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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亲妈——by木梓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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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练看岑淮安过来还有点意外,但他面上没有显露,脸上的表情还是那样严肃,因为脸黑,还显得更加威严。
  “岑淮安,找我什么事?”
  岑淮安说了今天训练强度的事情:“教练,按照之前的强度,我们的身体是刚好能承受得住的,现在这个强度,大家会吃力。”
  教练放下手中的笔:“你觉得吃力吗?”
  岑淮安:“不吃力。”
  “你能承受,他们为什么承受不了?”
  岑淮安:“我从小学武。”
  教练眼里快速闪过一道光:“我可以减轻强度,但你知道你作为新兵质疑上级是要付出代价的吗?”
 
 
第101章 
  部队的规定就是无条件服从, 不管上级的命令是对是错,都要听。
  这样是最能保证军队纪律的,不然随随便便一个战士就以下犯上, 那就乱了套了。
  当然,如果上级没能力管住战士, 就算军纪再严明,也阻止不了这支队伍成为一盘散沙。
  岑淮安被罚了。
  他这种错误够不上小黑屋,毕竟不是真的顶撞上级。所以他被罚跑操场——十圈。
  而且教练说了,必须今晚跑, 跑完才可以回去睡觉。
  平时岑淮安他们早上也要跑步,一跑就是半小时。一开始跑那么久肯定累, 渐渐的大家就习惯了。
  十圈确实很多, 不过对岑淮安来说并不算什么,他点点头,没有任何讨价还价, 直接转身离开,准备到操场上跑步。
  胡攀登几个少年从岑淮安离开心里就七上八下,他们在宿舍里也躺不下去了, 直接跟着下去。
  只有岑淮泽一人继续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一下。
  岑淮安去找教练时,他在心里还嗤笑一声, 觉得岑淮安是个傻子,他就等着岑淮安被教练关小黑屋。
  见胡攀登几人下去, 更是想着,他们都被关小黑屋就好了, 可以尝尝他之前受苦的滋味。
  在部队的训练没有让岑淮泽变得更好, 相反心性更狭隘了。他不是几岁的小孩, 已经高中生的人,只靠短短的一个月训练,想把自私自利的性格掰正很难。
  见岑淮安从教练的宿舍出来,一直焦急等在外面的胡攀登、小河他们立马围了上去。
  “安安,你和教练说了?”
  “说了。”岑淮安点头。
  胡攀登和小河他们面上的表情更担心了。
  “教练有没有生气?”
  “会不会罚你啊?”
  “之前岑淮泽顶撞教练就被关小黑屋了,安安你不会也被关小黑屋吧?”
  几个少年急得甚至想上去问教练。
  岑淮安看着他们脸上对自己毫不掩饰的关心,心里升起来暖意,嘴角往上翘翘又压下去。
  “不会,教练只是让我跑十圈操场。”
  “十圈?!”几个少年惊呼道:“也太多了吧。”
  胡攀登马上转身就要去找教练:“你是为我们去找教练的,我和教练说十圈我来跑。”
  “对。”
  小河他们也是这个想法,总之岑淮安被罚的这十圈不能他一个人跑。
  岑淮安伸手拉住了胡攀登和小河,他一用力,两个人根本挣脱不开。
  “你们去了都得被罚。事情已经解决了,不要再麻烦了。”
  而此时一行人已经走到了操场,岑淮安直接脱掉外套递给胡攀登,活动了下身体跑上操场。
  胡攀登几人互相看看,也都脱掉外套,放在路边的地上,跟上岑淮安。
  “安安!好兄弟就是要一起跑!”胡攀登追上去还大喊一声。
  剩下的少年们也跟着喊。
  “对!安安,咱们一起!”
  “我们是好兄弟!”
  “好兄弟!”
  岑淮安听到身旁一个个好像要把他耳朵吼掉的声音,嘴角控制不住上扬。
  操场上几个少年,一边跑一边大笑,冬天寒冷的风也抵不过少年们火热的心。
  教练在楼上听到喊声,从宿舍里出来站在走廊里看在操场上跑步的岑淮安几人。
  “那几个就是你新接下来的任务?”
  不知道什么时候,教练身旁站了几个和他穿着一样军装,气质一样的军人。
  一个军人明显和教练关系不错,抬手搂住他的肩膀问。
  “嗯。”教练的视线还在操场上,眼里带着欣赏。
  “这几个苗子都挺不错的,不过不是说十一个人吗,怎么少了一个?”
  教练语气淡淡地说:“有个在宿舍。”
  他说的就是岑淮泽,对于这个一开始的刺头,教练了解可比这些孩子知道得多。
  岑淮泽看似刺头,其实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软种,成不了事。就是被他训练这一个月也难改。
  像岑淮安这样表面看上去都顺从,甚至还处处表现好的,才是真刺头。他就算是教练,哪里做得不对或者不合格了,岑淮安也会立马跳出来指正他,不会因为他是教练就不敢了。
  教练倒是不头疼岑淮安,他头疼岑淮泽。首长交待的任务太难了,他得好好想想怎么完成。
  岑淮泽躺在宿舍里,听着外面操场上胡攀登他们震耳欲聋的喊声,烦躁地捂住了耳朵。
  但不管他怎么堵,那声音还是源源不断地传进来。岑淮泽“唰”一下坐起来,神色不好的从窗户后面去看。
  看到岑淮安他们正在操场上跑步,而胡攀登他们把岑淮安围在最中间,全跟着他跑。
  岑淮泽咬了咬牙,看着岑淮安心里升起嫉妒。
  这个堂弟太讨厌了,比自己小还喜欢抢风头,要不是岑淮安,他和馨馨也不一定来这里吃苦。
  岑淮泽越看越气,特别是看着胡攀登他们的笑脸,觉得刺眼极了。
  他把窗帘狠狠一扯,想转身躺回去睡觉,但又没办法完全放下不看,最后他又挑开窗帘继续看,一边看一边气。
  十圈大家跑完所有人都累得气喘吁吁,往地上一躺动都不愿意动。
  只有岑淮安站在那里,气息也只是稍微有点乱,没有胡攀登他们那么夸张。
  “不要躺地上,站起来走走。”
  岑淮安去拉胡攀登和小河,两人也听话,一拉就起来,其他人也都咬牙站起来,跟着岑淮安又在操场上走了一圈才回去。
  这次大家是真的没力气干什么,连洗漱都没做,直接躺床上一闭眼睡着了。
  除了岑淮安有余力洗脸洗脚再上床,其他人完全不管了,脏就脏吧。
  翌日,教练果然减轻了强度,还点名了是岑淮安用受罚换来的。
  “岑淮泽!”
  “到!”岑淮泽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听到教练叫他就会挺胸抬头高声应。
  “岑淮安是帮你们一个班争取利益,你也是这个班的一员,你怎么想的?”
  岑淮馨其实也和他们在一个班训练,不过她和男生不一个宿舍,昨天发生的事她并不知道。
  岑淮泽愣了好一会儿,才磕磕绊绊地回道:“谢……谢谢他。”
  教练又问:“昨晚上除了你,你们一个宿舍的人都在陪岑淮安受罚,你又是怎么想的?”
  岑淮泽内心狂飙脏话,他怎么想的?他想岑淮安不要那么出风头,他想顶替岑淮安在胡攀登他们心里的位置。
  但这些话一句都不能说。他又是支支吾吾半天,脑袋里疯狂运转怎么回答教练。
  教练也很有耐心,就这样一直等着,直到岑淮泽磕磕绊绊地把他的“想法”说完。
  教练点点头:“你说要谢他,但是连陪他一起受罚都不愿意。你们现在是战友,是要并肩作战的,岑淮泽,你懂战友的含义吗?”
  岑淮泽看着教练,一张脸皱在一起,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让教练满意了,他又怕被罚,只能胡乱地点头。
  “教练,我知道。”
  “那你说说?”
  教练看着他,岑淮泽“嗯……那个……战友……”
  半天了,也没解释出来。
  “看来你对战友的概念还不清晰,没关系,很快你就会清晰了。从今天开始,我们不在营地里训练了,去野外。现在都有!向左转,齐步走!”
  岑淮安他们神色一凛,赶紧按照命令去做。岑淮泽神思不属,转错了,被教练踢了一脚赶紧转回来。
  岑淮安他们跟着教练回宿舍,按照教练教的打包自己的行李,然后跟着入伍没多久的新兵后面,开始进行野外拉练。
  这会儿的野外拉练很受罪,风又寒又利,吹到脸上像刀子刮一样疼。
  岑淮安都有点难以承受,更别说胡攀登、小河这些没学过武的少年了。
  岑淮泽和岑淮馨更是崩溃得不行,一边走一边哭,也不敢闹着要回家。
  教练就在旁边跟着,他们怕教练。
  岑淮馨一个趔趄要往前趴,被在她旁边的胡攀登一把拉起来。
  她刚站稳,胡攀登立即松开了她:“你好好走。”语气又快又急,说完赶紧往前跟上大部队。
  岑淮馨抹一把脸,更想哭了,她在家的时候,哪受过这罪,她感觉脚疼得像走在刀尖上,脸被冻得都没知觉了,她以后再也不想来西北了。
  拉练不仅仅是身体累,心理上的痛苦也不少。
  终于听到教练说歇歇时,岑淮泽和岑淮馨顾不得脏,直接坐到了地上。
  岑淮馨小心脱掉自己的鞋,果然看到脚上被磨出来了血泡,岑淮泽也是如此。
  胡攀登几个喜欢运动的少年倒是没这样,但小河脚上也有水泡。
  岑淮安是他们这个班的班长,才被任命的,就是拉练前,拉练的时候负责这几个少年的事情。
  他在小河面前蹲下,看着他脚上的水泡,把自己身上带的医疗包拿出来,问小河:“这水泡是你自己戳破还是我给你戳?”
  小河朝他伸手:“我自己来。”
  他皱着眉,拿着消过毒的针,咬牙把脚上的水泡都挑了。
  岑淮安给他递过去纱布和药:“用纱布擦干净水,自己涂药。”
  岑淮安的医疗包是初夏给他备的,里面的很多药膏都是初夏自己做的。
  而且她知道安安要去训练,除了常用药物,还有很多治外伤的药,比如让小河用的就是可以防止伤口发炎,快速愈合的药。
  在小河自己处理伤口的时候,岑淮安又走到了岑淮泽和岑淮馨面前,问了同样的话。

  虽然他不喜岑淮泽和岑淮馨的性子。但岑淮安是班长,不能不管他们,而且一个班的战友,必须团结,这是教练想看到的。
  听到岑淮安的话,岑淮泽和岑淮馨抬头看到了他手上的针,不约而同咽了咽口水。
  岑淮馨这时候完全没有之前的傲气了,哭丧着声音问:“可不可以不挑破?”
  岑淮安:“可以。只不过挑破了很快会好,走路不会疼,不挑破走路很疼,而且水泡走路时磨破了,会和袜子连在……”
  “我挑,我挑。”岑淮馨想到那个场景,就感觉到脚更疼了,她还是现在挑破吧。
  岑淮泽也选择挑破。
  两人拿着针,半天没有下去手,岑淮安看不下去了,再磨蹭休息时间就要过了。
  他对着岑淮馨伸手:“针给我。”
  岑淮馨有点惧怕岑淮安,她赶紧把针给他。
  岑淮安蹲下来,握住岑淮馨的脚腕。
  岑淮馨瞳孔瞬间放大,震惊地看着他:“你……你做什么?”
  说着还把脚往后缩着。
  “别动!”岑淮安皱眉呵斥一声,拿着她的脚,快速把水泡挑了,岑淮馨都没感觉到疼。
  “好……好了?”
  “还没有。”岑淮安同样给她一小铁盒药:“药能自己涂吗?”
  “能,能!”岑淮馨赶紧接过来药,小心地用手帕擦掉脚上水泡流出来的水,给自己涂药。
  岑淮安又走到了岑淮泽面前,他刚刚一直看岑淮安和岑淮馨,脸上的惊诧到现在都没收起来。
  “你也要我帮忙?”
  岑淮泽还是有身为男生的傲气的,而且他可是大哥,让堂弟给自己挑水泡,说出去还不够丢人的。
  “不用。”
  一狠心一咬牙,把水泡都挑了。
  “岑……”岑淮馨看向岑淮安刚喊出来一个字就立马收住。
  “那个……堂哥,你的药膏。”
  岑淮馨自己说出来这话时都觉得脸红,因为她知道自己性格不好,对岑淮安也向来没什么好气。
  现在却接受了他的帮助,她浑身都是别扭的,都不敢看岑淮安。
  “让你哥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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