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亲妈——by木梓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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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清明节还要和学校一起去给烈士扫墓,而且清明节前两天正好周日,大家都休息。
岑淮安跟着岑峥年跪在蒋外婆的墓碑前,稚气地喊道:“太姥姥,安安来看您了。”
初夏站在一旁,给两个人打伞。
清明前后,总是多雨。
祭奠完蒋外婆之后,所有人往陵园外走,初夏和岑峥年、安安走在最后,她抬头,无意间看到蒋知书小心护着洛澎的模样,初夏心里有了些猜测。
因为下的小雨,陵园的地面有些湿滑,初夏往外走的时候都是一手牵着安安,一手紧紧抓住岑峥年的胳膊,岑峥年也走得很慢。
去年初夏记得,蒋知书和洛澎的动作没那么小心。
不过初夏也只是一个猜测,她过后就忘了。
直到五月份她带着安安来蒋外公家里学下棋时,蒋知书和洛澎也过来了。
洛澎坐在初夏的身旁,脸上的笑容更温柔了:“初夏,你能帮我再看看身体吗?”
初夏看向她,洛澎的眼睛里带着些紧张。
她让她伸出手腕,手指落在她的手腕上,初夏挑了挑眉,验证了自己的猜测。
她笑着放下手,朝洛澎还有蒋知书说:“恭喜表嫂、表哥。”
洛澎一下子握紧了蒋知书的手,转头看着他,眼底的紧张彻底消失,露出激动的神色,眼里浮现些泪花。
她有猜测了,但害怕自己是因为特别想要孩子产生的错觉,直到这个月的月事没有来,洛澎让蒋知书带自己来找初夏。
洛澎知道,初夏是知道些她身体状况的,而且她不会乱说。
蒋知书俯身给洛澎擦了擦眼泪:“哭什么,这是好事。”
洛澎抽了抽鼻子,笑着,眼泪还在往下流:“我控制不住,我太高兴了。”
“表嫂不要过分激动,跟着我学,慢慢平复心情。”
初夏说着,洛澎照做,眼泪慢慢停下来:“初夏,谢谢你。”
初夏:“表嫂,孕妇情绪过分激动过分悲伤,都不好。你放平心态,胎儿不会有问题的。”
洛澎现在很听初夏的话,如果不是初夏说让她调理一下身体,她可能现在还没怀孕。
“那我应该怎么做?”
初夏和她说孕妇的注意事项,她刚开了个口,洛澎让她等一等,她找出来本子和笔,才让初夏继续说。
初夏说一句,她记一句。
不过洛澎的字写得慢,总是让初夏等她,蒋知书便把本子拿过来:“我来记。”
他就不用初夏等了,完全跟得上初夏说话的速度。
洛澎问初夏:“能看出来我怀多久了吗?”
“一个多月,表嫂可以再去医院检查一下。”
洛澎想了下说:“初夏,我想等三个月再说,你能帮我们保守这个秘密吗?”
很早之前,就有说法,怀孕头三个月不能说出来,对胎儿不好。
虽然这个说法没什么科学依据,但洛澎和蒋知书好不容易有个孩子,她们不想有一点闪失。
“好。”初夏点头。
此时客厅里只有她们三个人,蒋外公在书房,李阿姨在院子里,她们说话声音不大,没其他人听到。
洛澎怀孕三个月,坐稳胎之后,先告诉了她公婆,蒋大舅和杨梅很高兴,然后整个蒋家人都知道了。
这是一件大喜事,蒋家很久没有添新人了,连蒋外公脸上的笑容都没有下去过,格外高兴。
岑淮安问初夏:“妈妈,我是不是要多个弟弟妹妹了?”
“对。”初夏摸摸他的头:“等你伯娘的娃娃出生了,你还可以看到刚出生的弟弟妹妹是什么样的。”
岑淮安想象了下,觉得肯定可小。
洛澎的怀孕是初夏看出来的,因此她时不时周日就来蒋外公家里,和初夏说说话,让她心里不那么慌张。
特别是洛澎月份越来越大,身体上一些孕期的不方便出来之后,就更爱找初夏说话了。
“我夜里总是上厕所,怎么办啊?”
初夏看着书,早就习惯了洛澎这个模样,像平时一样安慰着她说:“正常现象,胎儿大了子宫会压迫膀胱,容易尿频。”
“我晚上睡觉容易腿抽筋。”
“缺钙了,补充营养。”
……
不管洛澎问什么,初夏都能回答上来,尽管别人也都和洛澎说她这是正常的,可只有初夏说完才会让她心安。
岑淮安经常在蒋外公家里见到洛澎,也看到了她怀宝宝的辛苦,他盯着洛澎的肚子,想到了初夏。
“妈妈,你怀我的时候也这么辛苦吗?”
初夏摸了摸岑淮安的头,目光看向远方说:“每个妈妈怀宝宝生宝宝都辛苦,所以每个妈妈都很伟大。”
原主虽然做了对不起安安的事情,但她怀孕生下他,也是很辛苦的。
岑淮安好像模模糊糊明白了什么,他抬手抱住初夏,没有说话。
洛澎生产是在年底,初夏知道的时候,她已经成功生出来了一个小女孩。
她带着安安去看望在医院的洛澎。
杨梅、蒋大舅、蒋知书、蒋知达都在。
蒋知书坐在洛澎床边,照顾她吃饭,而其他人在另一边,喜悦地看洛澎生出来的小宝宝。
“身体怎么样?还疼吗?”
初夏把提的红糖鸡蛋递给蒋知书,问向洛澎。
洛澎摇摇头,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看着小宝宝时一脸母性光辉。
“我还好,只要看到她,我就觉得一切是值得的。”
岑淮安已经走到了小宝宝的旁边,蒋知达给他让开位置,让他看小宝宝。
“安安,看我侄女是不是很好看?”
刚出生的小孩,红红的,脸上的皮肤也是皱皱的,特别小,岑淮安感觉她的小脸只有他手掌大。
不过他没看出来好看,太红了,一皱眉头,好像个小老头。
他纠结了半天,看向蒋知达:“表叔,妹妹好小。”
“对啊对啊!”蒋知达一脸兴奋,手放在小宝宝的小手旁:“安安你看,她的手指头,好细好小。”
岑淮安跟着点头,对小宝宝充满好奇。
初夏也凑过去看了看,其实小孩子刚出生都是一样的,等过些日子长开了,就好看了。
现在看小宝宝的五官,大眼睛双眼皮,鼻子和嘴巴都很小,明显挑了父母的优点长的,以后会越长越漂亮。
“起名字了吗?”初夏问洛澎她们。
“起了。”杨梅在旁边说:“她爸爸起的,叫蒋为曦,希望以后她像太阳一样,温暖快乐。”
这个名字的寓意很好,初夏看着小宝宝说:“蒋为曦,很好的名字。”
岑淮安见到了刚出生的小宝宝,很满足,回家后他和岑峥年描绘自己见的小宝宝的模样。
“爸爸,她可小了,呼吸的时候小鼻子一动一动的。”
岑峥年见过岑淮安刚出生的模样,他摸摸他的头说:“你小时候刚出生的时候,和妹妹一样的,也是那么小,脸红红的皱皱的。”
岑淮安皱皱鼻子,完全没办法想到他那时候什么模样。
“我小时候也那么丑吗?”
“不丑。”岑峥年说:“那会儿我觉得你是病房里最好看的小孩儿。”
亲爸看自己小孩都和岑峥年的心理一样。
晚上初夏躺在岑峥年怀里,也和他说起来洛澎的孩子。
“特别可爱,五官也好看,我都能想象得到,她长大以后会多么漂亮。”
岑峥年听着初夏语气中的兴奋,眼里露出来沉思。
他听初夏越说越多,都说到小女孩怎么打扮会更好看上了,他拦住了初夏的话:“初夏,生孩子很辛苦,而且现在计划生育,不能要二胎。”
岑峥年是知道孕妇生产怎么凶险的,他不想初夏再经历这些。
初夏没好气地拍他一下:“谁说我要生孩子了。没有计划生育我也不会再生了,咱们有安安足够了。”
孕妇怀孕生产的痛苦初夏作为医生,见过太多了,她也知道孕妇生产难产的例子有多少。
其中最危险的就是羊水栓塞,这个过程特别快,在后世医学比现在先进很多的情况下,救回来的几率都很低,更别说现在了。
而且养安安就很费心思了,岑峥年工作那么忙,她还有学业,初夏不想再怀孕生一个孩子,也不想挑战这些危险。
岑峥年摸了摸初夏的头说:“我以为你也想要个女儿。”
“没有。而且想要就一定生的是女儿吗?”
岑峥年摇头。
初夏:“所以你别思维发散那么多,我没有想生二胎。”
岑峥年低头笑了笑,看着初夏的脸,眼睛落在她的唇上,声音有些沙哑:“我也不会让你生二胎的。”
随着他声音落下,他的吻也落在初夏的唇上。
怀孕之后,现在的这些福利都没了,岑峥年还有点小私心。
初夏早上去上课,差点没有起来,都怪昨天岑峥年太过分了,她都说要去学校也不听。
以后他要是再这样,就让他睡客厅,初夏气恼地想着,赶紧拿上锅里的包子和鸡蛋,快速跑去公交车站。
坐上公交车,初夏松口气,但心里很着急,一边看时间,一边算着距离上课还有多久。
等她终于跑到教室,上课铃刚好落下,初夏坐在座位上,松口气。
这是唐老太的课,她敢迟到就死定了。
叶孟春看初夏一眼,意外她怎么会来得这么晚。
谁知道一低头,看到了没有戴围巾的初夏,她脖子上的红印。叶孟春学中医,再一想初夏的迟到,脸瞬间红了。
第86章
叶孟春看着讲台上的孟老太, 悄悄伸出手拉了拉初夏的衣袖。
初夏转头看她,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叶孟春点点她自己的脖子,初夏立马明白, 手迅速捂在脖子上。
她今天起床晚了,心里一着急忘了戴围巾, 而她穿的不是高领毛衣,脖子上的痕迹肯定被看得一清二楚。
初夏只觉得眼前一黑,她就是顶着这个痕迹坐公交车坐了一路,跑进学校的?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到了。
叶孟春看她的脸色实在难看, 而且一直用手捂着动作太大了,她解开自己的围巾, 眼睛依旧看着黑板, 塞进初夏的手里。
“你先围着我的。”她的嘴唇动了动,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没什么情绪。
初夏拿着围巾,感激地看她一眼:“谢谢了。”然后快速围到自己的脖子上。
下课之后, 杨金几人凑过来问初夏:“你今天怎么也差点迟到了?”
平时初夏每天早上都会提前一二十分钟到学校,杨金她们进班的时候,初夏都给她们占好了位置。
初夏笑了笑说:“我不小心起晚了。”
杨金她们没继续深究, 她们也经常起晚。
中午回宿舍午休,初夏换了一件高领毛衣,又围上围巾, 把叶孟春的围巾还给她。
“今天谢谢你了。”
叶孟春正在看书,她接过围巾, 眼睛看着书,面上没什么表情说:“你谢过了。”
*
晚上, 初夏坐在梳妆台前做每日保养, 脖子上的痕迹清晰可见。
在岑峥年走过来的时候, 初夏一巴掌拍在他手上,指着脖子上的痕迹说:“你看你干的好事,我都说了不许用力亲脖子,你一点都不听!你知不知道今天我丢大人了!”
越说越气,初夏把他推出卧室:“今天你睡沙发吧。”
岑峥年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推了出去。
他看着面前被紧紧关上的房门,低声笑了一声,眼里带着无奈。
“初夏,外面没有被子。”他的面上还带着笑,语气却有些可怜。
初夏打开门,把一床被子放在他手上:“现在有了。”
接着“嘭”一声,门又被关上了。
沙发是红木的,因为是冬天,初夏给裁缝描述着,做了塞棉花的沙发垫,因此睡在上面只是空间有点小,盖上被子是不冷的。
岑峥年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确定初夏不会让他进去了,他叹口气,站在门口说:“初夏,你别生气,以后我会克制。”
门口响起离开的脚步声,初夏用被子蒙住头,她不能心软,不然他下次在床上更过分。岑峥年就是这样会得寸进尺的人。
床上少了个人,初夏翻来覆去觉得不习惯。没有暖床的了,她的脚到现在了还没有暖热,也没人帮她捏腿捏胳膊缓解疲劳了。
她晃晃头:以前岑峥年不在时候,她不也都是一个人睡,不影响。
初夏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努力去睡觉。可还是睡不着,她叹口气,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