清楚,寿王府的长宁郡主已经病逝了,府里都挂了白,这会儿已经有好几月了。”
  听到这话,张和吃惊不已,诧异道:“长宁郡主没了?”
  沈正坤点头,“春日里没的,听说是倒春寒导致病情加重,没撑多久便去了。”又道,“你回去了可得多加留意,倘若被府里知晓苏暮在这个节骨眼上被带回来,只怕得炸锅。”
  张和眼皮子狂跳,“幸亏得沈寺丞提醒!”
  沈正坤:“你也莫要在这里逗留太久,赶紧回去,我自知怎么安排。”
  张和应好。
  待他匆匆离去后,沈正坤又细细看了看手中的信件,心里头七上八下的,翻涌不已。
  以前在常州跟顾清玄那小子同过事,也知晓他的脾性,素来端方持重,哪曾想疯起来还真是让人惊掉下巴。
  不一会儿夫人赵氏过来,沈正坤实在难以压制住内心的八卦,同她说了这茬。
  赵氏同样被震得找不着北,错愕道:“你可莫要诓我!”
  沈正坤连忙捂住她的嘴,“你小声点。”
  赵氏闭嘴,夫妻俩你看我我看你,隔了许久,赵氏才八卦道:“那小侯爷只怕是疯了,我早前听你说他跟寿王府的那桩亲事……就算长宁郡主没了,寿王不是还有其他闺女匹配吗?
  “如今他把苏暮带回来,跟寿王府那边又要如何掰扯?”
  沈正坤:“只怕是要翻脸的。”又道,“这般费尽心机去把那女郎寻回来,可见是较了真的,你也别妄猜,赶紧收拾院子出来,待她来了,暂且在家里住些日。”
  赵氏点头。
  沈正坤叮嘱道:“切莫走漏了消息,若不然咱们两头难做人。”
  赵氏:“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对外就说是我娘家的某亲戚。”
  沈正坤继续道:“那多半是要抬成侯府的当家主母,你管好底下的人,切莫让她住在这儿觉着不自在。”
  赵氏应道:“我晓得,与她的关系打点好了,日后也多一条门路。”
  接下来夫妻俩就苏暮进来一事商议。
  而另一边的张和回府后便去跟忠勇侯报平安。
  当时夫妻俩都在寿安堂的,得知顾清玄进京畿不日就归来,顾老夫人高兴不已,盼了这么些日,可算回来了。
  忠勇侯问起他们在新阳的情形。
  张和斟酌着答话,分毫不敢提开州的事,只说新阳的那桩棘手案子。
  忠勇侯倒也没有起疑。
  好不容易把主子们应付过去,张和心里头捏了把冷汗,已经预感到暴风雨即将来临。
  一旦这些家主晓得苏暮被带回京,只怕全家都得炸锅。
  这不,没过几日,马车驶入京城,苏暮坐在马车里,心情还是有几分忐忑。当初绞尽脑汁想逃离这里,结果又回来了,那心情委实有些微妙。
  顾清玄握住她的手,问:“阿若怕不怕?”
  苏暮看向他,作死道:“应问你怕不怕,倘若被老夫人她们晓得我被你千里迢迢找回来了,只怕全都得惊掉下巴,把你骂得狗血淋头。”
  顾清玄自傲地哼了一声,不屑道:“你小瞧我顾文嘉了,只怕她们骂都不敢骂就得闭嘴。”
  苏暮:“???”
  顾清玄暗搓搓道:“你且等着,我总有法子把这桩事处理干净。”又道,“倒是你,暂且住进沈家,心里头怕不怕?”
  苏暮:“我怕什么,你跟沈寺丞有私交,他的夫人我也曾见过,若是觉着无聊,便做做绒花,打打叶子牌,反正有人养着,不用为生计奔忙,我怕什么?”
  顾清玄失笑,“倒是长出息了。”
  两人相互打趣了几句,都知道对方的心意。
  那种互通犹如定心丸,能让他们安定,因为知道所有的筹谋都是为了双方的前程,愿意把劲儿往一处使,不拖双方的后腿,以此达到共同的目的。
  马车到了沈家后,苏暮戴上帷帽,赵氏亲自接迎,把她引进院子。
  顾清玄则同沈正坤到书房说话。
  二人去了书房后,沈正坤忍不住指了指他,说道:“没想文嘉平日里正正经经,哪曾想疯起来令我等……”
  他一时竟找不出形容词。
  顾清玄倒也没放到心上,只道:“沈兄莫要打趣我。”
  沈正坤暗搓搓道:“你真打算娶苏暮?”
  顾清玄点头,“要不然我千里迢迢寻回来作甚?”又道,“我可费了不少心思才把她哄回来的,人家还不乐意。”
  沈正坤:“……”
  顾清玄正色道:“忠勇侯府未来的当家主母,就暂且安置在你这儿了,沈兄可断不能出岔子。”
  沈正坤也严肃道:“你且宽心,既然好端端的送来了,你来迎时定也好端端的。”
  顾清玄点头,“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沈正坤同他说了寿王府的情形,顾清玄先是诧异,后来便是平静。毕竟长宁病了这么些年,屡次听说她熬不下去,都已经习惯了。
  也不是他冷情,而是他俩连面都没见过两回,全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以说没有任何交流接触,若让他真情实感伤伤心心未免太过虚伪。
  不过同情还是有的,毕竟她那么年轻。
  但也仅仅只是惋惜生命的终结,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了解清楚府里的情况后,顾清玄心里头有了底。
  离去前她和苏暮说了阵儿话,苏暮很满意这处院子,清幽雅致。
  顾清玄给她留下不少钱银,供她日常开支,并同她说起府里的情形,“我现在是正儿八经的鳏夫,回去了得先去把长宁的牌位拿到祠堂,你介不介意?”
  苏暮不答反问:“一块牌子我介意什么?”又道,“她一没入府,二没沾你的人,年纪轻轻便被病痛折磨去了,也是个命苦的。
  “如今寿王府为了不让她成为孤魂野鬼,占了你顾家的一个位置,我还不至于小家子气到要跟一块牌位挣抢。”
  顾清玄半信半疑,“你真不介意?”
  若是一般的女郎,心里头多半会在意名分。
  可是他又怎知苏暮是现代女性呢,那些封建糟粕,什么分位,贞节牌坊,在她眼里统统都是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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