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亲妈——by木梓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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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眉眼弯弯看着两个孩子,很喜欢岑淮安彼时带妹妹玩的模样,每次这会儿他都被曦曦带得童真起来。
洛澎在后面温和地笑,蒋知观毫不客气地大笑:“嫂子,曦曦真可爱!”
看看曦曦圆圆的红红的好像红苹果一样的脸蛋,心里忍不住就升出来喜爱。再看看她那跟猴一样的闺女,拿着石头和蒋为先比赛打水漂,一点女孩子模样都没有。
她在心里叹口气:麓麓这辈子都不可能变成知书达理、温柔似水的女孩子了。
岑淮安很有耐心地和曦曦说鸭子、鸳鸯的区别,初夏三人就趴在水边的木质栏杆上,看湖面的景色。
微风拂来,吹动着初夏脸上的碎发,她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笑容,整个人身心都极为放松。
“初夏?”
初夏听到熟悉的声音扭过头,笑着道:“孟春,你也来逛公园?”
叶孟春点头,抬眼看向一旁的岑淮安还有章麓,眼里露出来惊讶:“他们是?”
“这是我儿子,那是……”
初夏把几个孩子还有大人介绍给叶孟春。
叶孟春还没说话,章麓立马瞪大了眼睛,指着她说:“你是那天救人的姐姐!”
岑淮安也认出来了,他拉着蒋为曦站起来,看着叶孟春问:“那天的哥哥好了吗?”
初夏惊诧地看看几人,忽然笑起来:“孟春,你和我家真的太有缘分了!原来安安嘴里当时救人的就是你啊。”
“嗯。他好了。”叶孟春看向岑淮安说:“你最开始的那句提醒起到了关键性作用。”
男生的情况比较复杂,如果当时任由一开始的好心人扶起来男生,可能真的会导致男生更严重的伤情。
岑淮安和章麓三人都松口气,章麓还高兴地蹦起来:“真是太好了,以后我不用再每天想他有没有救回来了!”
蒋为曦跟着一蹦:“太好了!”
岑淮安和章麓想法差不多,不用心里一直记挂着这件事。
叶孟春知道初夏有儿子,在初夏刚上大学的时候,岑峥年和岑淮安还去看过初夏军训。
但她只见过那一次,而且当时叶孟春在操场,距离岑淮安他们挺远的,人脸就看得没那么清晰。
再加上这么几年过去,安安长大了和小时候模样也有差别,她那天忙着救人都没仔细看人,也没认出来这就是初夏的儿子。
岑淮安没见过叶孟春,他就更不知道她是他妈妈的室友了。
叶孟春看岑淮安好几眼,没忍住问初夏:“你儿子是跟你学的医学知识?”
“我平时会和他说些急救类的知识。”
那天在滑冰场上,叶孟春当时的脑子里只有救人,回去后她想到帮忙的几个小孩,认为他们家里一定有人从事医院的工作,果然她没猜错。
叶孟春平时气质冷,话不多,朋友也不多,她来逛北海公园只有她自己,因为这附近离她家近,她有苦恼困惑时,就会来这里走走。
初夏问她:“我们等会儿去划船,你要去哪里?”
叶孟春本来逛得差不多都要回去了,听到这话她脚步跟上初夏说:“我也去划船。”
蒋知观在旁边爽朗地说:“你就一个人,跟我们一起划吧。”
这回划船和之前初夏带安安来那次不一样,其他人都会划,连安安都会划了,小船稳稳地向前跑,不会再在原地打转了。
蒋为曦趴在船边上,手想伸出去去划水,被初夏拉起来,不允许她靠近船边。
曦曦还想挣扎:“水!水!”
“不能碰,掉下去危险!”
蒋为曦:“掉下去!”
初夏:“对,‘噗通’就掉下去了。”
蒋为曦知道掉下去的意思,不再说要去船边了,但眼睛一直盯在湖面上。
划完船之后,叶孟春又和初夏她们一起在公园里进行了野炊,跟着蹭了顿饭,她给几个大人小孩买了冰糖葫芦。
“我也有啊?”初夏笑着接过来,咬一口,酸酸甜甜,很好听,她眉眼更向下弯了。
叶孟春点头:“你在学校不是很爱吃这个?”
初夏:“谢谢你还记得我的爱好。”
直到初夏一行人要离开,叶孟春才和她们分道扬镳,她感觉今天这一天,比自己逛公园心情更好。
“嫂子,在家吗?”刚从北海公园回家,初夏和岑淮安还没有喝完一杯水,就听到外面的敲门声。
岑淮安跑过去开门,是叶星宿的媳妇施沁。
“你家峥年也没回来啊?”
初夏点头:“他每天回来的时间不一定。”
岑峥年下班时间和其他单位不一样,没有固定的时间节点,一忙起来都不知道时间过去了。
“那我就放心了,嫂子,我有点事想问你。”施沁的脸上露出些不好意思。
岑淮安把倒好的水放在施沁面前,他对初夏说:“妈妈,我去做题了。”
“好。”
岑淮安离开客厅,施沁才抬头看向初夏,声音有些小心:“那个,嫂子,我听说你是学医的?”
初夏:“是的,我专业学的中医。”
施沁看着初夏,忽然眼圈有些红,低垂下头叹口气:“嫂子,不瞒你说,我有病。”
“什么病?”
初夏在家属院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来专门找她,说自己有病的。
家属院的很多人,包括研究院的研究员,都知道初夏现在正在读大学,学的是医学。
不过大家更信任的是医院的医生,况且研究院旁边就是附属医院,专门为了方便研究院职工和家属建立的,家属院的人生病都爱去那里看。
施沁被这么一问,脸立马红起来,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来。
初夏耐心等着她,对病人不能急躁,特别是施沁这样一看就是有难言之隐的病人。
她把施沁面前的水往她手边推了推:“先喝点水吧。”
施沁端起水杯,小口小口喝着水。
可能是初夏不着急又温柔的态度安抚住了施沁,她没那么紧张了,把杯子放下,终于小声说出来:“我……我下面不舒服,很痒,而且还红了,我是不是得了什么脏病?”
说着说着,施沁眼睛就湿润起来,语气里带着害怕。
施沁这个病有些难以启齿,她一开始只是一点点痒,也就没在意,后来越来越痒,还红了,而且影响到她正常生活了,她才害怕。
她不敢去医院里看,一是不好意思,二是怕真得了脏病,万一有家属院的人在医院里看到她怎么办。
在知道初夏学医后,而且初夏嘴比较严,她在家属院和初夏关系最好,她又实在没办法了,才过来找初夏。
“你下面或者身上、手脚这些部位,有没有长什么疙瘩?”初夏问施沁。
施沁想了想,摇头:“没有,就只是有点红和痒。”
初夏让她伸出来手,她给她把脉,收回手,初夏笑着对施沁说:“放心,不是脏病,是你yin道有了炎症。”
这个是很常见的妇科病,结过婚、有过xing行为,或者不注意下体卫生的女孩,不少都会有这个病。
初夏说完,施沁整个人松口气,原来这个病这么常见啊。
“你平时注意一下下体的卫生,还有……”
初夏给施沁说了些注意事项,不过她还没毕业,不具备给人看病开药方的资格。
她对施沁说:“明天你可以去我工作的医院,挂我老师的号,让她给你开个方子,这个病能治好。”
施沁犹豫:“你不能帮我开方子吗?”
初夏摇头:“我现在还没毕业,不行。”
确定初夏明天也在医院,施沁这才愿意过去。她也不能不去,如果不按初夏说的做,她得去其他不熟悉的医院,她更不愿意。
翌日。
施沁果然来医院了,她进来时,初夏对她安抚地笑了笑,让她不要紧张。
她和唐老太说过施沁的情况了,还说了她自己如果给施沁治病的话,会开什么药方。
因此唐老太没有多问,看到名字后直接把脉,开药方:“你去医院中药房按照方子拿药,喝完就没事了。”
施沁没想到就这么简单:“医生,不用再做其他的,只吃药就好了?”
“嗯。”
初夏在旁边说:“相信我老师,你这个病不难治。”
施沁这才放下心,拿着药方出去。
平时的施沁看起来并不是心事很多的人,整个人的性子都是风风火火的,初夏都没想到在这件事情上她会这么胆小。
这也恰恰说明了,现在女孩子对于自己身体的不了解,还有对基本常识的缺失。
更多的,其实是她们思想上觉得这是难以启齿的。这在后世都是个难解决的问题,只是现在这种情况更多而已。
看到施沁拿着方子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的模样,初夏也为她高兴。
唐老太说:“你开的药方很适合她。你做的也是对的,咱们医生这个行业,必须处处小心谨慎。”
不能行医的时候,就是再自信,都不能给病人开方子。除非是到了必须救命的时刻。
以前农村很多赤脚医生都没有正统学习过,不可否认他们救了很多人,但也因为有些医生懂得不多,不谨慎,害了不少人。
所以一名医生,就必须要对病人负责。别人唐老太不管,她带的学生就是最简单的感冒,都不能当儿戏。
初夏点头:“我记住了,老师。”
这也是初夏一直以来行医的准则。
施沁的事情过去几天后,蒋知达终于有点时间了,开车带着洛澎、蒋为曦来抱小狗。
“这么些天不见,小黑这么大了?”
蒋知达一看到会乱跑毛绒绒胖乎乎浑身黑色的小黑,忍不住上手摸了摸。
它的毛真的很软,而且很滑,蒋知达还想继续摸,被初夏拉住了:“洗过手再摸。”
蒋为曦还记得上次摸小狗洗手的事,所以她一过来就先让洛澎带她去洗手,还要打肥皂,打两遍。
听到初夏的话,蒋为曦举起手对蒋知达说:“叔叔,洗干净手才可以摸小狗狗。曦曦洗干净了。”
然后她蹲下来,胖乎乎的小手抱起来小花,把整只狗抱怀里。
因为她人小,胳膊小,自己都顾不好,更别说抱狗了。所以她只抱住小花的上半身,下面两条腿直直地耷拉下来,小花被抱得很不舒服,“哼唧唧”直叫。
蒋为曦不知道它为什么叫,小脸上全是着急:“哥哥!哥哥!”
岑淮安走过来,拖住下面小狗的腿,帮蒋为曦重新调整了小狗的姿势:“好了。”
小狗现在趴在蒋为曦的怀里,不再叫了,蒋为曦看着它,“咯咯咯”笑起来:“小花,我是姐姐,叫姐姐!”
小狗哪听得懂她说的话,埋在她胳膊上“汪”一声都没有。但蒋为曦不放弃,一直对着小花说:“叫姐姐,姐姐!”
因为洛澎和她说,如果养了小狗,小狗也是家里的一份子,她就是姐姐了,要照顾好小狗弟弟。
蒋为曦就记住了,看到小狗就想它叫姐姐。
她说了好多次,小花都没有哼一声,蒋为曦扁扁嘴,脸上露出委屈的模样:“哥哥,小狗不叫我姐姐,它不喜欢我!”
蒋为曦吸吸鼻子,眼眶都红了。她好喜欢小狗弟弟,为什么小狗弟弟不喜欢它?
没等岑淮安说话,蒋知达在一旁撸着小黑“哈哈哈”大笑:“曦曦,小狗不会说话,哪会叫你姐姐啊?”
“妈妈说它是弟弟!”蒋为曦坚持:“弟弟会说话。”
因为她最好的朋友绿绿弟弟就会叫姐姐,小狗弟弟也会。
洛澎脸上露出来尴尬,她只是想让蒋为曦好好对小狗,没想到她现在小,会把她的话想成现在这个样子。
初夏和蒋为曦也解释了,她也不听。
最后初夏只能对岑淮安说:“安安,妹妹听你的,你好好和她说,别让她哭了。”
“嗯。”
岑淮安带着蒋为曦,抱着小花,坐在最右边的沙发上说话。
初夏和洛澎就听着岑淮安安抚曦曦,他没有直接和蒋为曦说小花是狗,不能叫姐姐。
而是从小狗真的是人去解释。
“小狗还小,曦曦小时候也不会说话。等到小花长到和黑子一样大了。”
岑淮安指了指黑子说:“你让它叫姐姐,它就会‘汪’一声叫。”
“为什么是‘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