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亲妈——by木梓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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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因为有桥桥和桥桥奶奶,整个游玩过程充满了更多的笑声。
下午离开北海公园时,桥桥还和初夏、安安依依不舍,不过她们彼此并没有留联系方式。
桥桥奶奶也是这个想法,所以分别之后,以后还能不能遇见,就看缘分了。
玩得有多快乐,补作业就有多痛苦。
初夏没想到,她都成年了,居然还能体会到一只笔,一晚上,一个奇迹的感受。
但还好,她每晚上都写作业,剩得不多了,不用一晚上就能写完。
不过不能只她一个人痛苦,初夏给岑淮安布置了两篇游记。《游故宫》《游北海公园》,还有字数要求,必须满一百字。
对小学生来说,初夏小时候做看图写话的题,也就要求五六十字,一百字绝对算多的了。
但对岑淮安来说不算什么,他给邦子他们写信就不止一百字,有时候写日记写着写着,字数就很多了。
两百字加起来,他写完也没用多少时间。
初夏忙着写自己的作业,没有时间检查岑淮安的,便把这项任务交给了岑峥年。
岑峥年检查得非常仔细,一个错字、一个标点错了,都要圈出来让安安改正。用拼音替代的字也要用字典查出来写上去。
等初夏写好作业,岑淮安居然在岑峥年的监督下练大字。
“怎么又练字了?这么晚该睡觉了。”
岑淮安没有抬头,他正专心写着一个字,分神就会写错,到时候又要重写。
岑峥年端着一杯水,喝了一口说:“他的字退步了,练完这一张睡觉。”
初夏看看岑淮安正写的那一张,只剩两行了,她放心地去洗手准备上床。
现在初夏很困很累,逛公园超级累,到下午的时候,初夏只觉得腿酸麻得不是她的腿,只想坐着,一点不想动。
但桥桥和安安还很有活力,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小孩怎么精力这么旺盛。桥桥奶奶看起来也比她体力好。
所以如果不是意志,初夏早就想躺床上了。
岑峥年进来卧室时,初夏已经完全进入了睡眠,他上床她也没有醒。
岑峥年躺在旁边,习惯让初夏自动往他身边滚。
岑峥年理了理初夏的头发,想到初夏回来时一直说腿酸,他重新坐起来,给她捏了捏腿,才躺下睡觉。
开学第一天,中医专业一班并没有初夏上初中、高中时疯狂补作业的情景。
这会儿大家学习的努力程度只怕不够,哪敢拖作业啊。毕竟是辛辛苦苦考上的大学,不敢懈怠。
当然也有极个别想放纵的,但那也只是少数。
就连初夏她们室友,都出去玩了,作业也和初夏一样,全部晚上写好了。
杨金连连打着呵欠,揉着脸说:“下次假期我一定不要都用来玩了,留出来一天写作业,困死了。”
梁文文和毛小兰的精神也不太好,整个宿舍,只有初夏和叶孟春的精神是最好的。
“你们昨晚上补作业到几点?”初夏把作业交上去,看她们实在精神萎靡,忍不住问道。
“一点。”杨金开口。
“我两点。”梁文文举手。
毛小兰很想哭,她补作业到三点,幸好她农忙的时候抢收也熬夜,不然她早上可能根本起不来。
初夏朝她们竖竖大拇指。
而叶孟春皱眉说:“一会儿是唐老师的课,你们小心点。”
叶孟春叫唐老师,但在其他同学嘴里,都叫她唐老太。她是初夏所有老师里,最严厉的那个,而且不管男生女生,只要犯错了,都会当着全班同学面骂你,把你骂哭,一点情面不留。
见学生哭了,唐老太也不会停止,骂完才会喝口水,说一句:“哭就对了,你错的地方,要是用在病人身上,你会比现在哭得更厉害!生命的事,不允许出一个错误。”
虽然严厉,但唐老太的能力很强,讲课一点不枯燥,相反还有些风趣,而且知识点讲得很细,很全面,让大家听完也能完全理解。
初夏很喜欢她的课,大家对她也是又怕又爱。
听到叶孟春的话,东倒西歪杨金几人立马坐好,还特意和初夏、叶孟春说:“如果我们打瞌睡了,不用留情,狠狠把我们打醒!掐醒!”
她们情愿被室友打,也不情愿被唐老太骂。
再好的课,瞌睡来了也挡不住。
唐老太讲课没几分钟,杨金她们头就开始往下点。初夏和叶孟春没有客气,直接在她们胳膊上拧。
几人瞬间惊醒,摇摇头继续听。
可是她们困得都要翻白眼了,初夏和叶孟春捏得手都疼了也不管用。
毫无意外,唐老太注意到了她们几个人的动作。
在初夏又狠狠捏了杨金一下时,唐老太凌厉的眼神扫了过来。
“罗初夏,回答下这个问题。”
初夏站起来,她听课了,自然会,所以她逻辑清晰又流畅地把问题答案说了出来。
“好,你坐下。杨金,你重复一遍。”
第84章
杨金被唐老太叫名字的时候,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叫的谁。
初夏赶紧推了一下她,小声提醒:“老师叫你回答问题。”
杨金瞬间惊醒, 脸都吓白了,“噔”一下子站起来, 后面的椅子被带得发出很大的声响。
她看着老师,不知道该说什么,手在下面揪着初夏的衣服使劲晃,嘴里着急地小声问着:“什么问题?什么问题?快快快!”
初夏倒是想告诉她, 但唐老太一直盯着两人,她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
她在唐老太吃人的目光里, 把书悄悄移过去, 指了指要说的内容。
杨金立马有了自信,拿起书,高声念书上的内容, 初夏遮住自己脸,用手扯她。
不止要说书里的内容,还有自己的理解啊。杨金不理解, 回她一个疑惑的眼神。
这时唐老太走了过去,把杨金手里的书抽出来,放在初夏桌子上, 一双眼睛严厉地看着杨金:“你念的这是什么?把我刚刚问的问题重复一遍?”
整个教室鸦雀无声,杨金看看唐老太, 又看看初夏。
初夏没办法帮她了,老师离得远她还能提醒一下, 但老师就在她们面前, 不能这么明目张胆。
杨金回答不出来, 她默默低下头。
“连问题都不知道,你回答什么呢?念书?你给病人看病时也给他念书,看能不能给他念好!”
唐老太无差别攻击,骂完杨金骂她旁边的毛小兰、梁文文等人,上课不注意听讲,以后都想成为庸医!
还骂初夏和叶孟春:“现在上课能帮忙,她们给人看病时你们也帮?这不是帮人,是害人!不要仗着你们学得好,就以为自己什么都会了!罗初夏,咳嗽痰多……脉濡。你来解释下这个病的病机。”
这不是初夏她们现在学的东西,在后面才能学到,唐老太就是想让她知道,她不是什么都会的。
但初夏默默站起来,熟练地把这个问题的答案用五脏的功能和五行学说回答了出来。
唐老太看了她几秒,瞪她一眼:“坐下吧。”
初夏朝唐老太乖巧地笑着:“谢谢老师。”
唐老太站回讲台上,看向初夏:“你会了,不代表杨金她们也会了,这么困,站着听吧。”
杨金她们站了一节大课,站到最后,唐老太一说下课,她们立马瘫倒在椅子上:“太变态了,唐老太对我们一点师生情谊都不讲。”
初夏:“才开学一个月,记住你名字就很看重你了。”
杨金:“她全班名字都记得。”
*
蒋外公的药酒喝完了,初夏去药店买中药,顺带买一些食疗的药材。
岑峥年的胃养得不错,最近很少犯病了,不过他的工作消耗过大,初夏经常买肉、排骨、鸡蛋,还订了牛奶,让他每天吃。
当然她和岑淮安也吃。
吃得好,安安脸上也养出来了一些肉,看着没有那么瘦了。
现在在家属院里,想和他一起玩的小朋友很多,因为他有两条特别威风的大狗。
只要岑淮安一牵着它们出去,一群小孩就围上来,有的小孩调皮,还想上狗身上,让狗载着他。
不过他骑不住,只要一碰黄子或者黑子,它们立马一抖身子跑开。
初夏来买药的这家店很大,有最全的药材,她也是摸索了好几家才找到这里的。
因为时不时来买中药,店员有些都记住初夏了,也知道她懂药材,还会和她说几句。
“最近又进来一批好药材,山里挖来的,您要不要看看?”
店里收各种各样的药材,有些人会专门在深山里挖东西,送来这家店卖了,这家店给价公道。
“我看看。”
初夏也喜欢野生的年数长的药材,她之前在这家店就买过一支五十年的野生人参。
年数更长的店里也有,但顶级的药材这会儿也很贵,初夏没那么多钱。
今天店员说的那些药材,初夏看到又很不错的,但没有她需要的,她就没有买。
买完药材,初夏正要从药店离开,抬头看到洛澎拿着一张纸走进来。
“表嫂?”
初夏叫她,洛澎抬头看过来,眼里露出一丝慌乱,手中的纸下意识想往身后放。
不过她很快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过大了,眨了下眼睛,藏住眼里的慌张,手自然把纸叠起来,放进口袋里。
“初夏,你怎么在这里?”
洛澎也意外,这是中药店,生病了的人才会来这里买药材。不过她又一想初夏的专业,初夏在这里也挺合理的。
“是不是你们专业需要买什么药材?”
初夏把手中提着的药材给洛澎看了看:“不是,是我买点给外公泡酒的药材。”
她没有问洛澎来这里做什么,初夏给她把过脉,清楚洛澎的身体是什么情况。
洛澎把头发往后别了下,温柔地朝初夏笑了笑:“谢谢你那天和我说调理身体,我就去找了医生看病,感觉好了很多,今天也是来遵医嘱抓药的。”
初夏点头笑着:“那就好,希望表嫂你早日康复。”
洛澎“嗯”了一声,两人分别,她进去抓药。
初夏转头看了看洛澎的背影,从刚刚洛澎的脸色中,她能看出来洛澎的身体在好转,脸色明显有了血色,嘴唇也没那么白,有了淡淡的粉。
初夏是真心希望洛澎身体可以好的。洛澎和蒋知书对她和岑峥年还有安安都很好。
虽然蒋知书面上很冷,但该帮的忙会帮。在蒋外公家里,洛澎也处处照顾她,两个很好的人,初夏希望他们生活中没有遗憾。
初夏走出药材店,一阵冷风袭来,地上枯黄色的落叶被卷得打了几个转,她感觉自己在店里被暖热的手,一下子又凉起来。
冬天来了,而且今年冬天会很冷,初夏下意识想着,她把围巾往里围围,快步朝公交车站走去。
“安安?”
回到家,家里安安并没有在,黄子和黑子也没有在家,估计一起出去玩了。
只要在研究院附近,家属院周围还是安全的,有两条狗跟着,初夏并没有很担心。
她把买好的白酒拿出来,又将买好的药材一种种按重量分好类。
初夏接了些干净的水,把药材洗干净,按照顺序,一样样放进准备好的酒坛里,再倒入高浓度白酒。
泡药酒主要就是在于药材的比例还有酒的挑选上。不同的药酒配方,对应着不同的病症,稍微差一点克重,产生的结果可能就会大相径庭。
酒倒进去后,初夏把酒坛子密封后,放在干燥避光处,等过一个月就差不多可以喝了。
冬天许多花都败落了,后院之前种的菜,也全部干黄了。
不过刚入秋时初夏没有清理那些丝瓜藤,就等着上面挂着的老丝瓜一个个经过风吹日晒后,外边的皮变得枯黄干脆,就可以把皮去掉,用里面的瓤做刷锅洗碗的工具。
现在那些丝瓜晒得差不多了,初夏摘了一个老丝瓜,外表的皮一碰就往下掉。
不用使劲,丝瓜瓤就完整地出来了。初夏看着那丝丝缕缕灰黄色的网状纤维,用手捏了捏,软软的,还是熟悉的手感。
初夏准备等岑峥年和岑淮安都在家,把丝瓜都摘了,把院子清理出来。
外面太冷了,初夏拿着那个丝瓜瓤,赶紧进屋倒杯热水喝。
她正捧着杯子暖手,岑淮安带着两只狗跑进屋子,携来了一阵凉风。
“妈妈,韩老师来家属院里了。”
岑淮安戴着毛线手套,头上戴着一顶红色的虎头帽子,帽子两边毛绒绒地垂下来护住他的耳朵和脸,特别可爱。
这是初夏找裁缝特意给岑淮安做的,一般小孩都会戴这种帽子,喜庆寓意好。
要是岑淮安还是两岁以内,初夏还会给他做虎头鞋穿,再穿一身锦缎红棉袄,活脱脱就是年画娃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